第四十章 斩乱麻,东牟三家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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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乱麻,人头落地。
一千陷阵营的将士跟着沈席君三人来到了东牟县的外面,在离县城几里外的地方驻扎下来,虎视着看似平静下但却布满的躁动的东牟县城,不高的围墙似乎也是在微微的发抖。
沈席君,教授和慕容带着高顺,张飞,赵云三人以及一百名现阵营中的最为精锐的战士在东牟县令的拍马奉承之下走进了东牟县城内,直奔衙门而来。而沈火和管亥则是留在军中看管军马,随时准备着。
沈席君这一路上弄出的动静可是不小,这动静就是给各个地方的小型势力看的。让你们看明白了,才好知道怎么做事。虽然说哪个途中的县城都没有停留,但是哪个县令和郡守敢不来迎接这位自己的顶头上司,朝廷里的新宠。所以东牟县令也早就等在门口准备迎接沈席君的大驾了。
这位姓黄的县令很是恭谦,连拍马都是不着痕迹,让人看着很顺眼。来到了衙门之内,沈席君自然是直接坐在的黄县令的位置上,而黄县令则是站立在一旁,因为比他官高的慕容和教授都还站立在了沈席君的两旁,这里那有他坐的位置。
“黄县令,你可知本官此次来你东牟县有何事吗。”沈席君斜着眼睛不阴不阳的说道。说的那位黄县令感到头皮是一阵发麻。
“下官愚钝,不知刺史大人前来小县所为何事。”黄县令也是很生郁闷,因为沈席君前来之时只发了一道公文说是要来东牟视察,但是来干什么可是连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并且看了跟自己交好的长广县令书信中所说,这位新上任不足半年的刺史大人来这东牟视察可是给足了面子,带了一千精锐士兵。
一千精锐士兵,视察工作检验政绩带这么多军队做什么?某非,想到这里黄线领的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抖,抖的难以自制。
“哼,你东牟屯田百姓苦无所以,那贺,孙,董这三家巧取豪夺,霸占民地,并且干尽了不法之事,我亲自发布的政令你都当作了耳旁风,看见他们行如此不堪之事也不制止,反而默许纵容,你当本官是瞎子聋子不成,还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沈席君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那看着可怜的黄县令怒斥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不是下官不尽心尽力办事,大人发布的政令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下官也曾是圣人门下,读过圣贤所着,怎敢不把大人的话放在心上。只不过那三家都不住在东牟县城内,而是住在城外十里,三家并肩而修的庄园里。他们如此行事,下官是有心无力,想管也管不了啊。”那黄县令“扑通”一下子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的说着自己的无奈。
“哼哼,有心无力,那三家有何能耐能让你一县之长也没办法,想骗本官,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来啊。”沈席君已摆上官架子还是真官威十足,这一段他没有什么事每天就是签个字盖这章什么的,所以利用者大把富裕的时间来练习自己的官威。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大人,大人有所不知,那三家乃是本地的望族,而且互相之间通气连枝,彼此又都是姻亲关系,三家的庄园都是修的异常坚固,而且家中有几百家丁,而东牟县内的兵丁不足,而且久不训练,若是动手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故而。”那黄县令趴在地上,后背早已为自己的汗水浸湿,活像是从水缸里刚捞出来一般,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这就是你默许纵容的理由,你他妈的放屁。不过是三家养了几百家丁的恶霸,让你一个县令居然束手无策,你吃屎的吗,你不会写个公文报于我吗,你长脑袋是干嘛的,你是怎么坐上县令的?”沈席君一听这解释立即破口大骂道。其实也怪不得这黄县令,因为各地的郡守和县令对当地的地方豪强都是如此,睁一只眼闭一眼,只要不过分就好,如果过分的话那也还是睁一只眼比一眼,只不过这次这位黄县令倒了霉,东牟被沈席君选为试点城市,所以沈席君对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那黄县令现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一味的告饶。
“说罢,你到底拿了多少好处,说出来,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不然,断头台上自会有你的位置。”沈席君冷冷的越过这黄县令匍匐着的身子看着外面,毫无感情的说着。
“是是是,下官一定如实说,那三家前后两次送给下官五十两金,叫下官不要管也不要上报,下官平日里便畏惧这三家,所以自是不敢声张。”那黄县令一听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赶忙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不放。
“呵呵呵,五十两金就能让你封口,你还真是廉价,果然是那句老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沈席君讽刺道。
那黄县令听了却仿佛大赦一般,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先起来,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这就前去那三家的庄园内,就说我青州刺史沈席君在这东牟的大堂上,等着他们,让他们识趣的自己绑了自己过来领死,否则家毁人亡休要怪我沈某无情。我沈席君说到做到!”沈席君算是宽大了这位黄县令,给了他一个求生的机会。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那位黄县令一听此话立刻爬起身来转过便走,可是心里却暗道:才出虎口又进狼窝啊。
“阿云,你回去跟老管和阿火说,就说‘杀威棒’计划按时行动,让他们快点按计划动作起来,目标城外南门十里,先包围了,尽量避免伤亡,实在不行,就给我攻下来,一个不留,这一次做的狠点,以后就不用死人了。”沈席君等黄县令出去之后回身低头小声对赵云吩咐道,在看到赵云听说一个不留时又补充了一句,安慰赵云让他别多想。
“是,大哥。”赵云听后一拱手出了衙门上了马直奔东门外的大营而去。
几个时辰之后,那名黄县令衣不蔽体的跑进了大堂,鼻青脸肿,好似开了一个酱油铺一般。进来便跪倒哭诉着:“大人,我奉大人之命前往,开始时候还好生招待一番,可是一听大人给他的话,立刻变了脸色,对下官一阵拳打脚踢,把下官赶出庄外,还说如果下官在敢去,就杀了下官。并且还说。“黄县令说到这里就打住了话头。
“还说什么,少跟我废话,”沈席君不耐烦的看着他催促道。
“他还说什么狗屁青州刺史,要是敢来惹他们,一样照杀。”黄县令小心翼翼的说着,还不是的用眼睛往上偷瞄着沈席君的反应。
“呵呵呵,有意思,这齐地自古尚武成风,没想到如今仍是如此,杀我,杀得了我?我还真就要惹你看看,我看你怎么杀!”说罢一拳砸在公案上,吓得黄县令一哆嗦,差点没有再次跪下。

“阿飞,镇远我们走,黄县令啊,你就在这看好了你这衙门,以后机灵点,别再犯到我手里!”沈席君对正哆嗦着着的黄县令说道,然后拂袖出了大门。
不多时,沈席君,高顺,张飞也出现在东牟南城门外十里贺、孙、董这三家不知死后的恶霸的庄园外。
身细菌端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身后紧随的是教授,高顺,管亥,张飞,赵云,慕容,沈火六员将保着二人。在后面就是一千陷阵营的将士整齐的排列着对着中间贺家的大门。
三家庄园看起来仿佛一体,好像一座碉堡一般,尤其是庄园的院墙修建的十分坚固,竟然都是砖石构成,看来这三家是早有准备,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你等还不速速出来引颈就戮,否则休怪我沈某无情,将你三家夷为平地,鸡犬不留。”沈席君抬手握着马鞭指着院墙上方的正在张牙舞爪的看着门外那一千强悍武勇的陷阵营的三家人。
“少他妈的吓唬我,我贺苗可不是吓唬大的,别说你他妈一个刺史,就是皇帝老子来了我也不怕,有种就来试试,不行就快点给你贺大爷我滚远点,少来东牟给我搞事。”这位贺苗还真是不知死活,不把沈席君放在眼里还算了,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那可就犯了大忌了,不过也看出来现在皇上是真没有什么威信了,离远点的地方没有人鸟这堂堂大汉的天子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你既然想让全家陪着你死,那就怪不了我了。”说罢沈席君调转马头,对高顺说道:“镇远,打的漂亮点,别给我留守,给我全杀了。一个不留!”说罢和教授骑着马转到军队的后面,冷冷的打量着前面即将变为瓦砾的三家庄园。
“知道。”高顺也是毫无表情的点点头道。然后高举双手,指挥道:“张飞,赵云,管亥各帅二百人正面冲击,沈火,慕容虽某压阵,弓箭压制。”说罢双手一挥,立刻陷阵营分出六百人,分做三队站在各自的主将身后,等待冲锋的命令。而剩下的四百将士则是摘下了弓箭,开始想庄园内部无目标散射,压制不让对方抬头。
高顺训练的陷阵营就是一直能打善射的部队,既能冲锋近身格斗,也能配合大部队弓箭压制。虽然不是每个兵都是神箭手,但是起码准头都不会太差,毕竟每天半个时辰的弓箭训练不是白练的,虽然一天的射箭训练时间不长,可是积少成多,这几个月下来那准头也是有一定了。
漫天的箭雨落在不是特别的大的院落里造成的杀伤力还是十分的显着,庄园里面顿时一阵慌乱,里面传出来一阵惨嚎。
“妈呀,大哥,我大腿中箭了,疼死我了,TMLGB的。”
“大哥,你外甥让他们射死了,怎么办啊。”
“董三哥,李家老五也中箭了,快想个办法。”
“都快别他妈吵吵了,赶快靠着墙,把门堵实成了,别让他们冲进来,告诉里面的都抄家伙,今天跟他们拼了,把他们打跑了看他们以后还敢来招惹我们。”这位倒是还挺那个冷静,只不过脑袋里的幻想也太强烈了些,打退?你连个弓箭都没有怎么跟正规军拼?还以为这一波来的是专业演员,看着好看其实都是软柿子?
“张飞听令,另你麾下二百人第一波冲击。”高顺冷冷的盯着前方下达第二道命令。
“得令。”张飞颇为兴奋的接令,然后大喝一声:“兄弟们,听好了,都跟张爷爷我冲啊。说罢拎着一根钢枪,一夹马肚子,率先冲了出去,身后的二百人也紧跟着冲了出去。
“赵云听令,帅你麾下二百人做第二波冲击,紧随张飞部,不得给对方任何喘息机会。”高顺的手再次举起挥下。
“得令。”赵云很是沉着的接过令,一点看不表情的脸上其实掩盖了内心的激动,毕竟还没有成年加之第一次领兵作战,虽然不能称作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但是内心的激动与兴奋还是无法比拟的。
“管亥听令,最后一波冲击由你部完成,在前两波冲击完成之后,立马初级,一定要速战速决,记住,杀,不要留手,也不留活口。”高顺冷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得令。”管亥大声说道。由于自从跟着沈席君从青州到了冀州并且结识了高顺之后,管亥便整天缠着高顺,求他教自己兵数战策,作战之法。高顺本来就对自己这位武勇异常的兄弟很是欣赏,又见他如此上进,更是毫不留私,倾囊相授,故而如今管亥虽不如张颌与高顺这两位,但是在剩下的人里就属他的带病能力最强了,毕竟高顺的无私指导起了很大作用,而张飞赵云赵风兄弟都还年轻,而沈火他们又还不是太习惯马上作战,颜良文丑两兄弟又是只是一味的喜欢厮杀,对带兵作战现在还没有怎么开窍。所以最高后攻坚的大人还是落在了管亥的身上。
“他们不射箭了,快上墙头,防止他们冲进来。快点,他妈动作麻利点,让大家都陪你死啊。”看到箭雨停止了,里面有位明白过来的立马喊道。
“啊,这么多啊,快点抄家伙,拼了。”可以爬上院墙一看,对方一股黑色的洪流向自己这来以自豪的院墙冲过来,刺史那堵来以自豪的院墙刺史看起来却是那么脆弱。
一波,第二波,第三波。那堵结实的院墙终于被冲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六百陷阵营的猛士随着三位带队的主将上了进去。
手起刀落,带起漫天血花,前次后砍,踢飞了残肢断臂。
在院墙出现缺口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这场战斗的结果,不对称的战斗力,那区区四百人数不占优势,武器不占优势,战斗力不占优势的家丁再加上一百多三家家族成员怎堪六百陷阵营的猛士的冲击与屠戮。正如想沈席君和高顺下达的命令那样:不留一个后口。
战斗之后,显示把伤亡的陷阵营战士抬出了这座庄园,然后一把火少了个干净,最后在把牺牲了的战士安葬,并在沈席君的带头之下,鞠躬表示敬意了之后,大队人马开进了东牟县城。
这残风吧这场战斗的结果迅速的传到了青州的的各个地方势力的耳朵里,每个大大小小的豪强都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对象。
一股不安的气氛笼罩了青州,现在的沈席君对那些个地方豪强来说绝对是个噩梦。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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