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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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些日子的调养,优儿的身体好了大半,可是有个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十三在旁边。她好几次想偷偷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都被他给逮了回来,趁着今天他被四阿哥叫走,她悄悄地溜出去。唉!什么时候她也沦落到这般田地。
还是那幅草原美景,永远让人百看不厌,只觉眼前碧波涌动,蹄声纷乱。倒是一直揽着她的手臂,还一如原先般紧实,也仿佛多了点爱惜,空气清凉甘甜,和着青草的香味。大自然永远是充满魔力,再怎么都会让人异常和平安详。她信步漫游,走到离营地不远的草坡上,从上面看下去,大小帐篷错落有致,一览无余。她展开双臂,闭上眼睛,让清风吹拂着自己,仿佛她在飞一样,深吸一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尤其少了牢头。
她随意的坐在草地上,望着远处的山峦、白云,身体随着轻风摆动。思绪也渐渐上来,平和的心被搅动起来,轻皱着眉头。本来以为只是个历史的看客,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却早已身陷其中,想远离宫廷看来更不可能了,就象被蜘蛛粘上一样越挣扎粘的越紧。唉!逃也逃不掉,看来只能接受现实了,以后该如何自处。历史不会因一个人而改变什么?她眼神由迷茫,转而清澈透亮而坚定。既然不能改变命,那就该运好了。对自己好一点准没错吧!想想这次中毒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不用嫁给太子。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相通了一些事情,心情也跟着这美好的景色好了起来,她感觉到身旁有人,转头一看,他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心里纳闷的想。
她身着浅绿色的旗装泛着淡淡的光泽,服帖柔顺的乌云倾泄而下。眉似远岱,顾盼生辉。但这仅仅是她的外貌,最美的是她的气度,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却如同立于天地之间。十四又想到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怒气尽上,酸溜溜道:“皇阿玛指了婚就是不一样了,连安都不请了”
“你……”优儿无话可讲,规矩的请安道:“奴婢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吉祥”
他听到这样有理、客气、疏远的话,更加烦躁。从来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么主仆分别,没有和十三那样随意、自在。“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他上前跪坐在地上,紧紧攥住她的手,问出了他急切地最想不透的问题。
优儿的手被他紧攥着,抽不出来,只能就任他抓着,虽然有些疼!她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知道她拒绝他爱意的坚决。她知道说拒绝的话要让对方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希望,不然对于他来说是种更深的伤害。她只是有些迟钝,但不傻,她知道他的感情,却无法接受。只有彻底的拒绝,时间也许是最好的良药。看着他眼里深深的情意,她的心里非常难受。只能在心里诉说着抱歉。
不说也得说,优儿说道:“十四阿哥所接触的女子,都是京城的亲贵,温婉识礼、高贵大方的。像我这样也只是一时的与众不同,不过让十四阿哥觉着新鲜而已。”她顿了一下又道:“你们所说的与众不同,也只是一时的好奇而已,等相处久了,卸下这层独特,我不过也只是个女人而已,有的,也许不过是一张面孔。而容颜,终有迟暮的一天。时间长了,只怕十四阿哥就会觉得我不过是如此而已,寻常赏玩一下也就罢了,看久了会觉得……”
“不是……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十四面孔涨得通红断然否定道。
“对我而言以无区别。”她淡然的说道。
十四听到这句话,怒气大盛,一拳打在她身侧的草地上,气急败坏道:“同是皇阿玛的儿子,十三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痴情一片。”
“这和他的身份地位没关系。无论天皇贵胄儿子也好,还是平民百姓、路边的乞丐儿子也罢,在我心里他只是胤祥”她坚定的说道。
十四看着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闪避,袒袒荡荡,最终败下阵来。无奈的叹息一声,紧紧地抱着她,在她挣扎之前在耳边乞求道:“你别怕,只是抱一下,我不会对你怎样?”其实他心里清楚,他一开始就输了,只是心有不甘,再亲自证实一下。“还欠你句迟来的对不起,因我额娘的事”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四怎能不放下呢!光是她的身份额娘不能接受,差点儿还把她给整死了。他越是喜欢她额娘越是找她的麻烦,他宁愿她在十三身边活的好好的,也好过由于他的原因,饱受折磨。
优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悲伤而骄傲,孤独而坚强,保留着他皇子的尊严。她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她都躲着他,或许,紫禁城里每个人都那么不简单,单纯的生活是根本不可能的,近早的接触的是利益、权术、黑暗、贪婪、以朋友的角度来看,这紫禁城的人包括康熙都不过是孤单而落寞的人。
何其可怜,何其可悲,又何其有幸!
可怜的是,自幼便不知童年为何物,过早的被钱权所控制,不得不体会生活的现实;可悲的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唯一的淌着血的龙椅,什么是兄弟,什么是父子;而有幸的却是,锦衣玉食,坐享尊贵!悲哀的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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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优儿转回头时,十三蹲在眼前,微翘的嘴角,深邃的眸子,他注视着她的目光竟是那样热烈,仿佛一个巨大的熔炉要把她化在里面。她被他盯得好像周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声音沙哑,和眼神一样灼热。的
“啊?!”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难道,他一直就在附近,她和十四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回答我!”他急切地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他以为他只是一相情愿,就连皇阿玛赐婚也是在她昏迷时下的,事后也只是通知她而已。
“你既然都听见了,怎么还问我呀?”她已经羞的舌头几乎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他又向前凑了凑,伸手帮我把几丝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脸上又闪现出邪魅的笑容:“可我想听你亲口说一次。”
“我喜欢的是你,可以了吧!”她咬了咬嘴唇,直视他的眼睛,深吸口气道。
他的眼神变得既温柔又带着几分怜爱,牢牢的盯在她的脸上,让她几乎可以甜蜜的溺毙在里面。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停止了,而接下来的一秒,她已跌入他的怀抱。无数个吻落上她的眼睛、眉毛和嘴唇,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却更深的陷入其中。久久两人才分开,十三高兴的又跑又跳,抱着她转起了圈圈。
“快放我下来,头晕”
“哦!我太兴奋了。你没事吧!”十三担心地把她放的到地上,仔细的检查一遍,不安的问道。“出来这么久,瞧你的手凉凉的。”他双手不断的揉搓着她的手,当看到她手上,被十四抓的手腕上一圈黑青,脸黑了下来。
优儿借机道:“我们赶紧回去吧!有点儿冷。”
回营地的时候,十三轻轻的问道:“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百姓,你也会依旧如此?”试探的语气中含着三分质疑。
“你说呢!”优儿俏皮地反问道,就是不给他正面回答。两个人追追跑跑到了帐篷,一路上洒满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和他不断的追问声。
十三看着在前面活泼跑跳的她,很难想象她不久前还被判定死亡的人。他幸福的都不知道如何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在心里有着一丝惭愧,并暗暗在内心发誓,‘我知道,今后即使皇阿玛不赏,兄弟们送的女人也许都不会少,只求她信我,他们之间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此生决不负她。如果没有遇上她,谁我都无所谓,可如今我只要她一个。天家尊贵,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全是华丽的玉衣,而内满目苍夷,冰寒彻骨。周围全是眼线,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能行差踏错,平静之下波涛汹涌。如若有一天皇阿玛……还不知是如何的惨烈,也许这就是我们这些享受着阿哥尊贵的人所要付出的代价,可我还是狠心的把她扯了进来。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不想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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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送爽,天高云淡,草原的天比别处的更蓝,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到处翠**流,轻轻流入云际。夏季已过,离开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这么好的天气闷在帐篷里岂不浪费,本想找十三,可惜他不在,却被无所事事的悦儿逮个正着。她们二人合计一下,就决定去几天前十三带她去的地方,秋天所有的动物都是肥美异常,在那里野餐在好不过了。两人收拾好所用的物品,策马奔驰一路,任清风吹拂脸庞,吹散了发丝,在茫茫草原上扬鞭飞驰,好似很容易放开心胸,豁然觉得一切在天地之见人是那么的渺小。
渐渐地空气里湿润了起来,细听似乎也有了水声,然而只是静静地被风声盖过。此处草有人高,郁郁密密,她们二人只得下了马徒步前行。
原来被这茂密草丛遮掩住的,是一方清湖。只见水面上波光闪动,碧流浩渺,隐隐觉得双眼有些刺痛。湖面广阔,飞鸟啼鸣,间或有鱼儿自水中跃起,又落下,圈起点点涟漪。低头细看,湖水清澈见底,斑驳粼粼,迷蒙中金光灿灿。看得久了,竟觉得像是一面天镜,蓝天白云尽映其中,天水相接,氤氲恍惚,不禁有些醉意。又觉得似乎身形俱往,此刻只愿做水里一条自在的鱼儿,遨游天地。
“优儿和哥哥太不够意思了!这么美的地方现在才让我知道。”悦儿撅着小嘴,不满道。

太美了,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优儿还是被眼前的美景所惑,发出赞叹声。“呵呵……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这不今天就把你带来了”她耸耸肩道。
优儿和她从马上取下带来的炊具,就让马放任自流。她先将带来的桌布铺在草地上,四角找碎石压住,上面放着她自制的烧烤调料,餐具、还有带来的酒和一些吃食。拿起鱼具交给悦儿让她钓鱼去,她兴奋地接过,朝湖边跑去。
剩下的她,拾柴火,挖野菜,蘑菇,哇哇……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丰富了,而且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哈哈……我钓到了,我钓到了”悦儿兴奋地拉着钓竿,一条硕大的鲤鱼在拼命的挣扎,水珠溅了她一脸,“救命啊……该怎么办?”她又高兴又害怕呼喊道。
“这么办”十三扯过鱼线,把大鲤鱼从鱼钩上取下来,仍到她旁边草地上。“啧啧……想不到我们的悦儿也能钓到鱼,一定是瞎蒙的”他戏谑地说道。
“哼……我就钓一条给你看看”她被他一激,顿时斗志昂扬。
十三走到湖边洗了下手,坐到桌布上,拿拿这个,拿拿那个,“你们准备的东西还真是多”他笑着道。
“是啊!你也不能偷懒,接下来得需要你这个神射手给我们打几只山鸡”优儿提着篮子悠闲的踱到他身边。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他说干就干,提着弓箭朝草丛中走去。
优儿把采来的野菜清洗一下,接下来拿了把匕首,熟练的刮鱼鳞、剖腹、除内脏、清洗,迳自手脚俐落地捡石头、乾落叶搭灶,再捡粗树枝搭架,锋利的匕首削尖四支树枝后穿进鱼身,洒上调料。待一切都能好后,他提着四只野山鸡也回来了。
优儿将四只山鸡洗剥好后,研磨好的调料均匀的抹在洗净的鸡身上,再将早已剁去并腌制好的鸡腿、鸡翅、颈骨放入母鸡的胸膛中,放入采来的蘑菇、香菇丁、鸡肉丁、猪肉等食材,最好放入一些调味料,鸡身刷油,外用荷叶包裹数层,以细麻绳扎紧。来到湖边用湖水边的泥一层层的包紧鸡身,直至完全。将第二只鸡以同样的方法弄好。
“哎呀!糟了,来的匆忙忘带火折子了”优儿拍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
“钻木取火太慢了”十三嘀咕道,“等等……有人来了”他看向远方时眼神瞬间冷凝,紧抿着双唇。待看清来人后,嘴角上扬,笑着咕哝道:“四哥,可真会赶点儿啊!”看清他身后的人时脸色又紧绷了起来,“十四弟,怎么也来了。”
“十三弟,可真会享受”四阿哥利落的从马上下来,把马系在树叉上。“这里还真美”他步履轻盈的走到湖边,望着秀丽景色道。
“啊……四哥,快帮我,快帮我”悦儿这时又叫起来,原来她又钓到一条。“哥哥,这次可不是瞎蒙的哦!”朝着十三弩弩下巴。
十三笑而不语,只要她高兴就好。
“四阿哥吉祥”优儿道。
“以后叫四哥就行了”他淡然的说道。
“那四哥,借你的宝石戒指一用”她也不和他客气了,直接道。
他虽然纳闷,可还是从手上摘下递给她,她拿着戒指走到枯叶旁,看看天空太阳的方向。利用宝石聚光,等了一会儿。
“哇,着起来了”十四好奇地惊叹道
他们惊讶的看着她,询问着为什么,她回答书上看的。十四好奇的拿着戒指自己实验起来。不一会儿也燃烧起来了,还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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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见吃食不多,从地上捡起石子,动用内力用小石子瞄准鱼打去,鱼儿被打出水面,然后用马鞭一挥,鱼就到了岸上。
“好身手”优儿一脸的艳羡。
十三朝悦儿挑衅的挑挑眉,‘怎么样!’
优儿把他打上来的和同悦儿钓上的鱼架上去洒了些盐巴,就大功告成,等著吃了。过了一会儿,又洒了点盐巴,翻个面,阵阵烤鱼香味逐渐弥漫在四周,并飘散开去。金黄色的鱼好诱人,她把烤好的鱼先递给四阿哥,又拿了一条给了十三。
自从上次和十四分别后,优儿感觉上尴尬不已,眼看十四和平日里一样,并没有不悦,小心翼翼地递给他一条。
十四点头含笑,眼中有着对往日的释怀,接过去,不语。
“我的呢?”悦儿不甘的拉着她的袖口道。
“这呢!”优儿把一条给了她,剩下的一条较小的留给了自己。
“什么味道这么香?”十三吸吸鼻子,令人垂涎三尺,一脸好奇道。
优儿笑而不语,用木棍,从火堆里把那两只山鸡拨出来,用力的敲打。把泥除去,绳子解开,荷叶剥去,露出了金黄的山鸡,带着荷叶清香的诱人味道扑鼻而来,弥漫在空中。她用匕首挑开鸡胸膛,把里面的塞进去的食料,倒到餐具上。
优儿那出一个瓷盘,倒出鸡腹内的馅,将鸡肉用小刀削成肉条横装在盘中。“请,品尝”她道,如果不是四阿哥和十四也在,她更想鼓励他们兄妹两个吃手撕鸡。
“哇……原来最好吃的东西在最后。肉质酥烂,鲜咸浓醇”十三吃过后道。
“嫩、脆、香而不腻”四阿哥简洁的评价道。
“这些蘑菇,香菇也这么好吃,有着鸡肉的香味,吃吃看和平常的不一样”十三指着桌布中间的盘子道。
“这鸡怎么做的?什么名头?”十四吃着鸡肉,脸上带着丝笑容,好奇的问道。
“这个鸡叫叫化鸡,名字却是不怎么好听。明末清初时,常熟虞山麓有一叫化偶得一鸡,苦无炊具、调料,无奈,宰杀去脏后,带毛涂泥,放入柴火堆中煨烤,熟后敲去泥壳,鸡毛随壳而脱,香气四溢。适逢隐居在虞山的大学士钱牧斋路过,试尝,觉其味独特,归家命其家人稍加调味如法炮制,更感鲜美。而我今天做得时候,不光在鸡身及鸡腹中涂抹了调料,并在鸡腹中加入了鲜肉等食材,所以味道上更加浓香。”
夕阳洒下,她站在一旁,遥遥的看着他们的面孔,把酒言欢。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四阿哥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而她微微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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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儿睡的**的一夜,一觉醒来后,满足地在床上大伸懒腰,并用那刚睡醒还饱含慵懒的音调道:“啊**,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睡的我神清气爽。”昨天玩得还真痛快,尤其是看到十四平静的眼神,自己的担心也终于放下了。她飞快的穿上衣服来到帐外,阳光灿烂。啊!美好的一天。
“舞优姑娘,德妃娘娘叫你过去”一个宫女语气不善道,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
“请带路”优儿奇怪思咐:这么早,就传唤我,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吗?是因为昨天的事吗?
来到德妃的帐外“主子,她已经带到”她说道
“让她进来吧!”帐中传出德妃冷淡的声音。
优儿掀开帘,走了进去。虽然是帐篷但也张显皇室的奢华。德妃坐在床上,看上去雍容华贵,但眼神冰冷。好低的气压,她得小心应付了。
“奴婢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她跪地恭敬地请安道,低着头的她,也能感觉到头上冰冷带着恨意地眼神紧盯着她。
“你昨天玩的很开心”德妃冷漠的问,几次都没能整死她,还让她成了皇家的儿媳妇,令她垂胸顿足。
“是”优儿承认道。
“你知道男女有别吧!不要以为被指婚了。还和阿哥们私混。应该记住你的现在的身份。本宫也是为你好”她话没说完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奴婢知道,请娘娘放心奴婢会紧守本分”‘原来如此’,看来已经知道她找她的目的了。
“做为母亲本宫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但阿哥们的声誉”德妃温柔的说,接着又笑的好不得意道:“本宫奉太后的懿旨,在你出嫁前让本宫多多教导规矩,所以这有几本关于女戒之类的书,先抄十遍吧!太后可是要检查的。”
哇!高手没有喊打喊杀的用慈母的柔情来打动她,“请娘娘放心”优儿再次保证道,她无奈冷淡的从她那里拿来那几本书。
“恩!”德妃面带微笑出神的看着她,只是这样还不够,得多派些人看住她,虽然胤祯前个儿说他已经没事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只是一个丫头而已。但这并不能使她完全放心。
“下去吧”她挥挥手,道。
“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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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儿,你没事吧!”她刚从德妃的帐子里出来,就被十三拉到一旁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他的心总算放下了。他刚刚晨练回来,就听说她被德妃娘娘叫了过去,吓的他连衣服都没换就跑了过来。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满头都是汗,有必要赶这么急?”她拿出手帕,边轻柔的拭去他脸上汗珠,边问道。
“她没为难你吧!她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他急切的想知道德妃找她何事?
“哦,没什么!德妃娘娘给了这个”优儿把手中的书递给他。
“这是……”十三一头雾水。
“没什么?抄十遍。另外她还说,奉太后懿旨,成亲前派人重新指导我作为皇家儿媳妇的规矩”优儿无所谓道。
十三听闻,脸色阴沉,带着丝担心的看着她。德妃这次可是天时、人和都占了。好在她住在太后那。德妃也不敢太乱来,“只是这次又要你受苦了”他心疼的看着她道。
“小意思,我应付的来”优儿淡然的笑着道。‘在怎么样,她也不敢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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