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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莫如沉浸在与世隔绝的仙境里,莫如的汗珠如晨曦的甘露般甜蜜。我小心翼翼的输出自己全部氧份,在莫如凌乱的头发里我仿佛看到自己在无限广阔的草原里乘着风儿驰骋,还有一片片美丽的彩云在对着我微笑。我奋不顾身的腾风翻滚,瞬间我便飞向了最高空,在空中我有如失去了重心躺在彩云上,静静的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似乎永远都不想让它醒来。
莫如翻过身来用手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揉合着,我伸出手与莫如十指紧扣着。莫如轻轻的哼着渔光曲。莫如是桂林妹子,个性灵珑圆滑且不失体贴大度,若愚般保持着自我的原则。莫如问我:“你多大了?”
事关爱情,年岁就无法隐藏,这世界充满谎言,关于年岁的谎言亦比比皆是,然而我却如何都不忍心在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莫如面前隐藏我的年纪。我我告诉她,“我已经37岁了”,她笑道,“我还以为你47岁了”,说完,咯咯地笑起来。我引用一位主持人的话对莫如说:“聪明的女人就是知道在什么样的年岁做什么样的事情。可象我这样的男人却不能在什么样的时候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或许应该好好爱一个人,但总有太多的包袱不能去爱。莫如你可以说说你这个年岁的一些事给我听吗?”
莫如对她的现状是茫然的:“我不是那一类的聪明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年龄什么才是应该做的事情。也许跟小时候的性格有关系吧!”
炉子里的火有些弱了,她起身去填煤,年轻而有光泽的身体让我感到压抑。这身体与阿英的绝不相同,阿英的充满诱惑,而这带着南方灵气的身体去似乎很神圣。
回到床上,莫如伏在我的胸膛,说,“曾经有个小女孩在小时就生性好动并且喜欢表演,可是家里穷买不起花衣服,更买不起她喜欢的口琴、琵琶。就这样在羡慕与失望中她变成了一个大姑娘,当她懂事后发现身边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花枝招展,漂亮动人的。她们有漂亮的衣服,灿烂的笑容,身边还有一个听话的男朋友。而她却在为了帮妈妈治病一天做着三份工作,早上起来去赶集市卖些小杂货,中午到别人家做钟点工,晚上还要去夜市端盘子洗碗。这些所有辛苦和劳累赚来的钱都是为了给那年迈的母亲治病,父亲微薄的工资也全部都给了母亲治病。裙子对她来说是奢侈的幸福,可是她依然是坚强和快乐的。她幻想着能象电视里的明星那样漂亮,也幻想着有一天能站在舞台上面拿着麦克风,感受观众的欢呼声。就是这些梦想让她每天都幸福着快乐着。每次幻想着这些想象中的幸福和快乐,那些偶尔的孤独就不会在她的心中停驻太久了。后来终于母亲病好了,她对着两鬓班白满脸皱纹的父母说要去北京,母亲默默的答应了,将那件亲手织的毛服找出来叫她带上,因为北京冷;还把手里的那枚唯一值钱的首饰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倔强的眼泪,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紧紧与母亲抱成一团,泪水中苞含着温暖和幸福,还有别离的伤心和忧愁。第二天天没亮她就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她不想看到父母憔悴的面容,也不想带着那份分别的沉重,可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手里紧紧的揣着那三百块钱一刻也不敢松手,这是女孩子第一次出远门。她向往精彩的世界和美好的生活,踏上征程的她此刻依然是快乐的。”

我知道这个女孩子就是莫如,莫如的故事让我的心无数次的震撼。我虽不曾开口说声“ILOVEYOU”,可此刻却是无声胜有声,我深深的将莫如拥入温暖的怀中,呼吸和心跳在游鱼之欢后的体肤间传递着彼此的心声。
那天,我们在床上缠绵了好久。莫如住的房子隔音很不好,不是有人在外面走来走去,听得出来,有房东,还有做声音的,也还有当演员的,因为他们在大声的说着央视一个很有名的导演对女演员潜规则的事情。
我看着莫如,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但那眼神分明有某种哀求,似乎希望我不要问她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问,下去,只是用力抱紧她。此时我们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我用手开始轻抚莫如的**,我感觉到她**的柔软,但这跟阿英绝对不同。我经历了许多女人,但是,像今天一样如此的珍视,在我一生中还是第一次。
刚才那次的激动,我似乎没有体会到什么,而这次的进入,我则马上感到一股亲切的温暖和湿滑,这股感觉从会阴尾骨直上,然后从整个尾骨贯穿大脑。我感到莫如比阿英紧得多,而且水大,非常的话,就像走在雨后湿滑的青苔之上。因为,房间隔音不好,她用牙齿咬着被角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而这刚好刺激了我,于是,我更加激动起来。我沉浸在某种不知名的快感中,似乎漂浮在云端之中。
莫如的**不大,但是很丰满,并且她现在的表情令我得到了极大的勇气。我感到她现在有了很大的幸福感,她浑身上下因为我的进入而有了极大的兴奋,这使我有了更大的征服欲。随着我的动作,她开始出现一种异样的表情,半闭的眼睛朦胧着,嘴唇不停的颤抖着,但是牙齿还是紧咬被子努力不发出声音。
我忍不住开始紧抱她的细腰,使劲开始往我这边拉,她闭上眼睛摆动细腰,享受我给她带来的乐趣。她的要逐渐越摆越快,显见她已经开始发力,我也更加快了速度。终于,我浑身抖起来,从尾骨到脊椎一起收缩,所有**喷涌而出。
我感觉后背酸酸麻麻的,很疲惫,但是又有一种软绵绵的舒服。我低头看着莫如,她忽然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却忘了下体还露在外面。
两个人忽然沉默起来,似乎有些尴尬。我借口上厕所,穿戴整齐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些人围坐在一起,见我出来都以一种讶异的眼神看着我。莫如的院子里没有公共厕所,要走很远,我真很难想象莫如这样的女孩子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打了个电话给白海洋,叫他在明天聚会之前必须给我在三环以里租一个好一点的公寓,他问,“不要这么急吧?”我说,“就是急,你必须搞定。”他叹口气,说,“你呀,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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