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半听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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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天枢微微动了动容,继而淡淡地说:“那你随我来。”
我抿唇而笑,挑了下发丝,跟着她上了轿。一路上,她平平淡淡沉默未语,我忍不住想试探她一下,毕竟赵贤也是个美男。
正好轿巅了一下,我作势有点重心不稳地向她那边倒去,喻天枢稳稳地扶住了我,淡然道:“赵大人小心。”
我媚眼如丝,附在她耳畔:“公主。”
她警惕地转头看着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了,而且眼前俨然有压住她的气势。
“臣早就对公主垂涎三尺了。”我故意学着赵贤的花花调,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乱摸。
“住手。”低喝一声,她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委屈地怎么用赵贤这么个身份,我应该扮演个武官,不然现在她不愿意我还可以用强。呸……我都在想什么呢,就算用强了我也不具备真把她强了的现实条件啊。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她更怒了,我有点惧的低头,好半天也不见她有什么发怒的迹象,抬头一看,恰对上温柔如水的眼神。
“公……主……”我被盯得很不自在,不会喻天枢真的对赵贤有意思吧?不过那也不可能啊。嘿嘿,反正我无所谓,不管是赵贤还是别人都行,只要能查清楚我要的那个答案。
“原来是你。”她微微启齿,眼神里满是浓情,又有说不出的恨意。
我一愣,原来是我?我是谁?我不是赵贤么?
她微微一笑,风情万千,伸手将我揽入怀里:“颦儿。”
我疑惑。这个“颦儿”又是谁啊?听名字绝对是个女的,难道是大姐的老相好?这也不像啊,大皇姐最喜欢男人。虽然说这皇宫之内。女喜欢女的大有人在,以前下面地人也曾送我一两个,但我觉得咱大姐不是那种人啊。
我装腔作势:“公主是不是认错了。臣是赵贤。”
她看我一眼,凝而不语,忽然附在我耳边,气息拂来,我竟觉得痒痒的,心里有些异样:“天璇。”
我一怔,知道她看出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装腔作势地敷衍过去。她也没有多追究,但仍然揽我在怀里,看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去揽香阁。”喻天枢掀起帘吩咐了一句,又安然地靠在我身上。
揽香阁,这个名字很特别,但是我却知道。那里是喻天枢的“后宫”。不过我倒宁愿相信那是一个她收集消息地秘密集散中心。
进了揽香阁内。却发现这里哪是什么阁,完全是个“宫”。来到一处幽谧处,喻天枢才总算放开她的手。她整了整衣衫道:“怎么,认为皇姐会将你置于死地?”
我本来是想做撒娇状……毕竟那是我皇姐……
后来想想现在咱是一帅哥,怎么好做小女状呢,只好硬着头皮摇摇扇:“其实臣妹是想去看看那替身。”
说到替身,喻天枢的秀美蹙了起来:“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交代好她打死都不认罪地。”
我嘿嘿一笑,挑了挑发丝:“那没打死嘛,她就认了呀。”
她蹙眉道:“嗯,我会处理这个事的。”

我抬头一笑。摸摸肚:“大皇姐。说着说着天就黑了,臣妹眼下也回不了府了。就在皇姐这蹭一顿饭吧。”
喻天枢倒是好说话,准了我这个请求,夜晚居然还跟我同榻而眠。这倒是个刺探她的好机会。
“皇姐,听说你这揽香阁美男无数,不说一百,总有八十,可是真的?”我俏皮地撑着身,看向平躺着已经闭上眼睛安歇的喻天枢。她的容颜在此刻显得格外清丽儒雅。
她微微勾了勾唇角:“天色不早了,你那案不结还想着玩,早点睡吧。”说罢,她翻了个身,背对我。
她倒是对我放心,我暗笑,扑到她身上,软语撒娇:“好皇姐,就介绍一两个给妹妹看看吧。你知道的……我和莫非这一路来都还没在一起过呢。”
她伸出手拍了拍我地手,哄到:“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母皇那呢。”
“好姐姐,妹妹也想睡,可是莫名燥热,安歇不下。”我把脸在她脸上蹭啊蹭的,终于她有了动静,淡淡地看着我,似有怒意,但又隐忍不发。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胡闹。
她掀了被下床:“来人,去请穆公。”
我赶紧好奇地趴过去,拉着她的衣袖:“皇姐,穆公是何许人啊?”
她莞尔一笑:“你是我最好的妹妹嘛,他可是近来最得宠的公,既然你想要,我便将他赐于二妹一夜吧。”
“真的?”我装作喜出望外,心里却暗想,果然是花花肠,最得宠的也能随便送人。
还没等我想完,她起身便要走,我急了忙拦住:“大姐去
喻天枢拉开我地手,执起笑道:“你有好事,我怎么能在这呢?再说我今日也累了,你也别玩太晚,早点睡吧。”
我刚要跟着她走,她忙把我推回,小声附耳道:“嘘,快躺下,这个公的规矩尤其多。不能点蜡烛,不能下床,最好还不要说话。我呸,小小公也这么多规矩,到底谁召宠谁啊!皇姐也太能迁就了。
待喻天枢走后,我就紧紧盯着房门,直到上面映出一个影,我才清清嗓:“进来。”
那人二话不说坐到床前,我以为他要脱衣呢,结果就拿出个笛开始吹。我急啊,虽然我不是很需要他,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他脱衣……当然这个不是为了什么**之事,乃是别有用途。
“穆公,本宫想休息了。”我轻轻拉了拉他地袖。借助窗外的月光,依稀可见俊逸的侧影,喻天枢纳美无数,果然这受宠的不是凡品。
他依旧吹着笛,越来越缠绵,我只觉得眼皮打架昏昏欲睡,全身都乏力得很。好不容易聚气力气,我奋力一抓,把笛抓到手中,然后又勉力一掷,怒喝:“想要用笛声来催眠本宫么!你还不配!”
对方并为动容,转而开始吹起口哨,时而如鸟叫,时而如蝉鸣,惟妙惟肖。我听得醉了,仿佛置身一片童年花园中,扑蝶捕蝉,好不快活。
将头伏在他的腿上,我搂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地问:“喂,你叫穆什么?”
他还是不答话,只是轻轻地抱起我,然后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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