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北燕国的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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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几个孩嘴里都吐出一口血后,我瞬间发力,把那些血聚集凝固起来。然后双手一推,只听一声惨叫,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声音终于失去了镇定,发疯了一般倒在地上。
我敛了功力,笑吟吟地走到他面前,幸灾乐祸:“怎么样,四只和合蛊同时发作,也就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哦。”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何必对我下此毒手。”他勉力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就要走。
我笑着挡到他面前:“你以为,我会放你去找人解这和合蛊么?”
他其实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即便是看多了帅哥美男又对童惜辞情有独钟这么多年的我,也依然觉得他很好看。是那种,当你看到他,你就会承认他是个美男的那类。
“你想怎样?”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么咋咋呼呼半疯不癫的感觉,顿时给那容貌大幅度减分。
“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自然会帮你解这个蛊。”我留意到他的腰间挂着个玉佩,很熟悉的款式,看来又是位北燕国的冤家。
“我叫慕容赋,别的你别再问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又要走。
我冷笑一声:“慕容赋的武功能像你这么弱么?”我记得慕容赋的生母乃北燕国第一侠女,怎得生了个这么没用的儿。
他大笑着把手伸到我的面前:“你自己摸。”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忽然一惊:“你被人废了武功?”
他甩开我的手,唇角勾出一个慵懒的笑意,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也快死了,他死了我就功德圆满了。要武功做什么?哈哈哈哈……”
我刚要说点什么,忽然他的脸上出现了极不正常的潮红,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无尽的渴望。他猛地扑向我,紧紧抱住。我刚要点他的**道,忽的听到他的声音极其柔软,还带着点青涩的味道:“快,打晕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竟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好将他扶到房间里,放在床上。刚想转身去给他端点水里,就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
我怒道:“你再这样我就直接杀了你!”
“快,打晕我,不然我会伤到你。”慕容赋还是执着地恳求着,语调完全不似刚才的张狂,非常的柔软,不知是不是被催情了的缘故。
该死的,现在的自己让我心烦,总是特别容易心软。一个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想伤害无辜女的男人,应该不是坏人吧。我搂住他的肩,逼他抬头看着我,那是极漂亮的眼睛,此刻在**的作用下,变得很朦胧很迷人。
“我……”我支支唔唔的。
他又变得张狂起来,一把推开我,抓起床柱就把头往上撞,好像那不是他的头似的!没办法了,我只好将他紧紧抱住,压倒在床上。
“你在干什么?!”他眼睛红红地朝我吼,“我是个将死之人,你不必救我,我也报答不了你!”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没办法丢他不管,但现在去哪给他找个姑娘来解那四倍的和合蛊呢?

忽然,他呓语一声,只觉得身下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我。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朦胧了,看来他的理智已经被蛊蚕食尽了,有力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我,湿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本能地把他推开,他一下撞在床柱上,昏死过去。
虽然他昏倒了,但是身体在蛊虫的催情下,越来越敏感,我真担心要是再不解蛊,他会就这样死了。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来,忽然听到外面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我忙屏住呼吸偷听。
“天璇会不会被赋伤了?”喻天枢?
“四皇才是北燕国的真龙天,只有他才配娶你们西灵国的天璇公主。”这个声音很苍老,极像某种专门以卜卦算命为招牌的骗人老头。
“嗯……只要我帮你这一次,就可以带诗一起远走高飞对吧?”好你个喻天枢,为了男人出卖妹妹,等我出来一定拿你祭剑!
“那当然,夺位未必要杀戮,大皇如果跟大公主情投意合远走高飞不问朝政,那当然没必要多造杀孽。”老头,先放过你自己再说吧!
喻天枢好像又要说点什么,被那老头阻拦了:“我们不要打扰四皇和天璇公主。”
于是,他们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转身看着晕倒过去的慕容赋,不禁摇头,如此莽夫,怎么会是北燕国的真龙天。不但没有谋略,而且武功全失。要这样的他去和阴毒狠辣的慕容歌抢皇位,谈何容易。何况,慕容歌还有个慕容词的拼死相助。
“你怎么还在这?”耳畔有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朦朦胧胧的沙哑。
“如果我帮你解你身上的蛊毒,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可以吗?”我挑落床帘,盘腿坐在床上。
他显然在极力控制体内的情蛊:“我是将死之人,什么也给不了你。姑娘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我微微一笑,宽衣解带,躺进他怀里:“咱们西灵国的规矩,女在上,男在下。”
他慌乱地把我推开,然后挣扎着下床,却因全身无力,最终倒在地上。我微笑着看他这些动作,确定此人值得我救,何况本来在西灵国内,女人有个三夫四侍很正常,我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知道我是谁吗?”我把他扶了起来,“你别乱动,你现在一动就会更加催动情蛊。”
他摇摇头:“军师说叫我给那四个男孩下情蛊,就可以杀了慕容词。我便照做了,因为我太恨他了。”
“我也恨他。”我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来,我帮你解去身上的情蛊。”
他错愕地看着我:“你会帮我杀慕容词吗?”
我笑着点点头:“好像现在是你求我吧?”
他抱住我狂吻了好久,又忽然推开,然后还没等我有反应,他忽然摆开招式,气运丹田。我拉好衣服,仔细观察着。
果然,他一口鲜血喷出,又调息了片刻,身上潮红已经完全退去。
“你的武功还在?”我惊异,那种脉象的,怎么会还有此等高深武功。逼出已经发作的情蛊,需要何等的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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