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胤祥自叙---寻人与认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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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2章,十和十一章,请留意)
自从侧福晋悦儿有了身孕,我觉得所发生的事都很不真实。
心里好像隔了一层纱,不再能真实地感知喜怒哀乐。
悦儿害喜时,我安慰她;她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小腹;夜里她偎在我的怀里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都觉得很不真实。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应该是我要给与谜语的,却不能给的。
现在,她应该已经有七个月身子了,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久,她到底好吗?孩子好吗?
如果她好,为什么不给我一封信?我只要一封信,知道她的安好。
我不敢想下去。
我不敢想象,此生此世,我也许再也见不到她。
那会是怎样的终身遗憾。
不可以的,我要有希望,我是谜语的男人,是她孩子的阿玛,我要坚强,我要找到他们,然后保护他们一世,胤祥,你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
不久,四哥来找我,说皇阿玛要出巡畿甸,竟下旨要我同行。
我欣喜若狂,我就知道可以的,我可以亲自去找谜语了。
后来我回想这次出巡,会笑自己的幼稚和冲动,谜语可能根本不在那里。
那时,我瞒着众人包括四哥,离开驻地,带着随身伺从,在镇上一家家地敲门,拿着那张绘像找人,不停地问着有没有见过怀着八个月身孕的这个女子。
我后来想想,自己做出这种无用而荒唐的事情,还是我自私,其实我那时已经预料到了谜语出事了,我做这种事,只是想自己好过一点而已。
在寻人过程中,有个村民说,前几日有个女子偷偷在破庙产下孩儿,被樵夫发现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难产而亡,孩儿也冻死了,尸体被拉到义庄。
我震惊了,不顾伺从的拦阻非要去义庄认尸。
在义庄,我颤抖着拉开尸体上的白布。
看到苍白的孩子和那个陌生女人时,我瘫倒在地,呕吐起来。
我知道我是在折腾自己。
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好过一点。
虽然这具尸体不是怡儿,但我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大着肚子,没有成亲,没有夫君,会遭到怎样的境遇和指控,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现实真相。
待我回到驻地,皇阿玛已经在房里等我,四哥站在旁边,同情地看着我。

我跪下时,觉得膝盖又疼了起来。
“听说你拿了张肖像,到处找人?”皇阿玛端坐着,冷冷地问。
我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人,自然瞒不过别人。
我答道:“回皇阿玛,是的。”
“你找什么人?”
“我的女人,她怀了我的孩子,她……失踪了。”
“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你真是丢人。是你哪个女人?哪个福晋?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禀报宫里备案。”皇阿玛问。
是我哪个女人?什么福晋?我震动了,我甚至连一个名分也没能给她。
我深呼吸,道:“是我的丫鬟。”我不能把四哥牵进来。
话音刚落,皇阿玛震怒地拍了案,起身厉声道:“荒唐,你一个大清朝的皇子,为了一个丫鬟,一家家地去丢人现眼,还去义庄认尸,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没出息。你们都听好了,让这个逆子现在就回养蜂夹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说完,皇阿玛拂袖而去。
四哥半跪下,低声对我说:“你为何不告诉我?你为何要擅自行动?”
“四哥,你别说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你想到的话,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没有做到。”我说。
四哥按着我的肩膀,说:“你放宽心,我帮你留意,你回京一定要好好休养,不要胡思乱想。”
“谢谢你,四哥。”
“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四哥不敢正视我。
“不……”我就开始觉得心上隔了一层纱,事情是那么地不真实,“是我们两个,对不起怡儿。”
(13真好啊,那某人其实都已经另结新欢了。)
谁明白我心里此刻的思绪
独为爱酒醉愁恨总过去
聚或散都不可怨对
为何命运玩我共谁
仍旧要说句与苦恋寄居
难得可以去爱,既珍惜你在
那惧日后寂寞过未来
如此分开是非抑压着爱
冷漠回头来无意外
情痴怎不爱
谁忘掉这真心记载
无谓再延续铭记那深痛哀
莫再将同情加於今世
哭泣中洗礼
让我可遗忘一切
是怕证实爱真伪
在瞬间循环欣喜感慨
歌声中消散
明月照半晚剩孤单转眼间
终於会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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