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话老兵
目标地点果然要翻过山去。
少女队整齐的编队向着后山飞去，而先行出发的流氓队却不见了踪迹。
“大家注意，即将进入演习区域……”
“啊……攻击攻击我中弹了！”
姬无双正要提醒大家的时候，编队已经遭受了来自地面的连续射击，而位于左翼边缘的小型机接连中弹，机身被滞留荧光弹染成了黄绿色。
而通讯器中传来了刺耳的笑声：“呦~~吼！推到一个傻妞~~~``撕光她的衣服~~把她推到在草地上~~````”
姬无双清楚地看到，明显在演习区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个“混混”连跑带跳的向着指定区域奔去。
“还没有到目标区域，这个臭流氓……”姬无双小声咒骂道。
“怎么办，要退出么？”被击中的跟班问道。
“不要理他们，他们刚刚是犯规的！”姬无双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被涂色了……”对方的语气很委屈。
“没事，下士这次不算”姬无双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我们会记得很清楚！”
白鸟二代机甲相对于第一代，更具特性，有擅长的自然也有不擅长的，这一点玫瑰少女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加上拿到新机家的时候都已经好好的熟练过，而现在自然可以根据特性进行适当的编组作战。
前线进入战场的流氓们占有地利，而整个演习场也充分模拟了真实的战场，相应的干扰能量粒子浓度极高，所以不清楚对方会从什么方向攻过来的少女们保持着分散的队形相互掩护搜索。
此刻的少女们都有些火气上升，一心想好好让那些“流氓”见识一下自己的实力，毕竟他们都是高材生。
“六点方向敌机反映！高度一千！距离三千！”多姆的炮击型装有更加具有针对性的广宇光学识别系统，首先发现了目标。
同时全小队的战术系统**享了相应的信息。
“常常我的利害吧”吉姆首先冲了过去。
对方是金中尉，似乎并不像交战只是以巡航形态向远处飞去。
看到这个情景姬无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是一个陷阱，急忙喊道：“回来吉姆，小心埋伏！”
“我才不怕，有本事就来吧！”吉姆不顾阻止冲过去，在众人当中机甲成绩最好的，莫过于吉姆，并且参与过实战的任务，而且就是与具有丰富实战经验的进修生对战的时候也是所向披靡的，这一点来说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瞳也是甘拜下风。
果然不出所料，对面的山脚下显然埋伏了狙击手，强烈的闪光刺向天际。
灵活的吉姆似乎没有吹牛，灵巧轻松的躲过突如其来的攻击，这得益于白鸟战机著名的攻击判定系统。
不过供给判定系统此刻却响起了急促的警报。
“警报，警报，实弹攻击，实弹攻击！请立即结束演习模式，注意这以不是演习，注意这以不是演习！”
“什么？实弹！”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莱因吉姆更是暴怒起来，对着全频道吼道“搞什么鬼，你们有人忘记切换枪弹模式了么！会死人的！”
对面传来古怪的腔调，“混混”杰诺斯上尉说道：“哦~~~抱歉抱歉~~还真有人忘记切换枪弹模式了~~一直都是演习模式~~~``现在马上切换到实弹模式上~~~~``”
这句话差点没把少女们的鼻子气歪了。
“玫瑰少女战队”这次是流氓的队长上校大人“我们从来也没说过是演戏吧，我记得我们一直说的都是‘对战’，怎么你们只能玩玩具枪么，不敢来真的的话就马上降落投降，脱光衣服来装死人吧！”
装死人，是军中流行的一种惩罚游戏，也就是演习中“阵亡”的人必须像“尸体”一样的接受任何惩罚，军事学园也很流行这种游戏，只不过惩罚的内容从来不会像这样过分。
姬无双已经燃烧起来了，对全队命令“玫瑰少女队全体，我是指挥官麒麟·姬无双少校，听我的命令，更换枪弹模式为实弹！演习终止，开始作战！”
“这~这不行吧……”多姆弱弱的问着。
莱因吉姆也表示反对“少校，冷静点，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还是终止……”
“服从命令！”显然姬无双已经爆走了，就冲着刚才那些话她也是绝不能中途停下来的。
“是！”多数人都是激昂的回应着。
十对四，而且数量优势的一边还是更加强大的第二代机甲，但战斗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顺利，反倒是原本士气高昂的一边现在已经手忙脚乱了。
那些流氓，似乎总能找到正确的方法来刺激少女们，使得她们不断接近爆走状态。
这些少女，不断地拿出生平所学，不知不觉地已经丝毫没有任何保留的真打实干起来。
彼此双方，激烈的对攻完全看不到演习的痕迹，似乎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黄泉。
越发郁闷的少女们发现似乎和对方的永远都有一段无法接近的距离，而对方的威胁似乎总是拼尽全力才能勉强擦身躲过。似乎少女们还没有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平日的训练或者演习，与真正的以命相搏完全是两码事。
“阿~~~~~~`”脚部中弹的长满“触手”的高妮姆·海恩少校的机体冒着火光急坠下去。
“混蛋，滚开！”姬无双的“霸王”外装甲早已残破不堪丢弃在一边了，现在她正在驾驶失去装甲的白鸟二代强化高机动性准备奋力甩开跟自己缠斗的娃娃脸少校去救援坠落的海恩。
谈何容易，眼前的这个娃娃脸少校的简装白鸟一代有这近乎诡异的机动动作，上下翻飞的使得姬无双与翼都无法擅自脱离。
不过这是通讯器倒是传来了海恩平安的信息，似乎机体并无大碍，立即便恢复了制空性能，而且莱因海姆也从低空赶到，判断之后表明连修理都不需要。
得到消息大家都送了口气，不过对面的“混混”似乎又开始了挖苦：“哇奥~~~不愧是白鸟二代，真津揍~~``如果是我们被大众的话恐怕就要失去一条腿了~而且机动性也会大大受影响，对了，我忘了她们好像根本没碰到过我……难道是我突然变强了~~哈哈~~。快看~~二代的看起来好像没事一样~~`飞得还很快么~”
与其缠斗的吉姆听到这样的话暴跳如雷：“你这家伙还有控胡说八道……姐姐再加点劲啊！”
“已经……在用全力了……”多姆在外圈盟烈的射击，协助展开格斗站的吉姆。
忽然，从侧翼飞来数发能量弹在多姆机体的周围炸裂开。
瞬间判断弹道的吉姆，找了个空隙拿下背部的能量长枪射击以帮助多姆脱困。
但旁边的“混混”似乎并不想放过她，一边叫着“你再看那里哦~~~”一边用手中的匕首猛刺过来。
一手射击，一手对抗攻势迅猛的匕首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而另一侧，全武装的白鸟一代将整备小组、瞳少尉以及不断发出尖叫声的海恩少校死死的压制在低空范围。
远处的“枪炮死神”则是悠哉的这边打两枪，那边开两炮。
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少女们，此刻似乎有些奇怪，是学园里面的家伙们太弱，还是眼前的几个家伙太强，为什么现在好像平日所学都不够用了，怎样也无法达到平时的作战水平呢。
姬无双更是感到从来没有的无力，大声的责骂起自己来：“可恶，可恶，可恶……在准确一点……再快一点……为什么总是打不中！”
这样越发的恨自己不争气，动作却越发的笨重起来。
忽然，通讯器中传来了异常冷静平和的声音：“太温柔了……你担心一不小心杀死我吧……”这个声音似乎是对面的娃娃脸少校，对方继续说着“你的攻击应该更瞄准中心的座舱位置才队，你刚刚也说了是作战……来呀，瞄准座舱，想象一击贯穿它，把里面的我一同贯穿……用你的利刃将我撕成两半……否则……你的队员们说不定会被我们干掉，你难道不要保护你的部下么？”
气喘吁吁的姬无双压着牙说道：“不用你提醒，我早就这样想了……不信你停下来不动……看我能不能砍中……”
“好啊，我现在停下来了。”说着，对面的机体真的忽然静止在那里。
姬无双手中的剑猛然举起，对准了座舱。
一旁的翼一下子也僵住了。
对方依然平静的说着“来啊，刺过来……我绝对不会躲，你还等什么……你不会是在发抖吧。”
“我……我才没有……”被一语言中的姬无双，全身颤抖的似乎更加厉害，她的手几乎无法握紧操纵杆，脑子一片空白。
姬无双尽量控制颤抖的身体，说着：“你……你不是敌人……你……这……这不是战场……”
“你真的这样觉得？呵……看看现在谁现在完全静止不动，全身都是破绽……就像死了一样。”
话音未落，娃娃脸突然抬手，一连串能量光弹从枪口喷射而出，直接命中了翼的黑色“刺客”机甲的座舱部位。
浓烟滚滚连续的爆炸，随着翼的惨叫声机甲翻滚着坠落下去，紧接着地面接连发生着猛烈的爆炸通讯器中翼的频道骤然呈现着无序的电子杂音。
战术电脑清晰的显示着坠落。
所有人，脑子中几乎瞬间呈现出一片空白。
姬无双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泪水喷涌而出：“你……你这个混蛋竟敢……去死吧！”
毫无怜悯的猛刺，充满杀意的剑刺向前方的仇人。
10米……5米……3米……1米！
就在此中的瞬间，对方一个闪身将这全力一击的冲刺轻松闪开。
“哈哈~骗你的~笨蛋才会让你刺中，你们这群笨蛋这么蠢，与其被别人杀死还不如让我来干掉你们。”
这话彻底的激怒了少女们。
“我要杀了你！”姬无双完全失去了控制，侧头看着正擦身而过得对方。
而联动的机甲头部也盯着对方，双眼放出杀意的红光。
在远处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们，被接连的爆炸惊醒。
瞳的机甲也带着滚滚浓烟坠落，坠落地接连引发了强烈的爆炸，浓烟滚滚。
多姆一不留神，机甲的肩部也被刺中一刀。
所有的少女都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而对面的“流氓”也快速的后退组成战斗队形，不断的远离坠落点。
“队长……队长……”
已经不知道打了多久的姬无双，似乎听到了翼的声音。
忍住泪水，姬无双咬定牙关心中默念“翼……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不要急，再等等……”
“队长……队长……玫瑰少女队……各位……”
似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翼？我好像听到了翼的声音！”莱因海姆突然说道。
这下所有人才意识到，不是自己的幻听。
“各位，不要再打了，我们都没事！”这一次是瞳那清脆的声音。
“不会是出现NEWTEPY显现了吧……”这个古怪的想法显然是高妮姆·海恩。
不由得大家都停了手，而对面的“流氓们”也都住手了。
监视器上，清晰的三架机体从后面飞了过来，分别是翼、瞳和多姆的机甲。生怕自己看错的姬无双更是打开头盔的护镜与架舱门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通讯频道一下子沸腾起来。
“你们……”
“怎么会……明明看到爆炸的……”
“不是什么幻觉吧……明明现实集体爆炸……”
面对大家的疑问，瞳连忙解释：“没事，我们都没事，似乎是机甲被偷偷做了手脚，刚刚一直无法动弹。详细地我们也不太清楚。”
似乎突然想到些什么，姬无双猛然回头看着面前的四个“流氓”。
频道里传来了巴雷特上校那稳健而磁性的声音：“演习，正式结束，现在回基地，午饭之后2点开始作战评议会。补充一点，你们干得都不做。”
午饭所有人都没有吃，众人的情绪难以平静都还沉浸在上午的经历中，一早便到达作战会议室，好不容易到了开会的时间。
这一次，流氓战队的众人倒是准时，并且穿着整齐完全没有了此前的随意形象。
反差最大的莫过于“混混”，转折标准军装的他看起来似乎非常的不协调，而看到大家集中的目光，更是甚至不好意思的扭捏起来，搞得众人大家大跌眼镜。
接着，对于上午演习的细节，四个人轮班地进行了说明。
原来，所谓的“实弹”演习不过是一场戏，真正的实弹也就是在众人进入演习区时打出的几发而已，而后流氓队打出的都是“高仿真演习弹”。
而对于机体的中弹反映，以及坠落，则是事先做的手脚，原来演习场一早就被设置了很多“坠落点”，而众人的机体也被事先安置了相应的机关。这几天来，整个基地就一直在忙于这些相关的准备，所以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影。
所以才会发生虚假的“坠落”和“爆炸”。
而这项演习计划，则是由总参谋部全权导演的。
巴雷特上校细细的说明道：“而这一切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这群新兵们能够安全的体会战场的味道。初涉战场的新兵，不论做过多少准备总是会在那复杂的情况下出现各种无法预计的状况，这样的情况下军校的成绩几乎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因为在军校期间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压力，而即便是有实战经验的进修生在军校模拟战中的状态也完全不等于实战，如果新兵们认为学校成绩好就自信满满的踏上战场无异于自杀。极高的阵亡率唯一的降低方法就是让他们一点一点地适应。不过对于你们可能没有这样的机会，实际上你们接受了一项非常危险的计划，而对于正式开始执行这项计划的前期准备和最后的考试，就是这次演习了。”
巴雷特停了停，看着面前的后辈们，完全不见了之前的高傲。
“演习的一切，都是经过精心安排和计划的，你们在学园的其间都是非常优秀的，想要把你们激怒可真是不容易。”
“可是，可是我们使用的都是实弹，难道你们不怕被击中么！”实在忍不住的无双大声问道。
前面的四个人彼此看看，笑了笑，上校露出憨憨的傻笑温柔的回答道：“那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我们都相信自己的实力，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其实我们以前，也都是王牌中的王牌，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原“混混”看着大家的表情出来打圆场说道：“其实那~这项作战我们都是志愿参加的~我们也知道~大概无法再回到那个地方~~对于即将前往的后辈们~只能尽量做些能做的事情，就是万一被击中……也没有留下什么遗憾不是把~哈哈~被可爱的女孩子击坠~做鬼不是也很风流么~~”
听到这样的话，少女们都已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觉得眼睛有些难受。
发觉丝毫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的“混混”似乎更是不知如何时候，站在一旁依然没有拿下面罩的金，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通报成绩”
巴雷特的表情严肃起来，而在场的所有人也一时紧张起来。
“全体立正！”
随着娃娃脸少校的喝令，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接受这最后的毕业成绩。
“不及格，全部不及格！”巴雷特字字如斩贴的说到“首先是队长，麒麟·姬无双少校！”
“是！”无双高声回应。
“你在学校得到的成绩是靠运气么！”
“不是，长官！”
“那是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是实力！”
“那真是太糟了，你知道你们这次战损么！”
“一……一人……”
“全员阵亡！而且不是一次。”
巴雷特显然对于无双心中的答案非常不满，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的话非常严厉的说起来。
“从你们离航开始参谋部就一直在关注你们的情况，你们就像是一群出了笼的小鸟完全没有察觉周围的危险。你们装备了最新锐的战舰，却根本没有发现一直跟踪你们的战舰，对方甚至像参谋部抱怨为什么让一群小鬼驾驶那样的战舰，16次！在对方厌烦之前他们所的计算出可以致命突袭你们的次数，对方的舰长说偷袭你们就像吃饭一样简单，我已开始并不相信，但看到你们之后我相信了，离开战舰甚至不用留守，进入陌生的基地毫无戒备之心，对于基地的异常现象丝毫没有警觉，战斗的意志就是连饲养的绵羊都不如，而造成这一切的无意是指挥官的责任，这次演习与其说是为了考核你们所有人，不如说是单单是为了你而特别设置的，麒麟·姬无双少校！”
“是……是！”
“作为指挥官，无法避免战争的伤亡，但是对于由于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上网是无法逃避的，你率领着一群优秀的伙伴，他们中很多人甚至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但却由于你的判断和决策使得他们置身危机之中，而当这种危机发生的时候，你的表现更加让人失望，你以为你上去拼命就能挽回战友的生命？还是说你觉得还活着的战友不如死去的重要么！”
所有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这相对的二人身上，担心，焦虑，紧张。
姬无双浑身不由得颤抖，这些话远远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眼前的这位放弃了自己的小队的队长的眼睛，对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微妙的情绪，似乎有一团微弱的火光在努力的相去照亮和传递，用他的一切。
姬无双忽然感到内心的一种安逸。
“没法比较阿”无双回答道“大家都是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战友，我会永远记得这第一次的感受，克制自己的感情，因为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即便是稍微的去想也比让自己战死沙场要难过得无法形容。”
姬无双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做到，背负上战友生命的指挥官。”
姬无双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战友。
“各位，以后我们一定会一同经历不得了的事情，我不能保证我做到尽善尽美，但我知道唯一能做的最放心的事情，就是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们。所以，所以也请各位，把生命交给我，并且保证不论怎样活下去的，也要笑着去面对必须承受的一切！”
“是，舰长！”
对面，四位老兵也送了一口气。
巴雷特看着少女们又看看无双，口气也缓和下来：“看样子，勉强算及格了吧。”
“太严格拉~~~”众多少女们一齐抗议到。
面对少女们的抗议，巴雷特笑了笑说道：“那，严格的学业到此正式宣布结束，最后的相关评价和报告都会随后发给你们，离开这里之前的时光就请当成毕业联欢放松一下吧，警备的任务就全权交给我们这些前辈们负责。”
娃娃脸少校笑了笑说道：“那个……演习都结束了~大家开心点么~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招待大家，我们这里难得来这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其实大家都准备好欢迎会了~~`你说对吧~队长~~”
巴雷特上校也连忙说道：“没错，中午大家也没有吃东西，在河边大家都准备好了户外的烧烤，还可以游泳！”
听到烧烤和游泳，少女们一下子来了精神。
吉木高叫着：“我要吃肉~~”便冲了出去。
而且她人则表示要先去弄泳衣来。
沉寂的基地，一下子热闹起来，沙滩上大家尽情的玩耍。
修整了一天后，少女队接到了参谋部的新指令。
空港，基地的全体人员整齐的列队欢送少女们。
“全体，向我们最勇敢美丽的即将踏上征程的少女们，敬礼！”
五色玫瑰号上，少女们也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向这些可爱的老兵敬礼。
一直注视着冲入天际的少女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兵们久久不愿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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