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最后的隐忍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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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人的是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坑,人人都明白都懂得的道理,可是为什么我却做不到呢?我搬出个凳子坐在阳台上,眺望着酒店院子里来往的稀少的几个同事,突然好烦,我在努力思考并且寻找着令我烦恼的根源,虽己找到,但却无能为力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烦恼.那就烦吧,反正烦的又不止我常武豪一个人.工作如此轻松悠闲,上班和玩没什么区别,我应该知足常乐的,可我不仅不开心反而那股烦躁焦灼不安愈来愈强烈,昨晚还自我安慰着自己有多好多好呢,现在就烦的快要得精神分裂症似的难受,我知道再继续烦下去,我就真的如爸爸妈妈说我的难听话有精神病了.得精神病就得吧,反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走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了.想到此,我竟然有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冥冥中仿佛有种声音在回应我,“豪哥,恭喜您又过了一关,从您十三岁起参道筑基至今,屡屡破关,现在己正式进入心动期,以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资质,到三十岁时必可顺利进入大乘期.才二十二您就达到心动期,真是可喜可贺啊.”这声音仿佛从天而来,四面八方无处不在,又好像是我自己在想像,在虚构,根本就不存在,用似有似无来形容这声音是最恰当不过了.筑基?心动期?大乘?这不是现代修真玄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词吗?难道真的有修真?还是我真的小说看多了己精神错乱?天啊,千万不能精神错乱啊,我二十二岁的生日还没过呢,我还没出过国旅游呢,我还没有孝敬父母报效祖国呢,我许下的要让全人类跟着我常武豪享福的誓言还没实现呢.不能错乱啊,不能错乱啊.“发什么呆呢豪哥?一个人坐在这儿挺有情调的啊.”纷繁复杂的思绪被打乱,我收起错综复杂的思绪,回到现实道:“想的太多了,但是给给你讲不明白的,只有不停看书的人才能听懂.你又从不看书,所以不用讲给你听了.”红霞(化名)道:“我也爱看书啊,时尚前沿我期期都看.”我道:“书的类型不一样的.你走这条路现在后悔吗?有没有想过要改变自己的人生道路?做一些利人利己的正道的事?”我知道我的话会伤了她的自尊,我知道现在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我知道这是一番我不该说出口的敏感的话题,但我还是说出口了.红霞变的严肃起来了,道:“什么是正道?我想不出我不做这一行我还能做什么?打工我根本没有那种体力,做生意我又没有本钱.做这一行怎么了?我一个月赚的比那些打工的一年赚的都多,而且还比打工轻松的多.”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她的傲,我心痛的静静的道:“我知道现在做这一行的女孩子而且有的还是大学生特别多,我刚才并不是在嘲笑讽刺你,我的工资仅六百我自己都顾不住自己我无资格讽刺任何一个人,我问你这个问题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行业的人的生存状态,除此之外别无他意.那你收入那么高你认为你自已幸福吗?”红霞道:“我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你怎么净问一些无聊的问题?和你聊天我都想去跳楼了.”我道:“呵呵对不起啊,你可以不回答或者骂我啊.你得敢于接受别人的批评敢于面对现实.就像我虽然工资只有六百我就敢大声的对全世界每一个人讲出来,当然了不能自卑不能隐瞒不能自欺欺人,不满意了可以换个环境改变自己,人得活在希望之中才对啊.”红霞鄙视的道:“你豪哥呢谁敢骂你啊?我就活在希望之中要你管啊,你是我什么啊.”尽管她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的自尊,尽管我的心在滴着血,但我表面上仍装做若无其事甚至强颜欢笑道:“呵呵你说的对啊,我怎么能管你的事呢?常武豪啊常武豪你太没自知之明了,你不要以为有二三十个人表面上尊重你毕恭毕敬称你为豪哥了你就真把自己当成豪哥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悲天悯人能救人于水火之中了.告诉你常武豪,你什么都不什么,你能管好自己不去管别人的事就是好的了.”红霞道:“你在说什么?”我本想对她发火大声的吼一句没听见算了不要问我的话,但还是忍住了,道:“没说什么,我在自言自语呢,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权当我们谁也没有和谁讲过话吧,我祝你以后能够幸福,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理你不该和你说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经因为一个眼神我就一人和五个人动了手,曾经有个牛人对我说了句怎么你不服吗这一句话我就有了玩命杀人之心,毫不犹豫的回应我愿意一切代价做为学费恳请那人一定要教会我什么叫服.而现在眼前的女孩说话的口气及神情怎么都比曾经的那些人更为过分,而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向她道歉.我终于肯低下自己那并不高贵但却总是高傲的头了.中学时我就知道我那不能受一点气只能大不能小的脾气会让我的生命英年早逝,一直想改但一直没改掉,而今天,奇迹发生了,我终于学会并且做到了耶稣稣的劝告降卑自己了.红霞道:“常武豪你真有点莫名其妙.”我道:“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深傲,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了解我懂我的,然而你们在我眼里,却全都是透明的.我喜欢看书,《中国历代方士史》、《周易》,因此我也略通玄学算命,我算出你八到十年后的这段时间里,有灾难.到时请你无论经历任何打击都要抱着希望,千万不要想不开.如果你相信我,那时可以去找我帮忙.我会帮你度过难关的,当然表面上我是帮你了实际上我并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我自己.”红霞愤怒的道:“你未来八至十年才有灾难呢,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诅咒我?我哪得罪你了?”我呵呵笑道:“我未来也有灾难,但不是八至十年,而是三到八年这个时间段,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我还能幸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八到十年则刚好是常武豪转运的时候,是跻身上流社会的时候,是飞黄腾达的时候.我不是在诅咒你,而是在无偿的帮你,我的话一字千金,未来你一定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的.如果准了到时候你要实事求是的对你认识的人大肆宣传常武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能预知未来.十年后如果你什么大的打击都没发生,你可以随意的诅咒常武豪.我跟我认识的许多朋友们都打过赌,例如常小虎常亚帅朋非肖明格等等,你只认识肖明格,你现在会觉得我很好笑很不正常,但是时间会证明究竟谁对谁错的.我真希望时间能证明我的话是错的,这样我就不会看到跟我打赌的人他们的错了.他们也不必感到尴尬了,但是真理却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二零一九二零二零年,谜底揭晓真相大白.”红霞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道:“不要胡说了,二零一九二零二零的时候,我们早都可能各奔东西谁也见不到谁了,那时我怎么找你?你真无聊.”我一本正经的道:“我是认真的,这个我想好了,你不用怕找不到我,那时恐怕我己成了街谈巷议的热门人物,所以不必担心会找不到我.这个赌不仅仅是只和你赌和我刚才提到的那些人赌的,我是和所有的人赌的,尽管他们现在没有听到没有看到.”红霞道:“真没意思,不和你聊了,我去唱歌去.”我没有吭声,现在无客人包房全都空着呢,她走了,我仍一个人落寞的孤单的坐在楼道上的走廊上发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我现在突然很深刻很清晰的体会到这首诗的作者当时的心情了.和这样的人出生在同一个时代,看来老子是很难摆脱垮掉的一代人这顶破帽子了,悲哀呀.如此感叹了一番,我便轻声吟唱起《舞女泪》来了.一曲唱毕,仍是无法驱逐身体里的烦躁,我在想,这个时候,有谁来找找我的麻烦多好,有人拿枪或刀指着我该有多好多刺激,我的心又会有几分恐惧?尽管明知此种想法不对,而且还忍不住去想,去盼望.将凳子搬进吧台,我进了一间包房锁住了门,一个人蹦着跳着,回想着之前在电脑上经常看的搏斗格击技巧打了起来,直到感觉累了才停下,这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像幽灵一般我又坐到了吧台上,拿起纸和笔,重又写下了多年前就写出来的诗:『身虽娇小志却牛,饱读诗书在心头.他日定遂凌云志,笑说破仑算个球.”反复的看着这首好像是五年前写过的诗,心潮澎湃.此时此刻,所有的人在我眼里不过如一粒沙一只蚂蚁,连历史上历朝历代的风流人物此时在我眼中亦渺小的微不足道.成吉思汗、项羽、拿破仑、刘邦,等着吧,我要让你们在常武豪面前黯然失色,让整个人类都知道你们与常武豪相比多么的不值一提,因为常武豪完全放弃了自己他完全是为了真理为了正义为了整个人类的美好未来,虽然他打过工做过建筑队,但他也确实重建了社会秩序统一了人类.喜欢独处的常武豪此时正端坐在吧台上,他的神态严肃目光坚定,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但他自己是知道的.手机此时响了,接着电话道:“有什么事吗少虎?”电话彼端少虎道:“没事,就是想着咱兄弟们好久没在一块玩了想聚聚,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今天晚上在大市场夜市上,咱们好好玩玩.”虽然我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感激,但是却道:“好烦啊,我现在根本就没心情玩,也没时间玩,我晚上十二点才下班,你们玩吧,少喝点酒,喝多了没好处的.”少虎道:“你是老大你不来兄弟们玩着也没意思,来吧,请一天假怕什么.”我呵呵笑道:“老大?我也就只在咱们十来个兄弟们面前有点尊严.以后不要再叫我豪哥或老大了,搞的我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物,可是呢,连一个女孩都可以随意羞辱我.丢人啊,我以后不会再把自己看的太高太重了.重新再在咱们之中选有德有才有号召力的当老大吧,我无才无德无能啊.”少虎道:“谁羞辱你了?人现在在哪呢?”我道:“呵呵,没事,我们开玩笑呢又不是认真的.不要想着靠暴力,谁不比咱们牛?谁又没有朋友没有亲戚们?当然我不是在长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我的意思是咱不惹事,谁惹咱们了咱们就忍,并不是咱怕他们而是咱们大度,但他们若不反思若只以为咱是好欺负若一而再再而三,那么咱们则再比他们毒十倍百倍让他们永世不可翻身.”少虎道:“呵呵,好吧,你有什么事可千万不要不告诉兄弟们啊,也不能太忍了,兄弟们都说你心地太善良了.”我道:“不出二十年,不仅没有人会再说我心地善良,反而会有无数人会说我是恶魔,不过我不杀与我常武豪个人恩怨的人,我只杀那些影响阻碍社会进步的人,为富不仁的人,我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所有的后果及恶名我都愿意承担.”少虎道:“呵呵,来吧,晚上一定来,没有你兄弟们玩着也没有意思.”我道:“谢谢了,不过我还是不能去的.你如果和别人发生矛盾了那你放心明知会送命明知是火坑我也必去也必跳,但是单纯的只是玩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我不想再玩也没心情玩,我得好好安排规化我的同类们的出路了.”少虎道:“没和别人闹矛盾,你为什么没心情玩?”我道:“我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正东正西正南正北我正举棋不定呢,这是一方面,另外就是天天喝酒也真的没意思.你不要恼我,我很领情只是真的不能去.你问问梦磊,他打过好多次电话让我去登山哩去他家玩我都没去.三番五次之后他发短信骂我.‘中啊,够大的架子啊,请你几次都请不动,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就是常武豪吗?不就是有几个人喊你老大叫你豪哥吗?你就不理我们了吗?告诉你,喊你老大那是看的起你,你不来好,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你问问磊有这事没?不过我完全不往心里去,你也劝劝他不让他恼我,我只是心情不好不想出门罢了并不是针对他一个人,你喊我也不去,谁喊我都不去,因为我真的不想再玩下去了,再这样蹉跎下去就老了就一事无成了.我希望你和梦磊和所有喊过我的朋友都理解我,当然,不理解我以后见面不想理我也可以,反正我是仍然永远把你们当朋友的.”少虎道:“好,我理解你,没事的,你什么时候有空了什么时候打电话我们再聚也行.对了老大,你看过《坏蛋是怎样练成的》这本书吗?”我道:“谢谢你能理解我啊少虎.看过,早一年前时看过,谢文东,作者好像是六道这本书写的还算可以,我就正在揣摩书中哪些内容是真哪些是假呢,不过这种类型的书不要看的太多,没好处,建议你看一些世界上伟人的传记之类的,看书的范围宽广一些不要看武侠的就只看武侠的看言情的就只看言情的,要全方位的都要涉皆猎,而且还要有个度不能影响工作和生活,我就不行了,己经无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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