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风雷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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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雷神那个家伙肯定要出来了,赶紧乘岳鹏跃到云层之上,若是一会儿雷神这个家伙发起霹雳来,我在下面跟他斗肯定要吃亏不小。
俗话说“龙行有雨,虎行有风”这雷神传说长得是人首龙身的模样,这一会儿的架式,就把个乌云翻卷,盖满大地。也许是他没有料到云层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在等着他,一抬头露出了脑袋来,看见大鹏展翅,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我嘻嘻一笑,一抱拳道:“雷神,在下凡界逍遥特来拜见。”本人一向是能说能的就绝不动手,毕竟以武力解决事端不是本人的性格。
雷神见我脚踏大鹏这样强悍的魔宠,他虽为上古雷神,自然也不敢大意,发出轰雷一般的响声:“不知上仙找我何事?”
“我闻雷神隐居在此,特来请雷神出山,平复天下。”
“哈哈哈,我久已不问世事,恐怕要让上仙失望了。”
“雷神莫要如此肯定。据我所知,姜尚封神之后,天庭雷部九天应元雷声昔化天尊乃是闻仲所得。雷神你已被排挤落入凡间,难道就如此甘心吗?”
雷神被我戳到了心中痛处,他身为上古雷神,一生并无过错,但自姜尚封神之后,他却被世人所遗忘,因此居住在这雷泽雷首山上,每天靠打怪劈生泄恨解闷。
但雷神心里虽是如此悲痛,但嘴上却毅常坚硬:“无知小子(生气的NPC都是这么形容玩家吗?),天界之事,岂是你能管得了的?”
“我虽管不了天界之事,但这凡间之事我却要管上一管。你雷神若是安心隐居在此也就罢了,可是你在这里却无故杀害生灵,我又岂能不问?”
雷神道:“小子,我见你身上邪崇浓重,只怕死在你手里的生灵也不比我少多少!”
没什么好谈的了,话谈崩了,那只有动手了。而且还是我先动得手。
我一唤轩辕剑,祭祀而出,将那道紫芒在云中乱搅。这轩辕剑不愧为无上神兵,既使是那雷神也惧它三分,一个躲闪不及,被我砍掉三块龙鳞下来。
雷神这下大怒,就见云中电芒乱闪,诡异森森。
风能克雷,而我这轩辕剑上就封印着风神飞廉;而我自食了烛龙内丹之后,也获得了烛龙之技,其中便有风遁;而岳鹏更是能纵水纵风;而魔宠女魃所发的旱风,也是天下无人能比。
这下子我把个狂风乱卷,毫不留情地朝雷神所罩之乌云袭去。
雷神先前已被我指到痛处,已乱了心神,这会又遇到克已的属性攻击,更是难以招架。把个霹雳乱发,可又不敢大发——因为我们在上,他在下,他若是把天劈天,其罪不小。
只过了十几招,那雷神便收手不战了,我也相应地收回攻势,看他怎样。雷神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道:“上仙能为黎民百姓着想,小神深感钦佩。上仙若是不弃,小神愿意投奔。”
这就结束了?现在这雷神连一成的血量都还没有消耗掉呢。看来我先前的攻心战略还是起到了作用,话不在多,只要打到对方的心坎里去就行。
打开收宠页面,操作完毕,系统提示一声:“恭喜玩家逍遥,收得上古雷神为宠。”
我连忙查看其属性:雷神,上古神,无可限量级。
在收完雷神之后,我也就先下线休息去了。
昨夜打游戏熬的特别的晚,今早睡意特别地浓。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地射进卧室里,既使的我的睡意再浓,也不能不感受到大自然这股暖意。
“少爷,该起床了,都已经九点了,老爷生气了。”
催,催什么催,就知道催,这吴妈是不是催命鬼转世到我们家里来的啊?怎么就知道打搅我的美梦?
“行了,别叫了,这就来了!”我不耐烦地朝门外吼了一声。
吴妈她总是这么讨人嫌,烦不烦啊,我不就是想多睡会觉吗,干嘛老是叫我起床啦,起床了,你自己不愿意睡觉起得早就非得让别人和你一样吗?
果然,吴妈不再发出声响了,我猜她一定会很伤心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却被我这么一个年轻小辈的人这么训斥,一定会觉得很难堪的。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自责。
我起身坐在暄软的床榻,感到下身有些异样,是一种冰凉粘痒的感觉——是昨晚上做梦流出来的。
我离开床,进了卧室内旁的卫生间,脱下内裤,冲了个澡,将下体洗干净之后擦干全身,然后换了一条新内裤,顿时感到舒服极了。
换下来的那条内裤,被我扔进了脏衣娄里,吴妈会在我离开这间屋子后处理的。
我穿好衣服,下了楼。
爸爸正在看报,而妈妈危襟正坐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日本的家庭妇女。
姐姐不在,看来她已经吃完早饭同那个“废物”去公司了。
“废物”是谁?就是我姐姐的老公,我称之为姐夫的那个男人。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其实我们家里有很多的人,女佣、厨师、花匠等等加起来大约在五十人左右吧,按照封建王朝时的说法,也就是主人只有五人——爸爸、妈妈、姐姐、姐夫,我。但我此时的眼里只有爸爸与妈妈,别人一定很奇怪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主人在的时候,并且在主人不需要的时候,是不希望仆人在眼前出现的。因此他们躲在各自的地方,做着各自的事情,只有在主人要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乐乐,怎么起得这么晚,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妈妈最先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昨天我不是一直在家了吗?”我应付道。
“那怎么起得这么晚?”
“没睡好。”
妈妈还要再问,爸爸已放下了报纸,很轻地说了一声:“吃饭吧。”妈妈便不再言语了。
早餐很简单,主要以热量为主,但我没有胃口,只喝了一小碗粥,妈妈坚持让我再吃一个鸡蛋,为了不使她唠叨,我一口吞下了那个瘪了一个小坑椭圆形的小白球。
快吃完饭的时候,爸爸说道:“一会儿跟我去公司开个会,你把下半个月的工作计划说说。”
“我不去,有姐姐在,我还去干什么,更何况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干嘛还要老是把我往这里面拽。”
“你这叫什么话,这公司是咱们自己家的,你难道就不管不问吗?你姐姐怎么啦?你姐姐得去,你也得去!你不是做生意的料?那你在美国哈佛大学获得的工商业管理学博士学位是怎么得来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简直就是统治霸王,我用小勺刮着碗底的粥,懒得再多说一句。
妈妈这时劝我道:“乐乐,听你爸爸的话,别惹你爸爸生气。”
我站起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我困了,还要再睡一会,别来打扰我。”

爸爸突然冷冷地说道:“你不就是不想见丽莎吗?我就搞不懂,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你到底看不上人家哪一点?”
我顿了一下,道:“我可不是你在商业交往利益上的牺牲品。”然后头也不会就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只是在身后,传来一声摔碎杯子的声音。
我见过丽莎几回面,对她了解不是很深,她漂亮、**,更重要的是她是上海豪富楚江的女儿。爸爸一直有心要我们两家结成亲家,这对巩固他的财团在上海的势力很重要。但我对这很烦感,干嘛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却让我们做儿女的做出牺牲?钱挣得再多有用吗?既使现在什么都不干了,你所挣得这些钱还不够全家人花几辈子的吗?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想找回前些时候的睡意,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不一会儿,屋门传来一阵“笃笃笃”的声音。
“进来。”我含糊不清地说了这么一句。
凭着感觉,我知道是妈妈进来了。
妈妈坐在我旁边,柔声道:“爸爸在车上等你呢,快点换好衣服去公司吧。”
我心想妈妈的脾气可是真好,这一辈子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但我也不想再惹妈妈伤心,只好去换了衣服,随她下了楼。
在房门处,我家那辆劳斯莱斯超豪华型轿车早已在那里等着了,男佣小林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向他点了点头,表示谢意。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男佣服,显得很干净,利落。
我进了车,发现爸爸已在里面坐好等着了,但见了我,一声也未吭。
车子在开动后大约经过了十分钟的时间,开出了院门,驶上公路,再经过一片静谧的森林,五分钟后进入商业繁华的浦东区,车窗外的花花世界,烦噪得像在垃圾堆上飞舞的苍蝇。
车子最后停在一座占地四万平方米,有七十层楼高的大厦前——它看起来像是一座帝国,一个商业帝国。而他的创建者,就是我的爸爸。
无劳我费力,自然有人为我打开车门,我心安理得地亨受着这不知道应该算是厅级、部长级还是什么级的待遇,只怕那些大头头们,一辈子还坐不上这样的车。
一进大厅门,一个戴眼的年轻小子连忙迎了上来,向爸爸一顿汇报。他是我爸爸的秘书,叫李力,大学刚毕业没多久,是像很多刚工作的大学生那样对新鲜环境充满热情与追求的人。
但他的这种热情能保持多久呢?我不知道,就让他陶醉下去吧,在这种环境下作报告,我不知道我爸爸能记住什么,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泄露商业机密啊?
果然,爸爸打断他说:“小李啊,等一会儿你还是到我办公室里来说吧,我要先去开个会,叫你准备的材料怎么样啦?”
“安主席,都准备好了,您看。”
说着,李力将几张薄纸交到了爸爸的手上,爸爸似乎很满意,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不错,不错,小伙子努力干,会有前途的。”
听到爸爸的夸将,李力脸上露出满足而又灿烂的笑。
电梯到了,我当先一步进了去,爸爸与李力也随之进来了。李力按好三十五层的按纽,电梯关好门,便扶摇直上了。
出了电梯,我们便直奔会议室,李力为我们开了门。
进去后,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各位董事们早已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了,姐姐也坐在左边的首要位置,当她看到我与爸爸同时进来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的精光。其次是我那废物姐夫,看那猥锁的样子,就像一只躬米虾,。其他董事们看见我们进来,纷纷打招呼:“安主席好,安总裁好。”爸爸也笑着说:“大家好,大家好,真是抱歉,因为有点小事耽误,让大家久等了。”而我懒得多说一句话,直接坐在了爸爸的右侧。
我的目光向对面一扫,立刻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对接上了,不是别人,正是丽莎。我连忙避开了她那大胆而略带调皮的目光。若说单指丽莎,我本人对她倒也不怎么烦感,只是由于爸爸的这个不良目的,使我本能对她产生了回避的心里。就在一星期前,爸爸突然告诉我,丽莎已经到我们公司工作了,这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当然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吗?可他这么做真的能达到效果吗?我真是怀疑,好在丽莎本人并不很讨人厌,并不像很多富家小姐那样好耍脾气,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但我就是对她提不起兴趣来,也许我们根本就没有那缘份。
丽莎在公司里没有担当什么实际的角色,基本上是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地走,这不知道羡幕死多少人呢?
她这时瞅着我笑,笑得我直发毛。这是什么地方,当着这么多董事的面,有什么好笑的。
好在她虽然在笑,但好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也只是微微的笑,因此也没有太过分的地方。
但她的笑还是引起了姐姐的注意,姐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将面转向大家,同时胸口向前挺了挺,我知道,她准备要宣布开会了。
“我们现在开始开会,总结一下上半个月的工作情况,找出所存在的问题,并指出问题所产生的原因,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并制定下半个月的工作计划。”
我将目光在各位董事的脸上游荡,他们或是作聚精会神的聆听,或是作低头沉思,一个个认真十足的样子,有谁知道他们到底真的是在想什么呢?”
不知姐姐是准备自由讨论还是准备垄断发言权,在说了一句“抛砖引玉”的客气话后,便不客气地由开场白直接过渡到公司的问题上了,看着她那慷慨激昂的样子,就像是“五四”运动时北大女学生站在高处的振臂一呼。而坐在她身旁缩在橙子里的姐夫,立刻渺小的像是一个里通叛国的汉奸,正在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审判。我想即使将姐夫他的身上挂满了钻石珍珠,也只能更加衬托出他的庸俗不堪。我真不是明白,姐姐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此人要能耐没能耐,要相貌没相貌的,活脱脱一个李连英再世,喔,我倒是忘了,此人的马屁功夫到是很强的。而此时的姐姐,正像高喊口号的义愤填膺的爱国主义者,但面色有些微白透青,怎么看怎么有些像是劳累过度,气血两亏。唉,我的可怜姐姐,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女强人,但毕竟还是一个人,而不是机器,不懂得休息,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对她的演讲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自觉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脑子里却想象着燧人石戒,思维一直飞回到了战国游戏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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