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一种情绪叫做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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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一个人坐在灵堂的时候,我静静的看着北之川经安的尸体,我没有让他们让任何人留在我的身边,因为这个时候我有话要对他说,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看了半天,想了半天,我决定用中文说:“父亲大人,或许我这么叫你并不太合适,因为我根本不是你的儿子,我只是附身在你儿子身上的一个陌生人,但是为什么,你死了我会这么难受,我不知道,我的心里有一种东西要出来了,我压制不了它,这是一种恐怖的情绪,一种令我发狂的感情,也许妙若丸的的灵魂并没有消失,只是和我融合了,所以我的心才会这么的痛,所以它才会令我发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当我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躺着一个人,一个了解事实全部经过的人,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活过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知道,这个人身上才有着事实,说什么和大野家野战的时候被杀,那是骗鬼的,凭借大野家的实力就算能打败那些老农,也不可能打败六藩部的精英,更不能杀光这些精英突袭到北之川经安面前把他杀死,一个不剩啊,北之川家出击的部队居然被全灭,援军呢,白木城的援军,为什么会等战斗完全结束后才到,这是一个巧合还是一个阴谋就看眼前这个唯一的生还者,只有他才知道,他是米五发现的,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只有他死在树丛里,他的头没有被斩下,他还活着只是中了一箭流血过多导致昏迷,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主公,大殿的赞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来报的是佐大夫,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他的主公了,以后他效力的对象,看着佐大夫我说道:“知道了,对了,佐大夫,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主公,只管吩咐便是了”佐大夫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决定说出来:“我知道,你为了让你那些兄弟过些安稳的生活才来到这里,现在我只有对不起你,北之川家的部队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我现在需要军队,需要战力,所以这些事情已经是不可避免的……”
“主公,所说的属下明白,虽然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在主公的照应之下,他们都过的很安稳,也许短短的一个月对于常人老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这刀口添血的人来说是很珍贵的,而且如果失去了可以战斗的部队,我们这种生活也不可能继续…………”佐大夫说的都是实话,大野家并没有被击退,只是白木城的部队暂时挡住了他们的进攻,而这个时候如果我们的盟友再有点什么动作的话,北之川家很可能会死无全尸。
“好了,佐大夫你下去吧,把你的人马召集起来,我等下去灵堂,你在那里等我”看着佐大夫退下,我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了一阵,然后拿了一把肋差,撕下了身上的衣服,身上批着几条碎步,在寒冷的冬天,赤身落体,脚踏木屐走向灵堂,无视众人的惊讶,把手中的肋差,拔出肋差插在北之川经安的牌位前,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看了四周,在他们眼里,我是什么,马上就让他们知道,出门跨上城里为数不多的几匹马,夺过侍卫手中的长枪,对着跟过来绯村他们大叫到:“杀”于是就骑着马冲了出去,看着我灵堂中奇异举动的人们,有些还没反应过来,而有些则已经带上了几个侍卫,有的召集部队,顺着我后面走来,我知道,我这个行动看似很鲁莽,但是我并不害怕,这个时候是下午接近傍晚,到哪里天就该黑了,而大野家的部队在鹿野川转向白木城的河流弯道处和西园寺家对峙,而他们只会觉得我这时应该在举行父亲的葬礼根本没有空理会,而且他们会以为北之川家的主力部队没有了,对他们产生不了威胁,我这次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冬天的夜吹着比平时还要寒冷的风,小乙今天是负责看守的,看着不远处的灯光,小乙笑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西园寺家有大野家交过一次手,但是在那之后,两家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双双停止了攻击,而现在将领们更是为了庆祝北之川家的家督北之川经安的祭日正在庆祝,所以另一个巡哨的小子,早跑了留下自己,不过不要紧,想着小乙拿出了藏了好久的米酒,这还是上次从足轻头那里偷出来的,一直没被发现,既然是这种好日子,而且没有别人,我也喝点………………小乙喝着小酒,哼着小曲,美滋滋的,突然他觉得有身影从远处过来,正当他打算看清楚的时候,只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凉,眼神定格在一个黑色的面罩上…………………………
天文十六年(1547)十二月下旬,西园寺家和河野家的冲突再起,北之川家的家督,西园寺十五将之一的北之川经安与大野家发生激斗,卒。
数日,北之川家的灵堂上,年仅十二岁的新家督北之川清安,领兵出阵,事夜,突袭大野家本阵,当夜所有大野家大将都于帐内修养,攻破后,无一人生还,此役是北之川清安初任家督的第一阵,史称“鹿野祭灵夜之战”“祭灵夜之战”
我依稀记得,我冲入大营,身后是绯村刀心,二木山本,柳川动云三个人,他们一直是负责我安全的,看到我冲进大营,他们跟了进来,当我看大野家在喝酒庆祝的时候,我身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见人就杀,喝的东倒西歪的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满身是血,但是我知道这些不是我自己的,但是敌人,绯村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知道,那又如何,这个说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血与火的世界………………
回到三泷城的时候,一个侍从跑了过来说,那个伤员终于醒了过来,不过医师说这个很可能是回光反照,如果在不过去,这个人可能马上要过去了,知道后,我马上赶了过去,果然这个人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想要起身,旁边的人把他扶了一点起来,我急忙赶到他的身旁,仔细的听着,他临终时的最后一句话:“黑衣……黑衣的……烟雾……是……是……本家的……忍……忍……”
虽然他没有说完全部的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忍者部队在双方开战的时候偷袭了他们,西园寺家的忍者啊,西园寺家的忍者,西园寺公宣啊,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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