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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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不要的可餐秀色是孬种!”宇文札邪佞地在身下女子那细嫩的肌肤上挤捏出无数淤痕,享受着征服的快感,然而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另一张令他痴迷的容颜……
“啊——”苏盼兮凄惨的叫声回荡在黑夜中,久久不散。
床梆上留下两排触目惊心的指痕——
照道理,战御寇夫妇在婚礼的第二日本该上殿谢恩。
但是——
其其格是单独来到宫中的,她谢恩时称丈夫战御寇的身体染恙。
皇帝体恤,特准许他免于俗礼,静心在府中调息数日,且又恩准其缓下操练之务,驻扎的一干人马暂歇,可各自归家,待三日后随驾南下。
果然是战御寇预料的结果——
谢恩完毕,其其格匆匆向外走,但途中被一人拦住去路。
“是你?”其其格戒备地后退几步,望着面前的男子。
来者非别人,正是同样新婚后见礼的宇文札。
“怎么?不愿见到在下?”宇文札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双臂环胸地斜靠在云龙雕的石柱旁,尖酸道:“公主大婚,应该道喜了。”
“同喜,大人不也是小登科?”她兴趣缺缺地一耸肩,只想快点回去。
“公主风情万种,想必和战将军的一夜缱绻极尽缠绵。”顺着其其格的脖颈,宇文札贼溜溜的眼珠子不住打量,顿了顿干笑道:“只是,战将军心里总得有个数,男人一旦上了年纪,精力就大不如前……”
“你转弯抹角,到底想说什么?”其其格不耐烦了。

“我是说——大隋的将军理该披坚执锐——若然醉倒温柔乡,可是一世英明毁于旦夕。”宇文札放浪大笑,禄山之爪不规矩地慢慢去摸其其格浑圆的香肩,“新婚一夜就不济地倒了,不是男人中的耻辱是什么?公主恰是风华正茂,跟了他不委屈吗?”
“无耻!”其其格一抽腰间挂着的马鞭,电光石火般地挥向宇文札。
有了先前的几次教训,宇文札灵敏地闪跃一旁。
“他再恶劣,也比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要好得多。”其其格收回鞭子一指他的鼻子,喝道:“伪君子,你不配和他比!”
“是!我不配!”宇文札被话一呛,激愤难当道,“我不如他持重,也没有他本事大——竟能母女通吃——嘿,一般人哪有这种本事?”
“这种挑拨离间的话听一次也就罢了。”其其格冷然道,“我尚且不在乎这个,你掺和个什么劲儿?”可惜苏盼兮那样一个人见人怜的水漾女子硬是被糟踏了。
“你会后悔……早晚有一天会……”他不忘恶毒地下咒。
“是吗?”其其格回眸付以悲天悯人的一瞥,扬长而去。
宇文札攥紧拳头,青筋迸裂,周身散发着啮骨的寒气。
“札儿!”自紫宸殿追出的宇文化及劈头便吼,“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苏盼兮不来给皇上皇后请安?你不知道他娘亲舞阳公主对皇室的分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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