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又是它!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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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邪带着天心一路飞奔,走不到十里地,“嘭”的一声,冥邪摔倒在了地上,天心也由于惯性摔倒在了地
上,天心看到冥邪浑身发抖,立刻站起来跑了过来,抓着冥邪的胳膊急道:“你怎么样了。”
“没事,快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冥邪强忍痛楚咬着牙道。脸色惨白。
“走,我扶你到前面找找。”天心急道。
冥邪强撑着站起来,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软,又怕在了地上。
天心玉牙一咬,道:“来,我背你。”说完将冥邪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用力背起冥邪。
要在平时,三个冥邪的重量天心也能背动,可今天天心也受了内伤,所以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足以将天心压的脚步踉跄了。
踉踉跄跄地背着冥邪走了一里地,天心感觉背上湿湿的,黏黏的,空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天心知道,“燃血**”最难熬
的后遗症终于来了,感觉到背上冥邪的身体不断颤抖,但他就是不叫出声来,天心的心里酸酸的。
“疼你就叫出来啊!”天心的声调都变了。
“没……事,我……我……我还……忍……忍的住。”冥邪颤抖着声音说道。
“前面有人家,你坚持住,我们马上过去。”天心看到了一处微弱的灯光惊喜道。
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在天心看来是那么遥远,时间是那么漫长,天心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移动,好带着冥邪立刻过去。
终于熬到了,这是一所典型的农家小院,两间草房住人,侧面还有两间,西边一间做柴房和厨房,东边一间做杂货房,周围用
篱笆围了起来。
天心站在篱笆外大叫:“有人吗?有人吗?”
“谁啊!”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从物种走出一位老妇人。
“您好,老人家,我……我……我丈夫打猎受了重伤,现在城门关了,进不去,我们能在您这里借宿一宿吗?”天心脸色微红
地编了一个理由。
“奥!快请进来吧。”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谢谢您,谢谢您,老人家。”天心感激道。
背着冥邪进了院子,老妇人领着天心走进了一间空房道:“这是为我儿子准备的,他在城里谋生,很少回家,但多少总得留个
预备吧。”
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蜡烛,看到已经成了血人的冥邪立刻被吓了一跳,问道:“他怎么伤的这么重?”
天心道:“他在山上打猎,我见他很晚了还没回家,就去找他。谁曾想,他却从山崖上掉了下来,摔成了重伤。现在城门关闭
了,我们进不了城,只好来打扰您了。”
“没关系,你等着,我去烧点热水,你给你丈夫擦擦身子,明天一早等我老伴从城里卖柴回来后,我让他去给你们买些药。”
老夫人好心道。
老妇人去烧水了,天心看着冥邪因痛苦而变得苍白扭曲的脸,心里酸酸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上涌。
天心颤抖着双手解开冥邪的腰带,轻轻地为他褪去外衣,看着已经鲜血一片的内衣,天心轻轻地为他往下脱,幸好血液还没有
凝固。褪下内衣的冥邪浑身一道道裂纹,每一道裂纹都露着新鲜的肉芽,有的还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这就是“燃血**”的后遗症:前五日皮开肉绽,中五日肌腐肉烂,后五日经脉寸断。奇怪的是即使经脉寸断人也不会死。但是几
乎没有人能挺过去,大多数人在前五日就因不堪忍受剧烈的痛苦而自裁了,很少有人能挨过十日,挨过十五日的几乎没有,起码在
天心的记忆中还没有人能挨过去。
原本,如果冥邪一身功力还在,冥邪可以催动功力促进肌肤的生长而减轻痛苦。可是现在,冥邪又动用了“天昏地暗”**,
一身功力十去其九,正好也是十五日不能恢复,这就大大增加了冥邪的痛苦。
看着床上那具原本古铜色,但现在已经被鲜红爬满全身的躯体,天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姑娘,热水烧好了。”门外老妇人说道。
天心赶紧擦了擦眼角,打开门,笑着道:“谢谢您,老人家。”
“不用客气,好好照顾你丈夫吧。”老妇人笑着说道。
天心脸一红,又道:“老人家,您家有软一点的布吗?”
老妇人一叹,为难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家穷得很,连擦脸的布子都没有,所以,很抱歉啊。”
天心淡淡一笑道:“没关系,老人家,您去休息吧。”
“好,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天心微笑着点了点头。
关紧门,将热水端到床边,天心道:“冥邪,你有软一点的布子吗?”
已经疼的冒冷汗的冥邪颤抖着摇摇头。
“那你把空间袋中的我那件蓝色长裙拿出来。”
冥邪颤抖地抬了抬手臂,然后无力地放下了。天心只能无奈地看着,并不是天心不想帮他,实在是空间袋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

打开,但只要一认主,就只有主人才能打开了。
天心用手沾了水,轻轻贴上冥邪的胸膛,轻轻地擦洗着上面的血液,肌肤的接触让天心一阵脸红心跳,无论怎么样的心理暗示
都不管用。
天心只能皱着眉停了下来,突然,天心眼睛一亮,不过转瞬间又红了,看着冥邪满身鲜血,咬了咬牙,别过身去,缓缓地褪去
外面的粗布麻衣,露出里面的小薄袄,解开一颗颗紧锁着春色的纽扣,露出里面的鲜红的肚兜。
轻轻咬着下嘴唇,天心快速地解下鲜红的肚兜,一对玉兔突地一下子跳了出来,只是一闪而没,天心赶紧系上扣子,穿上外衣
,红着一张娇嫩欲滴的脸,拿着那块鲜红的方布回到了床边,沾上水轻轻地擦拭着,冥邪的身体,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冥邪身上的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放松了身心的冥邪立刻睡了过去。
天心在替冥邪擦干净身体后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心被一阵晃动给摇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天心道:“你醒了。”
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成了“〇”型,赶紧手忙脚乱地将一个东西藏到身后,红着脸低着头坐在那里。
冥邪脸色有些红润,但嘴唇依旧苍白,微微睁着眼虚弱地问:“刚才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一股血腥
味,好像还是红色的。”
“没……没……没什么,只是一块我跟主人家借的布,上面沾满了你的血,所以是红的。”天心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噢!谢谢你。”冥邪怎么也不会想到天心会用肚兜给他擦身体吧。
“是我应该谢你才对,好了,我看看饭做好了没有,你先休息吧。”天心找了个借口逃也似的跑了出。
过了一会,天心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说道:“他们家只有热粥了,而且也不多了,你将就着喝点吧。”说完走到床边扶起冥邪,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这样冥邪的背部不可避免地接触了一些敏感的地方,天心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恐怕她这几天脸红的次数要比她在神界几百年脸红的次数还要多吧。虽然脸红,但为了更好地喂冥邪吃粥,不得不双手环抱着他,这样的姿势简直暧昧到了极点。好容易一勺一勺地喂给冥邪吃完了,天心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吃完后,冥邪虚弱地道:“我的长衫里还有三百多两银子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天心翻出一叠十两百两不等的银票,看到外面的都已经被血水浸泡的不能用了,还好最里面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能用。
这时,外面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了:“老婆子,咱回来了。”
天心看了看也开门走了出去。
“老婆子,这位姑娘是……”老头问。
“这位姑娘的丈夫打猎时不小心掉下悬崖受了重伤,昨晚来的。”老婆子解释道。
“哎呀!太巧了,老婆子,昨天咱去儿子那里,儿子给咱买了一块肉,赶紧,拿去切成肉丁,炖点汤给那人补补身子,剩下的先挂到屋后的井里,明天再用。”老头豪爽道。
“谢谢您,老大爷。”天心感激道。
“谢啥,谁还没个困难时候,能帮咱就帮,”老头直言道,接着又叹道:“哎!不过咱太穷了,也帮不了你们多少,咱这里打柴卖了点钱,等等咱再去城里买些米回来,再去跟儿子要点,总能对付过去的。姑娘,你和你丈夫就在咱家养伤,啥也别担心,有啥困难跟咱说,啊。”
“嗯!”天心感激地点了点头,又道:“大爷,我这里还有一百两银子,麻烦您去城里买点补品和米回来,我还要照顾他,走不开。”
老头一看天心拿出一百两银子,也不推辞,立刻接了过来,喜道:“好!有了这些钱就好办了,我等等就去。”老头老太太都是老实人,他们怎么也不想想一个猎户的妻子怎么可能说拿就拿出一百两银子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晚上了,天心走到冥邪跟前,手里端着一盆水。
冥邪虚弱地看来天心一眼,道:“时间又到了吗?”
天心默默地点了点头。
果然没过多久,冥邪脸上便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冥邪的身体也不断地痉挛起来,像昨晚一样,痉挛了不久,全身又开始龟裂了,每一道裂口都像一条血槽,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天心默默地从怀里掏出那块红色方布,不断地擦拭着冥邪身上流出的鲜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每一盆都几乎和鲜血一个颜色了,也不知冥邪哪里来的那么多血,怎么流也流不尽。像昨天一样,一刻多钟后,冥邪全身龟裂的皮肤又渐渐恢复了。天心在帮冥邪清理干净后,也趴在了床边渐渐地睡着了,不过这次她可没再把红肚兜盖在冥邪的脸上,而是清洗干净晾干后放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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