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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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是纯真的,可是在这里你是否不断徘徊在反省与颓废的边缘?是否实现了心底希翼已久的梦想?
大学时代是唯美的,可是在这悠悠的时光中你是否感觉到了命运的作弄?是否感觉到了逝去年华的淡淡哀伤?
没事看些描写大学生活的小说,无非就是主人公一帆风顺,想要什么得到什么。于是自己就开始没头没脸,厚颜无耻的感慨这主人公活的多精彩:既没有上天的捉弄,也没有面对上天捉弄时的无力,一切都是那么如意。反观自己,学业的糟糕,爱情的挫折,家庭的不幸......一幕幕像龟壳一样压到了身上,喘不过气,那些主人公就恰如其分的成了我大学生活追求的目标。
开始看点小说是这样,可看多了,觉得他们也不过是胡编乱造,按照我的张氏思维,那些主角也和我一样不要脸。大家都是在痴人说梦,要不怎么能称之为小说。
这小说写的,太虚伪,差点没成了标本。君子务本。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前些天自己总有个想法:要写部小说。其要能真实的反应出大学生在学校的很多方方面面的东西,用戏谑的语言来描述本就荒唐却略带感伤的校园生活,让读者能从大笑中体味到主人公在大学这堆牛粪里呐喊的无奈。
刚把这个想法从我聪明的脑壳里诞生出来的时候,跃跃欲试,感觉自己才华横溢,思维新颖奇特。那一会,就跟灌了肠,然后又摸不到去拉的地方。最后恰到好处,没找到地方也拉,拉的一塌糊涂。那想法,如泉涌,如井喷,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的42码的鞋底下。别说写小说,就是让编个通年史,把红楼梦翻译成北京猿文也不在话下。
神采飞扬不自量,
返老还童又何妨。
鹤发仙颜终难绘,
徒留痴想伴身旁。
翻天覆地无人为,
颠乾倒坤亮缨枪。
这就是我得色时候那德行。劈里啪啦,鲤鱼打挺,在床上糊弄一番。突然发现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衍生而来的方块字还不够我用,非要算上点甲骨文,而且还得是缺胳膊少腿的,不然在量的基础上显不出质。
太白磨墨,子美捧砚,孔子夸我想的好,周公托梦鼓励我小子才不可挡,加油进取,神七上天没让你丫的第一个出舱朗诵《易经》,就一个字:亏。
那时候想的要疯了起来,真跟吃了含笑半步颠一样:毛孔大开,汗流浃背,仰天大笑,手舞足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或者即将足登极乐,陪释迦牟尼打麻将去了。
学过生物的都知道,这兴奋,是有个时间段的。我这是狂想兴奋期,再看本人五肢俱全,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除了没按时交5毛钱的团费开除団籍外,绝对算得上是祖国的花朵,社会的栋梁---所以身体上,精神上咱都正常;所以,咱的狂想就会适时结束。
所以,小生如是说:自从吃了XX出的醒神提脑丸,汗也不流了,嘴也不咧了,我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我的大学生活,就在这堆自以为是牛粪的大学里开始了自己的呐喊开始了。
“满纸荒唐言,
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
谁解其中味?”
————————————————————————————作者赘述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在风里伤透了心。不知又将吹向哪儿去,吹啊吹吹落花满地,找不到一丝丝怜惜,飘啊飘飘过千万里,苦苦守候你的归期。”

凄美的音乐氤氲在江堤边,起身想把那丝忧伤抓在身边,回忆起往事,却握得一把伤感。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之间是没可能的。以后就让我们不要再联系,不要再联系,永远都不要......”
“为什么不可能?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可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是不是?”
“我爱你!可就因为我爱你,我才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不要,永远都不要......”
“既然我们都深爱着对方,我们为什么不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难道就因为我们是网恋么?”
“不要再问了!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的去生活,你一定要做到。再见,我爱你......”
想起恋爱了三年的女朋友,心里不禁一段酸楚。三年的时间,我们谁都不知道对方长的什么样子;三年的时间,我们谁都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声音;三年的时间,我们只用心底对爱情最简单的信仰来分享彼此的酸甜苦辣......
三年的时间,就这样飘过,恍若白驹过隙。为什么曾经的海誓山盟,为什么曾经的卿卿我我就这样容易消散......心是碎了吧,对爱情彻底的心碎了。再美的承诺,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再多的幸福,也不过是一种欺骗。
伸开双臂尽情拥抱奔腾着的波涛,摘下一朵残菊,用力的抛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活着,而且要好好的活着。
斜靠着桂树,点上一根烟,算是祭奠心中已经彻底死去的爱情。什么是“爱”?是“哎”吧,不过是对生活的无奈与哀叹。
残桂蕴香,
清秋蛰寒。
吐出个烟圈,嘴角泛出一丝微笑,对着滚滚的江水大喊:我是大学生!我是男人!我要驰骋沙场!我要建功立业!哈哈——
大风起兮云飞扬,
逞匹夫之勇,憾五岳四海
待到烂漫山花
独上层林,饮歌宕赋
挥斥方遒指苍天
与鲲游,
伴鹏飞,
尽兴琼楼玉宇
孤雁南循,
双鹤西归
青云直上九万里,
盘罗银河卧丹田。
非神,
非仙
食得人间烟火,
顿足重重山。
甩甩头走回宿舍,想着宿舍的兄弟看起来要么长的像使双斧的胖李逵,要么拽的像拿丈八长矛的猛张飞,心底一阵窃喜:虽然没了爱情,可是咱却能拥有更长久的友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张昊,回来了啊?”打开晃荡的宿舍门,周松问我道。
“是啊,王兵他们呢?”看宿舍就他一个人,不禁问道。
“去打饭了吧,我在等你回来一起去。”周松边托了托眼镜边说,周松看起来很稳重,喜欢画国画和钻读《中庸》。
“那我们就去吧,对于我让你等我以锻炼你的心性这件事,就不用谢了。”我对他开起了玩笑。
“这样说我就该谢谢你了。”周松配合的笑道。
“区区小事,何足挂牙,这顿饭你请我就是了。”边闹边推他去食堂。
只戴一个耳环,我看着那个女生的侧面看的呆了:她曾经不也说过只为我佩戴一个耳环?
走出食堂不禁摇头苦笑,零落的印记已经没了当初甜蜜的痕迹。一袭风,一丝露,也能拭去这烟飘云散般的年华,残存的美竟在那一愣中愈发的刻的深了。
“等下。”喊住周松,我心下很想再看看那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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