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十九章 智取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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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除了留下打扫战场的部队,舅舅带着6000多人出发了,那些东逃的曹军自有马岱舅舅和狼千收拾,为了赶时间,我们不管了。我们这些人全补充了箭支,更换了受损的兵刃,带了一些干粮,全部骑马就往东赶去。我们泰虎营也骑上了马,本来泰虎营中很多人原先就是骑兵,现在找匹马骑,根本就不需要适应的时间,在他们眼里这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们泰虎营依旧当作前锋,雅丹越吉随后。舅舅大军跟在我们3里地后。不过我们泰虎营有部分人这次没穿我们的服装,而是找了些曹军的衣甲穿在身上,打扮成被打败的曹军。其实打扮起来很容易,泰虎营这些兄弟刚刚打完仗,浑身还带着血迹,伤口再稍微处理一下,弄得狼狈点就是了。我们前锋里还带了一个人,就是杨阜,他说他原先就和陈仓的守将认识,这次准备利用他赚开陈仓的城门。
我们原先伏击夏侯渊的地方属于广魏郡的临渭地面,离陈仓大约有近300里地,如果是快马的话,一天就能到,不过现在也已经是日头西斜了,按后世的时间算也有2、3点钟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赶不到陈仓了,并且经过大战一场,大家也是累了,边走边休息吧。经过一夜的休息,大家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第二日,天刚亮,我们开始快马加鞭往陈仓赶。我带着胡驹、王双等几个以前未在西凉有名的人物紧随杨阜在头里,后面是我挑出来的30几个泰虎营的兄弟。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信不大过杨阜,毕竟历史上他为了韦康又背叛了舅舅,还害死了刚搬到冀城不久的我的舅母杨氏以及两个表弟,虽然这一段他表现还不错,但我还是怕他弄点花样。这次大战,母亲本来想来,我就阻止了她,让她留守冀城,同时留下了赵龙赵虎等我信得过的人,监视那些在历史上又背叛舅舅的那几个家伙,外松内紧,防止我们老窝被端。这次我也是紧紧相跟杨阜,他若有异动,拼着舅舅以后埋怨我,我也要一画戟要他的命。
日头已经西斜了,已经能看见陈仓的城头了,陈仓城就建在两山之间,北侧是六盘山山脉,南侧是秦岭山脉。六盘山山脉和秦岭山脉的交汇处有一山涧,渭河到此就从这山涧中穿过,由于山势所限,变的仅有10余丈宽,水流就沿着六盘山余脉的悬崖奔流而下。看上去陈仓的城头完全可以封锁整个河面,可以说一般情况下是根本就不可能可以冒着城头的攻击顺流而下。河北岸是长长的一段高达百丈的悬崖,那险峻程度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攀爬。南岸的秦岭在这里也是高耸入云,很难找到攀爬的路线,陈仓城就紧贴着渭河的南岸依着秦岭而建,城高有2丈多,南北宽有100余丈,城门正冲着西来的大路,前面还有一条宽约3丈的护城河,可以说陈仓可以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陈仓城因为以前一直不是战争的前沿,虽然险要,但只是中转站和粮草储运站,防守并不太严。我让张苞、关兴他们就藏在我们后面的树林里,莫让陈仓守军看见,我和杨阜带人把盔甲弄歪,自己和马身上弄上些土,脸上弄些泥,再加上本来就有的一些真的假的伤口,直奔陈仓而去。
奔到陈仓城下,城上守军大喊:
“来者什么人?赶快停下,否则我们开弓放箭了。”
杨阜在前,我在杨阜的斜后,我们一起在护城河前勒住马,杨阜扶了扶已歪的不行的头盔,系了系下巴上的头盔绳,抬头高声对城上的守军喊:
“城上的军兵,我是凉州太守韦康手下军司马杨阜,我有紧急军情要往长安汇报。请速速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让我等通过。”
城上的曹军军卒听了杨阜的话,并没有放下吊桥,而是等了一会,有一个头目模样的探出头来对着城下喊:
“喂,夏侯将军前几天刚刚通过陈仓前往冀城,你为什么不就近向夏侯将军求救,而是舍近求远往长安而去?”
杨阜连忙说:
“这位将军,我在临渭遇上过夏侯将军,夏侯将军已前往平叛,正在和叛军交战,但此次凉州叛乱部落较多,夏侯将军命我继续东进长安报告军情。”
“哦,那你有证据吗?”
“我等即是从叛军的围剿中杀出来的,你看我们都受了伤,我这里还有盖有韦太守、夏侯将军大印的求救信。”

“那好,你把那封信扔过来,我们拿上来看看。”
“好吧。”
杨阜把我们准备好的书信扔到了护城河对面,那城上坠下一兵卒来把那封信捡了上去。过了一会,城头上又探出来一个脑袋,他对着城下大喊:
“杨大哥,真的是你?”
杨阜抬头一看,是他的熟人,杨阜在路上也告诉过我,在陈仓,他有一个认识的人,叫杨港,极爱喝酒,自称和杨阜同姓杨,200年前是一家,现在他是陈仓西门校尉。杨阜每次来时都会和他喝上杯。杨阜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抬头大喊:
“杨贤弟,是我啊。我是杨阜啊。快放我进去吧。我有紧急军情要往长安送啊。”
那个杨港乐了。
“杨大哥,这些小子不认识你。夏侯将军不让我们给生人开门,防止奸细进来。你不是生人,我这就叫人给你开门。”
说完,他挥手就要让人来给我们放吊桥,开城门。他身边一个小兵拉了拉他的衣服,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手就给了那个小兵一耳光,破口大骂:
“妈的,就你聪明!下面是我杨大哥,凉州的军司马。你以为我不认识啊,我杨大哥忠义无双,你还怀疑他是诈城的,亏你也想得出。滚一边去。孩儿们,放吊桥,开城门,放我杨大哥进来。”
我看到杨阜脸色不为人察觉的略微编了一变,然后又若无其事了。
嘎吱吱,咣当,随着缆车的声音,吊桥放下来了,紧接着城门也被慢慢推开了,一眼就能看到城里了。陈仓作为一个小关城,并没有什么瓮城,开了城门后,一眼就可以看到城里大街上的一切。那个杨港也从城上下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被骂的小兵。那个小兵看上去20多岁的样子,虽然是一个小兵的打扮,但看上去却不是俗人,此人身高近9尺,面白微须,肩宽背厚,两眼有神,肋下跨一钢刀。我给胡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心此人。杨阜打马向前,我们这些人紧紧相随,刚要踏上吊桥,那个小兵又对我们一挥手,喊道:
“杨司马,先请你后面的人停下,你先独自过来。”
那个杨港照着那个小兵就是一脚。
“姓郝的,你个大头兵敢命令我大哥,反了你。”
那个小兵一侧身刚想继续向杨港说明情况,我一催马就随着杨阜踏上了吊桥,我留在了绳索前,他们则赶到了城门前。那个杨港拱手向杨阜说:
“杨大哥,走,先随兄弟我喝酒去。算作老弟我的赔礼酒。”
杨阜也不搭话,右手一举手中大刀,照着他这个杨兄弟就砍了下去,杨港哪有防备啊,立刻就被砍成了两段,血流了一地。我也大喊一声:
“动手。”
那个小兵刚想抽刀,就被胡驹一下子打在后脑上砸晕了过去,胡驹跟了我这些日子,知道我有点喜欢这个精明的小将了,就没下狠手。王双则带着十几个一打马就向城头冲上去,杨阜和其他人就开始砍杀那些守门的小兵。我挥戟砍断吊桥的绳索,抬手点燃了一个信炮。
“嗵”
一声巨响在陈仓西门上空传开了,由于两侧悬崖的回音,更是嗡嗡声不断,足足传出几里路去。陈仓城内也意识到西门出事了,城内也响起了紧急增援的号角声,王双在城门楼上拼死清除曹军,防止有弓箭手乱射箭。我则和杨阜带领剩下的十几个泰虎营士兵在城门内侧排了个鸳鸯阵,防止敌人重新夺取城门。曹军反应还很快,号角一响就有曹军从城里各个地方冲出来,往城门处杀来。我和胡驹,杨阜顶在前面,后面的泰虎营士兵全抽出了钧弩1号,开始对冲过来的曹军射击,有些冲过箭雨的阻拦的曹军刚到我们跟前,就被我们三个给杀死了,这是城外传来号炮声和马蹄声,这是张苞雅丹他们杀过来了。我们城们这几个人就开始向前攻击,毕竟陈仓没有什么大将,而且也多年没有发生战事,守卫陈仓的仅仅是些一般兵丁,哪挡得住我们三员大将的冲杀。我们直杀的曹军不停后退,杀之余,我还没忘记让人把那个被打晕的曹军小兵带上,免得被张苞他们这些骑兵给踩死了。
张苞、雅丹、关兴等人轰隆隆的冲进了陈仓城,王平带人跳下马,冲向城头,协助王双继续肃清城上曹军,占领城墙。张苞、关兴和雅丹他们则继续向前冲,边杀边喊:
“投降不杀。”
后面的舅舅也带领大部队冲进了关城,陈仓不可逆转地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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