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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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小成本的剧作完成了,上映後收视率还不错,古悠然在凯悦饭店设庆功宴答谢整个剧组成员,之後那帮人要去卡啦OK,他只说将账单留给他後就离开了。
不想那麽早就回家,古悠然缓步在街上走著,边吹著夜风,边散著酒意。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故意将时间安排得满满的,令自己忙碌,回家後倒头就睡,免得自己一个冲动就跑去英国向商季儒告白。
晃了好一会,不知自己走到了哪条街,於是他站定,四周围打量了一翻,正要收回目光时,突然,在一家餐厅的二楼大落地窗边,他看到了一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不可能,他第一反应,那人应该在英国,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所以,他决定走近,再看清楚些,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令他不得不承认,那个正优雅用餐的男子确实是商季儒本人。於是,他的双脚好像不受控制地走向那间名叫“缘分的天空”的餐厅。
商季儒正专心的用餐,忽然一道身影站在了桌前,他本能的抬头望去,却见是在英国结识的朋友古悠然,那人正一脸惊喜的看著自己。
“你回来了,什麽时候的事?”古悠然没发觉自己的提问有些突兀。
“今天早上到的。你吃过了吗?没有就一起吧。”商季儒见到这个新结识的朋友其实也很开心,因为他欣赏古悠然那带点艺术家性格的率真,所以很爽快的邀约他一同进餐。
“饭是吃过的,不过可以一起喝点东西。”古悠然听见商季儒开口约自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嗯,好吧,等我吃完,换个地方去喝酒吧。”若是以往,商季儒吃完饭短时间内是不会喝酒的,他这个人是很注重养生之道的。但,他今天却很想喝酒,并非是发泄,只是单纯的想而已,这是商季儒给自己的理由。
於是,古悠然等商季儒用餐完毕後就带他去了自己很熟悉的一家酒吧。
商季儒喜欢红酒,但很挑品牌,而啤酒他是不喝的,因此,在酒吧里,他一般就只喝白兰地。
他有心事,古悠然在一旁看著商季儒,很肯定地下了判断。
商季儒显然是一个修养极佳的人,即使以他目前的状态已经算得上是在狂饮了,可在旁人的眼中他仍是优雅得无懈可击,一般的人绝不可能看出来的,但古悠然是什麽人──是靠眼光吃饭的人,同时又对商季儒那样上心,所以他很快就察觉出今天商季儒心情不甚好。本来说是两人一块喝酒聊天的,可进来好长时间了,除了点酒时有过短暂的交谈外,商季儒已经快完喝一瓶白兰地了,可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古悠然并不介意,这反而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机会,令他可以肆无忌惮看著商季儒。
“不要再喝了,会醉的。”古悠然在商季儒抓起第二瓶酒准备倒的时候突然开口,并伸出一只手拦下他。
“嗯,不是你请我来喝酒的吗?来到酒吧,当然要喝个痛快。”商季儒语气平和的反驳了一句,似乎没有一点醉意。
“是,是我请你来喝酒的,可没让你到这里来狂饮吧,你想灌醉你自己吗?到底出了什麽事,令你如此烦躁,需要用喝酒来发泄。”古悠然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他实在不想见到商季儒这样失常。
“没事,能有什麽事,朋友相遇,把酒言欢,不好吗?”商季儒突然冲著古悠然一笑,可能是酒意上来了,笑中竟带三分诱惑,令古悠然的心“咚咚──”狂跳不止。
为了避免失态,他起身说要去一下洗手间,随後脚步零乱的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冲到洗脸台边,打开水龙头,用手捧了水,猛拍向脸颊,古悠然借著水的凉意来镇定自己的情绪,他真不敢相信,商季儒居然也能笑得那样诱惑,自己差点就控制不住。
收拾好情绪,古悠然重新回到座位。酒吧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比刚才要热烈了许多,感觉上带了些**的味道。他抬眼看看仍在喝酒的商季儒,发现他的脸比刚才要红上许多,似乎是上脸了,但仔细看看又觉得不像,於是他很不确定的问:“刚才……发生什麽事了吗?怎麽这些人感觉怪怪的。”
“哦,没什麽,刚才酒吧的老板请全场每一位在坐的人一杯酒,大家很高兴而已。”商季儒缓缓解释了一下,可此时他的气息却有点不稳了。
“什麽?!老板请全场酒水,你喝了吗?”谁知古悠然一听这话激动得跳起来了,语气非常紧张。
“嗯,大家都喝嘛,又是免费的,当然喝啦!”恐怕连商季儒自己也未发现他说话的语气同平时截然不同,整个人多了丝不可察觉的媚态。
惨了,古悠然在心里暗暗叫道。
这家叫“魅惑”的酒吧是古悠然从小玩到大的好友李由开的。
李由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别看他名字叫李由,做事可没有理由,心血来潮时什麽事都搞得出来,当然他还是有分寸,开玩笑也知道点到为止。以前,李家两老一直担心他们这个小儿子无法成就一翻事业,因为他从小到大做事都全凭喜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人虽然聪明绝顶,但书却不好好念,这样的人怎麽能安分做事。谁知,突然有一天他说想开酒吧,也就有声有色的搞起来,起了个与众不同的名字,而行事风格也很怪异(这是古悠然私下对李由说的),如,不定期搞“假面之夜”的派对、“即兴亲吻”的恶作剧等等,招术奇出,千变万化,但却能吸引那些来酒吧猎奇的人,他们喜欢这样新鲜的感觉,每一次来都期待有新的创意出现,所以,李由的“魅惑”自开业後就生意兴隆。
李由是搞怪整人的高手,他不会无缘无故请全场酒水的。
上次他请全场酒水,便在某几杯酒中下了“沈香”,这一种中国古时用的类似迷药的草药,比迷药的药性轻,对人没有副作用,但人吃了以後会加重醉酒感觉,好比一口气喝了一大瓶伏特加,可以醉得人三天三夜起不了床,但药性一过就什麽感觉也不会有,这就是“沈香”的奇妙。
李由好对古时的那些中草药非常感兴趣,也颇有研究,偶尔会在酒吧的客人们身上下点这个下点那个,都是些出小状况的草药,人们习惯了反而觉得很好玩,没人指责他的恶作剧,反倒都配合著玩闹,说是到“魅惑”来就是图这里够新鲜够刺激。现在这年头,一些人也真是奇怪得让人不能理解,至少古悠然是这麽觉得。
现在李由又请全场酒水,这次谁晓得他会在酒中再下点什麽草药,不会是商季儒那麽“走运”的给喝到了吧,古悠然望著神色看起来还算清醒的商季儒不确定的想。
随手抓住从身边路过的一名服务生,古悠然大声问:“李由在哪?”
“嗄,老板他刚刚出去了,古大哥你可以打电话给他。”这里的服务生差不多都认识古悠然,所以这样回答他。
“谢谢你,我知道了。”古悠然很客气的谢过这名小弟。
打给他,哼,李由就是怕他去揍他,所以才会干完坏事就跑了,看来李由是特意将加了料的酒给了商季儒,而那个家夥为了怕古悠然当时找他算账,便脚底抹油跑了。正在生著气,电话突然想了,他一看电话号码立即接了起来,但避开商季儒的视线,迅速走到靠近吧台的位置,没给对方话说的机会,先开口道:“你在酒里下了什麽药?”显然是句肯定的问话。
“嘿嘿,你反应很快嘛。果然,他是你重视的人,不然,你不会这麽大反应,兄弟,看来有些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自己哟。”电话那头传来李由痞痞的声音,话语中含著透彻,隐隐的在暗示著什麽。
难道他看出来了,古悠然心中暗暗一惊,随後又释怀了。这个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从小玩到大,他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自己那点秘密可以瞒得住别人,但又怎能瞒得住李由,虽说他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那是他平常疯惯了,让人以为他是个粗神经的人,实际上他很敏锐,有些事心中有数并不说出来而已。
“废话少说,到底下了什麽,他看起来并没有醉,可脸很红,神质还算清醒,但与平常看起来大不一样。”古悠然可没忘目前的状况,直奔主题,要李由给一个答案。
“呵呵,没什麽大不了的,是一种很老的草药,至於是做什麽用的,你慢慢体会好了,不过这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美人醉’,不容易得到的,我也才制出来没多久,他可是第一个享用的人。哈哈,今天你有福了,兄弟,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才会这麽做的,不要生气哟。”李由边说边**意味较浓的暗示,一听就不是什麽好东西,说得那麽暧昧,古悠然心中大致上也明白是什麽样的草药了。
回到座位上,古悠然见商季儒没再喝著酒,但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意识还在,便对他说:“你还好吗?我们走吧。”
商季儒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古悠然,配合的站了起来,向酒吧外走。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古悠然估计商季儒没开车,即使开了,以他目前的状况怎能自己开车回家,所以边往外走边问著他。
“住──”
丽都大厦,本来要说出来的四个字被收了回去,商季儒顿住了话语。
“谢谢,你……送我去酒店好了。”再开口时,商季儒给了一个方向。
“酒店?嗄,哪家?”古悠然听得出商季儒本要说出的不是酒店,可不知为何硬是收住了话。
“嗯,就晶华吧。”商季儒给了一个酒店的名字,之後就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看来好像是酒劲上来了。
“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到了叫你。”古悠然见状也不多话。
商季儒发现一股莫名的热由胸口腹向下延伸,他不知自己是怎麽了,从酒吧出来後这个感觉就越来越明显,上了车,他只好打开车窗吹冷风以平息这股燥热,话也不敢多说。
到了酒店门外,古悠然见商季儒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下车後让人替他去泊车,他则扶著商季儒进酒店,开房,上楼。
商季儒的意识很薄弱了,所以只得借助古悠然力量撑著,才能动作。
一进房,古悠然赶紧扶著商季儒到了浴室,边打开花洒边道歉:“不好意思,那个酒吧是我朋友开的,他那个人喜欢恶作剧,不知在你刚才喝的酒里下了什麽乱七八糟的草药,不过应该无害,只是会有些难受,你先洗个澡,看能不能缓解一下。”
“是什麽草药?”商季儒在浴室里用冷水浸了浸脸,意识有些恢复,听见古悠然如是说,就随口问了一句。

“嘎,只说叫‘美人醉’,什麽作用他不肯说。”古悠然见他问了,自己也不能不说,只希望商季儒不会太生气。
“啊,什麽,是这个!”商季儒显然是知道这个药的,他听後大大吃了一惊。
古悠然听他这个意思就是知道这药了,於是就问:“会不会有副作用,你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谢谢你送我来酒店,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改天我再回请你。”商季儒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言辞间似乎希望古悠然早点离开。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休息吧。”古悠然以为商季儒被折腾得累坏了,不想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所以,他很爽快地转身,离开了。
浴室的一关上,商季儒赶紧将全身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站到花洒下,将热水关掉,打开冷水冲洗著身子。
美人醉,真是个古老的春药,若不是他对中草药感兴趣,有一定研究,绝对不可能知道这种药以及它的奇特药性。
他一直觉得古人用的春药比现代人浪漫,不仅名字好听,而且作用也特别。这美人醉顾名思义,主要用於女子的催情药物,这是古时的宫廷秘药。吃了这药以後能激发女性的**,使女性显得娇羞无力,柔情似水,若是此时与之交合便能令男子尽享美人香,双方尽欢愉,一般来说都是古时帝王用於嫔妃身上借以助兴的,因为此药并无多大害处,即使女子误服,只要忍忍便能过去,并不是非要与人交合不可。但这药若用在男子身上效果就大不一样。初时,也是全身无力,脸色绯红,让人以为**被挑起,其实不然,在没有药引的情况下美人醉在男人体内是不会发挥药力的,可一旦被引发,药性就会很强,药力也会持续很久,若不与人交合,男子想泄去药力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一般来说是男人都抵御不了这样的**折磨。
药引很普通就是酒,而商季儒今天正好喝了大量的酒。
从酒吧出来後,他就觉得不对劲,但怎麽也没想到有人会在酒里下了这样的药,但很明显,下药之人没将美人醉的药性研究透,才会摆出一个大乌龙,他居然将美人醉下在酒中给一个男人喝下。
还好刚才药性未全然发作,不然商季儒不能保证他不会将古悠然压倒,因为一是他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二是大量的酒精增强了他体内美人醉的药力,令他无法控制。
商季儒出身名门望族,性格又高傲,绝是不可能去押妓,所以,他现在只能是靠毅力和冲冲冷水度过药力减退这个漫长而难熬的过程了。
虽然浑身都淋著冷水,但体内的炽热仍是不断攻击著他,似乎要将他融化了,他知道药力完全暴发出来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不清楚了,只知道下身肿胀得快要爆炸了,不用多想了,他只好用手去安抚硬得似铁的分身。熟练地来回捋动著,用能使自己最舒服的手势自慰著。意识被冲散开去,“啊──”,呻吟之声随之出口,**令他冲动不已,过强的快感让他坚持不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一阵眩晕过後,商季儒稍稍恢复了些,他就著冷水快速洗了澡,因为他自己不能再冲下去了,否则不是先被**折磨死,就要快被冷水冻死了。
将身上水仔细擦干,裹了条大浴巾在腰间,他走出了浴室,来到床边,一头栽了进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因为刚才的发泄令他好过了一点,但火热并未平息下来,而是继续在燃烧,才射过的分身仍是硬得不得了,他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躺下,保持体力,看来今晚是不好过了,商季儒在心中苦笑。
不一会儿,他体内的药力渐渐又升了起来,深深刺激著他的感官,而与此同时客房的门铃却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他目前像是古时中了毒的武林高手,避免毒气攻心,只好不随意动作,而是运功将毒控制住,不能让毒性流经周身的经脉。所以,商季儒根本不想去开门,以他现在的状况,尽可能不去刺激神经,感觉上药力就不会那样强烈。
“叮咚,叮咚──”
门外的人并不放弃,继续按著门铃,好像越来越急,好像还伴随著隐隐的叫门声。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艰难地起身去开门,但每走一步,都会令他自己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他的神经现在好像无限的敏感,而意识在无形中又要远去了,热情的火种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强忍著灭顶的快感,他缓慢地走到门边,压抑著快要出口的呻吟,很低声的问,“谁呀?”
“是我,古悠然。你怎样了?”门外的古悠然声音中透著担忧,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见人来应声,他怕商季儒出事。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刚洗了澡,睡下了。”商季儒不想让古悠然进门,自己这样子不用看也知道有够狼狈的,另一波的**又上来了,他现在仅剩下一丝理智。
“对不起,打扰了,你的外套落在我的车上了,里面的电话不停响,似乎有急事找你的。”古悠然当然明白商季儒的顾忌,不是他硬要上来,可商季儒将外衣同电话一起留在了他的车上,他取了车,正要回家,电话就响了,而是持续不断的在响,令他不得不送上来。
说话的空当,商季儒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好像在验证古悠然的话确实不假。
商季儒努力吸了几口气,作了翻吐纳,使他看起来平静些,然後迅速将门打开。
古悠然见他开了门,只是将外套递了过去,也没打算进去,因为他见到商季儒没穿衣服,只围了条浴巾,裸著上半身,不知怎麽的看上去似乎带著些许**的味道,令他不敢上前,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令他後悔的事,所以给了衣服就准备离开。
“谢谢你特地送上来,那我休息了。”商季儒保持著温和的态度向古悠然道谢。
正要关门时,谁知药性猛一上头,他稳不住身子,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向门外栽去,吓得正准备转身走人的古悠然立即伸出双手将他抱了个满怀。这一抱,古悠然才发觉商季儒的不对劲,他全身火烫,似乎是在发烧,於是,他问:“你在发烧,能走吗?我扶你进去吧。”
商季儒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点点头。
古悠然扶著他进房间,随手关门。
电话仍在响著。
“要不要接?”古悠然见电话持续地响著,便问了一句。
“帮我拿过来,谢了。”商季儒也不知道谁这麽有毅力,没办法,只能接了。
“喂,哪位?”他有气无力地接通了电话,也没看来电号码,实在是顾不上了。
“你总算是接电话了,唉,我快要疯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明显松了口气的声音,透著无比的疲惫,也带著无限的焦急。
“在哪?我去接你,有话回家再说。”云傲天虽语带商量却仍透著霸气。
“晶华酒店,1507,你来了再说。”商季儒听到云傲天的声音後眼中划过一丝喜悦,只是一瞬的,然後很快报出了地址,并努力压制住翻滚的情潮,有些期待的等著。
“要不要用冰敷一下,你全身都烫得厉害?”古悠然将商季儒那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收进眼底,暗想可能是女友要来,但随即压下这点不舒服,仍是很关心商季儒目前的状况,有些担忧的问道。
“也好,你不说我真还没想到。”商季儒经他这一提醒才发觉是个好方法,起码可以抵挡一阵子,让自己好受些。
古悠然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服务生送些冰块过来。
而床上的商季儒则努力同**作著斗争,克制著不要叫出声来,他还不想出丑,让还在房间内的古悠然看到自己欲火焚身的样子。
他是如此的难受,可我却帮不了他,古悠然在心里暗暗心疼著商季儒。
他是情场老手了,先是弄不清状况,才以为商季儒是发烧了,现在,经过留心的观察以及想起李由的暗示,他终於知道商季儒喝了什麽类型的草药了,绝对是催情的药物。
他虽风流却不下流,即使是爱恋的商季儒,他也有他的骄傲,不会趁人之危去得到喜欢之人的身体,那样会亵渎了一份感情。所以,就算现在再怎麽心疼商季儒,他也断然不会同他上床。他相信高傲如商季儒也不会提出同样的要求,即使难过得要死掉,也不会将他扑倒。
门铃响起,是服务生送冰块来了。
接过一大杯冰块,古悠然给了些小费打发走了服务生,转身进了房间。
用毛巾包著一些冰块,敷在了商季儒的额上。
透心的冰凉令商季儒感到无比舒服,翻涌的**暂时被压下了一些,他脱力的躺在了床上,一只手牢牢地将包著冰块的毛巾压在额前,避免它滑落。
“好了,我不会有事,很晚了,你也折腾了大半晚上,先回去吧。”商季儒平静了些就缓缓开口。
“等你朋友来了我再走,不然我不放心。再说今天这事,我多少有些责任。”古悠然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即使走了也会担心,所以决定等到电话中的人来了才离开。
“那好吧,太麻烦你了。”商季儒也不坚持,他目前这样确实是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冰块的作用似乎也只有那麽一小会儿,商季儒觉得强烈的燥热又一次急速升起,令他难耐。
他崩直身子,贴在床上,而压住毛巾的手使不出力气了,渐渐滑落下来,为了能忍住不呻吟出来,他只好死死的揪住床单,并紧紧咬住双唇。
古悠然见他额前的毛巾快要滑下来了,就伸手帮忙压著,另一只不自觉抓住了商季儒揪著床单的手,似乎想给他点力量。
“怎样,很难受吗?”古悠然靠近了他,忧心地问著。
但此时的商季儒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答他的问题了,只能将所有的毅力都拿出来抵抗著要将他撕裂的**,下身肿痛得受不了,他顾不得古悠然还在一旁,只想伸手去抚弄,可是却使不上什麽力道,更别说还隔著层大浴巾。
古悠然知道他受不住想发泄了,男人本就是经不起**的刺激,何况他还被下了药,能忍这麽久已经很难得了。於是就帮了他一下,一把扯掉了围在他腰间的浴巾。
炽热的下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凉意没有给它降温,反而令本就坚挺的分身更刺激,昂扬著,不断抖动,而被扯掉的浴巾也不经意擦过那敏感的部位,双重的刺激,终令商季儒受不住,压抑著叫了出来。
“嗯,啊──”
低沈的男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带有**的呻吟,令一旁的古悠然忽觉一阵燥热,就在瞬间被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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