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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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祥趁孙小刀没有反应过来,继续说道:“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整形魔法师,手术技巧必须达到完美。我从小让你锻炼手的稳定性、灵活性,让你从小用刀雕刻,练习眼力、心里承受能力,都是为做手术而准备的。明天开始,从魔法学院回来以后,正式教你怎样在人身上练习手术技巧。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拿了你五十金币,用来请人供你练习。还有,明天开始魔法整形商铺改回医馆,好让你有更多的练手机会。”说完,在孙小刀就要暴走时,连忙溜了出去。平白无故损失五十金币,孙小刀直接昏倒在床。
自这天过后,孙小刀白天上平民魔法学院学习魔法,下午回到医馆练习手术技巧。凯尔听了孙小刀的建议,借口说为了打好基础,先进入平民骑士学院,开始学习武技。艾伯特有孙小刀提供金币衣食无忧,每天混迹于码头和图书馆,大量打听传奇故事和各地货物情况。这之后,艾伯特又找孙小刀要了五个金币,已经上了贼船,孙小刀也只能忍痛照付了。
日子飞一般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半年过去了。这半年里,孙小刀在平民魔法学院主攻古卷轴魔法和治疗魔法。一天学习魔法的时间分开来算的话,有十分之六的时间学习古卷轴魔法,十分之三的时间学习治疗魔法,只有十分之一的时间学习水系魔法。孙小刀如今的古卷轴魔法水平远高于其余两系魔法,已经能够很轻松的利用已有的魔法卷轴施展初级古卷轴魔法。而治疗系魔法造诣虽然马马虎虎,可用在整形手术上,倒也勉强够用。水系魔法进展则十分缓慢,只能发出连苍蝇都杀不死的最低级水箭。经过半年的手术训练,孙小刀的手术技巧大幅度提升,配合治疗魔法施展,算是达到了入门级别,可以单独完成较简单的整形手术。
这一天,孙小刀从平民魔法学院回到自家医馆,刚踏进门就见艾伯特满脸兴奋的迎了上来。孙小刀最近一直催促着艾伯特打探商船的价格,看来是有好消息了。果然不出所料,艾伯特见面就说:“快和我去码头,昨天我打听到有一个海商做生意亏了本,急于出售自己的商船还债。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以把价钱压到最低。”
孙小刀一听这话,连和孙祥打招呼的心情也没了,拉起艾伯特就往外跑。孙祥见孙小刀这半年来中规中矩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学习整形术,最近孙小刀的手术技巧又迟迟没有突破,就没有阻拦。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把他沦为自己的工具。
两人来到码头,艾伯特和一个落魄商人模样的中年西方男人碰面后,对孙小刀介绍道:“这位就是想要卖商船的纳特先生。”
孙小刀急于想见商船,迫不及待地说:“快带我去看看商船,要是满意的话,我可以马上付你金币。”纳特见他如此心急,偷偷露出奸笑,在前带路向码头左侧走去。
艾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孙小刀落后几步,低声说:“笨蛋,你这样心急,等下怎么压价?”孙小刀毕竟是毛头小子,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只得完全听艾伯特指挥。

三人来到码头左侧,纳特指着一艘半旧的中型双桅帆船说:“这就是我的‘海鸟号’,旭龙船舶厂出产,中型双桅帆船,船舱能装载五十桶货物,总载重量大约二十吨。从没有出过海难,船舵完好无损,船帆是去年刚换的。虽然看上去显得有些陈旧,不过还是很坚固。要不是急等钱用,我真舍不得卖。”
艾伯特问道:“这艘船出厂多说年了?”
纳特回道:“大概二十年吧!”
艾伯特奸笑道:“大概?难道说这船是你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纳特有些尴尬地说:“确实是我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不过真的很坚固,不信你们上船去看。”艾伯特不再说话,和孙小刀一起登船查看。
一个小时后,三人下船回到码头。
艾伯特满脸不快地问纳特:“你这破船想卖多少金币?”
纳特伸出三根手指,谨慎地说:“三百金币。”
艾伯特一听就跳了起来,夸张地叫道:“什么,三百金币?同级别的新船也不过六百金币,你这破船要卖三百金币,想抢钱啊?”
纳特连忙改口说:“好,好,那就两百五金币,再也不能少了。”艾伯特不再讨价还价,拉着孙小刀就走。走出几步,纳特叫道:“最少两百金币,真的不能再降了。”
艾伯特头也不回地说:“一百五金币,不卖就找别人吧!”又走出十几米,见纳特不再说话,艾伯特低声骂道:“这老滑头,拿一艘破船就想要赚钱。”
孙小刀不解地问:“我看那船还挺好的啊!”
艾伯特冷笑着说:“那船很多地方都破损了,只是用薄木板加工过,又上了新漆,所有看上去还不错。要是你用这船出海,我保证开不出一百海里就得散架。”
孙小刀叫道:“那你还一百五金币?”
艾伯特笑道:“虽然很多地方破损了,可是只要花上一百金币左右就可以补好,要是一百五金币能买到的话,还是很划算的。”
孙小刀原本的一腔热血顿时冰冷,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还以为可以出海了。”
艾伯特沉默片刻,突然问:“你到底有多少金币?”
孙小刀现在对艾伯特已经完全信任,回道:“七百多吧!”
艾伯特盘算了片刻,说道:“出海经商最少要留两百金币做买卖资金,也就是说只能买艘小型货船,或者二手中型货船。小型货船不能远航,中型二手货船一时又买不到,如果你决定马上开始出海的话,我到有一个办法。”
孙小刀每天过着固定的生活,开始倒还觉得有趣,时间一久便十分无聊。一听艾伯特说有办法,连忙追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艾伯特指着码头另一边的一个船坞说:“在那里有一个海运商会,经常帮北方大陆各种族运送货物。因为最近北方大陆开始混战,生意一下冷清了很多,大部分商船都停靠在码头,现在正出租商船。以你现在的资金来说,去租艘商船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孙小刀冷却的心又燃烧起来,直奔海运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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