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温柔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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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一句话出口,有人气愤,有人担忧,有人有了心事,但他自己好象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全不考虑,微微一躬身:“王爷,客随主便,还是服从王爷的安排就是!”
王爷微微点头,不开口!
张谦转向吉塔:“你就是王爷分配给我的……妻子?”
王爷终于开口:“正是!本王待你可是不薄!”
吉塔脸上微有红晕:“遵王爷旨意!”
“真不错!”张谦下下地打量:“很好!漂亮、丰满,过来!”
吉塔靠近,饶是她极大方,一样受不了这个男人穿透力极强、任何部位都不放过的目光。
张谦平静地说:“既然是我的妻子,有一句话你不能不知!”
“请夫君指教!”汉语中的称谓也极清楚,的确是训练有素!
张谦微笑:“我习惯称呼自己的妻子为‘老婆’!你也得称呼我‘老公’!明白吗?”目光漫不经心地抬起,对面帘子有一种轻微的颤抖,她的脚已不见,明显并没有离开!
“老公!我明白了!”吉塔声音娇柔。
张谦手一伸,抱住吉塔,深深一吻,精准无比地吻在她的唇上,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这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居然在王爷大帐中抱着女人用这种亲密的方式亲热,简直是失礼之至,但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再怎么亲热,别人也无法干预。
吉塔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吻个正着,想挣扎却发现挣不开,男人的嘴唇火热而又缠绵,吻得她满脸通红,这是汉族的仪式吗?她不敢拒绝,男人的唇在升级,她的嘴唇被分开,舌头被捉住,吮吸的声音传遍大帐!
男人的手在她背下游走,亲热而又温存!匈奴还处于一种男权至上的时代,男人与女人的交往往往只意味着传宗接代,白天黑夜且不论,夫妻到一处了,脱子一裤,开始工作,工作结束,翻身而睡,又几曾见过这种温存至极的仪式?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舌头一落入他的嘴中,一股新奇而又神秘的暖流流过全身,吉塔身子瘫软在他怀中,意识飘于蓝天之外,只用一个热吻,吉塔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新奇的渴望!
帐内的奇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爷低头喝酒,众卫士睁大眼睛久久合不拢,亲昵的声音响处,帘子后面的公主脸有桃红,心中的怒火不知何时悄悄飘离,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滋味涌上心头,是新奇?是羞涩?还是……别的滋味?她完全分不清!这就是“老公”对“老婆”的宠爱吗?吉塔很快乐吗?她的表情分明是幸福!她为什么身子颤抖?……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却是可以看到外面的,借着帐篷口的光亮,她甚至能看到吉塔脸上的红晕!
老公!老婆!这两个称呼在他们中间悄悄地传递了三天,她虽然猜到这中间的含义与这有关,但绝对想不到会有这种后续,如果知道又会如何?她不知道!她的心完全乱了!好象有一棵小草在悄悄地发芽。
好久,张谦终于放开吉塔,吉塔红霞满脸,嘴唇鲜亮无比,脚步一动,刚想逃离,又被男人温柔地抱住:“老婆!你的唇是这么甜美,可爱极了!我爱你!”
象蜜一般甜的言语飘入耳中,男人的怀抱温柔而又缠绵,吉塔双脚发软,神思不属,眼中不知何时有了迷离的梦幻,轻声叫道:“老公,我们走,好吗?”
“好!我们这就去放羊牧马,吹笛、唱歌、织布纺棉,过一过神仙般快乐逍遥的日子!你再帮我生几个可爱的儿女,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永远恩爱、永远缠绵!”
吉塔如在梦中,真有这么可爱的男人吗?身为匈奴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动人的情话,其实又何止是匈奴人?大汉又有几个女人有福听到这种超越时空的爱情宣言?

张谦抬头:“多谢王爷!我要和我的爱妻离开了,可以吗?”怀中依然抱着吉塔的腰。
吉塔如从梦中醒来,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卟嗵跪倒:“多谢王爷!”言语之真诚、激动前所未有,王爷让他做汉人的妻子,她开始只是打算遵令而行,绝没有心底的喜欢,但此时完全不同,她的喜悦无穷无尽,对王爷的感激也如滔滔江水!
王爷轻轻咳嗽一声,挥手:“去吧!去吧!”再无多言。
张谦温柔地抱着吉塔的腰,好象一刻也舍不得松开,漫步出帐,站在帐篷口斜指天边的蓝天白云,轻轻一笑:“老婆,我们就去那里,远离人群,尽情相爱,你同意吗?”
吉塔又如何不同意,脸红红地低语:“老公,我听你的!”
“真乖!真听话!”张谦手一紧:“走吧!”
两人漫步而去,对众人一眼不瞧,走出老远,张谦好象弄了一个什么小动作,吉塔轻轻逃离,又被男人温柔地拉回,在草地上再次接吻!吻在所有人面前,吻得恩爱缠绵,两条相伴相偎、亲热至极的人影在蓝天白云下久久定格,也在所有人心中永远定格!
小四和赵阳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成了俘虏了,但少爷为什么一点罪都没受,还混上了一个女人?如果说这个女人是公主还说得上,毕竟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如果公主看上了他,也会让他不至于受罪,但这个女人明明不是公主,看衣着倒象是一个下人!这一会儿的功夫发生的事情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懂!
帐篷后面,格兰目光追随着蓝天白云下的两条人影,他们已经分开,在奔跑嬉戏,男人追上了女人,两人紧紧一抱,恋恋不舍地分开,女人主动伸出手,拉住男人,在草地上跑向远方,隔得远了点,但她仿佛听到吉塔清脆的笑声,也感受到这无边的温存!
身后有声音传来:“他说的是真的吗?”
格兰仿佛从梦中惊醒:“父王!”低头。
王爷声音加重了点:“我问你,他说的可有其事?”
格兰脸色微微改变,摇头:“父王,不是这样的,女儿没有吹迎情曲,睡……帐篷,睡觉时他在帐篷外面!”
“这就好!这就好!”王爷终于放心!
格兰眼神好复杂:“父王,不能让他这样去!”
王爷盯着她:“大汉使者,只能是如此处理,杀之有碍国之大计!”
“女儿没说要杀他,只是……只是此人恶意中伤女儿,又岂能让他如此……如此逍遥快活?”看到他们亲热的一幕,她觉得心里有一根针在不安地流动!
王爷声音一沉:“你要违背为父的命令?”
格兰心一跳:“女儿不敢!”
“你明白就好!”王爷缓缓地说:“让此人居于西谷,他的部属全部分开,每二百丈一人,山梁之上设下岗哨,不准一人逃离!”
“是!”格兰低头接令。抬起头时,王爷已不在身边,她的目光越过草丛,远方已没有人影,他们是出了视线之外,还是在草丛中躲着亲热?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心变得不再平静,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女人!该死的温柔!无耻!可恶!
过了今晚,他们的温柔与亲热又会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她就会为他生下儿女,从此快快乐乐地在大草原上生活,哪怕没有地位,没有自由,但一样有所有人都无法拥有的恩爱!这个男人恶意中伤她,让她在军士面前颜面大失,自己反而能够如此快活?不!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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