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救命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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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塔第二天起床之时,没有看到她的丈夫,也许是出去跑步了吧,这是他的习惯,也不在意,做早饭,早饭刚做好,她丈夫回来了,一回来抱住她轻轻一吻:“吉塔,你今天回去一趟,好吗?”
“做什么?”
张谦说:“你说王爷对我们怎么样?”
“真好!他对别人很严厉,但对我们两个真好,吉塔感谢他让我和你在一起。”说得真诚啊!
张谦点头:“是啊,王爷对我们不错,我们就送点药给他治病,感谢他对我们夫妻俩的厚爱!”
“药?治病的药?”吉塔睁大眼睛:“你真的会治病?”
张谦说:“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你给他试试看!”
“好!我听你的!”
一颗黄色的小药丸放在吉塔的手心,张谦说:“你让他在疼痛发作的时候整颗服下,试试效果,记住,必须是整颗服下!”
“嗯!”听话地点头:“要给王爷带什么话吗?”
“不用!”张谦将她送出洞外,温柔地一吻:“早去早回!”
吉塔心花怒放,她的男人已经舍不得离开她了!太好了!早去早回,她巴不得一出谷就碰到王爷,将药丸交给他立刻就回,她当然更加舍不得离开他,哪怕只是几个时辰。
快马出谷而去,张谦翘首而视,这是一次尝试,这药丸说穿了一钱不值,无非就是用他们天天吃的黄糊糊做一个外壳,里面加上精心调配的达曼毒水(考虑到达曼花在慢慢枯萎,张谦早已将几百个花鼓中的毒汁晒干,得到了一大把高度浓缩的毒素精华粉,放入羊肠中密封保存),毒水含量不太大,他吞下去的时候只要不咬破外壳,麻药不会流出,口中、喉管不会有任何感觉,但药水入腹而化,应该可以让他的内脏暂时发麻,将疼痛最大限度地减轻。
这种药不可能治好王爷的怪病,但幸好他的目的也并不是将他的病彻底治好,只要他能逃脱,这个王爷的死活与他何干?
这药只是一个引而已,或许是一个饵!这药救不了王爷的命,但如果用得好的话,可以救他自己的命!
准备工作已做好,准备的东西绝不止一颗药丸,还有几样好东西,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许多奇怪的植物!他现在要做的是静等鱼儿上钩,最早也得等到明天。
自己的妻子需要完全隐瞒,否则极有可能被王爷看穿,拿她当道具迫不得已,多少有些对不起她,幸好她也不真的是自己的妻子!
突然一股幽香传来,不是花香!很熟悉,是什么?张谦侧身,树林里一片白色的衣服角快速缩回到树后。
“是谁?”
没有人应!
张谦跑过草地,直冲树后,树林中有脚步声响起,在逃跑!这是什么人?到山谷来干什么?得弄个明白,张谦速度一加,瞬间就冲出了十几米,终于,发现了一个背影,女人的背影,速度再加,从旁边一绕,突然拦在女人的面前,女人正在急速狂奔,偶尔还在看后面,根本没注意到前面突然出现的人,一头撞向他的怀中,张谦双手一伸,抓住她的双肩,失声叫道:“又是你?”
格兰!格兰公主!
“放开我!”格兰大叫。
手松开,格兰侧身不看他。
“你来做什么?”张谦口气不善。
格兰不理,呼呼喘息。
“不会又是来喝酒的吧?”张谦笑了。
格兰狠狠侧身:“你……你这个恶贼,还有脸……有脸提这……”脸涨得通红,上次就是因为喝了他的药水而的。
“看来你还没有原谅我啊!”张谦摇头:“你走吧!”
格兰狠狠地瞪着他,不走!
“好!你不走,我走!”张谦终于让步,转身而去,走出十几步,身后传来格兰的大叫:“站住!”
张谦站住脚:“公主,你还想怎么着?该做的事情做过了,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没有预料中的发火,倒有一句很有韵味的话:“我问你……你真的喜欢她吗?”
张谦没有回头:“这奇怪吗?我喜欢她!怎么样?”
“为什么?”格兰嘶声道:“你为什么要喜欢她?她只是一个……”
张谦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是的,她只是一个下人,但她真心喜欢我、尊重我,只会帮我,不会害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
是的!吉塔真心喜欢他,永远都不会害他,而自己呢?害得他永远被囚禁,他不会喜欢自己的,哪怕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他一样不会喜欢!格兰只觉得满天全都是乌云,一颗心裂成了碎片,比身子被撕裂还痛苦得多,一阵昏眩,慢慢软倒,张谦猛地回头,刚好看到她倒下,大惊之下几步冲出,在她倒下的最后一刻,挽住了她的颈。
格兰拼命挣扎:“放开我!”脸上泪水奔流,这一刻,她的泪水完全无法抑制。
张谦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又为什么对这个答案反响如此强烈?“公主,你真的在乎这个回答吗?”
格兰不回答,泪如雨下,她不应该在乎吗?你占有了我,现在心里却只喜欢别人,一个女人到了这个程度,还不应该在乎吗?
对付一个拿剑的公主张谦在行,对付一个拿碗的公主他更在行,但对付一个流泪的公主他却是手足无措:“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行吗?”
哭声不停,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受不了你了!”张谦大叫:“说说话,求你了!”

哭声渐轻,但抽咽声还在,张谦坐在她旁边,一筹莫展!
终于,等到她的哭声结束,张谦温柔地说:“对不起,如果是我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有用吗?”格兰哽咽着说:“你不是……只喜欢她吗?去呀,管我干什么?”
天啊!这是吃醋吗?
“格兰!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格兰用一块丝巾轻轻擦着泪,不出声。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张谦真诚地说:“那天是我的错,都怪我!”这已是第N次道歉了,除了道歉,他真的说不出其他的话。
格兰身子一震:“这话是……真的吗?”
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张谦激动啊:“真的,我向你道歉!”
“不是这个!”格兰侧身:“是……是前面那句!在你心中,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的!”张谦声音好真诚:“在我心中,你的确是一个可爱的姑娘!”敌意在减轻啊,好现象!
格兰肩头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如果我收回我骂你的话,你也可以收回你那天……最后向我说的话吗?”
什么话?张谦在回忆,最后她骂了他,用最刻薄的语言骂他,而他回答了她什么?是:“从你这话出口,你不再是我的女人!”收回?两人说的话都收回!她的意思是什么?
张谦深吸一口气:“或许我可以再问你一回!格兰,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格兰猛地回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这句话其实是多余的!”
格兰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张谦微微一笑:“因为……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手轻轻伸出,抱住她的肩头。
格兰轻轻挣扎了一下,不再动,手慢慢收回,她的身子慢慢倒入他的怀中,僵硬的身子也慢慢变得柔软,脸上的苍白慢慢褪去,脸上有了一层淡红:“我害了你,你真的不恨我吗?”
“恨!”张谦在她耳边说:“但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恨得起来?”
格兰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安宁,认可了是他女人的事实,这件折磨她好多天的事变得不再折磨人,她有了几天来没有过的安宁。
“我可以亲你吗?”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声音,温柔得象是春风吹过。
没有回答,格兰好象睡着了,但脸上分明有红晕浮现。
轻轻一吻,落在她的唇上,公主的呼吸加重,细细缠绵,公主的手翻起,挽住了他的颈。好半天,格兰挣脱,娇嗔:“你想闷死我啊?”
张谦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轻轻抱住她的腰:“格兰,后悔吗?”
“后悔!”格兰趴在他身上:“我后悔将你这个恶贼带回来,更后悔那天来这里的!”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可以依然做你的公主,与我这个囚犯划清界限!”
格兰轻轻叹息:“来不及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问你,你后悔吗?”
“后悔!”张谦说:“我要后悔的东西太多了,不应该带你一起上路,更不应该由你引路,现在可以总结一条经验,希望还来得及!这经验就是:路上出现的美女绝对不可靠,好人家的女孩是不会在路边吹笛的!”
格兰轻轻捶他一拳:“说了不记恨的,还在记恨!”
“好,好!不记恨!”张谦在她温柔一拳下全身都软了。
格兰重新趴下:“我问你,那天洞里的事,你……你真的后悔吗?”
“后悔!”张谦认真地点头:“真后悔!如果时间倒流,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格兰满意地在他身上画圈:“还不算太混蛋,总算知道错!如果时间回流,你会怎么做?”
张谦沉吟:“嗯,前面半部分可能不会有改变,但结果可能有较大变动!”
“什么?”格兰不懂:“怎么变?”
张谦说:“一个大美人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居然让她就这样离开,要是时间回流,我不会这么做,一定会抱着她再做几回!”
“啊?”格兰翻身而起,狠狠地一拳头打在他的胸前,拳头一紧,被张谦一把握住,一翻身,将格兰压在身下:“格兰,你不反对你的男人再爱你一回吧?”
格兰脸红如火:“不!不!大白天的,你好混蛋!”衣服被解开,她的声音也被嘴唇堵住,草丛中有另一种声音响起,快乐而又缠绵,格兰轻轻呻吟,她不是处女了,没了破身之痛,只有快乐,好久好久,两人的呼吸慢慢平静,格兰的声音如从梦中传来:“郎君,真服了你了,天天做这个,还这么……性急!”
张谦笑了:“说来你一定不信,我和吉塔……没有这事!”
格兰猛地睁大眼睛:“不信!”这个男人如此温存,象吉塔这样的女人一定喜欢他,他又如此急切,怎么可能不要了她?
“是真话!”
格兰亲热地一吻:“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张谦平静地说:“有了你,我就满足了,你真当我是贪得无厌之人么?”
格兰心花怒放:“你在等我回来,是吗?”
“是的!”张谦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回来做我的女人!”一个女人破了身,从而对男人死心塌地,这种现象太多了,现代社会都有,可能性还是挺大的,自己一顿“美食”锁定一个匈奴公主,本事不凡!张谦多少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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