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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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河边,段浪负责去找干草树枝生火,而袁琴则到河边给水壶装水。
“啊……”
段浪还没走多远便听到袁琴一声惊恐的尖叫。他连忙扔掉手中的干枝,朝河边跑去。袁琴已经掉到了河里,在水里不停地挣扎,幸运的是河水并不深,段浪一把把袁琴拉了上来,不过她的衣服却已经湿透了。
“怎么回事?”段浪担心地问道。
“蛇,我刚刚看到好大一条蛇。”袁琴还余惊未了,指着刚刚掉下水的地方浑身哆嗦。
段浪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夜色降临,段浪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中看见一个长长的影子快速地掠过了水面,一眨眼不见了。
此时的袁琴浑身上下都在滴着水,衣服在被河水打湿之后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使得袁琴整体看起来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连原本被段浪以为是胸大肌的胸部也高高地挺立着,傲然不已,让段浪看的入了神。
“阿湫!”袁琴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用双手抱紧了身体,哆嗦道:“好冷!”
段浪这才反应过来,歉然道:“马上我就去找东西生火,如果你实在是冷的厉害,就做做运动,比如跑步,要是你高兴,甚至可以练练你的剑法。”说完,段浪就匆匆地跑去继续捡干柴了。
不久,他就生起两堆火来。在两堆火的中间用树枝架起了一个临时的架子。一来给袁琴烤外衫,二来当袁琴把所有的湿衣服都脱下来之后,估计身上就没剩下什么了,在这男女大防的古代社会,是万万不能让男人看到的,即便是袁琴这样的江湖女子也不能例外。所以用这个架子当个屏风把两人隔开来,却也是再合适不过。
段浪掏出两个馒头来,在火上仔细地烤着,觉着有些无聊,便找袁琴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袁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你是个女子吗?”段浪笑问道。
“不知道呀。”处在另一边的袁琴也觉得奇怪,为了装扮成男子,她说话的语气都努力憋得粗重一些,甚至连胸脯也是用丝带给束了起来,常人一般应该看不出来。只是刚刚在水中挣扎之时,丝带松了,才让她傲人的双峰解放出来。
“其实是你身上的香气。”段浪得意道,“你想呀,大男人身上尽是汗臭,那会像你身上那么香?”
“香气?”袁琴把里层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放在火边烤。一皱眉,感到有些头晕,过了好久她才镇定下来,道:“我最近都没往身上擦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香气?怕是你鼻子的问题吧?”
“怎么会没有?”段浪有些急了,“你不知道女儿体香吗?”
袁琴听她这么一说,娇羞不语。身体又感到一阵不适,头晕的厉害,过了不久,她实在是忍不住,昏昏沉沉地叫了一声“段浪”。
“怎么了?”段浪听袁琴这声音不大对劲,一下紧张起来,却也不敢贸贸然过去看她。“袁琴,袁琴……”段浪紧接着又用力的叫了几声,还是不见袁琴回答,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扔掉手中的馒头,起身拿起剑就冲了过去。
段浪见到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袁琴上身只穿着一个红色的抹胸,高耸的**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竟然比刚刚落水湿身时看上去还大了不少。袁琴一动不动地躺在火堆前。借着火光,段浪看到她脸色乌青,浑身不段地抽搐。
“你怎么了?”段浪快速扑上前去,焦急地问道。
袁琴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段浪心急火燎,却也是毫无办法。他紧紧握住了袁琴的手,用坚定的眼神鼓励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袁琴也是双目凝望着他,波光流转,似乎有些惊慌,也有些不舍。
段浪避开她的目光,眼睛开始在她身上搜索。赫然发现在她左肩胛骨的下方,一块指甲大小的肌肤已经乌黑。借着跳跃的火光,他看见上面还清晰地留着两个细小的牙印。蛇,毒蛇!段浪突然想起了夜幕下那个飞速掠过水面的长长影子。
被咬伤的地方离袁琴的胸部很近。但人命关天!段浪此刻也管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破规矩,俯下身来便开始给袁琴吸毒。乌黑的毒汁被段浪一口一口地吐了出来。
也不知吸了多久,段浪都已经感到嘴唇和舌头发麻了。他正要伏下身接着去吸时,却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段浪,够了。”
“你没事了?”段浪欣喜若狂。

袁琴已不在抽搐,虽然脸色仍然很苍白,可总算是恢复了几分血色。段浪心中欢喜,他慢慢地把袁琴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帮我从那边的小瓶中取两颗药来。”袁琴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手,往旁边指了指。
段浪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见旁边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青瓷小瓶,瓶口用蜡样的东西封着。他小心翼翼地把瓶拿过来打开,取了两颗黑黑的小药丸给袁琴服下了。
“这药可以解毒?”段浪又取出一颗放在手心,看着这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药丸,有些难以相信它有解毒的功效。
“只是有一定的解毒功能,我闯荡江湖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刚刚你已经帮我吸出了大部分的毒汁,我想吃了这药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袁琴面色好转了一些,身上也有了力气。一抬头,才惊觉自己正依偎在段浪的怀里,而且这穿着也着实是太曝露。她赶紧往旁边移了几步,看段浪的目光也变得深邃迷离起来。
“怎么?觉得吃了亏呀?”段浪把药放回小瓶里,对着袁琴笑了笑,炯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上下徘徊。
袁琴被他看的心慌,想取下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一扭头,却发现架子上的衣服还腾腾地不断冒着水汽,显然还没有干。
段浪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更是止不住的一阵大笑。“看来你还真觉着吃了亏。”他说着就站起来,缓缓地向袁琴走过去,“我段浪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也不会占别人便宜,既然你真觉着吃了亏,那我干脆也把衣服脱了,让你看个够,即便你要我脱光也没有关系,想看哪里都随你便。”说着段浪真的把自己的长衫脱了下来。
袁琴看着段浪一边脱衣服,一边走了过来,心中一下就惊慌起来,“段浪,你别过来,我没吃亏……我不想看,你别脱……”
段浪对袁琴的话充耳不闻,迅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笑得很是无耻。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而是把那件长衫轻轻地披在了袁琴的身上。
袁琴见段浪伸手过来,吓得小声惊叫了一声,刚想起身跳开,却发现段浪只是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很是不解的盯着他。
“怎么?你还真想我继续脱呀?那我接着脱了……”段浪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作势要继续脱。
袁琴扭过头,不再看他,也没有回答。良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迎着段浪那玩世不恭的目光,道:“其实你是个不错的人,剑法高超,心地也好,可为什么总爱作出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呢?”
“市井无赖?”段浪没有想到袁琴会如此形容自己,心中暗暗好笑。“市井无赖也没什么不好呀,只要自己活的开心,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说什么?整天板着个脸装正人君子的人我见多了,但他们不见得就比我高尚多少。”
袁琴听完一阵沉默,段浪也不再言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段浪看着袁琴,发现她额头上竟然有了细密的汗珠,心中奇怪的紧。他穿的这么厚,都还感到丝丝的凉意。袁琴穿着这么单薄,怎么会大汗淋漓?
“你怎么了?”段浪抓住袁琴的手,却发现她手心冰凉。
“冷,我好冷!”袁琴身体都快蜷缩成一团了。
段浪料想她是掉下水中着了凉,再加上体内余毒未清,身体虚弱,才会有如此的症状。他又往火堆中加了不少干柴,让火苗尽可能地旺起来。
“还冷吗?”段浪回到袁琴身边坐下来,关心地问道。
“冷……”袁琴牙齿都在咯咯响。
段浪搓着双手,束手无策。看着袁琴浑身发抖的样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温暖。即便如此,袁琴依然哆嗦的厉害。段浪原本以为袁琴会一把将他推开,可恰恰相反,她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用力地抱着他,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热量。
袁琴本就穿的少,此时又紧紧地搂着段浪,让段浪感觉到她胸部传来的柔软。他心中摇曳不止,脑海里竟不知不觉幻化出与袁琴恩爱缠绵的景象,下身也起了强烈的反应。段浪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么做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心脏依然跳的厉害,双手似乎也不听大脑的指挥,慢慢地将袁琴扳过来,想压在身下,发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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