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逃课和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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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师留的作业太多的时候,我会选择逃学。
当工作太繁重的时候呢?
我当然去选择翘班了。
和柳德米拉昨天一番交谈之后,我对现在所担任的领事馆武官副官的职务,一点都没有热情了。
反正我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凭借我的准男爵身份在家里做家里蹲都可以一年得两千多万,那么谁会在乎每月一千多块的工资?
而且,这个武官副官所做的活,还可以找人帮我做!
比如扎伊采夫的三弟维克多。
一个月给了他五六百块天朝币的薪水,他就替我上班了。我告诉他,有事就打电话叫我。而我,则是在没心情上班的时候揣着手机开着大使亲自送给我的拉达小轿车四处闲逛。
这让我想起来三年级开学的那几天,因为寒假作业没有写完,我就在开学的时候逃学三天,最后把作业拖到老师忘记的事迹了。
那个时候,我就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SX路商业街闲逛。
现在,我是开着汽车满天北市闲逛。
反正我的汽车上挂着的是领事馆牌照,只要不肇事,就算是闯红灯,天朝交jǐng管不着我。
那些交jǐng油的很,自然不会找官老爷和洋大人的麻烦。
至于上班?
反正我是准男爵,比领事官老爷的爵位还高那么一两级的样子。翘班什么的,他好像不能管我。能管我的,理论上只有凯撒和阿尔焦姆两个人。
那么,既然凯撒和阿尔焦姆都没有说什么,那么我自然是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现在再看半年没见过的天北市,有种隔世的感觉。
就像穿越时空再活了一次的感觉。
过去熟悉的扶桑建筑和欧式建筑都被拆除了,马路中间的人行岛也消失不见。无轨电车也变成了昂贵的公交车。理由是市长大人不喜欢马路上面的扯出来的电线和无轨电车的大辫子。
天呀,这是什么理由。
我在海参港和勃利都可以看得到无轨电车托着大辫子满街跑。我也听说过在扶桑也是遍地电车的。按照国朝建设先仿罗马后仿扶桑的套路,真心不知道现在新市长瞎折腾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炒地皮?
好像君士坦丁堡和彼得格勒的地皮在1990年社会大变革之后就在猛涨。现在已经涨到了伦敦和纽约的水平了。
感叹着自己即使是准男爵也买不起那么昂贵的房子而只能住在自己的封地里发呆,忍受着现实中马路两边拆迁和小商小贩堵路的场面。我艰难地挂一档离合器半联动地把小汽车挪出了山西路商圈。
南区的山西路再往西,就是西区。
在西区的汽水厂南面的平台桥上,我看到了一群老头老太太在打标语在马路边上静坐。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爸爸的东方冶炼厂破产的时候,厂子里面的退休工人多次组团在市区各处zhèng fǔ机关门前静坐示威的场面。
甚至有人到了dì dū,到了陈主席纪念堂的门前示威。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这样的事情还在发生吗……
新来的市长宁可把钱花在买新的公交车和自己的小汽车上面,也不肯花钱给这些人一点养命钱。
这种行径让我想起了这两天维克多给我讲的拜占庭国内传说中穷奢极yù的贵族们。就是那种自顾自己享受,不管农奴死活的贵族的存在,所以才会有不堪忍受饥饿的农奴甚至是穷苦骑士和贵族的小儿子们跟随别列科夫造反。那些暴民也是高喊【均贫富,建立人间天堂】的口号,从而把贵族们拉下马砍死的。
就连我所被授予的阿尔谢尼耶夫准男爵的爵位,都是以前阿尔焦姆手下的死鬼阿尔谢尼耶夫男爵(不是准男爵,而是真正的男爵)一家人被前几年在海参港被别列科夫煽动的暴民砍死一家,连同他们有直系关系的亲戚都死光光之后,凯撒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封给我的。
这是柳德米拉告诉我的,还说那件事是她亲自带人去做的!
卧槽,这是什么?
我前两天是打倒班长当班长。
姐姐你这是剁了男爵做男爵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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