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勇退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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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白袍人在火龙枪的掩护下缓缓后退,直至过得浮桥。才交替而走。其余的远远跟在白袍人身后等着浑水摸鱼之徒,看此情形,知道今日已无便宜可占,顿时也一哄而散。
净坛使者拍拍身上道:“这喷火的是什么玩艺,怎么如此厉害。”岳璇道:“这火龙枪内灌满可燃重油,点燃后以压力压出,可将火射得极远且速度极快,若是一枝发射,那是极易躲得,要是数只成排发射,想躲开就难了,否则以胖兄弟武功,又怎么能被烧到。”
贵由却想:“这等厉害之物,定要想办法弄来一枝带回军中研究仿制,如在两军交战之时突然使出此火龙枪,那敌人一定会措手不及,全身着火,岂不是大妙。”
青狼王道:“刺客教歹人如此奸诈,眼见不敌,就行阴邪之术,下次与其对敌,定多派人手,远远地用强弩射他们。”岳璇道:“暂时也只能如此,眼下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这火龙枪了。”
桑巴拉已被救起抬走,青狼王见他伤势严重,性命却无大碍。想来刺客教派虽想夺取影木之果,却不愿意与狼王结下更深仇怨,因此下手也便留情。
净坛使者与贵由讨那虎骑,贵由却百般推诿,说你既被火烧,当然不算胜得那冷面白袍鬼,因此这虎是不能给你骑的,多会儿你把那白袍鬼掐死,这虎自然送与你,净坛使者虽想骑虎,但贵由不允,他也不好意思强行去夺。
众人回到院中,青狼王与白狼王讲明情由,白狼王脸色沉重道:“既然山中老人盯上影木,此事断无这般容易了解,刺客教日来还会上门滋事,我们应小心应付才是。”众人深以为是。当下青狼王又分派人手,命多人守住浮桥,又在这谷中隐蔽处埋伏了大量强弩,用以应对那火龙枪。
果然当日夜间,浮桥处传来厮杀之声,这次刺客教并未手下容情,青狼王派去守桥之人均已被杀,刺客教众冲入谷来。
青狼王早有准备,当即率众迎上,净坛使者日间吃得火龙枪之亏,此时见得,怒火顿生,不等那火龙枪架起便已冲入白袍人阵中。三使者见状,忙来拿他,可净坛使者却避开三人,不与他们交手,一双手忽伸忽缩专往那些手持火龙枪之人的脖子上掐去,不大一会儿,手持火龙枪之人均已被掐倒在地。
净坛使者见到再无手持火龙枪之人,就从白袍人阵中跃出,扭头呵呵笑着对贵由道:“这下他们使不出邪术,我再和那冷面白袍鬼比过,看看能不能掐死他。你那虎我是一定要骑的。”
青狼王心想:“这净坛使者貌似痴傻,可看他出手却精明的很,我准备的强弩手一箭未发,这持火龙枪之人就死光了,谋划了半天,就这么简单的被他把事情给了结了。”
其实净坛使者绝非痴傻之人,不过长期生活在山林之中,与兽类为伍,不谙世事罢了。后来被异人调教,授其武功。这异人极善美食,常令净坛使者捕获兽类指点其烹饪,因此这净坛使者才又烧得一手好菜。
刺客教三使者见这胖汉如此狂妄,齐齐朝他围上。净坛使者大声喊道:“你们三个打一个,那我可打不过你们。”那三人却不理会,对着净坛使者连出杀招。净坛使者立时左支右绌频频遇险,口里哇哇喊叫。
青狼王看着笑道:“胖兄弟勿慌,他们三个打一个,欺我无人吗?我来助你。”说着便跃入阵中将那执逸使者的招数接住。岳璇也上前将那执器使拦住。
净坛使者压力大减,只单独对付这执杀使者便轻松得多,手上怪招频出,将执杀使者逼得倒退连连。众白袍人看得使者遇险,呼喝一声围了上来,却被狼王手下迎住,双方一顿厮杀,各有伤亡。
与青狼王对敌的执逸使本不以白刃相搏的功夫见长,没斗得几合,便转身逃脱,青狼王也不追赶,发出一声狼般的长啸,对仍在阵中恶斗的白袍教众道:“我不想杀你们,你们快走吧!”可那些白袍教众却恍若不闻,口中齐声发出呼喝,如疯如痴般不顾性命狂冲猛杀,战斗力顿时大增,,狼王手下纷纷倒毙。青狼王大怒,抢了一把长刀冲将过去,一片红光闪过便有一名刺客教众倒下,血光连闪,四下皆是断臂少足之人。这一番砍杀,直到刀刃卷起,青狼王方才收手。可余下之人却依旧不退,仍在与众庄丁恶斗不休。青狼王冷笑一声,缚手而立,不再理会,只抬头看那场中四人搏杀。

与岳璇相斗的执器使者浑身暗器层出不穷,飞刀飞枪飞钩飞砣,铁拐子铁流星铁蒺藜铁回旋,断魂镖腐骨砂追命水金刚石流水般地朝岳璇射去。岳璇却仍是一袭长衫制敌。使内力将那长衫舞得滴水不漏,及身暗器被纷纷拨落。待得这执器使暗器渐缓。岳璇笑道:没了么?看我的,猛力一抖那长衫,将刚粘在上面执器使射来的暗器激射而出,那执器使急忙拔地而起,躲那飞来的暗器,他躲得过大部分,腿上却还是中得一枚断魂镖,执器使知道这镖毒性厉害,忙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用牙咬碎吞了下去,躺在那里不敢再动。
刺客教众均已被狼王手下众人砍翻在地,场中只有那胖汉净坛使者依旧和执杀使者斗个不停,执杀使者早已暗暗叫苦不迭,数次想走,可都被净坛使者缠着逃脱不了。二人又斗片刻,净坛使者突地从怀中摸出一物往执杀使者脸上抛去,那物在空中极快划过,执杀使没想到胖汉居然抛出暗器,一惊之下便侧头去躲,岂知净坛使者已料到他会如此,早伸手过去等着他侧头,执杀使的下巴登时便被捏住,不由得嘴便张开,那飞来之物似是活的,空中一个回旋,划了个弧便落如他口中,没等他感觉到是什么,那物直朝他咽喉爬去,瞬间已进入腹中。旁边众人看得清楚,净坛使者乃是给执杀使喂下了应声虫。
净坛使者这才将他放开,嘻嘻哈哈地在旁笑个不停。转头对贵由道:“我刚才本可以把他掐死,可掐死他就不好玩儿了,我给他吃了点你最想吃的东西,你看这样行不?你若是还不将那虎与我骑,我只好把他掐死了。”一旁贵由忙道:“这样最好,我也想看这虫在他肚子里的样子,哈哈哈哈,胖兄弟,这大虫便给你玩耍吧!”
执杀使者又惊又怒,看着眼前这张五官全聚在一起正嘻嘻笑的胖脸,恨不能一拳上去将其捣烂。他恨恨道:“你这胖贼,喂我吃下了什么。”话音刚落,便听到耳边传出一声:“你这胖贼,喂我吃下了什么。”声音与他所说之语一般无异。执杀使更是一惊:“谁在学我说话?如此装神弄鬼可敢现身与我一斗吗?”旁边那声又响起:“谁在学我说话?如此装神弄鬼可敢现身与我一斗吗?”声音还是与他一般无异。只听得执杀使浑身毛骨悚然,忙四下寻找说话之人。
贵由在旁哈哈大笑道:“不用找了,学你说话之物就在你腹中。”执杀使道:“你又怎么知道。”却听那声又学道:“你又怎么知道。”此次他听得明白,学他说话之声正是由他腹中发出,定是这胖贼刚才给他服下之物。执杀使虽然位列教中使者,地位尊容,平日逢事也是处变不惊,但一想此物从此在他腹中不离左右,凡说话必学之,不由得满身汗水浸衣而出。
贵由道:“我有法子帮你去掉回声,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听话,呵呵。”执杀使抹汗道:“愿听指教。”贵由道:“那你便随我们同回庄院,我便传你法子。”执杀使躬身领命。
净坛使者道:“喂!明明是我给你吃的虫子,你怎么反听他的。”看贵由朝他怒目而视,怕贵由不给他大虫玩耍,便把要说的话咽回肚里。
这净坛使者骑上大虫甚为高兴,可那吊晶白额大虫却苦了,只被这胖汉差点压死,一路上气喘吁吁。贵由看着极为心疼,每次说净坛使者之时,胖汉都道:“山中这大虫极多,死了我再给你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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