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迫退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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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由哈哈大笑,命人将这院门关上,又将众楼兰族人男女分开。对众骑士道:“你们一路随我出生入死,很是辛苦,现在就将这男人全部杀死,女人就各自带走快活吧!“众骑士闻之大喜,纷纷抡剑而上,将男人一个不留,全部刺死,将女人却拉开来去。顿时院中男嚎女怨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其中还夹杂着若干骑士之喘息之声。
白狼王闻之赶到时,此处已屠戮完毕,白狼王怆然对贵由道:“杀便杀了,你又何必纵兵做这禽兽之事。”贵由道:“众骑士随我一路辛苦至此,若不以此犒劳,又如何为我所令。行军打仗,历来便有此规矩,那也是没什么的。狼王大哥勿少见多怪。”白狼王沉思半晌道:“既已做下此事,那便要干净利索,不要留下一个活口。”贵由喜道:“狼王大哥果然是我同道,要不要也来个女人快活快活?”白狼王只将脸一沉,贵由便不敢再说,当下便唤众骑士将这未死之人不论男女,全部补杀一遍。事后,又令人放起火来,将这朝拜寺院焚毁。
此间既已夷为平地,贵由随即喝令众骑士朝那王宫杀去,并道:“王宫财宝,先得者便归你众人,不必上交。”众骑士皆大声欢呼,纷纷拍马向那王宫杀去,守护王宫的护卫军“乌孙”族人见众骑士杀来,只抵抗数下便即溃败,四散而走。骑士们顺利地攻入王宫大门,正要散开劫掠,突见前方站立数队身穿白袍之人。这些白袍人见众骑士攻入王宫,也不慌张,均强弓押阵,注视众人。
贵由此时已然赶到,见此阵势,忙令众军退后数丈,以防这白袍人强弩袭来。待等得白狼王到此,贵由道:“此处怎么有这许国刺客教之徒众,难道此处也是刺客教之蛇眼之一么?”白狼王道:“这刺客教众训练有素,人人皆武功在身,刀马骑射也均一流,非这些普通骑士可比,那日我们在波斯山中已然领教过。以我众人之力尚不能胜之,更何况这些铁甲骑士。若是冒然攻上,我铁甲骑士定然生还者极少,需得仔细计较一番。
青狼王众人此时也已将城门守敌全部肃清,带得一队骑士赶来,见此情形道:“不能与之强拼,此间白袍人之众,更胜过我众人那日在林中所遇。”
当下两军对峙,剑拔弩张,却没一军敢先上前冲杀。箫子衿见此间杀气太盛,当即拔箫吹奏起来,却是一曲“清平乐”箫声优雅,音色柔和。双方对峙之人闻之,面上所带紧张不安之色立时便缓。
岳璇在屋中闻此箫声,身上杀气顿消,柔情中来,对西门绿琦道:“我这一日一夜的憋闷,似乎一下就没了。”西门绿琦道:“这箫姊姊音技通神,我实难望其项背。刚才我还抱那必死之心,此时闻其箫声,突然觉得还是活着得好。”
众白袍弓弩手突然向两边一分,拥得一人从中间出来。正是摄政国师伊桑。
伊桑虽被岳璇掌击呕血昏迷,但仗着内功深厚缓得一缓便即醒过,此时虽不能与人动手搏杀,但性命却已然保住。伊桑心想:“此人武功怎么如此之高,只数掌就将我击伤,难怪教主传令我等不可与之强拼,只许诱杀。看来本教中除了教主山中老人外恐无人能与之为敌。此人若不除去,必是我之大患。”正想于此,属下教众来报,说看到刚才击伤国师之人已进入侧殿之中。伊桑闻言便想:“天赐良机除掉此人。”当下命众教徒将那侧殿以强弩围之,又取火油若干泼于那侧殿之上,只等那火烧起,殿中人往外跑时便万箭齐发。一切都以布置完毕,刺客教徒正欲点火之时,却传来宫门被破之消息。接着伊桑便见到若干铁甲军将此处围住。
箫子衿的箫声对敌对双方的士气都是一种极大的杀伤。伊桑虽见对方人数不多,但领头几人却均是教主山中老人所说的难缠之辈。以己方之力或可灭之,但这样一来自己所属徒众必也折损无数。度量了此前阵势之后,伊桑决定不与敌人拼命,此仇虽一定要报,但却来日方长。另外箫子衿的箫声也令他大为心动,如果能将这队人马除去,那女娃说什么也定要据为己有。
刺客教众以强弩压阵,缓缓退去,贵由喝令中军不可追赶,任那刺客教之人走远。岳璇开门与众人相见。贵由第一句话就是:“岳大哥,那胖汉竟然想将乌骓之墓掘开,将那乌骓偷出来吃了,还与我商议,说是这乌骓才死不久,定然很是新鲜。”此前一番话自是净坛使者所说,后一番话却是贵由凭空捏造。岳璇想起此马顿觉伤心,那净坛使者却也不争辩,只在旁边嬉笑不停。
此楼兰已被毁,众人所携辎重那日却在沉船上无法**,因此这粮草之忧成了关键。虽在城中也收拾出一些可食之物,但想到此番路途遥远,却不能现在就食。净坛使者向来精通这饮食之道,当即便道:“这又有何头疼,这楼兰面临大湖,我们尽管结网捕鱼。”众人这才大悟,当下便在这城中各处去寻鱼网,楼兰古城临湖而建,城中之人自是存有鱼网,不多时便打出鲜鱼若干。王宫中灶具齐全,但众人皆已饥饿,便不再讲究那鱼的百般做法,只将水烧开,把鱼放进去一煮而食。净坛使者却道:“此湖水清冽,鱼生吃口感最好,若是煮熟,那鱼之鲜味尽去,食之可无甚味道,众人皆笑而不理,唯净坛使者只把这生鱼而食。

净坛使者食这鱼后,突然觉得腹中疼痛,这可是绝少之事,匆忙中从王宫内拿得几块丝绢跑至无人处方便,事后顿感大为畅快。回来贵由问道:“你这胖汉,很少见你吃东西肚疼,此番却如何这般,莫非是食这生鱼生病了?”净坛使者笑道:“或许是老天让我在楼兰国中为后来之人留些念想吧!故而如此。”
当夜,众人皆宿在王宫之中,净坛使者却非要住在摄政国师的居所。待进去后,净坛使者看着这四周金缎玉帛,锦绣流苏,大是欢喜,自打从山中出走后,还从未在这等装饰豪华之所睡过。因此大为兴奋,只在这四处摸来摸去,久久不能入睡。后好不容易睡着,却又为尿憋醒,四下找那方便之处不得,随手抓起一盛水之盆将尿撒入便又沉沉睡去。
次日岳璇道:“我众人在这大漠之中已耽搁日久,还是尽早离开,寻路往那中原去吧!众人皆点头。唯净坛使者却不快活,只因他对这大漠实在是从心里惧怕。当下只是磨磨蹭蹭不想离去。众人收拾行装完毕后,却发现净坛使者依旧未动。贵由笑道:“你若想一人在此,也由得你了,好歹这地方临湖,也饿不死了”。净坛使者愁眉道:“非是我不肯行走,只是我将师父送我的割肉短刀丢掉,那可是师父所赠之物,我如丢了,那将来可怎见师父。”
众人只道净坛使者又在找由头不走,均不再理他。只将马匹上装足饮水,离开楼兰,缓缓沿湖而行。却不知这净坛使者此次说的却是实话,他真的是将这短刀丢在此处。净坛使者见无人理睬,叹得口气,便在宫殿之中继续找那短刀,找着找着突然觉着困倦,便躺在摄政国师的床上睡着。岂知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待他醒来后想去追赶众人,众人却早已不知去向。他当下咬牙便出得宫殿,想在这楼兰城中四处寻些食物带着独自闯着大漠。”
城中到处都是尸体,净坛使者看着极是恶心,大漠中的秃鹫闻得死人的味道纷纷聚涌而来。只在净坛使者头上不停盘旋,净坛使者自语道:“他们弃我而去,你们却不嫌我,那就下来与我做伴吧!说罢双掌猛地击出,那些秃鹫纷纷落地,却没有死,只在地上扑腾几下便又盘旋飞去。
净坛使者摇摇头自语道:“你们这些没用的扁毛畜生,这般不经打,如此一下就轻松地将你们击落。眼看城内食物已俱被众人收拾干净,净坛使者便向城外走去,边走边想:“乌骓啊乌骓,这下你可跑不掉了。”走得没多远,净坛使者突然发现湖边搁浅着一条船,远远看那船,却比前日乘坐的船要小很多,净坛使者一怔,便向那船走去,上得船不禁苦笑,原来船上却是空空如也,别说是食物,就是连那船的帆、浆也全部不见。
净坛使者仰面躺在船的甲板处,只是暗中叫苦,那秃鹫却以为他死了,依旧不停在其身边盘旋。净坛使者突然间心念一动,当时便哈哈大笑数声,当即返回楼兰城中,在王宫中搜罗了大量的绫罗绸缎离王宫奔船而去。临行净坛使者前还不忘得放了一把大火,大火直烧了数日才停,整个楼兰新都俱被这一把大火烧成废墟,净坛使者如此做,那自是不愿意那楼兰国师摄政王再回来居住。
八百年之后,瑞典贼人“斯文赫定”无意中闯入楼兰,在此处盗走了净坛使者所遗短刀欣喜而去。那英国贼人“斯坦因”与日本贼人“俱锐臭”闻之也随即潜入楼兰寻宝。“斯坦因”运气不错,盗走了净坛使者所遗夜壶,放在家中日日供奉,说是据中国古老楼兰传说,只要守着此物,后代衣食无忧矣。后此物被大英博物馆作为珍品收藏,被誉为镇馆之宝,每日前去参观之人络绎不绝,但有一日那夜壶却突然不见,英方曾派出大量警力遍寻此宝,却终无结果。日本贼人“惧瑞臭”却是更为走运,只将净坛使者那擦**的丝绢掘出数块,视作珍宝偷运回国,加以研究,据说还写出一篇论文,名为“论中国古楼兰之饮食”其大多论证数据来源,自是从这净坛使者擦**的丝绢上遗留之物分析而得。此论文一出,举国震惊,国人纷纷仿效这论文所提之古楼美食之道,不想却由此促进了国民饮食改革。终于一资深美食研究家在仔细分析了丝绢遗留之物后得出结果,此乃食生鱼之过。此最权威的楼兰美食法一经公布,全民皆去购那生鱼而食,历经演变,最终成就了名闻遐迩的新吃法“日本料理”。(这几个人去楼兰盗宝的事情属实,但既是小说,便应允许作者稍加演绎,以发泄对他们盗窃我文物之不满。看过一笑而忘吧!这不满起因,大概是因为近日的圆明园国宝在国外拍卖一事。)
最近事情多,更新可能会更慢,希望书友谅解,但我每写一章都会用心去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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