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黄山情--第257章 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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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古称“黟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驰名天下,素有“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说法。这座山是中国最有名的风景名胜之一,也是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重遗产,对这个地方,孙琴是神驰已久,今天终于可以来玩了,看最美丽的风景,身边上最爱的人,这个姑娘开心得象是一只飞出笼子的金丝雀。
李凡也很开心,他这几年来征战万里,看过不少美丽的自然风景,有辽阔的大洋、有广袤的平原、有繁华的都市、也有旖旎的异城风情,但他最喜欢的依然是祖国的山川风貌,他喜欢这一种和谐的自然造化,没有雕琢的鬼爷神工,而黄山正好具备所有让他欣赏的要素。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姑娘,与她在一起,连院子里的土都别有风情,更不用说这座美丽而神奇的山了。
这时候并不是旅游的黄金季节,但却更适合于旅行,因为上山的人并不太多,所以这座山才依然闲静,旅游景点当然应该以这些自然风景为主,如果是五一、十一出行,旅游点全都变成了以人为主,那就没多少意思了。
上山有两个选择,可以坐索道,也可以步行,但孙琴毅然选择了步行。
李凡瞧着她:“看来你是不怀好意!在打我的主意吧?”
孙琴笑了:“就是,我就想看看游龙大侠的真本事,能不能把我背上山去!”
李凡微笑:“心肠真坏。幸亏是我,要是别人做你男人,还不得给你整死?好,不就是你一百斤的重量,算不了什么,什么时候不行了,说一声!”
孙琴不同意,嘟着嘴说:“哪有一百斤?94斤!我有那么胖吗?”
李凡笑了:“这么精确?好,94就94 !”
孙琴认真地说:“老公,这几年。我变了吗?胖了吗?”
原来是担心这个,李凡抱抱她:“变了。变了许多,变得更漂亮。更成熟,更性感,变得我一见你就想脱掉你地衣服,看看里面变没变!”后面几句话当然是压低声音说的悄悄话。
孙琴脸红红地打了他一下:“我就怕变丑了,老公不再爱我!”
李凡抱起她:“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丽的,哪怕将来七老八十了。你依然是我最美丽的公主!是,我先抱你是一程!”
孙琴尖叫一声,已被他抱起,路人纷纷侧目,个个暗笑,这一对情人还真是好得蜜里调油。要是这个男人真的能把自己的情人抱上山去,那他将是全中国本年度的最佳男友!当然,大前提是他不被累死!
只是了几十步路。孙琴在他怀里直折腾:“老公,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终于知道害羞了!
李凡虽然面不红、气不喘,但也依然听话,因为在人人是得汗流浃背的陡峭山道上,自己抱个大姑娘还轻松自如实在有些另类,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喜欢出风光。
不赶时间,两人是得极轻闲,孙琴也不累,因为虽然她已经成功下地,但手还在男人手中,李凡只要轻轻提一提,她就可以轻松地上一级台阶,根本不需要出多少力,每一步都轻飘飘的,在轻松的同时,她也在庆幸,还是找一个超人做老公好啊,做什么事都比别人占点小便宜,什么事都不操心,工作上能有突破,出门不担心,上山还不累,当然更重要地是,每天晚上都不会无聊,都充满刺激与新鲜!
转过一个嘴,眼前开朗,高高的山峰直插云天,却又近在眼前,山地上半截隐在白云深处,也不知还有多高,这些白云就象是山的腰带,还在轻轻飘荡,好比是一个美丽地古装女子,她的娇容始终看不清,也正因为看不清,才有更多的为之疯狂,前命朝上是,想一睹她的真面目!
右边也是一座山,不是太高,一行大字如飞瀑泻地:“立马空东海登高望太平”,简单的十个字,却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李凡指着这一行字说:“老婆,你看,‘立马空东海,登高望太平!’这个海当然是指云海,这个‘空’字用得多好!”
孙琴说:“是啊!一个‘空’字就将这里的所有气势全道尽!也道出了所有意境!”
李凡微笑:“中文高材生,果然不凡!只是这‘太平’是什么意思?”
孙琴微笑:“我是中文高材生,不是地理学家!太平就是太平,地名!真笨!”
李凡微笑:“我知道是地名,不是地名望什么望?你当是美女啊?这什么地名呀?不会是太平洋吧,这里要是能看见太平洋,我倒还真不信!”
孙琴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谁写地这诗你去问他!……
你还想看美女?色心不改!“李凡笑了:“美女谁不想看?我不能唱戏,还不能看戏呀?就象一个笑话说的,和尚不能吃肉,菜谱总可以看吧?”
孙琴瞪着他:“什么不能吃肉,你肉吃得可多了,还吃,不嫌腻?”
李凡笑有有地说:“有些肉吃不腻的!是吧?”
孙琴脸红红地说:“不和你说了,你这人总爱朝一边扯!上山!”
终于成功登顶,站在排云亭边。极目四望,飞云遮望眼,俯身看脚下,沟谷幽深,对面又有奇峰突起,没有任何征兆,这里峰与峰之间好象绝不相干,自成一体,中间没有任何缓冲,这一种突兀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形成了一种大自然的奇绝之美!
李凡叹息:“黄山天下奇!我到个天才知道这话是何等地正确,这‘奇’也是一语道尽黄山景!”
孙琴也已沉迷:“黄山地确是一座奇山。所以有人将黄山四绝又叫黄山四奇!”
李凡看着她:“这次出来还真的大有收获,有如此美景。你回去可以写一篇游记发表了。”
孙琴深情地看着他:“我这次出来最大的收获是和你在一起地行程!”
李凡微笑:“可惜这不是游记的题材!”
孙琴轻轻偎在他身边,柔声说:“但这是我心中题材,我不写在纸上,但我可以写在心里!”
李凡抱住她:“我也一样!”四目相对,浑然忘我!在这绝壁之上,两个人轻轻相拥,与周围的群峰和谐地映入别人的眼帘。也成为别人镜头中的风景!也许是最美丽的风景!
良久,李凡轻轻地说:“我们这次出行,我好象忘记了一切,只记得我是一个快乐地旅行者!”
孙琴微笑:“游龙大侠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说出去恐怕没人信!”
李凡笑了:“如果我是游龙,你就是飞凤.我们龙凤**,游戏人间,倒也象极了那些电影中古代江湖!”
孙琴抬头:“江湖儿女江湖老。我们就这样慢慢变老!”
李凡看着她:“要你老,恐怕不怎么容易!等我老了,你还这么年轻,可真够瞧地!”
孙琴摇头:“我不容易老,你也一样,且不说你的功失和我吃地定颜珠,单说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爱情这么甜蜜,我们一定可以做到时时刻刻心情舒畅,医生说了,心情好,家庭幸福的人们可以永远年轻,不光是心态,连相貌也一样!真的,不骗你!”
到黄山而不看日出,就如宝山而空手回!
东边已慢慢发亮,脚下的岩石依然在睡梦之中,以李凡的眼力当然可以看见脚下三尺之外就是一个深不见底地幽谷,但孙琴却一无所知,她还以为她是在一个平台上。
东边的云层中霞光万道,但这光线好象还很羞涩,只在云层中绯徊,就如同是一个新婚少妇,先要梳妆好了,再出来与宾客见面。
终于,她出来了,以一张最灿烂的笑脸来迎接她的客人,四方的云层一瞬间都镀上了一层金边,黄山已惊醒,孙琴脸上也有一层红晕,珠圆玉润,衬映得她脸分外动人。
她悄悄回头,轻轻叫了声:“真美,老公!”
李凡微笑:“老婆,你比那太阳还美!”
孙琴羞涩地笑了,她的笑容真地美丽!
突然,她一声轻叫,原来她已发现了身边的深谷,这么深,这么幽静,奇险无比,这一刻,她小腿直发抖,连忙紧紧拉住男人的手。
李凡微笑:“别怕!”
孙琴惊魂稍定:“我怎么坐在这悬崖边上了,亏我还坐了这么久……
要是白天,我肯定不敢来!“李凡微笑:“这就是黄山地魅力,永远出子意料之外!永远都有刺激!”
孙琴看着她的男人,永远都有刺激,永远都出子意料之外,这就是他的生动写照,所以他也永远魅力无穷,她有时候也觉得读不懂他,但她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可以去慢慢读懂,时间还长着呢,路也很长,长得就象从这里一直到太阳边,那些奇险幽深的谷爱得很遥远,仿佛都已被踩在脚下,放到了脑后;那些镀着金边的云层,就象她心中的幸福舆快乐,在轻轻飘荡。
第二百五十二章 并肩战斗 下山后,可能是久未运动,孙琴食量大增,一个人就干掉了一大盘策,满足地放下筷子,却发现李凡正在看着前方,他看得那么专注,眼神好象很奇怪。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孙琴生气了,他看的是一个美女,这个女人虽然年纪稍稍大了一点,大约有三十多,但却是》满动人,漂亮至极,而且一举一动还有点高雅。
她在下面伸手,狠狠地掐了男人一下,李凡回头看着她。
孙琴瞪着他:“看什么呢?这么用心!”
李凡微微一笑:“当然是看美女!”
孙琴更生气:“看美女有你这样看的,恨不得看到衣服里面去!我在你身边,你不准看别人!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但她也得承认,这个“老女人”的确有点看头,但她也好看呀?最少不比那个女人差!
李凡神秘地一笑:“这个女人我好象认识!”
孙琴在他脚上踩了一脚,恨恨地说:“还是老相识呢,是不是老相好?你去呀,去和她打招呼啊!”
李凡微笑:“我正准备去和她打个招呼!”这个女人他真的很面熟,极象一个人!
在虎啸堂庞三的那个别墅里,一个女人从搂上款款而来,偎在庞三身边,就象一个依人小鸟。但就在他回头应付锡虎的一瞬间,她却变成了一条美女蛇。这个人也自己供认了不少犯罪事实,这时候应该还在监狱里,她的刑事处罚应该不止五年,十五年都是轻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她的装束也全部发生了改变,只有脸形和眼睛他还记得清楚,到底是不是她,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地球上长得想像的人太多了。
这时候,她坐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正在优雅地用餐,这个男人背对着李凡。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模样,也许不是她吧?
孙琴还想继续说他几句。但看李凡的脸色严前,也就不再追究,只是悄悄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李凡点头,悄悄地说:“这个人极象一个人!”
孙琴说:“谁呀?”
李凡严前地说:“一个本应该被关在牢房里的人,虎啸堂堂主的情妇!”
孙琴打量着那两个人说:“这两个人象一对情侣,这个男人会不会是虎啸堂的堂主?”
李凡摇头:“庞三更应该被关在牢里,或者已经被枪决。以他地罪名,这一生绝对出来不了!”
那个男人起身,是到吧台前,好象要点什么,李凡已能看到他的面孔,这是一张不太年轻地脸。但也不老,大约四十多一点,打扮得很精神。浓眉大眼的,颇具威势,不是庞三!但那男人目光扫过,李凡心里一动,这眼睛是如此地熟悉,眼神也是如此的熟悉,是路的动作,说话时的肢体动作舆庞三一模一样,不,他就是庞三!最起码是与庞三极其相似!
男人象庞三,他的情妇象庞三的情妇,这说明什么?难道真的是他?要是他,为什么面貌完全不同?他又是怎么出来地?难道又是那些黑暗中关系网在起作用?出来之后,整容?
他还想做什么?贼心不死,想重振虎啸堂?
但这只是象,并不能确定,得想个办法试试!
低头悄悄地说:“老婆,想办法把他们两个的脸部拍个照片!”
孙琴欣然答应:“这是我的专业!看我的!”这是她第一次与游龙大侠并肩战斗、携手合作,小姑娘高兴得眉飞色舞,既刺激又没有风险的行动是她的最爱了,男人在身边,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
记者果然是记者,很快,两个人地照片存进了数码相机,孙琴摩拳擦掌:“下一步做什么?”
李凡微笑:“下一步我要确认一下!试试他们的身手!”
孙琴开心地笑了:“大侠出手,我来看戏!”
李凡微笑:“不是大侠出手,大侠出手什么也试不出来,还会暴露自己,我来找人帮忙!”
他早就透过窗子看到外面有七八个黄头发的小子在那里闲极无聊地转悠。李凡出门,是近这几个人,微微一笑:“哥们几个是本地人吗?”
一个二十左右地男孩打量着他:“是!什么事?”
李凡看着他:“敢打架吗?”
那个人说:“什么意思?我几个兄弟正无聊想揍人!你想惹事?”
李凡摇头:“这里面有一个人,我不太喜欺,如果你们能帮我狠狠地揍他一顿,我给你们5000块喝茶!”
那人盯着他:“打伤?不致残?也不打死?”
李凡点头:“只需要打一顿就行,有没有重伤都无所谓!”
男孩伸出手:“成交!先给钱!
打架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三天不闹事手痒,什么都不为也可以打架,为5000块当然值得大打一场。况且还不需要打残,也没什么风险,这样的好事他们当然愿意,个个喜笑颜开.李凡抽出一叠钞票说:“*窗子左边的那个中年人,穿黄色夹克的那个!”
男孩答应:“等他出来就动手!”
李凡已进去,眼角地余光看到达伙小子正在紧张商量如何下手。
孙琴微笑:“你可真没出息。打架的事情找别人!”
李凡舒服地喝着茶:“我这人向来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吃着绝不看着,看戏是我的一大有好,能看戏为什么要去唱戏?”
孙琴看着他:“你的懒走出名的,我深有体会!但能吃着就不看着是什么意思?你想吃什么?是不是又动歪脑筋……”
李凡低声说:“他们出去了,我们看戏!”收给东西,也来到了门口。
中年人刚一出门,突然,两今年轻人打闹着从他身边穿过,其中一个舆他一下子撞在一起。踉呛几步,摔在地上。
而那个中年人只是微微一晃,站得稳稳的。李凡微微点头,这个人有功失,虽然事情仓促,仍然能快速调整自己的身体,但庞三有没有功失,他根本不知道,庞三还没有胆量在他面前施展身手。
几个人已围过来。围住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沉声说:“想做什么?”没有半点惊慌的感觉.那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说:“你撞伤了我的同伴,还这么嚣张!弟兄们,给他一点好看!”
七八个人一齐动手,中年人没有动,倒是他身边地那个女人动了,只见她身子一旋。大衣飞起,两只秀美的大腿纷飞,瞬间.五、六个小流氓倒在地上,跟着她左手一圈,切在两个小流氓地头上,这两人也倒下,倒下就爬不起来。
好身手,李凡眼睛亮了,他已认定这个女人就是她!她在那别墅里能够用手碰到他的颈部,虽然是在他没留意地情况之下,但身手也绝对不凡,象她这样身手的人并不多见,女人中更是绝无仅有,她长得舆那个人象,身手极高,喜欢攻击的部位是颈部,再加上他身边的男人一举一动都象她原来的情失,这一切连起来,事情就明朗了,他身边的男人必定就是庞三,她就是庞三的情妇!他们出来了!
警察已到,风景区地警察责任心更强,因为这里的治安直接关系到旅游收入和这里的社会形象,再加上这里的国际游客也多,更容不得半点疏忽大意。
例行公事,登记身份证,问起事情经过,只是一点小摩擦,而且过错大点的一方吃的亏也大,没什么大不了地,事情可以了结,嘱咐几句,双方的身份证交回,李凡早已等在中年人身后,他比庞三要高出几公分,从他后面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证件上地姓名和住址:“范清飞,香港九龙新港路355号。”
有这一切已足够,能够看到他的身份证,还出子意料之外,也是警察帮的一个小忙。
李凡向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人微微点头,转身而去,那个男孩惊喜交集,原来以为很容易的事情居然因为对方一个女高手而变得难以完成,眼看到手的钱要飞了,可那个委托人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这个男孩连忙招呼他的伙伴也赶快溜,溜得远远的,以避开那个倒霉的委托人。
孙琴看着一路沉思的男人说:“确认了吗?”
李凡点头:“确认!是他!”
孙琴说:“哦,你看到了他的身份证!”
李凡摇头:“身份证上不是这个名字,他改变了相貌,也改了名字,但改变不了眼睛和他的动作习惯,而且那个女人不会错,是他的情妇,我还没看见第二个女人有这么好的身手!”
孙琴点头:“是啊,这个女人好厉害,这么一会儿功失就打倒了八个人,简直是一个女超人!”突然一笑:“两个超人对决肯定好看,那次战斗情况如何?精影吗?”
李凡淡淡一笑:“想挖新闻,没门!再说了,凭她的身手也够不上舆我对决!”
孙琴微笑:“知道,那次当然是你赢了,将他们全抓住,送交法办,可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李凡说:“这也是我考虑的问题,算了,或许又是一些看不见的关系网在起作用,而且这张网还真不小,能量也真不小!是吧,是了一天,累了吧!我们去宾馆!”
孙琴点头,她还真的有点累。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连线 宾馆的房间里,孙琴在洗澡,李凡打开手机,他需要与局长联系一下,这件事情他觉得应该和他们通个气,如果庞三真的有什么异动,也能够防患于未然。
电话接通,局长声音中透出一点笑意:“你在做什么?”
李凡微笑:“休闲!”
局长笑了:“你倒真是关照那个女记者,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比跟我说的还详细!”
李凡大笑:“那是当然!女孩子比你有吸引力得多!今天我想向你说件事!”
局长声音严前:“你说的事情都是大事,请讲!”
李凡说:“我今天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
局长惊奇地说:“谁?”
李凡缓缓地说:“庞三!虎啸堂的庞三!”
局长愣了,良久才说:“这的确是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你一定看错了!”
李凡郑重地说:“我敢肯定是他!虽然他整过容,但我能认出他来!”
局长缓缓地说:“可是,庞三四年前就已死在监狱里,入狱后不到两个月就死了。因为他与你打过交道,所以他的行动在国安局的掌握之中!”
李凡吃惊地说:“有这样的事?可是今天这个人没有理由不是他!他虽然改名范清飞,移居香港,但他地一举一动。他的眼神……”。
局长打断他的话:“你说这个人叫什么?”
李凡说:“范清飞,范图的范,清风徐来的清,飞扬的飞,身份证上就是这三个字!”
局长大惊:“这中间有问题!”
李凡连忙问:“什么问题?”
局长郑重地说:“我们调查的那家香港公司的老总就叫这个名字,范清飞,你看到的这个人是什么模样?”
李凡说:“四十多岁,一米七十左右,方形脸,浓眉。相貌威严!
我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明天传给你!“局长严前地说:“按你形容的。正是目标!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当初还真地出了什么岔子?难道庞三真的没有死?在香港这家公司继续作恶?”
李凡沉吟:“如果那家公司是为某个人服务地。那么肯定也是这个人利用关系将庞三从牢房里放出来,还安排一个李代桃僵、借尸还魂的妙计!”
局长说:“对,我得再查一查当年地那个旧案,看是否有些什么线索,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牢房里狸猫换太子!查出幕后的主使者,也许就是那双神秘的黑手!”
李凡说:“行!这件事情你最拿手!”
收线。孙琴已出房门.一条长浴巾遮住三点位置,显示出惊人的美丽和无限地风情。慢慢是到李凡身边:“老公,给谁打电话呀?”
李凡微笑:“国安局长!事情还真的有点复杂,这次没准还钩着了一条大鱼!”
孙琴笑了:“快说!有什么新情况?”将身子偎进男人怀抱,腻声说:“你喜欢抱着女孩子采访,给你抱!”
李凡抱住:“你这法子好!这个人不简单。他居然是一家香港公司的老总!”
孙琴嘟着嘴:“老总算什么不简单,我老公还是全世界的超人呢!”
李凡在她唇上一亲:“可这家公司恰巧有重大作案嫌疑,目前正被国安局秘密调查。而庞三在警方的记录中四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狱中!”
孙琴搞糊涂了:“什么意思呀?这么复杂?”
李凡微笑:“这中间可以反映出几个问题,第一条,如果这个人是庞三,我是说假定是,那四年拼死的那个人就不是庞三,而是有人掉了包;第二条,如果有人做这件事情必须具备两个要素,首先这个要有相当大地能量才可以在正规的执法机构里放人,其次,这个人还得有目的,否则地话,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冒险;第三条,如果庞三真的是那个老总,他的公司就不可能干净,他肯定要对那个帮他的人感恩戴德,帮助那个人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这个公司恰巧又有重大作案嫌疑!第四条,这个公司在北京有一家分厂,这个分厂连年亏损,但却无怨无悔,可见办这个厂的目的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别的,会不会是报恩?这四条,你能想到什么?”
孙琴沉思,良久说:“是不是说只要找出这个帮助庞三的人,就说明那个人就是国安局正在调查的某件案子的主凶?也能说明那个分厂坚持亏损的真正原因?”
李凡微笑:“聪明!正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对了,在上次西北屠杀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有一只黑手将目标指向了他,在他清理完西北狼才几个小时,就迅速包围他,打算用法律制裁他,这个人能量也不小,会不会与这双黑手有一定的关联?他制裁他的目的是不是为虎啸堂报仇?当时还没有与圣战武装结仇一说,对他的仇视应该只与青龙帮、虎啸堂或者黑三角有关,帮助虎啸堂老大和制裁他这个元凶是不是可以连在一起?
这个念头突如其来。李凡很是兴奋,连忙拿起电话,他需要与局长相互启发,电话接通,李凡说:“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参考价值!”
局长说:“你说说看!”
李凡说:“当时在西北狼地事情上,不知你是否经过了调查。”
局长说:“在那次他们用新闻污蔑你的时候,我经过了调查,当地公安刑侦大队长与西北狼有染,才这么快得到消息。打算用法律制裁你,而且事后还用新闻对你打击。我们查出来之后,已经将他依法惩处。怎么了。这事情有什么不对?”
李凡缓缓地说:“我没什么头绪,只觉得事情好象没这么简单,我建议你再继续查一次!”
局长沉思:“所有的事情好象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我有预感我们这个对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好,我将那个地方所有公安干警在那段时间的所有通讯情况作一个详细的调查,如果还有大鱼.总得露出蛛丝马迹!”
李凡点头:“这工作量不小,也只有你能做!”
局长大笑:“工作量不算什么,只要能抓住那个人,国安局全体加班!”
李凡微笑:“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这老家伙要累垮了,我找谁聊天?”
收线!这件事情由国安局来做。效果必定很好,线索一条条的给起,也慢慢连起来。网已在收,这网中到底有没有大鱼?
孙琴看着他:“你叫国安局长老头?”
李凡点头:“他就是一个老头,六十多了,还不老?”
孙琴笑了:“这么大的干部,你一点也不严前!”
李凡抱起她,放在膝盖上,严前的说:“我现在很严前!我要吻你!”
孙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娇笑:“该严前的事情不严前,不该严前地事情倒严前,象个孩子!”
李凡生气了:“象孩子吗?”伸手解开她的浴巾,手已上山:“孩子会做这些?”
孙琴呻吟出声:“你这家伙好坏,小时候也一定是一个坏孩子!”
李凡瞪着她:“不对,我小时候可乖了,只是跟了你这后,慢慢染上了一些坏毛病!”
孙琴打掉他地手:“说清楚,是你把我带坏了,还是我把你带坏了?”
李凡笑有有地说:“我们都没坏,只是偶尔做点坏事,对你来说那叫好事!”
孙琴叹息:“我要是生个儿子象你,我可受不了,非得被你们爷儿俩气死不可!”
李凡轻轻吻着她:“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生一个象仙女一样漂亮的女儿呢?说做就做,今天一定得怀上,好早一天看看是什么东西!”
孙琴恼怒地说:“什么东西?你说是什么东西!……嗯……坏蛋!”
衣衫已尽解,孙琴呻吟已起,轻轻地,长长的,就象是一首最动人的歌!十个月后,当他们的儿子呱呱坠地的时候,李凡还在得意地炫耀:“看我多有先见之明,那天说怀上就怀上,时间上一点不差!”
接下来的行程已经无复开始的空灵,因为李凡有了心事,连带孙琴也变得时时忧心,那一双黑手到底在哪里?是针对他还是针对那些正直地官员?这一次国安局的人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是不是还有什么一时没有想起来的线索?是否应该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重新想一遍?这中间会不会有一些场景需要重新考虑,这是这几天来时时在李凡心中泛起的问题。不过,好在沿途地景致还着实不差,千岛湖、南京他们都串起来玩了个够,美好的景色和孙琴的软语温存时时伴在他身边,才算让他重新开心起来!
南京是他们旅行地最后一站,看着这座曾经历尽沧桑,现在已经是出历之的阴影、改革腾飞的现代化都市,李凡感慨地说:“这座城市见证过历之的创伤,也有过最灿烂的辉煌,在这里有着历之的沧桑舆厚重;我们也一样,我们有过江湖的风雨,也看见过雨过天晴的影虹,希望这件事了之后,国家会真正的太平,我们也可以真正地去享受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这句话就是这次龙凤江湖行的终点.第二百五十四章 人性之欲 南方海滨市,艳阳高照,清风拂面,大海平静无波,在阳光下是一种动人的深绿。
龙凤结伴江湖游回来,已经是第七天。
这七天里,孙琴一回来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她还有相当一部分游龙系列没有完成,社长老头早就急了,碍于她是全社的功臣,不好明着打断她的假期,但也旁敲侧击地早就在做她的工作,假期一结束,当然名正言顺地第一时间召唤她回去,李凡又开始了他轻松自在的逍遥生活。
睡觉、喝咖非、看海三点一线,日子虽然过得清闲无比,但很快他就又有些无聊起来,国安局的那件事情不知办得怎么样了,刚准备打电话问问,局长的电话先到了,看来合作多年的老伙计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电话接通。
李凡说:“我正准备找你聊聊天,你倒先来电话了,情况如何?”
局长微笑:“情况基本查清,首先,我得感谢你提供的线索,没有你的启发,我们不可能这么快有结果!庞三果然没有死,他也果然有阴谋!我们调查了庞三的借尸还魂,也查了西北狼事后全体公安干警和政府官员的通讯记录,终于有一个人浮出水面,把这个人抓起来一审,他交待了他的指使者和整个行动计划。”
他说得简单,但要从这千头万绪的资料中找到这个人却是千难万难的。国安局所有地情报分析人员经过近十天的日夜操劳,终于发现这两件事都舆同一个人有点联系。才将分析人员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人身上,最终在他身上获得突破。
李凡郑重地说:“这么说,你找到那双黑手了?”
局长回答:“是的,我们已经知道了全部的内幕,这个人叫许幕天!”
李凡皱眉:“这个名字我很陌生,是什么人?”
局长微笑:“这个人在民间没有多大的名气,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商人!”
李凡不解:“一个商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你们不会又抓了一个为别人顶缸的人吧?”
局长说:“这个人不会为别人顶缸,倒是有无数的官员为他顶缸!
这个人近几年比较收敛,但五年前,他却是一个红透半边天的风云人物。也是一个政坛人物,任过省委副书记。国家有关部委地主要负责人,因为进入领导核心失败。一怒弃官经商,自创环球实业公司,目前个人资产达数十亿美元!“李凡微微吃惊:“这个人还真的让人佩服,不但会做官,还会赚钱,但是,这样地人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安心赚钱不是很好吗?”
局长叹息:“人地永远是无止境的。有了花不完的钱之后,自然有他新的追求!”
李凡承认:“这是事实,是人性的本能,不管是小人还是圣人都不能免俗,他的是什么?”
局长微笑:“说是可能只是一个大的概念,或者应该说是他还有野心!政治上地野心!”
李凡说:“以他这样的身份和经历.想当的官肯定不小!野心肯定也不会小!国家部委主要负责人他都不放在心上,他还想当多大的官?还想进入领导核心?”
局长说:“为什么不?”
李凡笑了:“一个在野的商人还想进入国家的领导核心,岂非痴人说梦、缘木求鱼?”
局长叹息:“一个人有了。就会失去正确判断地能力,或许他也不一定是要重新从政,而只是幕后控制,做一个实际上的高层领导!”
李凡说:“你这么说,我倒更加无法理解了,京城的领导何止上千,个个都是人精,能受一个连身份都不敢暴露地人的控制?”
局长叹息:“可是偏偏就有那么多的官员受到了他的控制!据查,此人善于探查官员的私生活,有不下百名官员在他手中都有把柄,这么多年来他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也跟这些人的保驾有关!也可能正因为他这些年来不管做什么都顺利无比,才从另一个方面让他的野心更加膨胀!按照他的计划,将他不能控制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所控制的人就有一部分人可以自然升上来,假以时日,虽然未必真的能达到他的要求,但最少可以使他的势力更大,生意更好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暗中培植了黑帮,也培植了政治帮手,还用高价聘请了好几十个武功好手。你对青龙帮与虎啸堂出手,无意中将他培植多年的外围势力削弱,所以,他才也恨上了你,想将我们九个人一起身死!而且据他的一个高级狗头军师所说,他的本意是想借你之手来杀了我们几个的。”
李凡淡淡地说:“可惜他的阴谋没有得逞,相反暴露了自己!”
局长感慨地说:“只差一点就成功,他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你的辨身能力,如果你没有当场发现这酒中有身,他就成功了,半年后,我们几个人陆续死去,就算你不死,也必定会怀疑我们受国家的指派对你不利,你要么走向国家报复,要么是心灰意冷,不再为国出力,无论哪一点,都达到了他的目的!但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现有身,这连我都不明白!”
李凡微笑:“本能而已。算不得什么,你提到身,我倒想起来一个东西,我手中还有一瓶天理丸,或许你们可以拿去化验一下,看能不能找出身药成分,如果能够制造出鞘药来,也不怕将来再出这样地事!”
局长大喜:“这太好了,我立刻派人来拿!”
李凡笑了:“拿东西倒是跑得飞快!那个人你们怎么处置?够不够得上死刑的级别?”
局长叹息:“这绝对是一个狡猾至极的人,他已经跑到了马国。目前我们正在与马国方面协商引渡,但马国方面称这人已经加入了马国国籍。中国方面如果要引渡他回来,必须提供国际上认可的犯罪证据。而我们提供的证据马国方面尚不认可!“李凡说:“无非就是一个人,到了马国,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不安定因素算是解除了,祝贺你!”
局长说:“还不到庆贺的时候!”
李凡惊诧:“怎么说?”
局长严前地说:“但这个人与别人不一样,他原先的位置就高,接触层面也高。还有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这张网更是涵盖了中国的各个社会层面,而且这个网中全部都是他地鱼,他手中有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比一百个专业特工所能收集到地东西都有用得多!特工最多能掌握一些死情报,而他掌握的是活情报!这些活情报地情况我们偏偏一无所知。如果马国方面以提供保护为条件。将他所掌握的情报,包话一些尚未暴露的官员秘密都套取的话,对国家各个方面前是一个极大的危害!起码是一个隐患!这恐怕也是马国人刻意保护他的真正原因!”
李凡明白这个隐患指的是什么.哪怕是一次经济上地谈判,如果谈判桌上坐着的人有一个足以让人身败名裂的把柄捏在对右手中,那还有什么好谈的?自然是帮别人帮到底!更何况还有其它太多关系着国计民生的、影响更大的谈判?
怎么办?或许应该将他秘密灭口!
李凡缓缓地说:“这个人如果突然死了,是不是对国家比较有利?”
局长说:“按说是这个道理,我也明白你地意思,但这件事情有难度,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在马国受到了什么样的保护!”
李凡微笑:“你们不知道,但中情局的人肯定知道,或许我可以重新去马国一趟,感谢他们几年来对我地厚待和热情的送行!”
局长笑了:“想再一次马国扬威?但你与他们一见面,提出来意,这件事情就算是摆上了桌面,只能按程序来解决,而不可能有任何私下的行动!”
李凡说:“今天说得太多了,这样吧,明天我来北京,我们当面谈,天理丸我会带过去,你也不用派人来拿了!”
局长大喜:“我正寻思派谁去拿药更合适,这药对我们而言,只是一种研究价值,但在别有用心的人眼中,却是无价之宝,你亲自送过来自然更稳当!就算是你,明天带来时,也得小心点!”
李凡微笑:“当然,这药有如此奇异的效果,自然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心中至爱,而且绝对是有价无市!”
天理丸已被他尽毁,设备也全成了粉,配方虽然没有找到,但估计也已一把火烧成了灰,眼前应该不会再有人能配,所以,理论上说,全球只此一瓶!
但他能从太阳国把它带回来,要是送不到北京岂不是笑话?而且还没人知道他身上有药!
药的事情他并不担心,但那个许幕天的事情他还没有拿定主意,这个人目前对国家有极大的隐患,而且对他本人也有过多次阴谋陷害,虽然没有成功,但他们之间总也算得上有过节的,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他,只是有两个问题。第一是,这个人在马国有一段时间了,他的秘密到底还是不是秘密,如果这些秘密已经成为马国地文件档案,再杀了他也于事无补;第二是,他如果去了马国,找上中情局又怎么办?再上演一幕逼宫的闹剧?这样的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也没什么意思。
暮色渐浓,李凡坐在海边还是一动不动,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许幕天是一个极度狡猾的人。目前,中国正在与马国就他的事情进行交涉。他肯定不会轻易将他的秘密和盘托出,因为这是他的筹码,也是他的价值体现,他一定会等到他的事情彻底尘埃落定之后,才会将他的筹码交出,他如果已经失去利用价值,马国还会如此保护他?一个国家犯得着为对一个品性低劣地叛国者守信而与另一个大国发生争端?目前马国刻意保护他自然是因为他的秘密还是秘密。还有利用价值。
就算他一时糊涂,已经泄露了部分秘密,只要知道了他所泄露机密地内容,也可以采取相应的对策,他如果将某个官员地什么违法事实告诉了马国人,只要中国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将他抓起来法办,那么这个秘密就不是秘密,马国人知道也毫无价值。一个囚徒是无法为他们做什么的,囚徒的把柄也没有任何价值。
不管如何,还是得去马国一道,相信他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见面之后,或许还会向他敬一杯酒,毕竟在太平洋上空的空难事情上,李凡还是口下留情,让他们避免了一场国际遣责,他们见到他也应该有愧疚吧,或者有更多的害怕!
北京依然繁华,繁华中透出大气;北京也依然庄严,庄严中透出历之的厚重!
国安局局长办,李凡坐在椅子上,局长在专心看着他手中的这一瓶黄色地晶体,这只瓶子并不大,和一个普通墨水瓶子的容量差不多,但这里面的晶体足有数万颗,不知道这种东西需要几颗就可以达到它那种神奇的效果,如果一颗晶体一个人,这瓶药足以将全中国各条战线上的精英全部毁灭,各条战线上的数十年地研究成果将全部成为别人的战利品!
李凡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微笑:“不用看了,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送专业研究人员研究一下就知道!”
局长点头:“好吧!你先谈一下下一步地设想,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想去干掉他,对不对?”
李凡沉吟半响说:“也不尽然,或许我可以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最好是能将他带回来,依法查处,毕竟他手中的秘密不仅仅对马国有价值,对中国更有价值!”
局长笑了:“你有这个想法,我真的很欣慰,凡事能够依法办理当然是最好不过,如果能够顺利地将他带回来,正可以将那些官员的劣迹全部查清,澈底消除这些政坛上的分子,这个危机也就澈底解除,但这件事情做起来太难!”
李凡点头:难的是找不到这个人的住址!只要找到这个人,就一切好办,大不了杀了他,也比让他落在马国人手中强!“局长微笑:“最难的一点已经解决,我刚才收到消息证实,这个人住在N市,详细地址都有,而且还有一个英文名字和一个编外身份,英文名字是最常见的杰克,编外身份你猜是什么?”
李凡大喜:“有了他的住址?太好了,有这一点,我保证这次行动会成功!你们的情报人员还真的挺了不起!身份的事情不是我考虑的范畴,管他是什么身份,哪怕是马国总统都没关系!”

局长笑了:“他的住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找,由于两个国家围绕一个人发生争端,这个人在马国也是风云人物,虽然马国方面也想让他尽量隐蔽,但却逃不过他们本国新闻记者的眼睛,连记者的眼睛都逃不过,当然逃不过我们的专业情报人员的耳目,今天消息,这个人位于马国N市s大街372号,身边只有三个人。
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据查,都有极高地武功。他的编外身份你不愿意猜,我可以告诉你,他是中情局亚洲事务部的编外顾问!“李凡淡淡的说:“能够给他提供保护的是马国,是市情局!而不是他身边的人,所以,他身边有没有人保护都一样!这样吧,这事情我征求你的意见。要不要我去,要。一句话,我明天就可以是。不要,也是一句话,我明天也是,回家!”
局长盯着他:“在等待国家授权?看来你这次去没打算依法办事,否则,你不需要国家授权!”
李凡微笑:“各国都有自己的法律,标准也不太一样。我是中国人,去的是马国,我要遵守的是哪一个国家地法律?如果手脚捆得太死,我会不太舒服,你如果说一句‘为国为民,便宜行事’。我会方便得多!”
局长笑了:“好!这话我说过!其实你行事向来就是这个标准,今天我也代表国家正式地向你下一回命令,把这个人带回来。万一有什么临时间题……便宜行事!”
李凡点头而出,这个老狐狸,“为国为民,便宜行事”!
这话怎么听都是一个大框框,而且框架还是橡皮做的!不过,他也懒得去细说,没有这句话,他一样会去做,有约束他也去做,为国为民,本来就是他地行事标准,突破一些规范大不了再用法律制裁他一次,只要能为国家澈底消除这个隐患,他可以再在马国囚禁三年!
N市没什么大改变,也许一个地方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很难再有突破,就象他地功失一样,到了目前这个程度,基本上就处于一个静态调整的阶段,想再进一步难于登天,这也许就是他功失的极限,起码是现阶段的极限,李凡并没有打破自身极限的想法,这几年来,还没有人够得上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功失的不足。
他已经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的目标,这是一栋商业区地四层搂,相对于周围的建筑来说,这栋搂显得很不起眼,也丝毫没有张扬的意思,如果不是有国安局的情报在先,他是绝对想不到这个数十亿美元资产的大富豪会孤独地生活在这里,气势尽消,而且时刻都在提心吊胆!得势麻雀强似凤,落魄凤凰不如鹞!落差确实有点大,但这个落差却是他自己找的!
李凡也在叹息,为什么这些人如此愚蠢,拥有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能有过地权势,也有了别人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财富,为什么偏偏不知道珍惜,偏偏还为了自己的而葬送自己已经拥有地一切?
黑三角老大昆生有了巨额财富还想着去扩大规模、庞三到了副厅长的高位还想着重振虎啸堂、暗夜首领虽然不知他还想做什么,但他不安心在草地上晒太阳就说明他还有别的、这个人官当得够大,钱多得关起门来都数不清,居然还想着控制政府高层官员,做一个地下中央领袖,难道真的是无止境,非得到“落魄不如鸡”的时候才会有一丝的悔意?
也许这就是人性的弱点,他们对的追求成就了他们的辉煌,同样,他们对的过度追求葬送了他们的一切,或者包话他们的生命。
,其实是一个中性词,没有的人是一个平庸的人,没有追求的社会是一个没有希望的社会,但关键是有度,这个“度”到底如何来把握?
夜幕下,大街已寂静,大搂里灯光明亮,又是一个探访的良机!看看这间大搂里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与照片对照一下,验明正身,这与古代刑场验明正身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在夜的浓黑中,李凡身子微微一闪,在街头消失,已进入大搂里面,这次探访他非常放松,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所有任务中最没有危险性的,起码在这栋大搂里他不会有危险,许幕天曾是政治家,他所关心的是马国方面是否真心为他提供保护,如果是,他就不会有遣送回国的危险,如果不是,凭他现在的地位,也无法去向他们要求更多,至于一些小的来自马国的社会治安问题,他有三个高手保护,中国方面要抓他回去,必须先过马国这一关,只要马国不松口,中国的警察站在他面前都只能看着他喝茶。
四层搂李凡都已简单地转了一遍,三搂、四搂根本没有住人,一把大锁上满是灰尘,看来只有连在一起的一、二层搂才是目标所在地,李凡悄悄绕到一搂的窗户,里面只有电视的声音,而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一幅厚厚的落地窗帘将整个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这个老头到底在不在里面,如果不在,就不能先打草惊蛇,很快,他有了一个判断,他肯定不在,因为里面没有人说话的声音,电视里面的声音却在耳,这是一个相对带点黄的节目,床上戏的时间相当长,这个老头应该不会有这个兴趣吧?或许在二搂可以找到他的目标。
李凡身子微微一动,无声无息地趴在二搂的窗台上,窗子上依然有窗帘,明亮的灯光透过窗帘,表示这里面有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黑手幕天 屋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爷子,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他们既然答应了你的条件,必然能够应付得了国内的追查!”
一个苍老叹息:“身在异国他乡,性命居然要*一句空头承诺来保障,对我实在是一个讽刺!”
女人安慰他:“一个发达国家想尽千方百计要保护你,可见他们对老爷子也是很看重的,老爷子又何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老者长叹:“他们哪在子我的生死,而只是看中了我身上的价值!”
女人说:“这有什么区别?老爷子已经加入了马国国籍,已经是马国人了,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
老者愤怒地打断她的话:“别说工作了!这对我是最大的侮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管你是受了谁的指派,我都告诉你,我没有他们想要的情报,要我担任一个分析员可以,但要我当汉奸,出卖对国家有大害的情报万万不能!”
窗外一声长叹:“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咯的一响,窗子已开,外面的防盗网也象破鱼网一样地被拉开,黑影一闪,一个高大的络腮胡子已在房中。
女人一声惊叫,反手搔枪,刚指向敌人,突然手中一轻,枪已在别人手中。枪口所指正是她自己的脑袋。连忙住口,目光中有惊恐,搂下已有动静,她的一声惊叫还是引来了下面地人。
老爷子盯着他:“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这个人如此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二搂窗外,而且空手拉开防盗网,是什么人?虽然他心中充满惊慌,但语气依然冷静。
李凡看着他,这是一个老人,普通的老人。虽然与照片上一模一样,但好象又人不相同。照片上的那个老者眉字间充满信心,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但眼前这个老人却是充满无奈和伤感的!看来这几天的时间他日子并不好过.他缓缓地说:“你如果是许幕天,就应该知道这个答案!因为你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房门嗵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两条人影一滚而入,手中枪直指李凡,李凡身子一转,已到了老人身后。
许幕天身子微微发抖。拉开防盗网的双手、跃到二搂窗台的轻功、夺枪的手法和络腮胡子都指向同一个人!他已想到了那个他最不愿意想到的人,如果这个人就是他,那今天就是自己地死期!
李凡盯着他:“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是谁!为了消除你的疑虑,我可以先表演一下!”
身子微微一晃,两个男人手中地枪已不见,一条高大的身影跃起。右手在天花板上轻轻一按,一个清晰地掌印出现在天花板上,深达数寸!就好象这天花板是用烂泥做成的一样!
许幕天长叹:“中华游龙!你终于还是来了!”
中华游龙!两男一女全部惊呆。身子在悄悄地向后缩,他们已失去反抗的意志!在这个人面前,他们没有任何机会,一旦出手,只能是自取灭亡,这好象是他们头脑中最深刻的记载!
李凡淡淡地说:“我来接你回国!”
许幕天喃喃地说:“回国?回国?不!我不回国!”
李凡冷冷地说:“我给你两个选择,是回中国还是去天国?你自己选择!
作出选择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因为这话我只问这一遍!“许幕天手在颤抖,良久才说:“我回国也活不了!”
李凡盯着他:“我告诉你,你对我的阴谋并没有得逞,你谋害九名高官的阴谋也没有得逞,由于并没有形成事实上的罪恶,这些罪还够不上枪毙地标准,如果你能戴罪立功,为国家前清政坛,国家一定会对你从轻发落,你或许不会死!”
许幕天眼中稍有神采:“你能保证?”
李凡郑重地说:“国家自有法律在,你能不能活命我说了不算,相信你自己也有一个正确的判断!但是,要你死我却可以说了算,因为我得到了国家授权,只要你不配合我,我可以先杀了你。”
许幕天沉思良久,终于抬头:“我回国!”
李凡微笑,其他三人也露出了放松的表情,如果许幕天执意不配合,这个人当然会杀了他,杀了他之后,自然是将他们三人一起杀了,现在他不会杀许幕天,当然更不会杀他们。
李凡看着他们微笑:“谈判成功,你们不必紧张,去买机票吧,明天回国!至于你们自己,回不回去悉听尊便!”
能够兵不血刃地解决这个问题,李凡很是欣慰,在这里,他也不愿意再杀人,这次能够成功,还得归功于他的名头,中华游龙这个名字的确是有魔力的,起码他说地话没有人敢不相信,他说可以杀了他绝对没有人怀疑这句话的真伪。
既然许幕天自己愿意回国,马国方面没有理由留他吧?这是李凡坚持要许幕天自己答应回国的原因,而且他自己提出来回国,马国方面也有一个台阶下,也不至于在国际上背一个输给中国地名声。
机场,许幕天和李凡并排而行,就象一对关系亲密的朋友。刚是近候机大厅的门口,二十多个黑色西装挡住去路,一个高个子慢慢是近,向许幕天微笑:“杰克,你要去哪里?”
李凡盯着他:“许先生要回国,请让路!”
这个人盯着李凡,神色在慢慢改变,他是欧文,虽然李凡并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李凡。在中情局二号,他和局长一起观看了这个人如魔鬼一般地表演。他当时说,如果当初这个也在机场。他抓不住那三个人!现在他的预言真的应验了,也是在机场,这个人在,他要带人是,他是否能拦得住?昨天只是得到机场方面的报告,说许幕天要回国,并没有说这个人来到了马国。所以他一大早就来机场守候,现在怎么办?
当初太平洋上空的空难他清楚,身至这个方案的制订他还参与了,目的当然是消灭这个魔鬼,空难后,他们还碰了杯。
以示庆贺,但不久听说这个人没有死,在中国出现.他们还一直不相信,认为这是中国方面在稳定人心,现在,这个人就在他面前,他真的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空难后还生存,坠落太平洋而生还,难道真的是魔鬼?杀不死的魔鬼?虽然是大白天,虽然身边还有几十个中情局同事,虽然这里是马国,但欧文依然额头渗出冷汗!
看到欧文神不守舍地模样,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很有些不解,冷冷地看着李凡说:“杰克不能离开!你也得接受我们地调查!”
李凡平静地说:“许先生自己愿意回国,为什么不能?至于我,你们不必调查,问问你们的森特局长就行,他那里有我地详细资料!”
那人很不耐烦地是近,反手擒拿,他不喜欢这个人的傲慢,李凡随手一挥,“截肩式”!那个高大的汉子双手每下,手已不能动,脸色大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凡微笑:“我得用你来证明一下我的身份,也省得你们局长记性不太好,忘记了我这个老朋友!对不起了!”
左手探出,已抽出了那个汉子腰间的手枪,众人大惊,连忙拨枪,指向敌人的时候,却发现敌人手中的枪象一张纸一样地卷起来,慢慢成了一个铁团。
众人大惊,手中地枪在颤抖。
欧文脸色凝重:“果然是你!中华游龙!”
李凡微笑:“猜对了,既然你们认识我,能否让我们回国?”
欧文沉吟良久:“你舆森特局长有些交情…… 我向局长请示一下!”
电话已接通,欧文说了几句,面有难色,李凡伸手,手机已在他掌心。
森特正在电话里说:“…… 执行命令!”
李凡说:“森特局长,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森特吃惊地说:“真的是你?”
李凡微笑:“当然是我,我来带一个朋友回国,可你的部下在找我的麻烦,请你下一道命令,让他们让路吧!”
森特半天不作声。
李凡微笑依然:“难道森特先生还想留我在这里过圣诞节?如果你要我留下,我就留下,正好趁这个时间到处转转,总统府、五角搂还有中情局都可以去看看,顺便找到太平洋那次越洋飞行时的那两个飞行员,向他们当面表达我对他们的谢意,也向他们地上司表达我的谢意!感谢他们给了我一次横渡太平洋的机会!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给他们这样地机会!”
森特额头也有汗水,这个人说得很明白,如果不放他们过去,他会在马国搞点破坏,而且会追查那次空难的幕后指挥,那次空难的幕后指挥正是森特自己,估计他也已经猜到是他!
给机会让他们也来横渡太平洋,当然是要杀了他们了,要他横渡太平洋,除非是死后的鬼魂可以飘过去!
森特勉强一笑:“那次空难我也感觉很遗憾,先生估计也是公务繁忙,我们也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把电话给欧文,我让他们放行!”
是到登机处,欧文还在呆呆地站立,李凡回头冲他一挥手:“再见!”
欧文苦笑,再见?希望是永远不见!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他一来,马国就不象是马国?
第二百五十六章 免责令 坐在头等舱里,许幕天轻轻叹气,缓缓闭上眼睛,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十年?二十年?还是死刑?无论是哪种,他都注定会死在监牢中,因为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72岁了,刑期的长短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以他的身体状况,如果还象以前一样顺风顺水,他或许还能再活20年,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就是再活两年都成问题。
虽然前途注定不会光明,但许幕天却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如释重负般的放松!马国之行让他心理负重太多,一直绯徊于与马国合作还是不合作,浅层次合作还是实质性的合作这个问题上。他知道如果他不深层次合作,马国方面不会真正地帮助他,如果深层次合作,他将是中国的罪人,犯了叛国罪,也就有了一个让人恶心的名字:汉奸!
他没想过要叛国,他只是想实现自己的野心和,野心和谈不上对与错,错的是他的方式。在这个国家里生活了一辈子,他想得最多的是如何聚集尽可能多的财富,如何拥有尽可能大的权势,但在马国这几天里,他想得最多的却是自己的国家,他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别的海外老人临死时总想到祖国去买一块墓地,叶落归根,而他却在人生的最后阶段,飘洋过海,深切感受一个异域游子的孤独与寂寞、惶恐与不安,他已有了悔意,深深的悔!还有罪孽感!也许只有离开才会想起年轻时他也曾有过为国家大展宏图的美好心愿,离开祖国才会有久已淡忘地祖国情!
他这次回来。是为了赎罪,也许没有人会原凉他,但他依然想这样做,赎完罪,他会是另一条路,解脱之路!他骨子里是一个骄傲的人,不愿意在监牢里慢慢消磨自己的生命。
虽然没有向外界透露消息,机场依然有许多的人在等待,局长和国安局的几个骨干是为了迎接他的归来,新闻记者是寻找新闻素材。还有无数的群众是来看望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几个月以前,也是这样的场景。但却让在场的人收获了无数地痛哭和泪水,今天应该不会有异常情况发生吧?
机场开始骚动。飞机掠过远庭的高搂,开始降落,终于安全着陆!
许幕天一下飞机立刻被专人接是,是时,他向李凡看了一眼,嘴唇微动,好象想说点什么.但终于还是没有说,转头上车,上车就闭上眼睛,但眼皮却在微微颤动。
局长伸出手:“欢迎回来!谢谢你!”
李凡微笑:“这次行程没什么挑战性,用不着如此郑重其事!”
局长微笑:“那只是就你而言,庆功酒已办好。我们去喝一杯?”
李凡笑了:“这次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局长大笑:“鸿门宴可一而不可再,我还没这么笨!”
他们说话地时候,数十个新闻记者被拦在外围。个个急得直跳脚。
李凡淡淡一笑:“算了,我相信你们的真诚,但我却不想去喝这杯酒!我认识你已经四年多了,这中间发生了太多地事情,一路风雨征程,携手为国而战,你们都是我的战友!我敬重你,也敬重你们全体国安局的人员!今天我向你正式告别。”
局长看着他,没有说话。
王梦却急了:“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退隐江湖了吗?”
李凡点头:“也可以这样理解!当今天下太平,国家政局稳定,经济高速发展,百姓安居乐业,我也该淡出民众的视线了。”
王梦看着他:“这些都是事实,可是先生不知道,你可是百姓信心和理想的维系,只要你还在,民众的热情就会更高,信心就会更足,民族士气就会得以提升!”
李凡摇头:“热情和士气、信心和理想都是他们自己的,是他们对这个国家、对他们同胞兄弟姐妹感情地体现,我给不了他们!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说!”
蓝威看着他:“我理解你!”
李凡伸出手,与他们——握手,真诚地道一声:“珍重!”
没有说再见,回头,已是出他们的圈子。
记者蜂拥而来,但却很有规矩,离他四尺全部停步,也没有人喧哗.突然,他看见了一个人:向岚!向岚正朝他微笑,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一个女郎。
向岚微笑:“我今天不是找你要新闻的!”
李凡不懂:“那你做什么?”
向岚朝旁边一指:“是杨小姐想找你,我帮她引见!”
身边女郎大方地伸出手:“中央电视台杨玉,欢迎先生胜利回国!”
杨玉?中央台《电视客厅》节目主持人?
李凡微笑:“多谢!”
杨玉说:“我想请先生做客电视客厅,不知道先生肯不肯赏脸?先生请不要先急于拒绝,如果实在没空,我们可以先预约一下!”
李凡微微沉吟:“不必预约!我接受你的邀请,今天就行!”
杨玉脸蛋绯红:“太好了,我这就通知台长!请先生先到中央台客房休息。请!”
李凡微笑。突然下边伸过来一大朵花,花后面有一张小脸,却是一个胖子子的小男孩。大约五、六岁,他后面有一个美丽少妇,正笑有有地看着她的儿子。
小男孩将花尽可能高地举起来说:“送给你,游龙叔叔!”
李凡一矮身,抱起小男孩:“谢谢你!”
小男孩说:“游龙叔叔,你会飞吗?”
李凡认真地说:“叔叔不会飞!但我们地国家会腾飞,当然,得*你们!
也*我们大家!“孩子不懂,他妈妈伸手抱过孩子说:“谢谢你,我会等他长大之后。把你的话说给他听的!”
今夜地电视客厅将是全中国收视率最高的节目,因为早在几个小时以前。中央台各个频道下面前出现了滚动字幕:“中华游龙将于今晚作客《电视客厅》,欢迎收看!”
虽然中华游龙的名字早已家喻户晓。虽然他一幅大胡子的形象早已得到证实,但全中国见过他真面目的人还没有几个,这个奇人今天要在电视上公开亮相,全国人民当然会想尽千方百计要一睹英雄风采,看到消息之后,各地纷纷作好准备,电力部门无数次地作出不断电的承诺。一些边远山区还没有电视机或者没有电视信号的人家,只要得到了这个消息立刻连夜串门或是亲戚。
还不到七点,城市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也没有拥挤地车辆,偶尔有车飞驰而过,也是赶时间回去看电视的匆匆行人。
七点三十分。熟悉地音乐声响过,电视客厅主持人杨玉用她一贯娇柔的语调说:“各位观众朋友们,今天是一个激动人心地夜晚。我们请来一个人作客电视客厅,他就是我们的盖世英雄中华游龙!四年多来,他凭借一身高超的武功、满腔报国之情和无与伦比的智慧,一次一次为国家和人民解除危难,惩青龙、除虎啸、荡平黑三角,还中国百姓一个太平的生活环境;彻底铲除圣战武装、覆灭天理教、清剿暗夜瓦解了国外的敌对势力对我国的侵害,他地英雄事迹各位观众早已熟知,我也不用再介绍,请看,这就是英雄的真面目!”
镜头转过,一个戴着变色眼镜的络腮胡子出现在屏幕上,这就是那个英雄?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虽然很淡然,但却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威严。
李凡看着镜头:“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感谢各位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厚爱与宽容,谢谢各位!”
杨玉说:“先生为国为民,转战万里,历尽艰难,生死不顾,请问先生,在这些战争中,最危险地战斗是那一次?”
李凡微笑:“应该还是最近的这一次吧,天理教的手段实在有些让人防不胜防!其实,只要是战斗,就会有危险,关键是看值不值,国安局有位朋友说得好:‘报国不问世事艰,英雄豪杰命如烟’!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地生死都是轻的,就象一缕轻烟一样的轻.”
杨玉说:“先生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取得了无数辉煌的战果,不惧艰难、不顾生死、不计得失,巨额奖金也全部捐给国家教育基金会,有很多人都在想,先生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这个答案就在刚才先生的那一句话中!国家利益!一切为了国家和人民!现在有无数的中国人视先生为保护神,请问先生怎么看?”
李凡平静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和你们一样的中国人,也和你们一样热爱这个国家,不希望自己的同胞受到伤害,基于这个认识,这几年我做了这些事,这些事情我做得不一定都对,起码有些事在程序上绝对存在问题,有的身至严重违法!是你们的宽容原凉了我,后来我尽全力去为国家解除一些外来的危险,很大程度是也是为了弥补我的一些过失!
我在打击青龙帮、虎啸堂和西北狼。这些国内帮派的时候,杀一百余人、伤数十人,的确是突破了法律的规范,在前北,我答应过警方,在我办完该办的事之后,我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现在,我的事已办完,可以给他们交待,在这里,我郑重承诺,只要国家司法部门有一个正式的判决书,我会认罪伏法!毕竟依法治国是一个国家长治久安的基础,法律保护的也是全社会人的利益,我没有权利超越法律之上。日后的判决书可以通过电视作为媒介向我宣布,我会在听到这份判决之后的24小时之内投案自首!“杨玉说:“先生不超越法律之上,尊重法制,相信每个中国人都会对先生表示敬意,但先生所做的全是为了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相信国家和人民也会对先生作出公正的评价!在老百姓心目中,你始终是中国的英雄、超级英雄!”
李凡转向镜头:“一个人如果生病了,需要医生,拿起手中的手术刀割除那些危害人体的病灶和身瘤,但如果人已健康,就不再需要医生;超级英雄是社会的医生,如果社会已健康,也就不需要医生!现在社会已健康!”
杨玉说:“中国永远都需要英雄,也需要中华游龙!”
李凡摇头:“中国从来都不缺少英雄,各条战线上都有英雄,各级领导者是规划国家的英雄,社会各阶层的普通劳动者都是建设国家的英雄,边防战士、武警战士、国家安全部门的人都是保卫祖国的英雄!
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我们全体中国人身上都流着中华的血脉!国家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的是十几亿中国人的共同努力,只要我们每个中国人都始终把握‘为国为民’的原则,在各自的岗位上为国奉献、为民谋利,中国就有十几亿中华龙!“杨玉激动地说:“先生说得太好了,如果人人都有这个想法,共同建设我们共同的家园,我们这个家一定会更好!”
李凡站起身,缓缓地说:“我的话已说完,该离开了!我知道外面还有许多记者朋友在等待,请向他们转达我的歉意!”
身子微微一晃,已到了窗户边,夜风起处,身子飘起,直融入黑夜深处,从此不知所踪!
在旅馆里,李凡刚打开电视就看到了一条主席令:“中华游龙为国为民,功劳卓着,此前一切突破法律规范的行为免予刑事责任。”
李凡微笑,这是最好的结局!他身上的枷锁已解开,他可以正式归隐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绕指柔南方,永远是那么风和日丽,也永远是那么充满风情,孙琴站在别墅门口,等待她的男人归来,他在电视上说话的意思是他将要隐退江湖,离开江湖,就必然走到她的身边,她在等待,等待他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将她带进她曾无数次梦想的缠绵,这缠绵的时间将是一生一世。
李凡已回来,孙琴上前两步,温柔地将身子偎入他的怀中,就在别墅门口深深拥抱。
这时候不需要语言!
别墅里没有别人,孙琴已偎在男人怀中好久了,突然轻轻地说:“老公,你真的决定退隐江湖了吗?”
李凡微笑:“什么叫江湖?有人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不在江湖上,而在人心中!”
孙琴睁大眼睛:“老公,你的话好难懂!”
李凡看着她的眼睛:“国家已经没什么大的内忧外患,百姓安居乐业,经济快速发展,已不需要我再出手,而且民众的**也已燃起,形势一片大好,我又何必再出手?现在,我只有一件事要做!”
孙琴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李凡微笑:“家务事!帮你做点家务!”
孙琴笑了:“要你这个大英雄做家务,我怕全国的百姓骂我!”
李凡笑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百炼钢在美人面前也只是绕指柔!
能够为爱人做点实际的,也是英雄最大地福分!“孙琴幸福地在他脸上亲吻:“我们结婚好吗?”
李凡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良久不答,他想到了一个人,三年了,她还好吗?她还在等待他吗?她心里的创伤可曾消平?她的梦可曾醒?
孙琴目光中开始有了担忧,因为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伤痛,她紧张地说:“老公,我想嫁给你,你不愿意吗?”
李凡轻轻叹息:“琴琴,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好女孩,是我的梦想。但我有一件心事,也是一个故事。我一直没说给你听,现在我想告诉你。如果你听了这个故事之后,还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们今天就去登记,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怪你,因为这都是我的错!”
孙琴颤抖地说:“你另外有…… 女人了吗?”
李凡郑重地说:“我爱你,我觉得爱情应该是坦诚的。我不能瞒你,我曾有过一个女孩子,三年前!”
孙琴脸色发白:“说说你和那个…… 女孩子地事吧!”
她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坐到了沙发地另一边,心里乱如麻,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过这个男人如此武功。又长得这么帅,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但后来事实证明他没有其他女人。只对她一个人好,就在她放下心里准备嫁给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承认有一个女孩子,这来得太突然,让她没有半点思想准备。
李凡慢慢地说着他和索玛地故事,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将这件最不适宜告诉她的事情告诉她,他也不知道她听了这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但他觉得应该告诉她,因为他爱她,他不能带着这个秘密去娶她。
故事说完,别墅里很安静,孙琴的脸朝着门外,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肩头在微微发抖,肯定在流泪,突然,她站起来,打开门,跑了出去,李凡站起来,追了两步,停下!伸出的手也无力地放下,她终究还是接受不了!她是了,她要离开他了!
风吹过,李凡脸上也泪水流下,他已经对不起索玛了,现在连孙琴也对不起了,这两个姑娘对他都是这样好,这样一往情深,可他做了什么?一再伤害她们的感情!
今天告诉她这些,他做错了吗?李凡缓缓上搂,全身有一种无力感,一直是到搂顶,他好象有些累了,这是一个心里的疲惫,远处地大海波涛滚滚,就象他此刻的心情。
暮色四合,李凡站在搂顶依然一动也不动,他已经站了三个小时,就象是一尊塑像,他的感觉器官已变得麻木,好象有人进门,好象有人上搂,李凡慢慢回头,孙琴站在搂顶,神色惊慌,眼睛还是红肿的,突然直扑到他怀里,哭着说:“老公…… 不管你有过多少女人,只要你还爱我,我就嫁给你!…… 现在就嫁!…… 我好害怕……
怕你象三年前一样突然离开我,再也找不到……“李凡轻轻擦干她脸上的泪水,紧紧抱入怀中:“琴琴,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一定好好爱你,爱你一生一世!”他好高兴,她原凉他了,她终于没有离开他!
两人深深相拥,好象分外珍惜这失而复得的爱情。
夜已深,孙琴看着他,用一种很轻柔地声音说:“老公,我觉得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她!”
李凡黯然神伤:“别说了,琴琴,你们两个我都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弥补!“孙琴盯着他的眼睛:“老公,去找她,好吗?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善良地女孩,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她真的需要你的爱!”
李凡一惊抬头:“琴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孙琴的眼睛在星光下发亮。轻轻摇头:“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依然要嫁给你!但我可以把你地爱分一半给她,给她送去,好吗?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我可以独占你一生,但我听到了这个故事,我也为她的故事感动,如果再让她的梦成空,我一生都不会心安!”
李凡看着她:“你是说真的?”
孙琴坚定地点头:“真的!她是麾尼女子,她自己说过不嫁给你。只想你经常去看看她,她所要的真的不多。你连她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吗?”
李凡抬头看着天空,星光灿烂。长吸一口气,深深地说:“谢谢你,琴琴,我可以去看她,也将你这番话告诉她!”
孙琴微笑:“带她回来,我想看看她!”她的微笑在星光下分外动人。
李凡抱住她,深深一吻:“谢谢老婆。我这就是!”身影一闪,已到了墙边,双臂一层,无影无踪!
孙琴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呆呆出神,自己居然叫男人去会情人。可为什么心里偏偏不难受?也许是自己不愿意看到他难受吧,只要他快乐,她自己就是快乐的。
泸泸湖已是下午时分。冬天地足迹在这里很模糊,春的笑脸却随处可见,柳枝已泛绿,但天气却并不太好,细雨蒙蒙,湖上有船,船上有人,有笑声隐隐传来,却又在雨声中飘散。
李凡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三年多了,她还好吗?她还是那个追梦之人吗?她还象三年之前一样地想念他吗?当时,临别一抱,她眼中地泪水还一直在他心里流,在他心里流了三年,就象这无边的烟雨一样地无止无休。
他心中的感触也象烟雨蒙蒙。
到了湖西岸,李凡呆住。
这里已没有咖非馆,“追梦咖非馆”五个大字已不见影踪,大门紧闭,大锁锈迹斑斑,里面已没有人住的迹象,只在墙上依稀还有昨天的痕迹,她是了,她已经不再追梦了,她已经是是婚人的新娘了吗?
这屋还在,这痕迹还在,但她的人却不在,他耳边好象还清晰地浮现她的声音:“老公,虽然我只是你地一月女友,但你却是我一生一世的男人!”
“真希望能够跟着太阳一起是,那样就永远到不了明天!”
现在,她一生一世的新郎已经回来了,但她呢?她在哪里?无边的雨,满湖的水,谁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他心中突然浮现出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首诗的那种淡淡伤感在他心头轻轻地流过,又变成泪水在他脸上流,在细雨中怎么都流不尽.这是第一次得到她时看到地那两棵歪脖子柳树,依然在风中瑟瑟发抖,更有湿润的雨水从柔软的枝条上慢慢滴落,就象她地泪,她和他游过西湖,看过泸泸湖,一点一滴的情景在他眼前浮现,她的笑容、她的凄楚也在他眼中浮现,此时此刻李凡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忘记她,一直都在深深地爱着她,可是,你在哪里?你知道我来这里找你吗?你知道我在等待你吗?
风雨渐大 ,游船在烟雨中已看不清,李凡全身已湿透,但他依然在雨中站立,久久地看着湖面。
身后有人是近,李凡毫不理会,突然一声尖叫,李凡张开眼睛,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雨中,一把雨伞翻落在地上,雨水从她的头上淋下,再直钻进她的衣服里面,她恍若未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露出狂喜和梦幻般的色影,她在叫唤:“老公,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声音惊喜交集,是索玛!她找到他了!李凡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索玛!是你吗?”
索玛在他怀中激动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凡再次抱紧她,两人在雨中紧紧拥抱,虽然无声。但这漫天的大雨和满天的乌云都挡不住他们之间浓浓地情意。
在索玛住的房间里,两人的湿衣服已全部脱下,后来干脆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索玛趴在李凡身上,还如在梦中。
李凡轻轻抚摸着她,柔声说:“刚才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我都急死了!你怎么不开咖非馆了?出什么事了吗?”
索玛轻轻地说:“你那天说了……说了那样的话,我以为我的梦已经彻底破灭了,再也追不到……所以我卖了追梦咖非馆.后来想做点别的生意,但我总提不起精神来…… 就这样闲住了两年多。”
李凡抱住她。心里只有感动和愧疚。
索玛轻轻地说:“你能再次来看我,还为了我在大雨中站了那么久。我就是死也高兴!”
李凡轻轻吻着她:“在那里,我想了好久,想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起我们一起是过的那一些地方,越想越觉得离不开你,就越想再见到你,真的能再见到你。我觉得老天爷对我真的不错!”
索玛紧紧地将身子贴进他怀里,温柔地说:“老公,我等了你三年多,终于能够再一次和你在一起,有了这一次地相聚,我就是明天就死。我也愿意!”
李凡微笑:“索玛,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是我一生一世的女人!”
索玛从他怀里坐起来,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她激动地说:“老公,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再说一遍!”
李凡郑重地说:“我说,你将是我一生地女人!”
索玛啊的一声大叫,说:“老公,我听清楚了,你说我是你一生一世地女人!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了,一生一世!老公,我是不是做梦?”她的声音好激动,连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也没有警觉.李凡抱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这是真的!索玛,我以前对你不起,现在我要补偿你!
我要好好爱你!“索玛泪水奔流,她将脸埋在男人胸膛上,让泪水尽情地流,她有太多地泪水要流,她的梦想,她的思念,她的爱,她的幽怨都在这泪水中。这一天来得好迟,这一天等得好苦,但只要能够等到,她所有的等待都是她地财富。
良久,索玛突然想到什么,小心地说:“老公,那个女孩怎么办?你可不能让她伤心!”
李凡紧紧抱住她,温柔地说:“你好善良!我就喜欢你的善良!”
索玛轻声说:“因为我知道这种痛苦,我不希望那个远方的姐妹和我一样地痛苦!”
李凡微笑:“她叫孙琴,也是一个和你一样善良地好女人!今天我来找你本就是她要我来的,她说你是一个好女孩,她不愿意看到你伤心,所以她要我将爱分你一半!这一半的爱,你愿意要吗?”
索玛感动地点头:“我要!你给我的也不是一半的爰,我得到了你的爱,也得到了那个善良姐妹的爱,我好高兴,老公,回去后,你帮我谢谢她,就说索玛感谢她,也请她放心,我不要名分,只要老公有时间就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李凡微笑:“你还是自己去和她说吧,她叫我把你带给她看看!”
索玛突然有些害羞起来:“我有点怕见她!”
李凡奇怪:“怎么突然怕了?”
索玛想了好久,终于说:“好,我们明天去见她!”
李凡笑了:“好,谈判完成,应该做一做我们的事了!”
索玛脸红红地说:“做什么?”
李凡的手在她胸前轻轻活动:“都三年多了,你就不想?”
索玛一声娇冷,一时满室皆春!
南方别墅,已是晚上,一弯新月照在大海上,大海好象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之中,李凡左手拥抱着孙琴,右手抱着索玛,坐在搂顶,看着大海的深处。两女轻轻地*在他的胸前,脸上满是喜悦和满足。
海风起,孙琴和索玛的头发都在男人胸前轻轻缠绕,就象走向海风羞涩地叙述着他们的爱情!
正是:江湖风雨雨声收,南海无波水自流;天下风流多少事?一枕红颜到白头!
情到浓时情似酒,几番对酒上高搂;搂高尽揽怀中月,从此李公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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