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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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已经醉了,倒在阮墨怀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话:“子亲,你这会儿来了洛阳便不回去了吗?你陪着我多好啊。”
阮墨从他手上拿过了杯子,拂着他的背说:“别闹了,喝那么多,要是让候爷知道,挨打的还不是我?”
“他不能打你,他要是在打你,我就帮你打回去。子亲,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走,我现在是城南一言坊的琴师,你若是得空去那里便可找到我。”
“我很快就能帮你拿到赦书了,到时候你也不用去做什么劳什子琴师,我们去山中隐居可好?日升而起日落而息,每日品茗作诗,相看到老,那定是我一生的幸福。”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的。”是的,如果真有那一天。
侍郎府内,季淮安背手站在园中,看着那绽放的牡丹,伸手摩挲着花瓣,身边跪了许久的探子相当的不安,主子这模样已经半柱香的时间了,什么话也不说。
“去,把他弄回来。”一用力,折断了一根花枝。
季淮安站在床边,看着庄生扭着身子找可以依靠的物件,喃喃地叫着谁的名字。发髻散开了,衣服凌乱了,表情柔和了,这样美的庄生没有见过,果然是因为那个阮墨吗。
坐到床边,拇指拂上他的嘴唇,细细地摩挲着,庄生小小地嘤咛了一声,便张开了唇,一口含了进去。季淮安感到的是震惊,可**盖过了一切,又伸进了食指和中指,在庄生的口腔里肆虐着,**着口中柔软的小物。
被异物把玩着口腔的不适感让他睁了睁眼,视线都模糊了,是子亲吗?笑了,使上了所有力气般将人扑倒在床上,抗拒地驱走异物,用手指在那人的脸上寻找了半天,终于对着嘴唇大口地亲了下去。
说实话,庄生的吻很生涩,并不让人好受,可是很热情,依旧让人有些沉溺。又或者说,自己实在等待太久了,一个自愿的吻,可是身后的刺痛让季淮安不快。
“你做什么?!”一把抓住探向庄生身后的手指,莫不是他想上自己?
“让我做一次,好不好,好不好?”撒娇的语调简直可爱到了极点,那个冷冰冰的庄生怎么能这么可爱。
“啊——”季淮安忍不住叫了出来,天哪,这家伙居然,居然含住了自己的东西,虽然时不时被牙齿磕到,但是就这样一副场景已经让人血脉喷张了,更别说庄生手握着自己的东西,抬起迷离的双眸,讷讷地发问:“舒服吗?让我做一次好吗?”

什么也管不了,现在,只想立刻把他压倒,贯穿他,让他发出呻吟,立刻,马上!抓住庄生乱动的手,用腰带绑住,挑了软膏做了简单的润滑后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疼——不要,我不要——”疼得都掉出了眼泪,可那语气,与平日的抗拒多了份撒娇。
“生生,别怕,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季淮安也不太好过,这时候的庄生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么配合,夹得自己也生疼。
“呜,不要,你骗生生,生生好疼,不要,不要。”庄生不顾一切地哭了出来,脸上布满了泪水。
“乖,抱着我,抱着我会舒服点。”季淮安拨了拨贴在了前额的发丝,有些心疼,可现在的状况他实在不可能停下来。
庄生倒是听话的很,就着绑着手的姿势挂上了季淮安的脖子,亲亲地吻着他的唇,口中依旧有着小小的呜咽。季淮安彻底失去了理智,再一次抬高了庄生的腰,让自己埋得更深入。
“啊——啊——你不要,不要撞啊,疼——”季淮安抬手擦了擦庄生眼角的泪,给了他一个亲吻,右手抚上了庄生粉色的玉茎,想要缓解下他的疼痛。
未经人事的玉茎在季淮安粗糙大手的抚弄下很快起了反应,脸上的痛楚也渐渐被**所替代,泛着粉色。
“好奇怪,不要弄了,生生好奇怪,不要不要了。”庄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啊——”
“怎么这么快啊,生生。”季淮安看着快速疲软下的玉茎,有些不可思议地打趣道,“难道你是第一次?”
“呼——呼——”瘫软在季淮安怀里的庄生话也说不出了,只能靠着他喘着粗气。
季淮安坏意地一笑,腰上一用力:“生生不乖哦,不等我。”轻轻地在那俏俏的**上拍了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的庄生猛地收缩了下臀部。
“啊——”季淮安更不可思议地看着从庄生身体里流出的白色液体,自己居然这么快,有些生气地去看罪魁祸首,可怜庄生早就又哭了满脸的湿。
任谁看了怎么张梨花带雨的脸,都不忍心再做什么了。季淮安这样想着,让人放了水,抱着庄生去了浴池。
解开绑着手的腰带,明显的一道红痕,季淮安轻轻地揉着,试图舒缓下淤血。全身瘫软的庄生只能像藤条一样攀附着季淮安,随他摆弄着身体,在温热的水汽和温柔的擦拭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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