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到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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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地驶向终南山。
因为昨天发生了某些事,长苏见到我居然红着脸,硬是不靠近我,一直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敌进我退的游击策略。这种美好的感觉一直到了我们找到了马车才好一点。
说到了马车,我不禁想到了我还不会骑马,看来哪天我也要学一下了。长苏也好像不会,否则昨天她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我赶上了。
又说到了昨天,本来我是中了蒙汗药的,——我原以为百毒难侵的身体终于起到了作用,虽说离拒百毒还有那么一小段距离,但是抗药性还是不错的。当看到长苏未醉还我却有些迷糊的时就想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和蹊跷,于是我索性装出大醉的模样,小小的发挥了一下就死死地睡下了,——长苏后脚刚出去,我就给了淋了几下水,前脚跟了出去。
还是说昨天,跨越了我两个世代的那件事终于发生了,小小的脸红一下。事后(汗,有这么形容的么),媚眼如丝的长苏脉脉地望着我,一直看得我眼发慌心发毛。
她搂着我的右臂,脸慢慢地凑向我的身体。此时紧张的某人正为某些情节紧张着。突然,一阵剧痛从我的胳膊上传来。
“你做什么?”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实质上某种企图没有得逞的某人痛得叫道。
出乎意料的,长苏将我紧紧地抱住,一双妙目望着我。
“不管你是谁,现在你就是我的了。那是我留着给你的,让你随时随地都能够想到我。”
听完她的话,我除了看了看胳膊上咬出的伤痕,还能够说什么呢?我静静地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我当然会记得你,傻瓜。”
此时我已经知道她完全接受我了,但方式也未免太“珠儿”了一点,看来金庸先生果然是指导思想,是一面旗帜,是大的方向。
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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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靠在一座似模似样的建筑前,车夫说前面便是全真教的范围了,不许马车私自进入,——奶奶的,想不到全真教也是一个土财主,离前面的山还有一段距离就已经圈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了,——不过规则还是得遵守的,我和长苏还是下车了。
全真客栈正是全真教经营的,我们进去时,里面居然是随处可见的衣饰各异的江湖人士。我们向店小二打听了才知道是孙不二的大寿,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居然让我遇到了,我们至少要大吃一顿然后再去找寻古墓。
我和长苏幸运地找到到了一个还算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当然也付给了小二一点合理的安排费用),静静地富有高手气息地吃着,其中一个英俊不凡的人正竖着耳朵打听着所谓的江湖消息。
“孙道长大寿,我们金刀门备上了两个上好的百年人参。”一个大汉吼着,手中的刀果然耀着金光。
“那算什么,我们海潮帮早就准备好了三十颗最优质的蚌珠,不仅能提高一定的修为,还能护肤养颜。”这位说话者从外形上看有点走海虾路线,似乎没带武器。
“千里送鹅毛,即使是礼品少点,薄点,也代表了我们的一片心意,全真教乃名门大派,自然不过因这等原因而厚此薄彼的。”出来劝道的那人颇有混吃混喝的天分,说这席话道貌岸然脸不红心不跳。
接着就是“那是”和“干杯”中结束了我小小的偷听行动。
看着长苏优雅地吃着东西,我冲她一笑。
“师妹啊,哪天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所谓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也就是一个“义”字。这条虽然与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题没有多少关系,我还是要说行走江湖,有一个身份出处也是相当重要的,——我给长苏编排的身份是大智岛南海神尼门下的又一得意弟子。关于“师姐”“师妹”称呼问题的争论并没哟花去多少时间,我也没有想到本人的一个吻居然有如此功效,使得害羞的长苏居然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当然,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妻子,——我可不想发生某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阴差阳错,造成别人一厢情愿的长久痛苦(有时候我也怀疑自己为何能做到如此低调)。
尽管我们呆在角落,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在我刻意的低调下,剑侠的光滑没有得到曝光,而长苏就不一样了,吃饭时她不得不摘下面纱,——换句话来说,她姣好的容颜招来了那些不请自来不受欢迎的麻烦。
“这边那位小娘子长得倒不错,不知敢不敢陪大爷喝一杯?”
这位麻烦单从外表来看就是属于肌肉型的,连大脑回沟也是两块肌肉生硬地挤出来的。他大约三四十岁模样,样子虽然说不上恶心但也绝对也称不上顺眼,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带着环手臂长短的刀。
长苏皱了皱眉,她哪里受过这种下流粗俗的讲话,即使是在她最落难的时候,至少也有人知道她的公主身份,对她也是台面上的毕恭毕敬。长苏抓住了桌上的剑,——这把取名叫做“秋水”的剑是新买的,是长苏在一家典当铺中相中的,这把软剑做工精细模样也算精致的,当然也花了我不少钱(每当要花钱的时候,我总是庆幸自己那天颇有先见之明地从那个房间中取走了大量的小玩意儿,想不到它们居然饿能换那么多钱);同时,郭襄的那把剑自然就归我使用了。
我用眼神暗示长苏不要妄动,尽管我也气愤,然而我又深深地知道江湖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煮粥的地方,也许我们这次能出口恶气地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然而他身边的那些人呢,他背后可能存在着的势力呢?——所以,我们要先拉上全真教的挂系,然后再怎么整治他也不迟;万一不行,眼前行不通,那么我们就暗地里下手,打黑拳(哦,未成年的朋友不要学习哟)。
长苏对于我的阻拦有些不满,连连踹了我好几脚,但是我的嘴一做出吻的动作,女侠就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位大汉将我们没有理会他,反而在一旁自顾自的打情骂俏,加上不知是谁扯着嗓子不阴不阳地说了声“李二,人家都不正眼瞧你,以后你还怎么在兄弟面前抬头啊?”的汽油作用,肌肉男居然带着反面人物的表情大胆地向长苏地玉手抓去。
看着李二一脸丑陋的模样,修养功夫如我这样的人都火大了,我准备出手了。在客栈中,大侠都是不用剑的,而是使用筷子的(《大侠手册》第三章一百零五条引)。正当我将手中的筷子变身成为杀人利器扔出去之时,一个念头突然产生了,——这双筷子的造型太不科学了,不好捉握不说,还有着既不流线也不美观,没有装备提高稳定性能和精确度尾翼的种种缺点,——因而,我迟疑了。在我陷入痛苦的两难之际,长苏已经躲开了那只如猪蹄般且被腌过半年的脏手,身形漂亮的向后一退,伴随着一声利索的轻吟,秋水剑也出鞘了,——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对筷子不从下手的某人决定索**给长苏处理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至少从她现有的身手和那套已算是顶级剑法的慵云剑法来看,她并不像她外表般柔弱,我也是无法很容易地攻下的(到底是底子好哇,读过书的受过教的就是不一样)。
然而长苏的女侠梦还是没有做成。
从客栈外飞入一枚石子,正中在李二来不及收回的手腕上,一个尽显内力的声音随之而至的飘了进来。
“我全真教乃正派稽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的,应该能看明白吧,但似乎是用错了),何人竟敢在终南山脚下有如此下作之行径?”
出头方的用意是好的,但是用词也未免太给人太那个的感觉了,不就是牵手未遂,至于嘛?充分发挥着社会主义优越感的某人将来人和整个存在着和还将在以后一段时间内长期存在着的封建社会顺路批判了一把。
语音刚落,就从门口飘进来七个人,但客栈里面似乎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宽敞,失去发挥空间的七人只好一个回身,有些狼狈的收回了步子。
难道会是全真七子?
我马上自我否定掉了这个观点,孙不二至少是个女的,但来的七人从表面来看都是男同胞。
我不知道来者的身份,但并不意味着代表着江湖的群豪们也不清楚。
“小七星。”
“甄志丙,全真教三代首席。”
果然是他,我吸了一口气,同时收回了耳朵牌接收天线,到底还是让我遇上了,但是我去产生了些许疑问。
按最近的发行本来说,他对小龙女也是一见钟情兼备用情至深的,但现在这位,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他在向长苏大抛着媚眼。
“这位姑娘,刚才这位单刀白狼李二唐突了你,还请你多多原谅。”
“这也是那只白狗的事情,你们来插手作甚?”长苏果然丝毫不领情,惟恐情节不精彩的某人在心中惬意地连连尖叫着。
“这种事情发生了我们全真教眼皮下,我身为全真教的弟子,岂有不管上一管的道理?”为首的甄志丙说道,“如果姑娘相信得过在下,我自然会为姑娘讨个说法。”
“没这个必要了,我自己来。”
长苏果然有做女侠的觉悟,手中的秋水寒光一聚,便向着白狼李二袭去。
李二没想到长苏在全真教面前说动手就动手,加上半天没有给镜头他的原因,居然傻傻地站着没有招架或者躲闪。
但甄志丙还是看到了长苏的出手,他将手中的剑一提,便封住了长苏的攻势去路。
“如果姑娘要动手的话,那么先过甄志丙这关。”
甄志丙一副大义灭亲,义正严词的模样,难道他是打算走不打不相识,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偶像路线?
“大智岛宋长苏。”
长苏也不含糊,一边说话一边划剑过去。
全场的人听到大智岛后并没有什么表情,看来大智岛扬名之日已经来到了,在场的大师兄如此想着。
两人都身形飘浮地飞出了客栈,小七星的人也带着单刀白狗走了出去,而我则混在众人中跟了出去。
甄志丙的剑法自然是全真剑法,走的是刚正浩荡一路的,——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全真剑法,甄志丙似乎只得其形而未解其意,空耍得好看人热闹,能赚的一些喝彩而已。接着我敏锐的思维用触及到了双剑合璧的先进议题上,追求一体化让我具有前瞻目光地更仔细从甄志丙的每个动作中吸收着全真剑法的真意和精髓。

长苏秋水一出,慵云剑法就以缓缓之势舞了出来。慵云剑法,是取其形意的意思,——太极剑法的名称实在是太不华丽了,况且开创者也已经易主了,——剑势缓而悠然,却隐藏着天地玄机,让攻击陷入无形无际的厚云中,使人觉得力滞和无可着力的难受和憋闷。
此时甄志丙也看出了对方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暗暗自责自己本不该因为那名女子长得不错就找了一个看似充分的理由动手的,但是最近并没有什么一男一女的人物在江湖上行走的风闻。(传说中的上帝模式?)
按理说甄志丙的内力是要比我和长苏深厚的,甚至就是郭襄也比不过他,他的全真剑法也是练了十几年了的,并不是一块怎么好啃的骨头。但太极剑法,不,慵云剑法本来就善于以弱搏强,而甄志丙也未必会下重手,因而双方也打得有模有样,但只是现场看戏的外行们的评价。
甄志丙越打越心惊,自己的攻势总是被奇妙的招式所化解掉,而对方的攻击也似乎越来越强,甄志丙不知不觉间已经用上了十成的功力,刺出的剑尖也微微颤动着。当两者差距过多,一切技巧的东西也不过是花哨了,——现在长苏与甄志丙的情况虽不致此,到长苏的剑已经无法完全化解掉甄志丙的攻击了,长苏也看明白了这一点,她将秋水剑一转,向甄志丙的剑主动一击,后者剑势一滞,等功势恢复过来,长苏已如浮萍般飞出了圈外。
长苏发现了在人群中的我,朝着我妩媚地笑了一下。
“师兄,我的剑法还过得去吧。”
本来在一旁就已经准备好了打圆场的措辞了,毕竟全真教是用来依靠的而不是靠的。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的事件发生了,所谓小七星中的其他六人中跳出一个,叫道,
“甄师兄,结北斗七星阵。”
甄志丙听了那位师弟的话,稍稍迟疑了一些,还是加入了阵势当中,很快结出的阵势指向了在圈外的长苏。
看到此情形,我在心中哀叹了一把,难怪全真教一代不如一代,居然到了以多欺少寡不脸红的地步,居然将我的境界也比了下去。
我不得不出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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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列阵围向长苏的七人,心叹道全真教已经傲慢到了不讲理的地步不说,连以多欺少也理直气壮。
我并不是十分担心长苏,他能在我的明月不痕诀下全身而退,一套沦落的三代全真弟子手中的剑阵,我看也不会高明到哪儿去。
我对这种与其说是靠实力倒不如说是靠拳头说话的江湖隐隐有些不满了,对这种以人数和武力决定道义的方式也是嗤之以鼻的,此前全真教苏兆等人给我的好形象此时也消失殆尽了。
我的剑,以四十五度的角度华丽的出鞘,正准备进行一番旷古铄金,承上启下,推动剧情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的豪言壮语,但看到那七人居然分出二人准备偷袭长苏,我不得不取消我的计划提前而动了。
在清风无为诀下,我躲过了两个主动迎过来的牛鼻子道士,趁他们击空的瞬间,我顺便解除了他们的武器。又有三人围上了我,在明月无痕诀下,无准备的三人就被我割伤了手腕,他们手中的剑也飞了出去。
剩下的两人正是甄志丙与那个叫嚣摆阵的道士,此时联手对上了长苏。
这时我才意识到长苏真的已经很厉害了,她手中的秋水如同银蛇般灵活地缠绕住了那位师弟的手腕,一把剑又飞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理论上是应该是祥和的太极剑法,到了长苏手中却变成了添加一份不一般杀气的慵云剑法,也许与个人经历有关。
就在我思索的时间内,场上的胜负已经分出:喉头上被指着寒铁的甄志丙震惊了,全场的人也震惊了,呼吸之间,全真教的小七星与著名的北斗七星阵就这样落败了。
连我也吃了一惊,本来我还准备恶斗一场的,但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解决和打发了麻烦,难道我这么年轻就要独孤求败了?人家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我不要去隐居,我不要去埋剑,我不要去养鸟……还有一件事情也让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最初与甄志丙交手时的长苏居然留了一手。
“师兄,人家正在好好地练剑,你跑出来就没趣了。”
又是一个妩媚且受用的白眼,在震惊的众人面前我漂亮地将剑归于剑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甄志丙听到长苏的话,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姑娘果真不是李莫愁的徒弟?”
“李莫愁是什么人?”长苏并没有撤剑的意思,反而大快人心地在甄志丙的脖子上蹭了几下。
听到甄志丙的话我倒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看来陆无双已经来到这附近,而且是已经招惹到了全真教的人。看来杨过很快也要出古墓了,接着小龙女也会出来,到时候我再偷偷潜入已是空城一座古墓,还不是任我自由自在。
果然甄志丙接下来的话就证实了这点。
“看来是我们师兄弟鲁莽了,——我派有几个弟子让一名女子割伤了耳朵,刚才看到姑娘身手不凡,所以我们才出手的。”
“既然没事了,那还要阻挡我教训那只白狗吗?”长苏对待别人还是那副冷言冷语的模样。
那只白狗还没有走,显然他没有料到小七星会败,还败得如此之快如此狼狈。
“这位姑娘,今天毕竟是家师叔寿诞,不宜闹出人命是非,还请姑娘体谅。”
“我又没想杀他,只不过要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听到长苏的话,我不禁热泪盈眶,看来我的社会主义教育没有白费啊,,我容易嘛。
“既然如此,那甄某谢过姑娘了。”
甄志丙说话是对着长苏的,目光却飘向了我。算他识货,显然他看出来了本公子男惊世骇俗的剑法,我的目光飘向了长苏。
“得饶人处且饶人,师妹。”
白狗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胆怯之色一扫而光,换了一副大恩不言谢的表情。
“饶过你的命可以,但教训还是要有的。”
长苏秋水作舞,一把剑化为银光从李二脸上掠过。
后者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叉。
“这算是纪念品,你滚吧。”
长苏没有朝白狗看去,却猛地向我这边瞧着,盯着我脸上的旧伤,仿佛它的来历便也是如此。
晕,这关我什么事呀。某人当作没看见,坦然而心虚地想道。
“不知姑娘来终南山是为何事?”
甄志丙一边扶起他的几个师弟一边问道。Y的,有师兄他不问,偏偏要问师妹,我对这个全真教的三代之首的印象分又下调了很多。
“我没什么事情,但我师兄好像有事。”
长苏将秋水返鞘。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挽起我的胳膊,害得我这只千年老王八也脸红了半秒之久。
“敢问少侠怎么称呼?”
Y的,刚才还“姑娘”“姑娘”地叫得如此之欢,到我就要请教名字了,——我对甄志丙的印象分已经打到了负值。
“在下大智岛苏轻扬,这位是在下师妹,——我们师兄妹海外,若有礼数不到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谅解。”我对于打补丁还是有一手的,赶紧为长苏刚才的行为进行版本升级。
果然从众人的表情中看到了“难怪”的意思,此时人群也三三两两地散开了,架都打完了也没什么还看的了。单刀白狼李二在他的几个酒肉朋友的陪同下,草草地包扎了一下。
“那苏少侠来全真教又是为了何事?”甄志丙继续充当着流动人口普查员。
“在下受到全真教朋友的邀请,也是来参加孙道长寿宴的。”我拣了个现成的说道。
“不知道是哪位师弟呢?”甄志丙从我的年龄判断我认识的可能是三代弟子,而派出去的三代中都是他安排的。
我正准备报上苏兆,刘通等人的名字,但又突然想到之后甄志丙可能给他们穿小鞋挤兑他们,万一那个甄志丙是那种小鸡肚肠的类型就不好了。
“这个,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个叫做“周伯通”的极品大黑锅,向甄志丙猛暗示道,“老头子神神叨叨,吞吞吐吐地不让我说出来。”
“哦,甄某明白是谁了。”甄志丙还是相当有前途的,马上露出一副他好我也好的恍然大悟地表情,“等下孙师叔的弟子会下来迎接你们的,你们还是想到客栈中等候一下吧。”
接着甄志丙居然抛下他几位受伤的师弟厚着脸皮跟着我们进了客栈,猛地向长苏大献殷勤,又是绝世剑法,又是胸怀坦荡等等,就是没有注意到人家坐在谁的旁边,手挽着谁的胳膊,看来全真教真的要败落了。
不管我的白眼,不管客栈中令人生厌的吵闹,还有耳边甄姓苍蝇的聒噪,还有长苏幸福地为我添菜,时间还是在过去着。
终于听到有人叫了声“全真教的女弟子来了”。
客栈外出现了一伙明显打扮过的女道士,一律配着长剑,显得英气勃发,却又有着阴柔的风韵和美丽。
对于孙不二的印象我也还不到哪而去,也许是因为是老处女的关系,所以性子暴躁,为人冲动,和那个丘处机倒是一对。
我们也出了客栈。
肯定不是因为甄志丙陪着我们的原因,而是因为本人惊天动地之貌彻鬼悚神之才,才分配到了更多女弟子的目光。
有时候想低调都困难。
这个困难不止那么简单,带领那伙女弟子的居然是故人,——刘冰芝,我怎么忘记了,她也是孙不二的弟子。
当我注意到她时,她也注意到了我,显然也认出了我。
记得我们分开的时候,我还是一位王爷。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那个意思,而长苏则从她眼中错误地看到了另一个意思,因此长苏在我的腰上表达了她的意思,我用苦笑回答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刘冰芝也是冰山派的代表人物,她居然冲着我笑了,而长苏的意思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也出于礼貌友好地回了一个笑容,当然我的意思里面没有其他意思。
我突然闻到了一丝不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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