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奇怪的司机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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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药方后没抓药就出了普济医院,或许我心里还有些惦记着那个奇怪的艳女,想去她那边买安眠药。
正准备坐公交,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唠叨的司机大叔那颗可恶的大头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小伙子,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来,上车吧。”
真是见鬼,我心里直嘟囔,看来还要报废七元大洋,不过想了想还是上了车,今天就奢侈一回吧。
“哈哈,小伙子,我老远就看见你从医院里出来,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我们可是老朋友啦。”司机大叔很豪爽地说。
“那能不能不要我车钱?”我抱着侥幸的心态。
“小伙子,作为朋友,你怎说得出口?还是去药方见那个美女吧?”司机大叔赶忙转移话题。
接下来他话少了很多,明显被我打击怕了,三站路下来我也耳根清净了不少。临下车时,我掏了十元钱出来,司机大叔却急忙推却,宁死不收我的钱,这下可急了我,我刚才只不过随便说说,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怎么能坐车不给钱呢?司机大叔也是个给出租车公司打工的。
我力气大,司机大叔当然争不过我。可就快要打赢这场战争的时候,司机大叔却作了弊,开着出租车一溜烟地跑了,吃了一肚子灰的我傻眼了。
无法,我只好转身进了药店。现在药店的人比较多,几个美女都分散站在各个柜台前。我正想找个好说话的拿药,那个被我发了好人卡+坏人卡的大龄女青年眼尖发现了我:“那个拿安眠药的,还不到我这边来。”
店里面所有的顾客和美女营业员的眼睛一下齐刷刷地看着我,那个目光啊,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有好奇的、有戏谑的、有怜悯的或许还有艳女惊喜的。我三尸神暴跳,恨不得上去抽大龄女青年一顿。
她还毫不自觉,接着大嗓门:“你去了医院看病怎么还回来?医院里没地方抓药?”
“医院里的药比较贵!”我说得咬牙切齿。
“我们这里也很贵!”大龄女青年一看顾客的眼光不对,急忙补了一句:“当然只是卖给你的贵。”顾客们一下子恍然。
“刘姐!”原来是艳女走了过来帮我解围,手底下还偷偷拉着那个叫做“刘姐”的大龄女青年的制服下摆。
“你这种人也就欺负欺负我们小艳(燕?),得瑟什么!”大龄女青年真的是人神共愤。
不过顾客怎么都很气愤地看我,那神情,那个蔑视,怎么看都好像包公看着陈世美一样。
“到底卖不卖药啊?小心我到消协告你们。”我索性厚脸皮到底。哎,是非皆因人起,怪不得那么多道士和尚都隐居荒山修行。
“你知道消协的门朝哪边开的?整天把消协挂在嘴边。”刘姐真的很牛。
我彻底无语,直接把药方拿了出来往柜台上一放,采取不抵抗政策。恶劣了,我今天出门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怎么老是碰到这些奇怪的人——先是司机大叔,后是艳女和大龄女青年,然后是慕容雪和郑三娘,再说我还没用过金币算卦呢。
还是艳女好,接过了药方,看了看,突然呀了一声。刘姐又找到由头,抢了过去,可惜的是她看不懂:“这乱七八糟的写得什么啊?你不会随便找了张纸条忽悠我们?这样我们是不会卖给你的。
“这是草书,刘姐。这纸也是普济医院的专用纸。”艳女真是个好人。我看她一下子顺眼了,其实艳女之所以让我有妖艳的感觉,完全是她眉心的那颗美人痣的缘故。长了美人痣的她由一个人间的绝色美人变成了一个域外的天魔罗刹女,我的功法让我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危险的美。

“哼,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不管你们了。”刘姐这一刻完全是郑三娘附身。
“两瓶药,八十八块八毛八分。”艳女自作主张地替我拿了两瓶安眠药。
“还有分的啊?”我有些惊讶。
“是啊,我们这里是平价药店嘛。”艳女微微笑了笑。
要死了!要死了!祸国殃民啊,这天魔果然厉害,我还是走先。我拿了药忙不迭地溜走了。
“利用完了你就甩开,你这下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了吧。”刘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飘到艳女身边,“不过,这小子定力不错啊,竟然没死在你的这一笑下面,还算是支潜力股,值得看下涨停。”
“刘姐!”
“你别这样!我可没你那紫雷哥有定力,这一叫你把我的老骨头都叫酥了。”刘姐非常怕怕的样子。
“嗤嗤!”
“还笑,要死人的。”
······
一辆出租车定在我面前,我发现我已经气糊涂了:“又是你,司机大叔!”
“是啊,正巧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司机大叔自以为很潇洒地甩了甩他的小平顶,却瞥见天空阴沉沉地,只好尴尬的砸了砸嘴巴。
“是啊,真不错。难得的好天,反正阴天晴天一个样,只要不下雨就是好天。”我熟练了拉开门坐进了车里。
“哎···哎···哎!你怎么坐进来了?我可没说载你,我是回来要车费的。”司机大叔话虽这么说车子却开了起来,“去哪里啊?”
“金锁小区。”
“这我可要说你了,小伙子!看你年纪轻轻,就两三站路的距离还坐出租车,你这是一种什么行为?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浪费主义行为,我要是你就跑着回去。七块钱啊七块钱,那可是一大碗香喷喷的红烧牛肉烩面。”司机大叔一直是很啰嗦。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我现在就下车跑回去,你收我个三块五毛怎么样?”
“那怎么行?起步价七块知道不?你现在就是下车我也不给你下的。”司机大叔啰嗦的厉害。
我今天败了很多次,明白了沉默是金的道理,是坚决不开口了。
“到了,小伙子,你住几栋几层几室啊?”
“八栋八层八室!”我力求不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
“可我觉得这边的楼只有七层啊?小伙子骗人可不好!”
“八层是阁楼。”
“······”
“那我上去了。”
“你还没给钱呢!”
“我以为你不收钱的!”
“我不收钱喝西北风啊!”
“喏!”
“没了?”
“还有吗?”
“上次的呢?”
“给你就是了!”
“上上次给了没?”
“我记得是给了的!”
“上上上次给了没有?”
“我应该是给了你的了!”
“你咋就不请我吃顿午饭?”
“我今天节食要吃你自己吃!”
“那我一个人也没的好胃口啊!”
“大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啊?”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司机大叔一下子严肃起来,表情有些困惑。
“那我先上去了,下午我还用车,你想说什么到时候再说吧。”司机大叔明显有事情要和我说,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故意碰见我那么多次,可我以前绝对没见过他,难道是为了宝镜而来?我摸了摸胸口的宝镜带着些许不安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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