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男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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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份是坝上最美的季节,是色彩最为绚丽和鲜明的时节。放眼望去,一片红一片黄还有一片迟迟不愿退去的绿色,黄中有红,红中藏黄,其间又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绿色,光是色彩就已叫人心醉神迷。三个人吃过午饭,先就近游览了一番,在这种处处是美景的地方,徒步是最佳游玩方式,唯一的不好可能是双腿累一点。由于正是旺季,来旅行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大部分摄影爱好者,端着佳能和尼康的单反系列相机寻找着焦点。苏茗哲的相机便是佳能20D,陈默和石青也都带了相机,但他们两个的都是消费型的数码机,不如苏茗哲的专业。很多人都说照片的好坏不在于相机,而是摄影者的水平。但一架高质量的专业相机所拍出来的片子绝对比一般的数码机拍出来的效果要好的多,单从景深和逼真度来看,后者就望尘莫及。因此,在晚上他们回到房间看片子时,都夸苏茗哲的片子美。特别是那几张晚霞,漂亮得简直叫人窒息。石青盯着那几张片子看了好几遍。晚霞烧满天空时,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都乏了,随身带着的几样零食也都吃光了。当时他们坐在广阔的草地上,望着天边的云霞一句话都没有,石青趁此给陈默和苏茗哲拍了一张照片。是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身高差不多,头发稍微蓬松的是苏茗哲,因为他的头发顶端弄了一些锡纸烫,陈默的头发比较塌,显得较平。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远,若即若离的背影有着优美的剪影,叫在背后静静看着的石青不由得心醉。他想这两个人在一起真是要多合适就有多合适,要多般配就有多般配,让他看着都有些心疼,连一丝轻微的声音都不敢弄出,生怕惊扰了他们,破坏了眼前的美丽。
晚饭不错,五个热菜三个凉菜外加一小盆玉米馇粥。红烧兔肉是他们三个都喜欢的,香而不腥,一点肥肉也没有,比鸡肉更有嚼头,比牛肉更有野味,比猪肉更加醇香。三杯扎啤,每人一杯,石青刚喝了半杯,脸就红得像晚霞了。苏茗哲打趣儿道,一看你就缺乏锻炼,沾点儿酒脸就红,你看我跟陈默,再喝几杯也面不改色,以后你得多喝点才行。石青不置可否,笑着说,我天生这样,一喝酒就上脸。陈默说,对,这样的人好交,据说可老实了。石青被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知陈默是在夸他,还是有意讽刺他。吃过饭,在外面坐了一会儿便回房间了。因走得累了,另外气温也渐渐凉了,竟然有些冷,所以不如早早回到房间休息的好。洗漱之后,陈默拿出一副扑克,说要玩“斗地主”。三个人都会,但各有各的一套规则,于是又对规则进行统一后才开始玩。石青手气极好,不管他是否做了庄家,都能抓到好牌,“主”牌一直不少,副牌还都是大的。所以玩了十多把以后,他还是没有输过一次,只是苏茗哲的手气不好,差不多总是输(只有和石青一伙的时候才赢了两三把)。玩牌就是这样,一个人的牌极好,必有一个极坏的人。后来,苏茗哲都有些泄气,不想玩了,所以他建议换一种玩法,也是想改变一下自己的运气。他说,我们打娘娘吧,不然我看我要输死啦!石青和陈默没有意见,于是换了一种玩法。第一把石青便当了娘娘,“皇上”是苏茗哲。听苏茗哲叫他娘娘,让他给他好牌,石青感到很温暖。娘娘和皇上,哎呀,真正好,就算是假的也行啊!轮到娘娘石青给皇上苏茗哲好牌,他早把一张大猫挑出来递给了苏茗哲。苏茗哲问石青要4还是6,陈默一脸严肃道,拣最小的给,不能乱问。苏茗哲朝陈默和石青无赖地笑笑。石青说,哪个都行。苏茗哲给了他一张4,正好石青本来就有两张四,于是现在成了一个炮,比大猫还好用。这轮下来,石青先走,当了皇上,剩下陈默做了娘娘。苏茗哲一边洗牌,一边跟陈默耳语道:他是我的娘子,你是他的娘子,哈哈!陈默给了苏茗哲一巴掌,正好打在后背上,很是响亮。苏茗哲夸张地唉哟一声,一把搂住陈默,亲了他的脸蛋一口。石青红着脸假装没看见。
打完牌又看了一会儿电视,陈默说困了,要早点休息,因为明天还要到七星湖去玩。当下无异议,三人关灯睡觉。脱了衣服,苏茗哲和陈默各只穿一条内裤,进了被子里便迫不及待搂在了一起,那么自然,仿佛前世就是一体的,不过前二十多年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分开,到现在才复合。他们尽量克制着呼吸,不时发出几声快乐的微小的笑声。苏茗哲知道石青一定能听见,可越是这样仿佛越能激起他的**,越让他有一种偷欢的刺激。陈默似乎放不开,他禁止苏茗哲的手进一步**他的命根子。苏茗哲对他耳语道,先睡觉吧,过了12点再蹂躏你。陈默把舌头伸进了苏茗哲的嘴巴里,苏茗哲咬住这条滑滑的湿乎乎的“鱼”不放开,像吃棒棒糖一样,直到陈默受不了了往外拽自己的舌头才停下来。

石青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深深的,真怕惊扰了身边的这对鸳鸯。那张床上的悉窣之声都已入耳,甚为清晰,像虫子一样瘙痒着他的心,他的身体。但是他不能动,任凭下体渐渐胀大,变硬,在被子下面支支楞楞,也没敢去摸。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那蓬勃的欲火,他觉得自己已经燃烧起来了。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拼命克制着,让自己入睡。在如此特殊的夜晚,他觉得不应该有什么邪念,下半身的要求只能忽略,那注定是无法满足的。
石青在午夜醒来,是被苏茗哲和陈默快乐的呻吟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模糊的天花板,方想起自己在哪里。陈默的呻吟声呜呜咽咽,像小溪,却比其雄浑;像歌声,却较其更富感染力。这就是**声,如此近而又遥远,让石青的脸火热地灼痛,而心底却有几分窃喜。
是苏茗哲弄醒了陈默,他抓住他的小弟弟,吻着他。陈默睡得并不沉,苏茗哲的舌头伸进去,他就热烈的回应了,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便直接从睡眠中过渡到了爱的欢愉中。前戏过后,苏茗哲一边吻陈默的*,一边去调戏他的“菊花”。起初陈默还有些拒绝之意,想推开他的手,但在苏茗哲的一再坚持下,最终陈默还是默认了他的进一步行动。苏茗哲趴在他耳边说,我想进去。陈默说,那你进去就别出来了!苏茗哲说,好啊,你打我我都不出来。一边说着,苏茗哲在黑暗中驾轻就熟地取出了油油抹在了陈默的后面,然后便试着让中指慢慢插了进去。陈默轻轻的呻吟着,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好久没做过了,所以后面很紧,痛感随着苏茗哲手指的进入一浪浪袭来。苏茗哲说,默默,我不戴套子了行吗?陈默说,不行,戴上嘛!苏茗哲撒娇道,不嘛,戴上不好玩,我要**,哈哈!陈默抱住苏茗哲,什么都没说。苏茗哲自然当这是默许了,于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进入那个温暖的所在了。“菊花”很紧,还是一个花苞,等待着苏茗哲去开启,去让它盛开。盛开总是疼痛伴随着快乐,陈默的**声压抑、痛苦而又透着享受,叫石青的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
石青的身体在轻轻地而又高频率地颤动,他抓住了下体,随着陈默的叫声**着自己的生命之根。石青虽然个子矮,身子瘦,但小弟弟一点儿都不小,可谓又大又粗又直又长,而且包皮也不严重,*完全露了出来,摸上去手感极佳。有种说法称鼻子大的人,下体便大,不知这种说法的依据是什么,但就石青这一个体来讲,这个论断是成立的。石青不敢动作太大,可是一旦沉浸性兴奋中,难免会忘乎所以,更何况陈默和苏茗哲的叫声让他无比**。苏茗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某种野兽闭着嘴巴吼叫,如同头蒙棉被聆听奔腾的激流。石青看过很多“GV”,几乎近于麻木了,但从来没有如此身临其境地感受两个帅哥**。这对他的冲击比第一次看“GV”猛烈得多,因此他很快就*了,而且异常比每次都有劲儿,精液也比每次都多,一股又一股喷射在床单和被子上,也流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欲火熄灭了,但陈默和苏茗哲还没完事,但从声音判断也即将到达**。射完以后,石青感觉无比踏实,困意渐渐袭来,他合上了双眼。
围场不比城市,就算深夜的房间也不会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总有来路不明的光射向房间。这里一旦熄了灯,就立刻一片漆黑,然而窗帘被苏茗哲拉开了,一派天光浸入了房间,映着身下的陈默,他俊秀的五官在星光的照耀下如此性感迷人,微小细密的汗珠荧荧可见,更让苏茗哲生出万般怜爱和疼惜。他一边**,一边趴下来抱起陈默深深地吻着,而后,又誊出双手**着陈默的男性。终于,在一阵迭起的呻吟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稍顷,两人又去冲了澡才回到床上安睡。因玩得尽兴,所以睡得很沉,一直到八点多钟还没醒来。石青已经醒了,一小道巴掌宽的阳光射进来,打在苏茗哲的脸上和陈默的胸口上。他们两个睡得很香,石青没穿鞋子,蹑手蹑脚走到他们的床边,端详着睡梦中的两个帅哥。说不上来哪个更好看一些,总之各有各的英俊之处,每一个都让石青着迷,每一个都让他为之心疼。突然,苏名哲翻了一个身,石青赶忙蹲下身子。过了一会儿,没了动静,他又慢慢直起身。但见苏茗哲的睡姿有了些许改变,原来放在肚子上的胳膊此刻搂住了怀中的陈默,陈默的嘴巴正好对着苏茗哲的*,左手环抱着苏茗哲的细腰。石青贪婪地看着,欣赏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用眼睛揭开他们的内裤,凭空想象着,直到眼睛生疼,直到泪水不知不觉中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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