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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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都知道苏杭有美丽的山水,更有丰富的文化遗产。据说在中国申请世界文化遗产的时候,西湖就列为了重点。苏杭一带的山水,集自然风光与西湖的秀丽,在民间有广泛流传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赞誉。
关于西湖的文化遗产,其中最脍炙人口的,莫过于我们常说的“头悬梁、锥刺股”等鼓励勤奋精神的故事,更有“卧薪尝胆”等鼓励人隐忍图强的故事。这些故事,也被广泛地称赞为我们民族的精神。这样的精神,的确是值得赞誉和歌颂的精神。
然而粗略地了解历史的人,也都知道这种精神后人性的悲剧。“头悬梁、锥刺股”和“卧薪尝胆”,都来自于春秋战国时期的越国国王勾践。当时地处杭州一带的越国被地处苏州一带的吴国攻占。其实当时的国家之间的战争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样残酷。吴国战胜越国后,不过是将越国作为了一个藩国或附属国。但越王勾践却将国家之间的这种胜负,当作了比生命的意义还重要的奇耻大辱,而甘愿让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了仇恨之中。越王勾践不仅自己“头悬梁、锥刺股”和“卧薪尝胆”,还启用了两个大概是“厚黑学”的鼻祖――范蠡和文仲,作为谋臣为他求取对吴国的颠覆和征战。
范蠡和文仲的计策,可以说是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其中包括使用美人计,将西施献与吴王,让吴王**昏庸。又包括将煮熟过的稻米送给吴国作为粮食,造成了吴国三年的饥荒。最厚颜无耻的是在吴王病了的时候,还要让越王去尝吴王的大便,以增添吴王的骄傲和虚荣,谋求吴王的信任。
吴,口天也,说的是那种自以为有上苍的赐福而骄傲的人。越,走戈也,说的是那种以干戈定是非的人。(我这里是在解释历史事件中的含义,绝不是对人的姓氏有任何妄评,真心请大家原谅)。
然而,在这种阴暗仇恨的心理下获得的,又会有什么好结果呢?最终越国打败了吴国,文仲满心以为可以与越王共享荣华富贵了。然而真正精明的范蠡却告诉文仲,越王勾践这样的人,只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传说中,范蠡拐带了西施,泛舟西湖去了,把金钱和美女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手中。而文仲则被越王勾践满门抄斩。我自己的历史知识并不全备,大概记得《史记》中,范蠡只是侥幸及时逃走了。
在同样一段历史故事中,还有一位叫伍子胥的名人。伍子胥原本是楚国人,却因为家族得罪了楚王,被满门抄斩了。伍子胥逃到汉水渡江的时候,曾经留下一个“一夜白”的故事。后来伍子胥逃到吴国,辅助吴王成为了当时的一大强国。吴国讨伐楚国并将其击败。当时楚王已死,伍子胥出于仇恨,却要将他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可怜的吴越文化中的“辉煌故事”,其潜在的根本动机却是仇恨。
仇恨带给我们的,永远是悲剧。越国图谋吴国时,精明的伍子胥早早地看穿了越王的阴谋。他苦苦劝谏吴王夫差。但吴王夫差当时已经完全被西施迷惑,反而将伍子胥斩了。伍子胥临终前,留下了类似于《圣经》中的诅咒的一段话:“把我的眼睛剜下来挂在城门上,我要亲眼看见越国打进吴国的大门。”
顺便提一下,最近看到了一则新闻:“据中新社消息,最高人民法院19日布消息说,在对杭州市原副市长许迈永、苏州市原副市长姜人杰依法核准死刑后,这两名罪犯已于19日上午被执行死刑。”我们要相信,这段新闻真正地表达了中国政府惩治的决心。我看了一下网友们对这段新闻的评价。其中有一个评价,是说为什么杀的大多数贪官都是副的,不是正的。还有人说这些人不过是给更大的贪官顶缸而已。
这一个疑问我自作主张地代政府解释一下。其实在官场中混过的人都知道,贪污最厉害的,往往是副职。正职的人顶在风口浪尖上,往往多一些忌讳,少一些放肆。另外,责任大了,精力牵扯多了,往往贪污的机会反而少了。当然,还有不少是有进取心的,关心的是仕途而不是钱财。我们也要相信还是有真信仰的清官。

有个比较正直的朋友(后来出国做了基督徒),就曾经给我交流过。当时他一方面要搞点小金库,越过体制的障碍,调动企业员工的积极性。一方面要给周围的同僚交流一些搞小金库的经验,这是一种常见的“自污以自保”的举措。另一方面还要争取给上司上贡沟通。当然,上司也很有分寸,用他是为了他的业务能力,所以坚决不要他的钱。为此他出国前,还对上司抱怨,说上司没有将他“完全”当作自己人。在信教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确是清官。他的理论是,官总要有人做,若不在钱财上有些来往,这官就没法做下去了。只要自己做的时候,比别人贪得少,对群众照顾得比较好,业务上有较好的交代,对得起良心就够了。当然,他自以为是“清官”的时候,他的内心很骄傲。这种骄傲最终让他在生活中吃了不少苦头,直到他认识真神后,才开始真心悔改。
真正贪污最厉害的,往往是那些没有仕途之心,一心掉在钱眼里的人。这种人的确往往是副手。而且这种人很隐蔽,叫“不显山,不漏水”,非常难以揪出来。有心做事情的人,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贪。这样的人拿钱的时候,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功劳拿的钱,是符合游戏规则的。当然,我这位朋友的经验,是九十年代时国内的官场经验。而且他的观察也可能很片面。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本意是让人们赞美苏杭的秀丽山水。然而,在苏杭秀丽的山水中,既有我们古代文化中的仇恨,也有现代文化中的贪婪。当人心被黑暗的势力扭曲的时候,上帝的一切创造,就变成了上有光明,下有黑暗,上有天堂,下有地狱的一种现实。
当初吴国败亡的故事,以及今日中国政府惩治的故事,也永远是值得一切基督教国家学习的故事。这类的故事,在《圣经》中其实也累累提到。只是人在世界的辉煌面前往往是盲目的。
其实上帝一直在以不同的方式,用人世间各种栩栩如生的故事,在向我们启迪各种真理。邓文迪的故事中,很多人都责怪她不顾传统道德观的攀求。但默多克自己就没有责任吗?默多克与前配偶的两次离婚,真正的受害是谁呢?
当美国的资本在国际追逐求利,却不能给本国的人民带来必要工作和财政保障的时候,按照《圣经》的传统观点,就像一个富人停妻再娶,或故意找借口修妻再娶。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案子闹得那么轰动,现在想来,美国现在经济的困境,是在克林顿时期就已经积蓄起来的了。
金融资本主义和全球化经济本身是有很多益处的,对社会的贡献也很大。但当这种方式展到一种无法动摇的偶像程度的时候,带来的却是贫富悬殊的急剧扩大和人民的福祉和利益的流失。
基督教的精神讲究的是爱人如己。曾经有一个朋友,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立即大呼:“我早就认识上帝了!你看,我愿意在外面多点女人。我也从来不管我老婆,她有本事,也在外面找啊!”
“爱人如己”不是“**游戏”。
我们看到一切问题,却真的不要抱着一种趾高气扬的讨伐心理。(若你觉得我写的文章中,还带有一些“讨伐”的信息,真心请你原谅。)我们自己也是罪人,有时候也是罪的得益。上帝是充满慈爱怜悯的神,?更要我们用一种充满同情和怜悯的心肠,告诉大家我们真的需要永生之神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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