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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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什么样的酒?”看在钱的面子上,黑人酒保脱去那难看的表情,陪上一脸笑容。要知道黑人在华国这个到处是黄种人的国度里实在是不怎么受欢迎,因为他们总是与暴力、**、贩毒等等不法之事联系起来。虽然作为华国最大经济特区的华海市来说,它的民族包容性强,但是黑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黑人酒保也不敢过于放肆。
“古巴的朗姆酒,要高浓度的朗姆老酒。”白屠伏在柜台桌上,头也不抬一下,用指头指着黑人酒保说。“这些钱全是你的了,只要能让我喝醉就行。”
虽然白屠以前没有来过酒吧,但是对于能将世界史那么繁冗的书籍完完整整看完的他来说,接触到有关酒的知识是再正常不过了。没喝过朗姆酒,但是他清楚朗姆酒是一种烈性酒。比如在电影中经常会看到那些长相古里古怪的海盗们对朗姆酒情有独钟的,它的原料是制糖甘蔗的根茎发酵而成,这些白屠都知道。
白屠也知道有关朗姆酒的一些品牌,混血姑娘&Mulata、圣卡洛斯&SanCarlos、波谷伊&Bocoy、老寿星&Matusalen、哈瓦那俱乐部&Havanaclub、阿列恰瓦拉&Arechavala和百得加&Bacardi等等。
之所以叫朗姆酒是因为他出于对古巴人的一种敬重,因为古巴人他们在面对强大美联邦甚至是梵蒂冈教廷的重磅压力下依然不屈不挠,于是无形间对朗姆酒冠上了勇士的头衔。
“我们这里还有特其拉酒&Tequila;味道更爽口一点。”黑人酒保瞧了瞧白屠的神情,以他在酒吧里滚来滚去多年的经历立刻便瞧出来白屠的酒量绝对是菜鸟级别,于是建议浓度更加高的墨西哥特其拉酒&Tequila,以此来早点灌醉白屠好赚取最大的利益,其实目的是能从那些钱中抽取更多的小费而已。
“不用了,虽然特拉奇酒浓度更高点,但是我对朗姆酒情有独钟。”白屠一语点破了酒保的用意,他也太低估白屠的知识渊博程度了,黑人酒保表情微微惊讶了一番,然后乖乖地转身去给白屠斟酒去了。
酒吧里气氛非常糟糕,到处乌烟瘴气的,虽然装潢地比较西方式的古典高雅,但是里面的人却非常的粗俗不堪。白屠身后诺大的场子有人喝醉了撒酒疯,有人淫言淫语异常下流。更有甚者公然干起了架,对于这样的景象大多数人比较冷淡。
这样的气氛被走进来的一个黑衣人打破了,那人一身漆黑的装束外加一件黑色披风,长长的乌发遮盖住了一双冷血的眼神,嘴里还叼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烟头,典型的一个浪人形象。此人在门前停了停,朝着人群嘴角敛了敛,顿时静如虚空。
“流浪杀手风狼。”酒客中有见识的一位大叔级人物惊诧一语,便引起众人集体哆嗦一番,有的甚至放下手中没有喝完的酒就灰溜溜地小跑出了酒吧。这样一闹,所有人变得规规矩矩起来,死亡酒吧失去了它灰暗的一面。
白屠闷声闷气地灌了一杯酒,根本没有在意什么人进来,就算看到了风狼也只能给予他酷的评价而已。一杯酒下肚,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立刻袭上了白屠的喉头,由于酒量非常低,小小的一杯酒就让白屠立刻上脸啦。头晕晕的,心智却猛然间清晰了许多,酒精的刺激让白屠的脑海闪过一个画面。
白衣飘飘的人群穿梭在众多的容器周围,容器里面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体,只是他们的任何新陈代谢都依靠大大小小的管子来维持。就当他想问个究竟自己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时候,背部忽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头脑开始昏昏沉沉,就像现在一样。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那是因为酒能让人更清晰地想起一些内心深处的事情。白屠“呵呵”轻笑了一声,又灌了一小杯朗姆酒。这个时候才发觉身边坐着两个人,一个全身被红素包裹的红衣女人,一个是全身黑装的寒透人心的男人。
“看你一个人喝酒不闷吗?”此时男人与女人不约而同地问了一句白屠,手指指着白屠面前的那瓶朗姆酒。
“酒保,酒保,再拿两瓶来。给这位,还有这位。”白屠喊着,先指了指红衣女人,然后又指了指风狼。他可不知道身边这个黑衣男人可是曾经“一人斩百雄”的流浪杀手风狼,谁敢这样大胆地用手指指着他,那岂不是找死吗?
黑人酒保乖乖地又捧上两瓶朗姆老酒,用余光瞄了瞄风狼,然后悄悄地躲得远远的。风狼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朗姆酒,用嘴唇舔了舔酒,然后叹声道:“好酒,很长时间没有喝道这么好的酒了。呵呵。”
风狼这一笑不要紧,可把酒吧里面的人吓坏了,以为这家伙又不知道盯上谁啦。稍微懂点行道的人知道这些可怕的杀手一旦笑起来就说明有人要遭殃了,但是这一次却并非如此,谁又可能会相信堂堂斩百雄的风狼是因为身无分文而忍受了一个多月的酒瘾。
“确实是好酒,你可真比我懂酒啊。”坐在白屠左边的女人痛饮了一杯后,酣畅淋漓的说道。然后顺手重重地在白屠的肩膀上拍了拍,这一拍让他本能地缩了缩肩膀,用右手牢牢地抱住左臂。微微醉熏的女人被白屠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将手缩了回去。仿佛看出白屠的左臂有什么问题,笑了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了,谢谢你的朗姆酒,有机会下次请回你去。”
红装女人抓起那瓶还有一大半的酒瓶,起身,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与此同时,有几个小混混便色迷迷地尾随其后。
“美女,呵呵。”白屠冷笑着评价道,然后举起满满的一杯酒朝黑衣风狼晃了晃说道。“朋友,陪我干了这一杯。”
“那我就借花谢原佛了。”风狼望了望白屠划破衣服的背部,脸不由地沉了沉,瞬间又换上了一抹真诚的微笑,淡淡地继续道:“人做到我这样子算是太有出息了,想我堂堂顶天立地的汉子却被酒给难道。哎!”
沉重而无奈地叹息声,白屠紧接着附和一声叹息。
“总比我一个左臂残废的人好多了,好像我昨天还在找工作,今天变成了这么一副狼狈样,人生如梦,现在总算知道原来书上说的一点也不假。要知道这个世界一个残了一条手臂的人的未来是多么的凄惨,天天要面对那些歧视的眼神。”白屠说罢,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朗姆老酒。
“我想刚才那位女士并没有歧视你的意思。”风狼痛饮一杯,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白屠的肩膀。这么一拍就让所有看在眼里的人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就是白屠这个男人动不得。“我也不比你幸运,仇人满天下,每天想杀我的人是扳指头没办法数过来的。而且我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随时可能病发去见阎王爷啊。”
“我明白。真希望回到过去那种生活,平平静静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不行了。”白屠酒喝多了,话也多了。
“对了,你的背上为什么那么多伤疤?听你的话你应该是刚出社会的毕业生吧?”风狼再一次瞄了瞄白屠背上衣服的那道口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伤疤?”白屠一惊,醒了大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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