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与笙儿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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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你会功夫之事你可与我言过?”
“歙县大牢之中你早已知晓了,又何必为夫亲口告诉你呢?”顾延抱紧着她言着,“我想你了,这些事日后再说,我要你,哪里是你的屋子?”
佘笙狠狠地拧了他的手说着:“柳万金与明光再半个时辰便要到了。”
“半个时辰,正好。”顾延道着。
“我可没你心目中这般犯贱,我如今是陛下御赐的钱夫人!”佘笙冷声言道。
顾延在她耳旁说着:“你若再要如此,我便此刻便带着你去陛下面前,上禀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
“你不要脸,我且要脸呢,御茶之事在即我没兴趣与你玩。”
顾延道着:“这不是玩,你且给我吧。”
“滚!”佘笙拿起桌上的木算盘狠狠地敲在顾延的头上。
“哎哟,你还真下得去手,若是打傻了你可要养为夫一辈子!”顾延捂着头言道。
佘笙撑着桌子起了身道:“有长公主养你呢,走吧!”
“为夫不走,左右你这里的侍卫的功夫都无我好,你可赶不了我。”顾延甚是无赖地又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中言着。
佘笙怒气盈盈地瞧着他道:“你明明应过我不让旁人知晓我的身份,那为何顾皇后知晓?为何长公主知晓?”
“我怎得知晓?”顾延手在她的身上流连着,“你不该去要花月楼的,断了苏府的一大笔钱财的来路。”
“你住手,来人呐,来人!”佘笙大声喊着,顾延这趟回来是越发的不知礼数了。
“东家。”一大帮侍卫婆子而来,见着炭火都不敢上前。
顾延望着这一道上的炭火道着:“你自个儿阻了这些小厮的路。”
佘笙懊恼地说着:“顾延,我如今是钱夫人!”
“你与那钱老头连拜堂之礼都无,而为夫与你拜了堂有了夫妻之实,你若是再说一句你是钱夫人为夫不介意不顾你的意愿去城门口张贴你我婚书的!”
佘笙叹气言着:“圣旨并非儿戏,自你离开那日里起你我知晓日后不会有相见之时,你便当真佘笙留在江南罢,而我乃是苏年锦钱尚书的夫人。”
顾延皱着眉头道着:“可今日你我相见了不是吗?且我一开始寻得便是苏年锦便是你。”
“你带我去瞧瞧长公主与国舅爷罢。”佘笙终是淡淡地言道。
“为夫可不傻,带着你出去到了长乐园中你去爹娘面前一告状,你又不会再见我了。”顾延将她抱起往着一个房内而去。
“喂,你若是今日要了我,我便要了你的命!”佘笙眼中皆是怒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要脸的下流胚。”佘笙啐了他一脸。
顾延俯身便吻住了唇,抱着她进了屋里头将门关紧便将她放在了床上。
佘笙自枕头下边拿出一把剪子来道着:“你再碰我一下,我便死。”
顾延上前将她的剪子夺下扔到一遍道着:“好了,你不愿为夫也不逼你。”
“一口一个为夫的,谁是你娘子了!”佘笙冷冷言道。
顾延瞧着她枕头之下露出一个锦帕来,他打开一瞧便变了脸色:“哪个野汉子的发丝?”
“你才是野汉子罢,还我。”佘笙伸手夺过。
“笙儿!”顾延握紧着不放手道着,“原来你如此待我是有了旁的男子?”
佘笙无奈道着:“是晴丹的。”
顾延这才连连放手,一束发落在了床上,“晴丹的发你如此珍藏着?”

“晴丹尚能负我,你又怎得不负我?我留着警醒自个儿。”佘笙将发丝藏于枕头之下。
“笙儿你就是太多心了些。”顾延坐在床边道着,“为夫赶路甚乏先睡一会儿。”
“灶房间有热水你快洗沐去,这一路上的味儿脏臭得很。”佘笙捂着鼻子道。
顾延长臂一伸揽过佘笙道着:“胡说,今日早间要觐见陛下我方洗过。”
佘笙见他闭了眼,索性也伴着他闭了眼,只是觉得有些闷热道着:“这大热天正午的,你环着我不热?”
“你都不知道你自个儿有多少凉薄吗?哪里会热?”顾延道着。
“可我热。”佘笙道着。
“你这通体的病多出汗是好的。”顾延闭着眸子道着。
佘笙缓缓睡了过去,但未曾睡熟,怕睡到半途里顾延干些坏事。
“钱夫人,钱夫人?可在房中?”外头传来王燕云的声音。
顾延咳了一声道着:“里边没有钱夫人,只有顾夫人!”
“姑爷外头柳万金与明光庄主来了,劳烦您叫着顾夫人起来吧。”王燕云拔高了声道着。
“你寻几个可靠的丫头进来服侍我起床。”佘笙醒来道着。
顾延不爽快地说着:“快些回来。“
佘笙恨恨地言道:“在寻几个武功高些的小厮来将不速之客赶出去。”
“哪里有不速之客?”顾延四处望着道。
“你!”佘笙将衣裳整理往着他身上移着。
顾延闻着幽香传来,她的发丝在他的鼻尖轻拂着,他睁开来眸子索性将她环住,伸头将她的唇吻住打开了皓齿的禁锢。
“唔!”佘笙挣扎着。
可这挣扎定是无用的,她本就力气小得很,也渐渐地被顾延带起了那丝隐在心底之欲。
“王燕云,我与笙儿在忙,你先去招待柳万金与明光。”顾延对外喊道。
佘笙听着这话迷离着眼道着:“还说我败坏尽了你的名声,你如此又让我如何驭下?且我是商户信字为先,你如此我又怎得好和陛下钱府交待?”
“活人还能和离呢?寡妇也可改嫁,钱家那里的婚约非你自己定的。我这里的婚约可是你自个儿定的,对钱家的信让陛下让苏通去守去。
为夫这里若是你不守信那就是真的不守信了,平日里那么聪慧的人连这事都想不通。”顾延将她压于身下道着。
佘笙道着:“你这歪理邪说也就和我说道罢了,若是与陛下与祖父能说得?”
“为何说不得?”顾延解着她中衣上边的结,“笙儿你可知为夫有多想你,初见那北漠王时为夫差些以为是你。”
“见着旁的美人哪里会想我?”佘笙道着。
顾延脱了她的衣裳道着:“今夜宫里头有宫宴带你去见了之后你便晓得了。比苏珍珠还要像你些。不过那万俟女王是个男儿身并非女子。
为夫日思夜想独你一人,你非但不信我还当众给了为夫一个下马威,真真是伤我心。”
顾延说着便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下。
佘笙眨着眸子道着:“宫宴我可不去,你既要去宫宴快些起来。”
“哪里能放得过你?你如此伤我的心,瞧为夫如何罚你!”
床幔落下,里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讨饶喟叹之声,佘笙虽知如果在长安之中和顾延好了之后,她日后会多出许多麻烦,可也甘愿沦落其中。
她许是也过不了美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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