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Restitutio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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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RestitutionD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Skinner答道,他温柔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还有一件事,Fox。我还会在我们的客人面前调教你的,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
"调教我。。。。。。?"Mulder猛地抬起眼,这出乎意料的要求使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来只在Ian和Donald面前被惩戒过,还有一次短短的,在那次Skinner举办的晚宴party的几个朋友面前。他发现在正式场合尤其令他尊严扫地,所以他从来也不想重复那种情形。
"是的,奴隶。有意见吗?"Skinner问道,警告似的扬起眉毛。
"我不喜欢那样,主人,"Mulder说着,把脸埋到Skinner的颈子里。
"我知道。把它当作你赢回颈环的最终考验。那会很艰苦,难以忍受--你会难过得大叫。我会让你在朋友面前做到的。我不会停止,直到你乞求它结束。当我给你戴上颈环的时候,我要你变得彻底的乖巧驯服,男孩。那时,所有不快的记忆都被抹去,我们会达到新的和谐。明白吗?"
"是,先生,"Mulder贴在Skinner的颈边含混不清地说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
"好孩子。"他主人的的大手在他的背上轻柔地安抚着。"过程既艰难又漫长,Fox。不过现在,我要集中在享乐上,我要证实一下为什么你就是方圆这一带最好的奴隶男孩。"
"我敢说我们没人知道这里的奴隶男孩是什么样,"Mulder说着,坐起身来咧嘴坏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奴隶男孩是怎么样。"
"我能回答:他们有十尺长的**,有又圆又翘,打着带劲的**。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是那个我唯一想要收在我后宫里的奴隶,Fox。"
"谢谢你,主人。"Mulder脸上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
"噢,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感谢我。"Skinner恶意地笑着。"毕竟,如果我只有一个奴隶,他要担负所有的工作,还要满足他主人所有的险恶的**,没有人能分担他所受的折磨。。。。。。"他坐起身,伸手拉住Mulder的两个乳环,用力掐着。Mulder疼得喊了出来,身体扭动着。"呆着别动,男孩。"Skinner吼道,"手放背后。服从主人的命令。"
"是,先生。"Mulder难过地咽口唾沫,他的**又硬了起来。
"好孩子。"Skinner连续几分钟抚弄,捏揉着那两个小巧的突起,Mulder的头朝后仰起,享受着他主人的疼爱。昨夜完美的**仍留下甜蜜,珍贵的记忆,他渴望他们能回到他们原来那种不知餍足的贪婪的**关系中去。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是如此让他兴奋,他衷心崇拜着他的主人,顺从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即使那要给他带来痛苦也甘愿。几秒钟内他已经完全勃起了,Skinner坐起身来,将他拉近,用口唇紧紧噙住他奴隶的乳珠,灵巧的舌舔戏着,用齿尖轻咬着,直到Mulder所能承受的极限。Skinner的双唇轻柔地刷过Mulder的伤疤,在上面留下温存的湿吻,强调着他从昨晚开始对他的奴隶所灌输的概念--他的伤疤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跟其他所有部分一样都是被珍爱着的。接着他的嘴唇又游移到Mulder的**附近,继续热切地袭击这两个敏感的地方。Mulder开始发出迷醉的呻吟,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为了艰难地保持服从的姿势不动,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忽然,一切嘎然而止。Skinner松开他的奴隶,溺爱地拍拍他的**。
"该去冲个澡了,来吧,"他咧嘴笑着,敏捷地从他奴隶身下抽开身体,消失在浴室方向。Mulder跪在床上,还在为他的主人突然地离去而晕眩。
"浑蛋,"他低声骂道。
"我听到了,"Skinner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那揍我吧,"Mulder咬牙切齿地说着,有些失落地从床上滚下来,无奈地走进镶满镜子的浴室。"噢,上帝,Murray和Hammer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屋子,"Mulder咕哝着,一眼看到他自己依然饥渴地肿胀着,悸动着的**,从周围每一个角度映射过来。
"是不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比较好?"Skinner说着,心照不宣地扬起眉毛。他走到莲蓬头底下,Mulder咧嘴笑着,迈上一步站到他身边,可惜这次没有乐趣提供,他的主人没有要他帮忙涂肥皂。他只是匆匆洗净了身体,把肥皂递给他的奴隶,就走出了淋浴间。他拉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离开浴室。Mulder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琢磨着是不是有什么新规矩他还不知道,或是还没有搞清楚。
他冲完澡,满腹心思地回到卧室。Skinner已经穿好了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Mulder瞪视着他的主人:他从没见过他穿得这样随意,而这种风格,他不得不承认。。。。。。很不错。虽然不算性感,但同样适合他。看起来舒适又自在。Skinner此刻完全不像他的主人;他就像一个渡假的普通人。Mulder擦干了身体,又用毛巾擦了头发,有些失落地坐在床边。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穿衣服--这里不是他们的公寓,他们现在是在渡假。而且他们最近的生活方式变化很大,原来的那些老规矩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看着他的主人抓起一管防晒油,开始擦在手臂上和裸露的头皮上。Mulder觉得这本该是他的任务,但他的主人没有给他任何指示,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只有惶惑不安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快点儿,"Skinner看到他坐着不动,催促着。"我把你的东西也带来了--都在那个绿箱子里。对了,一定要多擦一些这个。外面看着可够热的,我可不希望你身上其他地方变得又红又热的,除了你的**--当然那里也不是被太阳晒成那样的。"Skinner扔给他那管防晒油,走出了卧室。Mulder站起身来,还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仍然不知道他该如何自处。的确,刚才Skinner草草地打了他的**,但这与他所期待的早训练相差甚远。他期待着命令,期待着惩罚,期待着一长串切实的规矩,还有需要完成的任务--起码让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不然,要他怎么表现出他已经吸取了教训,已经进步了,已经对西雅图的重大错误彻底悔悟了呢?他该怎么表现出他赢回颈环的真诚的渴望呢?如果Skinner跟本不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他又如何向他的主人表现出他是个好奴隶呢?
真是让人头疼。。。。。。Mulder兀自烦恼着走到行李箱前,把它打开。他整个翻了一遍,发现Skinner确实给他带了不少衣服,大部分是适合渡假的衣服,像短裤和T恤,还有一条牛仔裤和一条斜纹布裤,还有一两件花哨的衬衫,甚至包括一条领带。他的主人准备的很周全,箱子里有内衣,袜子,还有一袋子洗漱用品。Mulder不想费力气把这些从箱子里倒腾出来。他原来出门住酒店的时候也懒得收拾--他的东西就胡卷在箱子里,Scully尖锐地批评他满是褶子的衣服他也干脆不理。到了最后他的衣服都蒙上绿毛了,要么就是布满弹孔,他对自己的衣物不闻不问已经有很久了。
Mulder穿上一条卡其布短裤,一件海军棉衬衫,和一双球鞋,接着小跑下楼。他觉得自己穿成这样,一点儿也不像奴隶的样子。这就是问题所在吗?Skinner有没有说过,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更多地把Mulder看作爱人,而不是奴隶了?Mulder也拿不准他自己的心情怎样。他很乐意做那个大块头男人的爱人。那感觉非常美妙,他满怀欣喜地逐渐认识了那个他主人身份背后的男人,但他还没有准备好转变他们的关系。翻开他的底牌--Mulder暗笑了一下--他更愿意做Skinner的奴隶。奴隶的身份才是使他甘之如饴的。
厨房里找不到他主人的影子。Mulder四下看看,想到他的主人可能已经去了地牢,他的心漏跳了一拍,难道他在安排什么特别的折磨人的刑具之类的?
"主人?"他打开厨房后门找到一条通向海边的小径--不远处沙滩上有个戴着太阳镜的人,仰躺在躺椅上,看着报纸,那是他的主人。Mulder皱皱眉,沿着小径走过去。
"你在这儿。"他轻松地说。
Skinner撩撩眼皮,"嗯。"Mulder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在沙子上乱划着,满心不高兴。"有事?"Skinner问道,抖了抖报纸。Mulder叹了口气,耸耸肩膀。
"没有。只是想着早餐的事,"他嘟囔着,朝四周的海滩看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就是昨晚发生浪漫**的地点,他难道真是在这里经历了他此生最完美,最热烈的**体验吗?昨晚Skinner充满了主人的魅力,为什么他今早不能更有点儿主人的样子呢?
"什么?"Skinner又抬起眼睛。Mulder没法透过深色镜片,读懂他主人的眼神。他们对视了片刻,似乎都在等着什么。最后,Skinner叹了口气。"冰箱里有吃的。我买了不少材料,而且Murray原来的储存也很丰富。"他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报纸上。
"噢,好的。我去看看。呃,你也要一些吗?"Mulder问道。Skinner以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儿放低了报纸,动作几乎带着胁迫的气势。Mulder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一定是说错话了。
"那太感谢了,"Skinner客套地答道。
"好的。我去看看能搞点什么吃的。"Mulder一扭身走回屋,觉得浑身不对劲。到底他妈的犯什么病了?他端回了一大叠烤面包片和一些果汁,放在他和他主人之间的沙地上。他不知该坐在哪里好--大屋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工棚,门开着,他猜想躺椅可能就收在那里吧。他是不是该走过去拿一把来呢?还是Skinner要让他坐在沙子上?
"躺椅在那儿吗?"他指着棚子问道。
"我想是吧。"Skinner咬着一片面包说。
"我。。。。。。能去拿一把吗?"Mudler有气无力地问道。他觉得全身不自在。他忽然意识到他从来不喜欢渡假的原因了。渡假是一件混乱的麻烦事--平日的习惯都被打破,讨厌的防晒油的气味,没法打发的无聊的时间,只能用来胡思乱想。更不要说还有该死的沙子灌进球鞋里的麻烦。这就无怪乎他已经逃避海滩渡假有10年之久了。Skinner从太阳镜后面审视着他,Mulder觉得如果他能看到他主人的眼睛,他也许就能猜出他的念头了。终于,Skinner简略地点了一下头,同时双肩一耸,就好像他压根不耐烦考虑给他奴隶坐的地方。Mulder也耸耸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沙滩,两脚都灌满了沙子。他拉出一把折叠柚木椅,拖到沙滩上,花了10分钟的功夫,出了一身大汗才把它支起来,心里觉得他实实在在是太讨厌渡假了。他把椅子放稳,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伸开身体躺下。现在终于感觉舒服些了,他松了口气,意识到经过了最近的紧张和焦虑他的身体是多么欢迎这种休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其实更乐意被紧锁在地牢里,面对一个手段高超的主人所施予的一系列拷打与折磨。
懒懒地躺了一个多钟头,Mulder开始有些烦躁。这样算什么?难道他们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耗下去不成?傻傻地坐在这儿晒太阳?他痛恨日光浴。Mulder试着去读他主人扔下来的报纸,但暖暖的海风微拂,不时把报纸吹皱,最后弄得他也不耐烦跟哗哗作响的报纸再斗下去了。他无聊地想到不如去跑上一圈儿,最好能他的主人能跟他一起,他对他的主人说了,却没有得到回答。Mulder转头又问了一遍,忽然发现他的主人已经睡着了,他张大了嘴,整个人都泻了气。
"一个人要睡多少觉才算够呀?"他抱怨着,琢磨着他跟他的主人可能真不是相配的渡假伙伴。他真是宁愿回到舒适可爱的公寓里,那里没有沙子,没有海风,也没有乱飞的黄蜂。Mulder的身体也难以放松,他发现自己的腿很难长时间搁在那儿保持不动。狠狠地打他一顿**,再来几条苛刻的命令或许更能让他老实。不过那个似乎并不在渡假计划中。Mulder长长地,夸张地叹了一大口气,Skinner只是微微动了一下,Mulder当然没有胆量吵醒他的主人。末了,他只得站起身,无奈地走回房子。如果他的主人不肯把地牢的乐趣带给他,那他只好自己来探险了。
Mulder在Murray的房子里走过,下决心要彻底探查一下他们的渡假住所,Wanda轻巧地跟在他的脚边。整个房子呈现着非常戏剧化与怪异的装饰风格。Mulder讽刺地想到,其实他也不需要那么惊奇,想到Murray对长袍的古怪品味,他夸张的身体语言,还有他飞快的语速,这些还是跟主人满相配的。主卧室和浴室的风格正是房子其他各处风格的代表。厨房很大,配备着一个人所能想象到的每一种厨具,在Mulder看来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必须的。宽敞的厨房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木质餐桌,周围放置着几把粗糙,风格古朴的木椅。形成一种令人舒适的乡村风味。Mulder发现了一个储藏食品的小套间和一间洗衣房,里面有全套先进的洗衣和干衣设备。Mulder抖了一下,根本不想往里多看一眼。他沿着走廊往前走,试着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发现它紧锁着。他的好奇心猛地被挑起来,蹲下身努力从锁孔往里看--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这一定就是地牢了。Mulder的直觉反应就是要撬开锁一探究竟,可想了想,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那样做太愚蠢了,而且可能的后果是他将无法赢回颈环,所以他还是不无遗憾地转身走上楼。
房子很大,主卧室以外还有三套客房。Mulder在每一间门口都伸头进去看看,对所有的装饰都忍俊不禁。一间看起来就像一部中世纪风格电影的场景,屋里铺着木地板,四壁是粗糙的灰浆墙面,中间摆着一座巨大的四柱床。Mulder欣喜地走进屋里,‘砰‘地躺倒在大床上--接着不由得大笑起来,床顶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这可跟中世纪的风格毫不搭调。另一间从古怪角度讲,也毫不逊色。屋里竟然没有床铺--只是在地板上摆了一堆酒红色与金色的软垫,这里装饰的就像某处古埃及的后宫,周围悬着漂垂的帘幕,上面描绘着半裸的奴隶男孩恭敬地随侍的情景。墙壁是暗红色调的,木地板上铺着暗色的地毯。Mulder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格,非常喜欢。还有一间卧室不如说更像监狱,秃秃的一张床,素净的墙,黑白色调的家具。Mulder给这间取名叫清教徒的房间。而那间他和Skinner占据了的,明黄色调,装饰着粗糙原始的色情画作的卧室,比起其他卧室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风格正统的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根本不是一间卧室。其实Mulder根本不能肯定它的用途。他觉得有点儿像图书室,有点儿像杂物室,又有点儿像私人休息室。房间的一侧是巨大的书架,许多大木箱,上面盖着锦毯,另一侧是一些壁橱。屋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把舒适的扶手椅,朴素的木板地上铺着磨旧的地毯。Mulder的手指划过书脊,惊讶地发现书架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诗歌与戏剧。还有一部分是吸引人的**作品,他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有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一通。终于他抛下书籍,开始调查大木箱,却发现它们都锁着。那些巨大的柜橱倒没有上锁,他拉开橱门,发现里面挂满了服装。Mulder惊讶地愣了一会儿,想起来Murray曾经当过演员,现在也仍然参与一些社团组织的戏剧演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书架里那些戏剧剧本。也许那个总是兴致很高,声音洪亮的top就是在这里研究他的角色和进行排练的。Mulder离开了这个房间,快步走下楼。他在地牢门前犹豫了一下,热切地想要探察里面所隐藏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他肯定他的主人早晚会跟他分享里面的乐趣的--他希望他不必再等太久。
他漫无目的地踱到屋外看了一下,结果大失所望,Skinner根本没有动过窝儿。他的主人还躺在那儿睡得死死的。Mulder瞪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双眼,试着仿效他贪睡的主人。
跟着的第二天差不多以同样的方式渡过。冰箱里装满了食物,其他的食品也不少。Skinner对他的奴隶很亲切,给予他很多拥抱,还有很多亲吻--尤其是对他的伤疤,但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表现得像一个主人。Mulder对此困扰不已。他记得Skinner说过下面两周他要接受再训练,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完全糊涂了。Skinner没有再使用他,尽管他经常将他拉入怀中。Mulder也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允许他释放。他的**经常处在半勃的状态,Skinner没有说过禁止他**,同样的Mulder也不能肯定他可以。更糟的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所以他就忍着。第二天晚上,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吃完晚饭,Skinner站起身来,将脏盘子留在桌子上。Mulder耸耸肩,也没有收拾。他的主人没有命令他洗盘子,也没有命令他做饭。事实上,根本什么命令都没有,没有命令,Mulder索性凭直觉行事。他想,也许Skinner愿意在主人好好休假的同时让奴隶也歇一歇。也许他就是要让他们两个从主人奴隶的角色中都轻松一下吧。这是随着脏盘子越堆越高的同时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第三天一早,Mulder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早早就醒过来,白天他打的盹太多了,根本没法子再睡下去,他瞟一眼床头的钟,痛苦地呻吟着,只有6点钟。这太无聊了。他躺了一会儿,想着楼下那间锁着的地牢,想到那里面隐藏的秘密,他激动得全身汗毛直竖。终于他无法再抗拒诱惑,他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他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Skinner无论何时何地都睡的很死,Mulder觉得他不像会很快醒过来的样子。他大着胆子从Skinner的臂弯里滑出来,听到他的主人喉咙里咕噜一声,说了几句梦话,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直到Skinner翻个身继续沉睡,他才松了口气。Mulder穿上运动裤和T恤,掂着脚尖走下楼,Wanda轻盈地小跑着跟上他,她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次清早秘密进行的有趣的探险。
地牢的门还是紧锁着,Mulder当然不会让这小小障碍拦住去路。毕竟他对开锁很在行。他取出运动裤口袋里准备好的钢片,**锁孔静静地拨了一会儿。这绝对算不上是他碰到的最难开的锁,几秒钟以后,门弹开了。里面漆黑一片,Mulder摸索着电灯开关,但没有找到,于是深吸一口气,走近黑暗的房间。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踏上一排通向地下的石阶,所以他这一步迈得很小心,用脚尖试探着。。。。。。但那儿什么都没有。他又往前跨了一步,胆子大了一点儿,再迈一步。。。。。。猛地发现自己被绊倒了,双臂也给什么东西打中了。接着有许多东西砸在他身上,他第一个念头是:地牢的入口处一定设了陷阱。他‘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听到Wanda发出大声的惊叫。
"嘘!"他压低了声音,但已经太晚了--他所制造的噪音还在他耳朵里嗡嗡回响着,连死人都能惊醒过来了--当然也足可以吵醒他熟睡的主人了。Mulder挣扎着起身,发现他被一个有长把的东西给缠住了。他把它推到一边,在黑暗里努力分辨那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当周围忽然一片通明,他发现他正与被他惊醒后赶来的主人面面相觑。
"也许。。。。。。"Skinner平静地说,伸出一只手去拉他狼狈的奴隶,"。。。。。。你该解释一下,你大清早闯进放清扫工具的大壁橱干什么?"
"清扫工具。。。。。。?"Mulder四下一看,他的心猛的一沉。Skinner的话没错。他正置身于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了清扫用具;那个绊倒他的东西正是一个长柄吸尘器。"哦,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的确该死,你的老毛病又犯了,"Skinner尖刻地说。Mulder由着他的主人拉他起来,走出来的时候又踢到一个鸡毛掸子。地上一片杂乱,他绊倒时弄翻了一些清扫工具,还有横七竖八地倒着的几瓶洗涤剂,是刚才从架子上撞落的。"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急着要做扫除才撬了锁?"Skinner讥刺地问道。
"呃。。。。。。"Mulder犹豫着。
"钥匙其实就搁在明处,"Skinner说着,从门上方的包边沿,摸下搁得好好的钥匙。Mulder的尴尬达到了极致。他耸耸肩,拍拍运动裤上的灰,收拾起仅存的一点儿尊严,故作骄傲地走回到厨房里。
"好了,"Skinner跟上他,灌满水壶坐在炉子上。Mulder坐在餐桌前,窘迫地把脸埋在手里。"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是我该猜想你患上了清扫强迫症?不过,看到水池里堆的那些脏盘子,我很怀疑这个假设。"
"我在找地牢,"Mulder无奈地说,似乎看到他赢回颈环的机会,已经顺着离他最近的抽水马桶被冲走了。
"明白了。你以为地牢在大壁橱里?"Skinner扬起了眉毛,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我怎么知道那是他妈的放扫帚的壁橱!"Mulder气急败坏地吼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因为你不告诉我地牢在哪!"
"那当然是个秘密,不过迄今为止,你还没有赢得进地牢娱乐的权利。"Skinner平静地答道。
"我没有赢得。。。。。。?"Mulder惊讶地瞪视着,"你是什么意思?从我们到了这里,你没给我下过任何命令!我又该怎么做去赢得奖励呢?"
"啊,你认为,只有我表现得像一个主人,你才能表现得像一个奴隶是不是?"Skinner厉声说道,Mulder蓦的省悟过来。他盯着摞成山的脏盘子,记起他曾经以多么敷衍的态度做早餐,终于他一切都想明白了。"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Skinner低声说,"先有主人,还是先有奴隶呢?我想知道我该从哪里再开始我们的训练,Fox,似乎我们又得从最基础开始了。"
"哦,**。"Mulder把脸埋在两臂里,"我还以为你要给主人和奴隶都放个假期或是什么的。"他埋在胳膊里含糊地说。这个说法甚至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荒谬。
"Fox。"他的主人摸摸他的脸,让他抬起眼睛跟他的主人对视着。"我以为你能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24/7的安排。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而我将永远是你的主人,渡假时也不例外。可你似乎认为你的责任会随着你对我言行的反应而变化。事实是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我希望你的言行能符合一个奴隶的身份,你要凭着很好的完成使命来赢得我对你的奖励。"Skinner的视线扫过堆在洗碗池里的脏盘子,"难道还需要我不断地提醒你的身份吗?我曾经希望你已真正认清了奴隶身份的本质。你那天开了一个好头,可接着却又。。。。。。"他失望地摊开两手,"如果必须的话,我会不断地给你引路,"Skinner说着叹了口气,"可我们不能总停在起步阶段。我希望我们能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准,Fox,我愿意看到我们两个人能和谐的相处,我们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透彻,充满自信的行事。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让我看到你尽了最大努力,我绝不会对你纵容的。"
"你就不能直说吗?"Mulder低声争辩着。
"那你呢?这就是问题所在。"Skinner答道。"这就回到了诚实这一点上。你还对我有所保留。你应该。。。。。。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问我你该怎么做,该如何取悦于我。可你没有。你是怎么做的呢?你按你的老法子办--自己一意孤行,蒙着眼睛乱撞。我们要想取得进展,你就必需克服掉这个毛病。"他心平气和地说着,无限温柔地用双手捧起Mulder的脸。"Fox,我想让你明白。我看到过主人和奴隶理想化的相处,那是世间最美好的一幕。那是一种真正的和谐,两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都知道自己需要奉献什么,都为拥有对方而由衷的喜悦。那就像观赏一场最完美的芭蕾。。。。。。那就是我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希望。达到那样一个境地是我的追求。现在,我要知道,你所希望的究竟是什么?那也是你的愿望吗?还是说,你只追求享乐的部分?只要性满足,只攫取作为一个奴隶**的刺激,而不要跟他相关联的琐事和责任?"
"我。。。。。。"Mulder盯着脏盘子,又转过头看他的主人。Skinner披着一件Murray的旧袍子,尺寸足足大了两码。那上面点缀着大朵的向日葵,裹在他主人魁伟健壮的身体上,显得异常不和谐。"我要你,主人,我要做好一个奴隶,"他坚定地说,"我会努力地学。"
"我知道你会的。"Skinner微笑了。"现在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了,Fox。我想我不必逐条罗列了。"他看了一下表,"现在,我要回去再睡一小时。你一定知道该做什么了。"他在他奴隶的额前吻了一下,就抬步向楼上走去,根本无须再朝昨晚的脏碟子和剩菜再看一眼。
Mulder看着他走出去,感觉全身麻痹。他简直是个白痴!他该死的为什么没早点开口问?为什么他不直接问Skinner该怎么做?这不是明摆着吗?
"主人!"他意识到之前,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奴隶。"Skinner停在楼梯上,扭头看着Mulder。
"你是对的。即使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是没有告诉你一切。那个,呃,我还有不够坦白的地方,"他真心诚意地说。
"说下去。"Skinner温和地鼓励着。
"我的伤疤。我原来觉得你厌恶我的身体,不肯跟我**,"Mulder静静地说着,感到脸上发烧。"我以为你想结束这一切,又不知该怎么开始。说实话,你带我来这儿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Fox。"Skinner答道。
"你知道?"Mulder感到惊讶。
Skinner若有若无地一笑,点点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Skinner问道。
"为了。。。。。。骄傲。"Mulder终于承认道。"我不要你的怜悯。我不要你觉得你必须假装。。。。。。我也不要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谎言,说你还需要我。"
"你想错了,对不对?我确实需要你。我想那天晚上在海滩上,我已经证明过了,"Skinner认真地说,"对不对?"
"是,你证明了。"
"所以说,如果你有话直说,你会省掉多少不必要的忧虑呢?"Skinner温和地说。
"是,现在我明白了。"
"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了。"
Mulder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愣愣地看着他的光脚。他希望自己能说出--再也不犯。听到Skinner离去的脚步声,他脑子里纠结着这个念头,不自觉地狠咬自己的嘴唇。Skinner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的主人一定已经对反复地从最低阶段开始腻烦透了。当一双手安抚地按上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来,他的眼睛正对上那对深邃的黑眼睛。
"别再咬嘴唇了。"Skinner的手指抚过他饱受折磨的下唇。"它是我的,别忘了,男孩。"他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关爱。"你会找到你的路的,Fox。总有一天。"他保证着。"我还没有放弃你呢,所以你逃不掉。"他俯下脸温柔地吻住他奴隶的双唇,在他嘴里劫掠着,需索着,Mulder彻底臣服于他的需要,一股安心的暖流卷遍他的全身。"好了,一会儿我会给你大壁橱事件的惩罚,"Skinner终于放开Mulder的嘴唇时不动声色地说道。Mulder的心在胸口狂跳起来,有些无力地把头倚在他主人强壮的肩头。
"是,主人,"他懊悔地低声说。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渡假。这次,我想你不会再对你的主人有所怀疑了,而我相信你的主人也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的奴隶了吧?"Skinner的语气是严肃的。
Mulder点点头。"根深蒂固的旧习惯很难打破,主人,"他咕哝着。
"哦,我不要你打破,奴隶,"Skinner咧嘴笑着,回手在他奴隶的**上疼爱的拍了一下。"我只要求你顺从。"Mulder也挤出个笑容,尽管有些苦涩。"顺从于我鞭子的指挥,服从于我的安抚,就像上好辔头的小马,"Skinner说着,用他的大手轻轻捏着Mulder的脖子。"你只需对我惟命是从。对其他任何人,你都是不可驯服的烈马,只对我表现出彻底地顺从。"Skinner低声说着。Wanda恰在这个时候挤到他们两之间,很明显是吵着要她的早餐了,他们俩人同时大笑起来。Skinner转身上楼,消失在楼梯上,留下Mulder悔恨地盯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脏盘子。
Mulder清洗擦干了餐具,彻底打扫了厨房,又准备了一壶新鲜咖啡。他清理了放杂物的大壁橱,然后来到楼上的浴室,洗了个温水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将手指插进肛门彻底做好润滑--心里多少怀着一些期待。他对着镜子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他的**环和乳环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头发刚洗过,已经擦干了。他现在的样子比起他最近几周里的狼狈相,要利落多了。如果没有胸口上那丑陋的伤疤,他简直就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奴隶男孩。Mulder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那块疤痕。不管他的主人再在那里吻上多少次,他也永远不可能乐观地看待它的存在。他结束了他的自我审视,回到厨房,替他的主人倒上一杯咖啡,端到卧室里。Skinner已经醒了。他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看书。看到他的奴隶走进屋,他把书放在一边。
"你的咖啡,主人,"Mulder恭敬地说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自觉地跪在床边,做出服从的姿势--眼睛朝下看,肩膀向后,**羞耻地竖直在身前,好像献祭的礼物。
"谢谢你,奴隶。"Skinner说着,端起咖啡喝着,继续看书。Mulder集中精神寻找着他灵魂深处宁静的中心点,他过去曾有少数几次达到过深度服从状态--在他的奴隶制里,那是一种他渴望获得并深深享受的平静。时间静静地流逝,他始终保持着服从的姿势,直到听到他的主人把书放到一边,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歇歇,奴隶。放松一下。"Skinner命令道,Mulder抬起头,松弛一些的跪姿让他觉得舒适了一些。"在你的早训练之前,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Skinner问道。
"是的,先生,"Mulder点点头。Skinner示意他接着说。"现在的规矩是什么,主人?我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吗?我要上厕所时仍然要请求允许吗?"
"不必。既然我们在渡假,我想放松一点儿限制,"Skinner对他说。"但除了洗澡和小便时,你仍然不准摸你的**--明白吗?"Mulder点点头。"很好。没有我的明确同意,你不能射精,没有我的允许,你的**对你来说仍是禁地。如果我在**的的时候不碰它,那是因为我不想给它快感。你不要企图自己补偿。"
"我不会,主人。"Mulder觉得心情好些了。至少他的主人还打算跟他**。
"至于其他的规矩--你今天全天都要进入深服从状态,男孩。就是说,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如果你有要问的事,先请求我允许你说话。如果你忘了,你就要受惩罚。明白吗?"
"是的,主人。"Mulder的**似乎认为,这是最近以来它所听到的最富刺激性的话了,它立即有所响应地蠢蠢欲动。
"我想,今天我要带你从最基础开始,"Skinner盯着他的奴隶,沉思着说。"我们有必要重新建立一些日常的规范--就从对你的检查开始吧。过来呆好,男孩。我要检查我的奴隶。"
Mulder无需进一步的催促。他爬到床上,跨骑在他主人身体上,双膝搁在Skinner的胸口两侧,跪坐起身,双手紧紧扣在背后,整个身体置于他高大的主人的掌控之间。Skinner用手指梳过Mulder的头发。
"头发该剪了,男孩,"Skinner说道,Mulder点点头。他主人的大手继续向下,停在他的下巴上。"张嘴,"Skinner命令道。Mudler照办了,很欣慰地记得他早上仔细地刷过牙。Skinner的手指轻抹过他被咬破的下唇。"注意不要让我再看到。这是在折磨和破坏我的东西,而这完全是由于你不能很好地自律。我会为了这个惩罚你的。"Skinner语气有些不快。Mulder眨眨眼,他的脸还被捏在Skinner的大手中,只能微微地点点头。他的主人继续他的检查,他用手指扯动Mulder的乳环,他的奴隶为了苦苦忍住不叫出声来,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他又向下来到他奴隶的**和睾丸附近。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检查这里,完全不带**的意味。
"我喜欢我的奴隶好好地装饰这里。穿一个环应该很有意思--我想就这样定了。我会很乐意给你这里穿上牵引绳训练的。"Skinner拉了Mulder的**几下,Mulder感到振颤的快感和晕眩席卷全身。他从没想过在他的性器上做穿刺,想到他的**上被穿上环,系上绳拉着走,他简直不寒而栗。但与此同时,他又很高兴看到他的主人仍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至少他还能够取悦他的主人。"对了,我愿意你在渡假期间彻底剃一次毛。就是现在,我来给你剃,"Skinner若有所思地摆弄着Mulder的睾丸,将它们在他的手掌里揉捏着,"全部都剃光,那时你就会像海豹一样光滑了。你可以自己全身涂上油--在你游泳的时候,我会很高兴地抓住你的。"
"只要能让你满意,主人,"Mulder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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