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Restitution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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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RestitutionE
他跟着他的主人走进浴室,按他主人的要求躺在浴缸中,将双腿分开搭在浴缸的两沿,一动不动地盯着浴室的天花板。Skinner一向坚持用锋利的剃刀给他的奴隶剃毛,他喜欢光滑的皮肤那种细腻的感觉。Mulder心里清楚,当他的主人拿着那么一件吹毛断发的利器接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必须集中全部注意力保持不动。他听见Skinner准备着必须的用品,接着感到剃毛的泡沫抹在他的**和睾丸周围。几秒钟以后,他听到剃刀刮动的细微声音,感到它贴着他的命根子移动时那种遍布每一个神经末梢的紧张。他握紧了双拳,竭力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经过了几分钟的折磨以后,他的胸毛也被剃掉了。他的主人让他抬起胳膊,将手臂和腋下剃个干净。接着,Skinner手里的剃刀纯熟地游遍他奴隶的双腿,然后命令他翻身,最后是他的臀部和腿背面的体毛。因为他早晨已经刮过脸,至此Mulder的全身都剃干净了。Skinner打开淋浴喷头,命令他的奴隶冲去泡沫和剃掉的毛发,Mulder顺从地照办了,看着他的毛发顺着激溅的水流消失在浴缸出水口,心里感到莫名的失落。他整个光滑无毛的躯体带给自己的感觉十分怪异:似乎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力,如此平凡,如此陌生。他跨出浴缸,擦干身体,Skinner递给他一瓶油。"全身都擦上,而且不要忘了,每天要按时补涂。这是防晒油,所以这算得上是一举两得。"他又接着说,"等你涂完了,回到卧室里来,准备好继续接受检查。"
"是,主人。"Mulder顺从地说。他将金色的油倒在掌心,涂遍他**的身体。这种感觉不错。他的皮肤闪着微光,刮去了毛发使得他的皮肤更加润滑。Mulder肯定他从额头到脚心都已经涂遍了--他甚至还将一些油擦进他的肛门,愉快地感受到他细嫩的肠壁平滑的触感。等他擦好了,他回到卧室,按照要求爬上床。
"转身。把你的**对着我,"Skinner命令道,Mulder转身跪下,手肘撑在床上,他的臀部翘起来,等着他主人的检查。Skinner在他的**上拍了几下,"我肯定用不着告诉你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吧,男孩,"他不快地低声吼道。
"不用,主人。"Mulder有些好笑,似乎看到了他自己完美无瑕的苍白的**。
"好的,那我们来给它加点红润。"
当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他的双臀之间,他惊讶地喘息起来,幸好他润滑得相当彻底,使得这次入侵非常顺利。"我很高兴你为我做好了准备--保持住,男孩。我希望你经常保持清洁,随时备用,"Skinner说着,一只大手一边爱抚着他奴隶的**,一边加了另一只手指,和食指一起深深探入Mulder的肛门。"唔,"Skinner几分钟以后沉思地说,"瞧,你的反应很好,但你需要练习随时为我的宠爱打开自己。我想问题在于你最近被使用的次数太少了。你有点儿紧--不够放松。我们会解决的。我需要我的奴隶敞开自己,接受他主人的疼爱,无论何时何地。明白吗?"他边说边在他奴隶的**上又短又快的狠拍了几下,像是给他的话加上了标点。Mulder的**一阵痉挛着有了反应。无论是现在的场面,还是他主人的话。。。。。。他发现这两方面都非常刺激。
"是,主人,"他顺从地答道。
"好的,男孩。去给我拿一块湿布,还有壁橱里的那个银盒子,"Skinner命令道。Mulder按要求拿来了湿布,Skinner用它擦净了手指。他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地上,Skinner打开了银盒子--里面是一排假**,从比较细的,到正常男人的尺寸,直到那根十分巨大的,Mulder决不希望那样的怪物插进他的**。Skinner从尺寸较细的里面选出一支来,在上面涂满润滑剂,接着命令Mulder重新跪趴在床上,**翘在空中。Mulder摆好了姿势,几秒钟以后,假**的冷冷的顶端插进了他的后洞。他感到他的肌肉不自觉地抵触着这冰冷的入侵,这给他带来了**上的一记猛抽作为惩罚。
"保持你的身体打开,男孩。"Skinner吼道。
Mulder闭上双眼,他的**尖叫着渴望着抚弄,但他知道他不能碰它。Skinner把假**在他奴隶的体内**着,保持着诱惑的节奏,Mulder摆着臀迎向那个不断滑动着的入侵者,享受着它的侵犯。
"很好。现在再换一个更有挑战性的,"Skinner低声说着,抽出那个小号的。Mulder看着Skinner的手指划过那些尺寸更大假**。
"别,主人,"他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结果他主人的在他**上的一记狠拍,让他惊叫了起来。
"不经允许不要讲话,奴隶,"Skinner冷冰冰地说。Mulder垂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Skinner从较大尺寸的里面选了一支,但幸好不是那个最大的怪物。"我还是打算让你接受那个最大的,即使只是短时间的,所以,做好准备,男孩,"Skinner命令道。Mulder困难地吞口唾沫,看着他的主人给较大的假**涂上润滑剂,接着他感觉到它冰冷的顶端被压进他的双臀之间。他全身贯注地放松身体,将入口打开,那东西又一次顺利地滑到他身体内部。这支的尺寸非常适合他。它跟他主人的**大小差不多,感觉恰到好处。它对他的肠壁产生的压力刚好可以感觉的到,又不会让他觉得撑得过分而无法承受。Mulder发出了呻吟,前后摆着腰,在Skinner将假**在他体内**时,配合着他的节奏。终于,这一支也被拔了出去,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探进他身体内部。"好了,这里已经很好地放松了。现在,做为你今早偷偷闯进大壁橱的惩罚的一部分,我要你接受最大号的。"
Mulder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因惊悸而颤抖,试着想象他该如何承受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他一方面想尝试到那个**充满他体内感觉,但与此同时,又惧怕那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要是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它,拒绝他主人的安排,那就太糟了。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保持扩约肌的放松上,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接受他主人任何的愿望。这真是莫大的羞辱--他跪在那里,**翘在空中,等着承受那个冷冰冰的,无生命力的怪物的侵犯;现在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乞求,换他主人温暖诱人的**来充实他,占有他。但Skinner明显不打算给他这种享乐。他要他的奴隶以顺从来交换愉悦,他必须先承受这些艰难而痛苦的折磨。
Mulder感到巨大的假**的顶端慢慢挤进他的肛口时,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他竭力放松括约肌。经过了刚才的侵入与**,他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再加上他的兴奋,与对他主人服从的渴望,接受似乎变得容易了一些。尽管如此,那支润滑过的假**尺寸确实巨大,有一刻,他认为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下。感到他的肌肉被过度扩张,他抑制不住轻声的尖叫,但仍然尽他所能放松与接受。
"很好,男孩。"此时,他主人的夸奖对他比世间的一切都更重要,mulder闭着眼,想象那正是他主人巨大的性器在侵占他的身体。他的**被扩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当他确定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假**最粗的部分终于通过了他被撑开到极限的肌肉环。那**的其余部分顺利地被押入他的身体内部,Mulder喘息着喊了出来,缺氧般大口地吸气,毕竟他身体过去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巨大的物体的侵入。他能感到他的肌肉紧包着入侵者,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宽度,他体内传来阵阵的酸麻。
"主人,请你。。。。。。"他嘶哑地哀求着。
"疼得厉害吗,男孩?"Skinner问道。Mulder考虑了片刻。那算不上真正的疼痛。尽管他愿意做任何事,以便能从这种极度不适中摆脱出来。
"不,主人,"他诚实地答道,"但很不舒服。请你,请你。。。。。。"
"你还得再坚持一会儿,"Skinner无情地说,Mulder觉得全身暴出一层汗水。他的**似乎跟他受折磨的肌肉一样酸疼,他感到他要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击垮了。忽然他感到Skinner的手指摸到他的臀部,假**被慢慢地抽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那东西又被小心翼翼地推了回去。Mulder痛苦地叫着,汗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
"哦,上帝呀。求你。。。。。。。天呀。。。。。。"他挣扎着要起身,但**上狠狠地挨了一下,提醒他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他慌乱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减轻他承受的压力的折磨,哪怕只是把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来一点儿呢?但他的手被坚决地按了下去。
"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男孩?"他的主人厉声问道。
"对不起。。。。。。可是。。。。。。"Mulder重又闭上双眼,有一刻他似乎已经孤立无援,只剩下他与他身体上经受的折磨为伴。他感到他已经超负荷了。他肯定如果那个鬼东西再在他体内多呆上一秒钟,他的神经就要绷断了,但与此同时,他又荒谬地爱着被他所敬畏的主人如此彻底地占有与侵犯的滋味。他享受着这种被迫接受的极致的折磨,沉沦在相互交杂的痛苦与快乐中。
Skinner持着那个无情的刑具开始有节奏地**,不断进出着他奴隶的身体,直到刚才的酸麻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快感,这把火‘腾‘地直烧到他的**。那个巨大的凶器进出时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前列腺,很快他就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令他眩晕的刺激席卷他的全身。
"哦,上帝。。。。。。求你。。。。。。"他狂乱地呻吟着,这一次当然不是恳求他的主人抽走假**,而是要他不要停止在他体内的**,继续进行这种无情地又刺激无比的折磨。
"已经够了。我想现在该开始你的早训练了,"Skinner说着,猛的把那根**插到他奴隶的肠道深处。
"不。。。。。。你不要。。。。。。哦,天呀。。。。。。"Mulder迷乱地乞求着,不愿这种美味的惩罚就这么快结束。
"你**上就插着这个东西挨打吧,"Skinner无情地对他的奴隶说,"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快点!"
Mulder缓慢地挪到他主人的膝头,那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巨大**使他的移动分外艰难。Skinner已在腿上垫好了枕头,他费力的趴下来。他感到Skinner的大手停在他的**上,第一下拍击落下来的时候,他呻吟了起来。他涂过油的皮肤似乎使掌击的声音异常响亮,带来的疼痛也愈发强烈。更可怕的是,每一拍都震动了深插在他体内的巨大物体,让他更清楚地感到它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身体深处燃烧着。像往常一样,Skinner开始的时候很慢,下手也比较轻,但很快他加快了节奏,毫不留情的拍打像雨点一样落在Mulder献祭的**上。
"请停吧。。。。。。求你。。。。。。"Mulder粗重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挣动翻腾,因为Skinner一只手猛拍的同时,用一只手押住假**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哦,**!"当他主人的大手按住插着他的**,把它推得更深的时候,Mulder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那东西直撞着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差一点当场就泄了。他把自己坚硬的**深深抵在枕头里,在**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Skinner边打边拧动假**,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Mulder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被惩罚?"他的主人问道。Mulder用力眨着眼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淌下。他是在接受惩罚吗?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刺激,他自己也不能够肯定了。他主人的大手响亮地落在他大腿的上方,如薄雾般的记忆又在他头脑中清晰起来。
"我撬了大壁橱,主人!"他叫喊着,Skinner的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惩罚着。"我很抱歉。我该问你地牢的事。我错了!"当拍打的节奏和劲道都进一步加强的时候,他接着叫喊着,很快他的**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如同被烈火烧灼般,他觉得他再也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因为他的理智已经远远地飞到了天外,再也无法有条理地思考了。
"你可以射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允许让他感到不可名状的欣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无法多忍耐一刻了,他在猛烈的痉挛中射在枕头上,精疲力尽,全身酸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头上,强烈的快感将他淹没。Skinner放缓了拍打的节奏,他的大手在他奴隶饱受折磨的**上轻轻摩挲着,最后终于抓住那支假**,猛地把它拔出来,这突然的举动使得Mulder喘息着大叫起来。
"这简直是。。。。。。残忍,主人,"Mulder呻吟着,立即换来一记猛击。
"你犯规了。记着今天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男孩,"Skinner低吼着。"现在,这个**已经染上漂亮的红润了,不过恐怕我还没结束。"
Mulder呆了几秒钟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他喜欢他的主人打他**,但现在他已经被打得过火了--他肯定他再也撑不住更多的折磨了。但这当然不是他能决定的。Skinner继续疼爱地摸了他一会儿,他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朦朦胧胧地几乎睡着了。模糊中,似乎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咔哒‘一声响。他没理会,几秒钟以后,那声音又响了一次。他抬起眼睛,猛地意识到那是他的主人打响指的声音,是给他的信号。
"我要警告你,今天最轻微的迟疑和不服从都要受到严惩。今天早晨壁橱里那场闹剧之后,我不会再纵容任何事了,"Skinner对他说道。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磕磕绊绊地滑下床,他的整个身体还沉浸在猛烈的**的余韵中颤抖不已。他跪在床边,垂着头,挺起胸,下身往前送,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服侍我穿衣服。"
Mulder站起身来,等着他的主人选好衣服。Skinner今早避开了短裤和T恤,选了一条素黑的牛仔裤。Mulder熟练地将它套上他主人的长腿,当他准备系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主人半勃的**还没有受到任何照料,他强烈地渴望把它含到口中。他跪下来,用双唇摩擦着那个逐渐涨大的***,他的主人笑了起来,一只手插进他奴隶的头发。
"你喜欢它,嗯,男孩?"他的语音低哑诱人。"你想吸它,是吗?"Mulder点点头,眼里充满渴望。"那来吧--快点。"
Skinner把自己的**顶进Mulder心甘情愿的嘴里,他的奴隶像迎接上帝的恩赐一样接受了它。他虔诚地舔吸着,接着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引得他的主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卖力地要用口唇将他的主人带到**,但感到他的头被推到一边。
"够了,"Skinner说道,他的语音谙哑,显示他已经接近**的边缘了。mulder差点因拒绝而掉泪。他希望他的主人能达到**--他希望他深深地射在他喉咙里。他希望品尝到他主人***的刺激味道,愿意满含感激地接受它,但他被拒绝了。
"请让我。。。。。。"他哽咽着说,但Skinner满不在乎地将他坚硬的**收到裤子里,无视他奴隶的请求。"现在不。我另有安排,"Skinner咧嘴笑着,他的牛仔裤前面被高高地顶起来,他拉上了拉链。Mulder为他主人的自控能力而折服。他自己如果进行到这一步一定很难喊停,也一定不愿意把自己坚硬的宝贝收进那个不舒服的监狱里。"站起来跟我过来,男孩,"他说道。Mulder听话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穿过走廊。"你对地牢很感兴趣,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了。"Skinner说道。Mudler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他已经进过所有的房间了,根本没有发现地牢。Skinner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打开门示意Mulder进去。Mulder四下一看,满心惊奇。他们正站在那间书房兼储物室里。
"这不是地牢,对吧,主人?"他睁大了双眼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Fox,我们对我们进行游戏的地方都有特殊的叫法。Elaine叫这里‘闺房‘,我还有别的朋友喜欢把他们的地下室称作‘密室‘。‘地牢‘是很普通的叫法,就像我们自己的"游戏室"。并不是说那里一定要有石墙和刑具。"
"哦。"Mulder看起来满怀失望。他对别人怎么称呼他们的游戏室并不感兴趣。在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进行**的游戏是他强烈的需要,也是他长时间追求的东西,有段时间,他在圈中不断地冒险就是为了找到能给他痛苦的人。他从来不费心与他们交谈,当然也不会问起他们会如何称呼游戏的房间,他们只是凭本能在那里获得满足罢了。"就是这儿?"Mulder低声说。
"别无精打采的!"Skinner咧嘴笑着,打了个响指。Mulder立即顺从地跪下,但知道了这里就是所谓的‘地牢‘,还是让他觉得既失望又愤懑。"看着我,"Skinner命令道,Mulder抬起眼睛。"每个人都有他们特有的游戏方式,Fox,"Skinner悠然地说着,走到屋子的中间。"Murray对我们那种S/M的方式从来就不感兴趣--吸引他的是Dom/sub的角色扮演。你知道Murray,他喜欢表演--那就是驱动他的力量。"Mulder强抑住笑容,记起那个行事夸张的Murray,在他的豪宅里走来走去,大嗓门讲个不停。"而Hammer,他的兴趣在**的折磨上。"Skinner耸耸肩。"他之所以顺从于Murray角色扮演的情结,是因为他们热衷于此--他们以这种方式满足他们的需要。Murray,从他的角度讲,他知道如何给予Hammer他所需要的感官刺激,以此来交换他的男孩顺从地穿上戏服,进入角色。这个房间就是完美的舞台。我相信Murray最有兴趣的是扮演苛刻专横的校长,而Hammer是他吓坏了的小学生。"他指着那个巨大的华丽的书桌。
"噢,上帝,"按照Skinner的解释,Mulder脑海里浮现出Hammer穿着白色学生长袜和短裤的形象,觉得匪夷所思。Hammer是他所见过的身体最强壮,外形最凶暴的sub。这个想像实在荒谬。
"好吧,如果你渴望的是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地牢,里面挂满了镣铐,我一定会给你安排的,"Skinner咧嘴笑着。"也许可以作为一次奴隶日的奖励。我知道DC有一些人确实有地牢。而这个地方,当然是想象中的地牢。看。"他打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戏服,他拣出一套来,举起来让Mulder看。这正是刚才Mudler认为Hammer绝不可能穿着的校服。一件白衬衫,配着条纹学生领带,运动夹克--甚至还有一顶帽子。"你穿上它会很好看的,"Skinner狡猾地笑着,Mulder的脸色发白了。

"打死我也别想让我穿上!"他吼着,气的什么都忘了。
"不。。。。。。是先把你打热了再穿上,"Skinner笑着,"我喜欢这个主意。我哪天会尝试的。"他又拉出一套校长的长袍和硬壳帽,把它举起来,"我想,我穿上这个一定很有风度,你认为呢?当然再配上一根装饰用的手杖。"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穿这个会非常性感的,主人,"Mulder指着一套白色的海军制服,配着军帽和依仗的佩剑。他可不愿意引他的主人想到手杖。
"我会考虑的。"Skinner的眼睛闪着光。"我想我们应该对Murray丰富的服装资源善加利用。我们来看看。。。。。。"他在壁橱中翻检着,挑出一条质地轻飘飘的,乳白色的灯笼裤,上面镶着精美的金色滚边。"太棒了,"Skinner低声赞叹道。
"哼。"Mulder个人认为,他的主人穿上灯笼裤一定会显得非常愚蠢。
"你不喜欢吗?那太遗憾了,因为我打算要你扮演一个来自古埃及的,传统装扮的奴隶男孩。"Skinner开心地笑着。"啊,想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站起来,男孩,把它穿上,我去给你找其他配饰。"
Mulder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忿忿地抓过灯笼裤。裤子用薄纱一般飘垂的布料缝制而成,穿在身上差不多完全是透明的。他把裤子套上两腿,提到腰际,忽然倒吸了口冷气--裤子的胯部是镂空的不说,臀部也故意留了洞,恰好将他**的,发热的,闪着油光的**露出来。
"哦,**。"他叫道。
"很诱人,"Skinner咧嘴笑着,好整以暇地走上前来。Mulder气呼呼地瞅着他的主人。"但你穿的不对,"Skinner斥责着,用他的大手拨开裤子前部薄纱的皱褶。"你的**应该每时每刻都展示出来。就像这样。"他说着,把Mulder新剃光毛的**从布帛的掩盖下显露出来,让它清晰可见地悬在裤子的前面,骄傲地呈现着粉红的色泽。"转个圈,"他的手一挥,示意Mulder原地旋转,Mulder无奈地照办,全身上下从他绯红的脸颊,到他被打得滚烫的**都羞得通红。"太美了。简直是完美的奴隶。别忘了你的拖鞋。"Skinner递给他一双金色的绣花拖鞋,Mulder接了过来,发出一声抱怨地哀叫。这是一双有个古怪而微微上翘的尖鞋头的无跟拖鞋。他把脚伸进去,希望它尺寸太小没法穿,但很不幸,它刚刚合脚。"很可爱,"Skinner满意地说,语气中微微流露出揶揄。Mulder警觉地盯着他。"你的上身当然也要装饰一下。"Skinner走到那排大木箱跟前,打开最小一个箱子的锁。他拿出一个装满金色锁链的透明袋子,沉思着看了Mulder一会儿。接着他招手让他的奴隶走过来,将一条金链穿上他的两边乳环,在中间并在一起。他取出一件金链穿成的马具从他奴隶的头上套下来,让那些流泻而下的金链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他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琮琮作响。"这样,就能随时让你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Skinner从大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几个闪着金光的肛塞,上面都连着复杂的链子。Mulder闭上了双眼,悲哀地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男孩。"Skinner说着,打开一管润滑剂,在肛塞上涂满。Mulder按他说的弯腰趴在宽大的橡木书桌前,他的腹部和下体紧紧贴在冷冷的桌面上。"双腿打开,"听到Skinner的命令,他尽量把双脚再站的开一些,接着,他感到Skinner把肛塞**他伸展开的后洞。这支肛塞前端比较细,到后面越来越粗,当较粗的一端被越推越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扮了个苦脸,他又给撑开了。"很好。站直吧。"Mulder站起身,试着习惯身体里含着肛塞的感觉。Skinner咧嘴笑笑,拉起肛塞尾部的链子。链子很长,他将它连上Mulder背后马具上的链子,拉着穿过Mulder的腿间到前面,固定在他奴隶的**环上。
"嗯,棒极了。"Skinner说着,满意地看着他的奴隶。"不过,我们还没完。过来。"他拉开一扇边门,示意Mulder进到一个小淋浴间里,里面同样是用镜子贴满四壁,看来Murray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浴室。Mulder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战栗。
"噢,上帝呀,不如干脆杀了我吧,"他边看边咕哝着,不得不承认这些装扮令他显得光彩照人,将一个成年男人彻底蜕变成一个后宫中可笑的宠物男孩。
"绝对不准,我对你还有计划呢,"Skinner说着,责备地敲着他奴隶的**。"来。"他从手里的袋子里翻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将它们夹到Mulder的耳朵上。
"不!"Mulder嘶哑地叫着,闭上眼睛拒绝看到自己的样子。
"必须,"Skinner的语气不容辩驳。"而且,还要加上一点儿化妆才叫完美。"他趁着Mulder闭上眼睛的机会给他染上睫毛膏,又涂上眼影。"你应该庆幸,我对胭脂不感兴趣。"Skinner揶揄着说着,又在他奴隶线条优美的嘴唇上擦上唇彩。"好了。睁开眼睛吧。"Skinner命令着,Mulder颤抖着照办了。如果他不是对自己的新形象充满先入为主的嫌恶感,那他会发现其实他的形象十足诱人。Skinner所做的一切都极具品位,眼妆恰到好处地勾勒了Mulder的双眼,使它们显得大而有神;他湿润而闪着微光的嘴唇如同在邀吻一般。而那对金质耳夹与他全身后宫风格的装扮相得益彰。他凝视着自己,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取悦于人的奴隶,而事实也本来如此。
"你穿这一套太适合了。也许我该问问Murray能不能把它带回家。"Skinner沉思着,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着他的奴隶。Mulder则在琢磨着能不能贿赂一下Murray拒绝他主人的要求。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Skinner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Mulder的**,"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Mulder涂了油的半裸的身体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Mulder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Skinner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Mulder的**。Mulder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Skinner低声说。Mulder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Mudler身体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Krycek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Skinner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Skinner轻声说着,双手仍在Mulder的**上轻轻揉捏着,使Mulder的**又不可抑制地变硬了。
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Skinner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Mulder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皮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体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Skinner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性感,"---龙杖--是Murray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肛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Mulder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Skinner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性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Mulder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体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
"那很疼吗,主人?"他问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Skinner的胸前,投降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坚信它们一定会给他支持。
"哦,是的,小家伙,"Skinner的呼吸如诱惑般,暖暖地吹在他的耳後。"它带来很剧烈的痛苦。你会尝到的。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我会限制在2下。你一定能经受住是不是?"他用引诱般的语气问道。
Mulder轻轻颤抖着,瞪视着他们两人在镜中的形象,感觉有如在云中般虚幻。他看到他自己,**着,带着肛塞,被他的主人以华丽的金链和饰物巧妙地装饰着,被圈在他主人给予保护的强壮的臂弯里。Skinner也半裸着,上身精赤,但每一寸的肌体都清晰地显示他是主人,他的奴隶乖巧地窝在他毛发浓密,肌肉健壮的胸前。他们其实都知道Mulder会答应--这就如同一段前戏,如同唤醒奴隶兴奋的方式,以此使两人都感到更加刺激。他点点头,他那粉色的,刚剃过毛的**热切地抬头,在那金色饰边的奶油色薄纱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好孩子。我为你骄傲。"Skinner捏挤着他奴隶的臀部,亲密地吻着他的腮边。"进屋去,站在桌前等着我。"
Mulder走回屋里,依然颤抖着。他身上的金链随着他的脚步琮琮做响,他能清晰地感到马具上的链子对他**剧烈的拉力,还有来自于体内的肛塞的压力。想到他自己被扮成这个样子,等着被他的主人标记,他的**升腾,他的下体在它金链的锁缚里无声无息地升起,牵动连在肛塞上的链子,使它更深地扎到他的体内,使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俯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紧贴他的身体,窗外吹来的微风轻拂过他泛着淡淡油光的身体。
他的主人似乎故意让他等待,每过一秒,Mulder的紧张就更加剧。终于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声,Skinner走进屋。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抬头看去。他的主人正打开大箱子,里面收藏的宝物使他吃了一惊。各式各样的手杖,藤条,皮鞭大箱子里应有尽有,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Skinner从中取出一根长长的手杖,它看上去沉甸甸的,Mulder的心沉了一下。这东西很有份量,一定非常疼,疼得要命。看到Skinner把它拿在手中,毫不费力地前后弯折着,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这样粗重的棍子,能被轻易地弯曲而不会折断,说明它的材质具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Mulder猜不透为什么它这样的特别。
"看看它,男孩,闻一下,"Skinner说着,把手杖递到Mulder的鼻端。Mulder眼前的手杖表面平滑呈棕色,头部刻了一个抽象的龙头。"你看,它张着嘴,因为它能喷火,"Skinner的语调低沉而性感,"而它的火很快就要烧到你的**上了,男孩。"Mulder的心因期待和恐惧而狂跳。Skinner举起龙杖,在空中挥动。Mulder瑟缩着。它带动的风声如此美妙,如此刺激,使人不寒而栗,而他所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地等待。Skinner将它又挥舞了几下,习惯着它的手感,重量和力道,然后转向他紧张的奴隶。"两下。我不需要你数出来,因为一下过后你就会疼地说不出话来了,"Skinner温柔地说着,用手轻抚Mulder的后背。"不过,如果你勇敢地经受了这两下,我会送你一件礼物纪念这一刻的。我已经想好了。"他的语气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Mulder又颤抖起来。他的主人如此擅于制造气氛,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感到龙杖正搁在它的臀部,Skinner用它轻轻磨擦着,他紧张的**等待着第一下杖击。
"请你,主人。。。。。。快一点,"他请求着。
"这由我决定,男孩,"Skinner厉声道。"现在你肯定知道这不是一次惩罚,Fox,是不是?"Mulder无声地点点头。这种故意拉长的等待滋味象地狱一样难熬。这是他所经历的最大的恐惧,最磨人的煎熬,而它甚至还跟本没有开始呢!
"这决不是惩罚,"Skinner接着说,依然用龙杖在Mulder的臀部上轻擦。"这是极其重要的仪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巩固主人奴隶的关系。以此来保证你是被标记的,而标记本身能让你认识到你只属于我--全身心地,不可争辩地只属于我。标记的目的并不是给你制造疼痛,尽管它非常地疼痛,但比疼痛更重要的是它使你牢记你是一个奴隶,你无时不刻都要臣服于你主人的意志。同时,它也代表着。。。。。。"Skinner的声音变得低沉,将Mulder搂得更紧,使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忘记了他主人即将施予他的酷刑。"它代表着一个过渡时期,经过它,你才能迎来永恒的标记。如果你顺从地经受了这次的考验,无怨无悔,我很快就会在你身上烙下永恒的标记。"
Mulder闭上双眼,他胸口丑恶的伤疤不经意间浮现在眼前。他竭力摒除杂念,试图沉浸在Skinner所营造的奇妙的氛围中,仅凭他奴隶的直觉回应主人的话语。Skinner似乎觉察到他心有旁鹜,用杖身轻敲Mulder的**,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次的标记将抹去过去的一切不快。它将再次印证我标记我奴隶的权力。它代表着崭新的一页。"他的语音分外轻柔。Mulder猛然间悟到了他主人的深意。以这种奇妙的方式,Skinner在Mulder的头脑中注入了全新的概念,以此驱除掉他至今纠缠于心的Krycek罪恶的伤疤的记忆。"所以疼痛有它特殊的含义,"Skinner强调说,"这就如同一次重生,经历了这种烈火的考验,你就是一个获得新生的奴隶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家伙?"
"是的,主人,"Mulder的语声极低,几不可闻。
"很好,那准备好接受考验吧。"
这一刻的等待分外难熬,当Mulder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时,他听到龙杖破空的"嗖嗖"声,随着一阵凉风,刑杖落在皮肉上的"啪"的一声脆响,传遍整个房间,啃噬般的剧痛瞬时将他压倒。他听到一声拖得长长的哀嚎,几乎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的主人用烈火的考验来形容龙杖制造的剧痛绝对没有任何夸大,他的整个臀部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他从书桌上撑起身体,想伸用手护住自己的**,轻轻按摩以减轻那种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但他的手被龙杖拦住了。
"别碰,你不能碰,"Skinner说道,语气里满含着主人的威严。Mulder的心中有片刻萌生了反抗的念头。
"哦,上帝呀,你根本不知道。。。。。。"他哀求着。"这简直是酷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我肯定不能再挨一下了。求你。"他紧盯着他的主人,但Skinner没有任何松动迹象。
"转过去,弯下腰,现在!"他命令道,语气之严厉吓了Mulder一跳。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他根本不能肯定他还能不能再熬过一下,不过。。。。。。这是他主人的要求,他心里清楚,如果Skinner现在松动的话,他们将永远无法把Krycek的记忆从两人的关系中彻底驱除。而从根本上讲,仅凭他自己的力量他根本就做不到。他深吸一口气,求证地看着他主人的眼睛。Skinner微微地点了点头,搂住他的奴隶,吻吻他的额头。"继续,"他说着,把他推回到桌上。Mulder的心脏狂跳,当他顺从地转身趴回桌上的时候,强烈的畏惧将他笼罩。他紧紧闭上双眼,紧接着感到龙杖又一次轻轻贴在他的**上。
"它做的标记非常绝妙。钝钝地深入你的**,不会像皮鞭一样肿起来,"Skinner沉声说道。Mulder想象着那种标记,用他被特殊标记的臀部的样子,挤去胸部伤疤的丑恶记忆。他点点头,紧接着感觉到龙杖已经挥起又落下,如烈火般烧灼的剧痛又一次猛烈地降临。
"哦,**。"被痛苦淹没的他一时间无法移动,疼痛瞬间烧遍他的臀部,沿着他的脊骨和腿部传遍全身,甚至蔓延到他的**,使它不自觉地变硬了,饥渴地跳动着。"哦。。。。。。**,"他含糊地呻吟着,在剧痛的折磨下无法言语,而同时却又荒谬地感到满足。Skinner扶他站起身来,他费力地伸手去摸自己饱受折磨的**,绝望想用按摩减轻疼痛,但又被拦住了,这次是被他主人的一双大手,他被Skinner搂住了腰部,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它,"Skinner说着,用力把他拥在胸前。Mulder低声哀叫着,把头埋在他主人的肩头。
"就让我揉一下。。。。。。"他哀求着。
"不,体会这种感觉。要牢牢记住,"Skinner说道。Mulder忍耐着,剧痛有如烈火般舔噬着他的整个臀部,进而遍及他的全身,没有任何办法稍加减轻。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侧滚落,他们站在原地,共同感受这一刻。终于第一波的疼痛渐渐钝化了,只剩下火烧火燎的滚烫的烧灼。"请,请无论如何不要再用这个折磨我了,主人,"Mulder埋在他主人的胸前,语声闷闷的。
"那你就要小心不要闯祸受罚,"Skinner大笑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疼,"Mulder吼了起来。Skinner许久没有言语,轻轻揉着他奴隶的后背。"主人?"Mulder抬起头,正看到他主人若有所思的黑眼睛。
"噢,我想我知道,小家伙,"Skinner柔声说,低头轻吻Mulder的嘴唇。"记住,我自己没有尝过的东西,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被谁。。。。。。?什么时候的事。。。。。。?"Mulder急切地问道。
"在Murray家--我和Andrew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个不可磨灭的记忆。"Skinner苦笑了一下。
"你犯的错严重到要用它来惩罚吗?"Mulder屏着呼吸问道,"还是说,那是一种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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