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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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在情郎前情不自禁地流露的千娇百媚,令邓正刚心驰神往,浮想联翩。他感到陶醉无比,莫明亢奋。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拥住如蓝的腰,动情地吻着她柔软丰满的双唇,充满占有欲地用他的舌探进她的芳唇,缠绵着她的舌头,挑逗它,和它交缠在一起,贪婪地索取她芬芳甘甜的芳泽。他的手忍有住越过她的衣服贪婪地爱抚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和她柔软无比的双峰。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他的小腹飞快地窜起漫延全身,灼烧他,燃起他的爱欲,那种无法名状愉悦的感觉在他体内膨胀起越来越强大,压迫着他的身体,它仿佛要冲破身体束缚,开始令他如痴如醉又痛苦难耐。令他身体变得坚硬如铁,它兀然挺拔。
他强烈的爱欲灼烧如蓝,烧得她满脸绯红,害羞地闭上眼睛,甜蜜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她仿佛融化了一样,全身酥软无力,她在他的爱抚之下微微颤栗,感到如飘浮在云空,越飘越高,她不由得伸出柔软的双肩缓缓地抱着他的坚实的腰,越抱越紧,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去。她觉得十分飘渺迷离,如飘荡在云雾之中,得难以名状的欢愉在她的全身弥漫,冲击着。她再也禁不住他那令人窒息的爱抚,不由得发出轻轻的呻吟,一种难以言状的幸福快乐在她体内迅速滋生,胀大。她愿一生一世,彼此相依相偎着直到老去。
他狂喜不已,被这种强烈的爱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不为人知的隐病,居然不治而愈。他在十年前,于相约注册结婚的前夕出走后的第二天晚上,未婚妻离奇坠楼而死的那天起一直到认识如蓝之前,他一直自责不已,心如死灰,长期在自我压制、和自责、悔疚中生活,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无论异性对他如何挑逗,他的身体都不能有正常的反应。他对异性丧失了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兴趣和正常的。他曾经为此痛苦不堪,忍受着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多年来,他对他的痛苦已渐渐麻木,不再在乎这个男人引以为耻辱的病。因为,他以为他的爱已和雯青一起死了、埋葬了。然而,如蓝的爱将它从沉睡中唤醒,用爱滋润着它,令它生气勃勃,日益强大雄壮。
遇到如蓝,他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爱开始死灰复燃,生气勃勃;他惊喜地发现他开始有了那种正常男人寻异性的渴望。而刚才,它居然在十年后,再次坚强地雄起,兀然挺拔,向他最爱的女人——陆如蓝骄傲地宣告他是一个雄伟的男子汉,向她昭示着它对她强烈的渴望和占有欲。爱情让他得到重生,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狂喜不已?他真的想狂呼:我是男子汉,我爱陆如蓝,我要她成为邓正刚的女人,我要她灵魂、她的、她所有的一切。”
“傻瓜,我......,”邓正刚喘息着哑然说,他的声音微发颤。双手紧紧拥着她,仿佛要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她一定是他前世的另一半,在今世,他历尽艰辛,才将她寻回。他不会再和她分开了。
良久,正刚艰难地放开她,吞咽了一下干涸的咽喉,双手捧起如蓝的脸,凝视她迷离的双眼,微喘着充满磁性的声音低语:“还是,送你回去吧!我怕......难以自持,......我真的很想......”
他突然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下去。
“你……很想什么?”如蓝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中还没回过神来,一双无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傻乎乎的问。
他突然用力她拥在怀中,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如蓝痛得"嗯"地叫一声。而她的蚀魄的叫声令他更加冲动不已,难以自制。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眼睛燃着欲火,仿佛要将她燃烧一样。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迷乱,他又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好像很艰难才定决心一样,贴着如蓝天耳朵,沙哑地喘息着说,“我很想......很想......把你这个夺人心魄的小妖精,狠狠地......抛到床上,然后……狠狠地……爱,死,你!”
她忽然明白他所指的意思,她的脸猛然变得通红,一直红到脖子。她嗔怒地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口。嘴巴却无比温柔地耳语:“你……还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也是个……坏,家,伙!”
“哦,原来,在如蓝眼里,我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是个好人啊,那我想做坏人也不成啰?为了不负如蓝,我还得竭力做一回君子。”他深吸一口气,轻佻地捏了一下如蓝的脸蛋,轻轻咬了她的红唇一口,邪邪地笑着说,“不过,你千万别再引诱我,否则,我会变成大坏蛋的。”

说完,他张开有力的双肩,把如蓝拉到他的怀中,深情地拥着她。他抚摸着她的乌黑的秀发,说:
“蓝儿,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从没想过,爱神会再度降临,把你领到我的生活,……我太幸运了,我要疼爱你一辈子,我想,我们要结婚,像别的夫妇一样,幸福地一起生活,生儿育女,共同养育我们的孩子……”
如蓝顺从地依在他怀中,默默地听他诉说,心中滋生着无限的幸福。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生儿育女的问题,她总觉得那些事离她很遥远,她想到结婚生儿育女会感到害怕。但是,现在,她听到她所爱的人向她说起他的憧憬,她开始对那一种生活向往起来。
“我们会幸福快乐地生活的……”
他再次分开她,否则他不敢担保他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沉默一会儿,平静了内心的激动。他想起了一件事,严肃地警告她,那贾部长不是善良之辈。他说:“贾部长是你们的上级,连你们社长也敬他三分,凡事小心,千万不能得罪他,他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如蓝觉得他说得没错。他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坐在车上,思忖:那个贾部长会善罢甘休吗?既然社长也敬畏他三分,那么如果再见到他,她又能怎样?
正刚把车子停在如蓝住处的楼下,软硬兼施地要送如蓝上楼,他想如蓝的香闺一定十分神秘,于是,他对如蓝说他很想上去看看。
如蓝坚决不让上,她担心正刚认出那张他曾经用过的电脑桌。到时,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万一引起他不必要的猜疑,或是.....像刚才那样意乱情迷......她感到既喜欢又害怕。因此,无论正刚怎样求她同意,她都不为所动。
正刚十分不解地问她为什么不欢迎他到她的家去,他是她的男朋友,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看到正刚的焦灼可笑的样子,她“噗”地笑出声,找个借口说:夜深了,天气又冷,让他快回家。而且她也怕他‘不君子’。
正刚将信将疑地苦笑一下,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无奈地说:“那我就在楼下看着你回家,到家,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要不,我会担心。”
如蓝心暖暖的,痴痴地望着他好一会,想说什么,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下决心似的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回到家中,她直奔阳台,拉开阳台的灯,探出半个身,府视着楼下。正刚把手插在裤袋雕像一样立在昏暗的夜色中,瑟瑟的寒风吹得树枝乱摆。她的心头一热,拿起手机拔通了他的电话。
“到家了,我在阳台上,看着你离开。”
正刚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抬头望着她微笑着挥挥手,说,天气冷,赶快进回屋。然后,他钻上小车,开着车缓缓地离去。
如蓝怅然若失地立在阳台上,看着正刚的车子缓缓地离去,直到它消失要茫茫的寒夜中。那一刹那,她的心好像被掏空一样,空空荡荡的,感到莫明的失落。她依在阳台的护栏上再次探身从上向下而望,望着昏暗的街道,北风呼呼地作响,街道两旁的树木被吹得东摇西摆,空旷的街道十分萧瑟。她怅惘地立在阳台,望着苍茫的夜空出神。她无端端地想起雯青,她就是在她自己的住处坠楼而死的。一股阴森森的寒意袭来,她顿感毛骨悚然。赶紧走回屋中,打开了室内的灯。
她打开热水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按医嘱吃了药,拿起那本厚厚的不知看过多少次的精装本小说《简.爱》,斜靠在床头翻阅。她有个习惯,喜欢在睡觉前捧着一本书靠在床头阅读,一直到睡意浓浓时才息灯睡觉。
“......他不是鬼,可是我每一根神经都不安起来;我一时间竟无法控制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可没想到一看见他竟会这样发抖......”读着读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她已折腾了一天,此时她太睏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缓缓合上,模模糊糊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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