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金宗昌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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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滚动电梯上,艾莉快步跑上赶到候机大厅时,看到的却是男友金宗昌和另外一个女人亲密的举动。
艾莉冲上前去:“喂!金宗昌!”
金宗昌顿时一愣,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记耳光便抽在脸上。不等金宗昌说话,他身边的女人惊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是谁啊?”
艾莉气愤地说:“我是谁?问问这个男人就知道了。”她转脸对着金宗昌喝道:“要走总得打声招呼吧?再见!”说完愤怒的转过身,一瞬间,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满眼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
罗家客厅里,艾莉正向母亲贤实抱怨着金宗昌的背叛,母亲却开导说:“你哭什么啊?像傻子一样,为他那种人流眼泪,太不值得了。还与情未了啊?”
艾莉辩解道:“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这也太伤自尊心了,应该是我甩了他才对啊,可惜错过了时机,哎呀,气死我了。”
“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一巴掌吗?”
“那样也不解气!”
“所以说啊,对男人不能太认真,随便玩玩就行了。”
“谁让我今天倒霉呢,还出了车祸,不过还好算那人有良心,要是再趁机敲我们家一笔……对了,以后会不会再找上门来啊?”
母亲安慰道:“放心吧,要是想要钱,在医院就要了,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出院了。怪不了别人,谁让他闯红灯来着!”
正说着,艾莉的父亲罗万德提着菜篮哼着歌进了家门。
母亲贤实跟着万德进了厨房,唠叨万德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花钱洗桑拿,家外一事无成也不关心家里发生的事。
马镇的真实身份是一名搓澡工,平时他就靠着这里微薄的收入过日子。这天,桑拿室内催促马镇还钱的电话不断,他一再推延,又动起骗钱的歪脑筋。
回到家中,马镇得知允泽被撞的前前后后,责怪光泽:“你又把财神放走了,让允泽装的重点还能多得点医疗费,回来这么早干嘛?现在是丢一分钱都心疼啊!”
两人争吵之时,允泽出来劝道:“好了,叔叔,我又没事为什么要呆在那里?还有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闯红灯,我的责任啊。”
马镇不依不饶:“在人行道上,怎么说都是汽车的错啊,你还不知道地球是怎么转的啊!”
允泽并没有理会马镇的话,转身回到屋里。
马镇更加振振有词道:“你这当哥哥的是怎么教弟弟的?这个人别想那么容易就逃过去。”说着从光泽手中一把拿过名片,读到:“宝石设计师,罗艾莉。打个电话吧,电话号码是011……”
允泽从房间里冲出来,夺过叔叔马镇手中的名片,朝正在拿着电话拨打的哥哥吼道:“哥哥你怎么也这样!你干什么啊?”
马镇和允泽扭到了一起,抢着那张小小的名片,允泽生气地喊道:“我贴几张膏药就行了,要是你真打电话,再胡说什么,我就跟你翻脸!”他一下子抢走了名片,摔门跑了出去。
马镇愤恨的坐下,嘀咕道:“他到底是不是咱们家人!”却意外地听到光泽轻声地提醒:“记住号码了吗?”马镇一脸怨气,忿忿不平地说:“你以为我是天才啊?看一眼就能记住?你拿了名片那么久,你怎么不记着呢?真实的,这家伙,哼!”说着进了屋里。
光泽却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有一个念头萌生了。
汉城的夜晚有点凉,摔门而出的允泽一个人孤单地走在白天遇见银波的集市上,他四周寻觅,多么希望像白天一样可以再次遇见银波,而这次银波没有逃开,他也没有把银波追丢。
而此时的银波却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属于她和盛基的小屋中,盯着墙上的时钟指向午夜12点,她一边等着盛基,却无法抹去脑海中允泽的身影。
深夜,盛基终于回来了,生气的银波甩开盛基抱着她的手臂:“都几点了?打个电话会死啊?你要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盛基不耐烦道:“行了,别问了,我要睡觉了。”
银波更加生气:“别人说的话你要认真听才是。每次都像这样蒙混过关,连手机也关了,干什么去了?我今天回家了,他们让我搬回去。”
盛基转过头:“我刚回来你就说这种扫兴的话,这种话你非得现在说?现在可是凌晨三点,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银波委屈道:“你知道我成天提心吊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行了!”盛基打断银波的话,两人都沉默了。
“我们结婚吧。”银波轻声说道。
银波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盛基很是吃惊:“结婚?姜银波,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结婚了?”
盛基搪塞的态度和不负责任的推辞让银波对他们之间的爱情产生了怀疑,多方面的压力让银波提出了分手,刚进屋的盛基听完摔门离开了。银波没有想到,她最最深爱的男人却带给了她巨大的痛苦。望着他摔上的门,不知作何选择,任凭泪水肆意地流下。
允泽回到家中,躺在被子里辗转反复无法入睡,心中想着曾经属于他的银波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那一天他收到的银波的最后一份来信,兴奋的心情却要面对冰冷的文字,银波淡漠的口气:“允泽,对不起,忘了我吧。我只能这么做,原谅我。”那一刻,运泽只想冲出去马上找到银波,把她留在身边。
允泽没有放弃找寻银波,他来到每一个有等级教师姓名的登记处,来到他们曾经一起就读的学校,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身心疲惫的允泽回到家中,希望从同学中打探到银波的一点儿消息,他拨通了好朋友全盛基的电话,但是电话无法接通,只好留言:“全盛基啊,我是允泽……”
跑马场中,全盛基听到了允泽的留言,想到自己夺走了好朋友的女友,心中不敢面对。
银波放心不下出车祸的允泽,悄悄来到医院探望,却得知允泽已经出院。
允泽家中,夜总会追债的电话又打了来,叔叔想让允泽到夜总会工作以偿还欠债,允泽实在听不过去,拿起衣服往外走,正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哥哥光泽。
允泽走出家门,来到夜总会,想托朋友找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却意外地发现了当助兴小姐的银波。此时,银波也发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允泽,集市的一幕再次上演,银波不顾一切地向外跑去,这时允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把银波追丢。
允泽追上银波,却没有允泽想像中两人再次相遇的那种惊喜,那种浪漫。尴尬的气氛笼罩着俩人,一时间彼此都无法面对对方此时的角色,谁都不会想到俩人会在这样不合适的时间再次相逢。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了什么事?”允泽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与心痛。
银波任凭允泽怎样发问,始终一言不发,既不理会允泽也不看允泽一眼。
允泽想约银波出去谈谈,却别银波冷漠的拒绝了。
允泽坚持:“我有话要说。”说完转身走出夜总会,一个人伤心的靠在夜总会外面的墙上静静地流泪。
银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化妆间里,她哭红了的眼睛。回想起自己和允泽曾经的快乐时光,他们一起,一起在雨中奔跑,感受同一缕阳光的温暖和同一阵微风的清爽……
凌晨,银波下班走出夜总会的门,碰见了一直在门口等她的允泽。允泽再次恳求和银波谈谈,银波态度却依然冰冷:“没有什么必要了。”允泽紧紧抓住银波的手臂不放,被银波决绝的甩开,她快步向前走去:“放开手,我不想谈!”
允泽追了上来:“你知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银波打断她的话:“不要再说了,如果我的做法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了,希望没有在这里碰到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拜托!”
允泽不敢相信,银波这里所说的一切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在他心中,银波应该还是深爱着他的。
面对允泽伤感的目光,银波冰没有丝毫的回心转意:“对于我来说,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一切都结束了。”
允泽顿了顿:“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银波勉强保持表面的平静:“拜托了,你越这样说我会越难受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转身钻进了一连蓝色的出租车,任凭允泽在车后拼命的追赶,拼命的呼喊。
允泽看不到,银波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
绝望的允泽失声痛哭。
早上的餐桌上,允泽将他要去夜总会上班的决定告诉了叔叔和哥哥,哥哥光泽大惑不解,但是已经思考了一夜的允泽态度坚决,不愿作任何解释。
对于夜总会这份工作,允泽居然有些欣喜,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是背负着偿还哥哥债务的责任,还是对银波爱情的向往。
允泽端着酒水在形形色色客人中来回穿梭,偶尔眼里闪过银波艳丽的背影,这时的银波是和平日里不同的,不再是温柔娴雅的少女,却成了一个活泼美丽的精灵。
有那么一刹那,允泽和银波面对面的碰到,四目相接,眼里迅速闪过一些东西,究竟有着怎样的复杂成份谁也说不清楚。
下班了,允泽在休息间遇见了银波,银波恢复了她往日简朴的装扮,没有改变的还有她直率的表达:“这种事不适合你,不要做了。”
允泽显得有些无奈:“因为欠了些钱,所以没有办法。”
银珠听了显然有些失望:“那你以后别说认识我。”
银珠面对允泽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遗憾,也许是眷恋,也许是惆怅,也许是忧伤,这么多感觉混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允泽总是她的初恋的,最初留下的爱情无论如何都没那么容易抹掉。那么面对盛基呢,或许他们早已精疲力竭,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盛基——这个他同居许久的男人。
银波和盛基坐在一家餐馆。
盛基淡淡的叙述着往事:“当初,我拎着小兜子,没头没脑地就闯进了你家,你二话没说就收留了我,我到死也不会忘记,那时你给我做饭吃,那么热乎,那么好吃的饭,我真的是第一次吃到。”
盛基接着说:“你要是回家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走了,真的,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再婚,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话又说回来,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下去,怎么能说到死呢,到哪我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但那对我来说不是生活,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着,有生以来我觉得的和你度过的日子是最幸福的,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朋友、爱人、和妈妈。”盛基说着,眼中有些湿润,而银波早已泣不成声。

正翰的行为越来越让金波怀疑,在家中接电话也要背着金波,女人的天性让金波又一次次的翻看正翰的电话记录。可是对金波的行为已经略有发觉的正翰每次都将通话记录清除,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证据,金波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男人变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
公司里,正翰像往常一样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并没有因为刚刚在家里和金波大吵一架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在这里,有一个更年轻、漂亮、善解人意的珍珠伴着他。也许是心中隐约的愧疚在作怪,正翰还是打了电话回家,约金波一起吃午饭。如果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咖啡厅内,美国乡村音乐环绕在耳旁,银波向姐姐金波交待了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实,并将想要结婚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姐姐大吃一惊,立刻反对:“同居?怎么能同居呢?谈恋爱时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两回事,怎么能同居呢?一旦分手了,吃亏的是女人,除非结婚。”
银波马上跟上:“所以我才说结婚啊。”
姐姐轻声叹了口气:“那爸爸那边呢?你打算怎么跟爸爸交待?……”
“不能告诉爸爸,会被打死的。”银波打断姐姐的话。
姐姐继续说道:“要么就先和他当普通朋友和爸妈见一面,也许时间长了,再提婚事就不那么难了。”
银波的表情更加复杂,变得更加为难了。
汉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栋栋摩天大楼冲上云霄,体现着汉城的繁华与富足,但与此同时,高耸的大楼也掩盖着在他们下面那些矮小的贫民区的生活。
一天早晨,就在这样的贫民区里,光泽正走在一条拥挤狭窄的小巷里,无意中却发现叔叔马镇从一间小屋里钻了出来,于是光泽一路跟随,却意外发现马镇与艾莉母女坐在了一起。
马镇振振有词:“怎么说也是在人行道上撞的,按照法律,要拘留的。”
贤实辩解:“拘留?可是那时是红灯。”
马镇强词夺理:“但是撞伤了人已成事实,我们本应该告到警察局的,再制造一些舆论,我们是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士,这样的影响总是不好的吧?”
“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到底想要多少?”贤实立刻明白了马镇的企图。
马镇欣喜若狂的回到家中。
光泽见状:“什么事这么高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马镇连忙用手捂住咧开的大嘴,支支吾吾:“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哎呀,今天怎么牙有点儿不舒服。”说完便慌忙钻进里屋。
光泽也跟进屋里,用激将法让马镇说出了讹诈艾莉母女的事实。正当两人为分赃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允泽回来了。
“这些怎么说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小子。”叔叔说。
“这哪是叔叔赚的阿,这些可都是允泽用命换来的,咱们三个应该平分才对啊,叔叔,你怎么能独吞呢?叔叔……”
听到这里,允泽再也听不下去,冲进里屋去。一把抢下在两人手中争来抢去的支票。狠狠的瞪了两人,摔门而出。
允泽从家里出来,来到了电话亭,他按照艾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允泽想要约艾莉面谈,被艾莉拒绝。于是允泽找到艾莉工作的地方,将钱还给了艾莉。但是对此,艾莉的母亲却觉得允泽另有企图。
银波家中,银波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提起盛基,为了让父亲更容易接受这个陌生人,银波并没有将他们同居的事透露,而只是说是一个交往一年的男朋友。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明天把他带到家里来。”
银波答应了父亲,但是对于明天盛基与家人的见面,她简直是不敢想象,盛基不是想她说的那样是一个公司的上班族,也不是在父母眼中的理想青年。未来是未知的,因未知而可怕着。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祈祷,一边面对。
也许,这一家人注定要被各式各样的情感问题困扰,银波如此,金波也是。无助的金波找到和丈夫正瀚在同一间事物所工作的妹妹振波,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关于丈夫在外面的情况。面对姐姐的种种怀疑,种种不安,振波表现出的却是漠不关心和不耐烦:“我就是不理解在家里胡思乱想,成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本以为姐姐不是那种人呢,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就算有怎么样?你能离婚吗?”
金波更加不安:“这么说真的有了?”
振波无奈:“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姐夫还让我多陪陪姐姐呢,对姐夫好一点吧,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金波终于露出笑容,面带羞涩:“正在考虑当中。”
她走出了振波的房间。
金波想着振波说的话,拨通了正瀚的电话:“现在在哪儿?”
“在和客人聊天。”
金波一脸的甜蜜:“晚饭回来吃吧,我们在喝一杯葡萄酒。”
“好的,一会儿就回去。”
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
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
“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
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动摇啊。”
“我早就是那样了。”
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
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
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安逸与幸福,也找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刺激与快感。
正瀚暗自一笑:“走吧。”
天刚蒙蒙亮,盛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一家台球社里走出来,刚一出门,三个身着黑色皮衣,眼戴墨镜的男人立刻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将他塞进了等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
同一时间,银波被捆绑着带到了一间废弃的工厂,四周充满了灰尘的味道,潮湿的空气中回响着当当的脚步声。远处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
银波被一只手推倒在地,她抬头看见盛基被打得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银波一边爬一边大叫着:“怎么了?怎么了?”她使劲摇晃着盛基,但是此时的盛基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们是谁?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狠狠的声音:“花了别人的血汗钱,是不是应该记着还啊?”
银波转身只见一只脚正向这边飞来,银波没有思考,毅然的挡在了盛基前面:“住手!”银波立刻由心疼变成了勇敢,坚决地喊:“怎么能因为钱把人打成这样呢?你们太过分了!我会告到警察局的。”
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哎呦,这当老婆得还挺厉害的嘛,要去警察局是吗?随你的便吧,怎么说都要不回来钱,然他尝尝进监狱的苦头也可以。”
银波不敢相信,马上向盛基核实:“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花了他们的钱?”
盛基吃力的点点头。
银波快要哭出来:“你到底花了他们多少钱?变成了这样?”说着马上向黑衣人保证:“钱我来替他还,你们放了他。”
那人冷酷:“要到什么时候啊?”
银波央求:“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了。”
“啊!好吧,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还不把钱送来,就再也别想见到他了!”说完那伙人把盛基拖了出去。
夜总会里,强劲的音乐声,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中允泽穿着服务生的制服,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穿梭于夜晚来这里消费的各种客人之间。这时社长走到他面前,特定让他到VIP房间服务。
允泽轻轻的敲了敲房间的门,推门进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基亚奴利夫。”
一声礼貌的回敬:“你好。”
允泽抬起身,却看见眼前坐着的是正在对自己微笑的艾莉。
看见允泽诧异在那里:“连个招呼都不打吗?别愣在那里,坐吧。”
允泽则是微笑道:“对不起,我们服务生不能和客人坐在一起。”
艾莉很友好:“上次在我公司听你的那番话,是第一次有人用那种口气教训我,看来你的自尊心很强啊。但是,你也不是很富裕,这些钱是你应得的,收下吧。”她把一个装着钱的信封放在桌上推想允泽。
“可是我没受任何伤,没有理由收下它。”
“不是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吗?不要再推辞了,就当是今天的小费吧。”
允泽不愿再理会艾莉,准备离去。
“基亚奴,请做好你的工作。”
允泽无奈又将开开的门关上。
艾莉晃了晃手中的信封:“这个,我先帮你收着,你随时来拿。”
允泽拿着艾莉点的酒单,在走廊里听到银波对着电话哀求:“请你再等等,我现在正在筹钱,求你不要再打他,拜托了,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见到允泽,银波匆匆挂掉电话。
尽管允泽一再的询问,但是银波并没有告诉他有关事实的丝毫,对于允泽的好心,银波再次回绝。
回到家中,允泽想着银波的话,突然问起在一旁的哥哥:“怎么才能挣到很多钱呢?”
哥哥看了允泽一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但是心里却盘算着他和马镇设计好了的圈套:贞德那里的那笔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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