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夺走了好朋友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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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父亲都是爱自己的女儿的,虽然表面上父亲表现得对银波态度冷淡,但是他还是担心女儿在外是否过得幸福,这天晚上,他要金波带自己到银波的住处看望。路上,坐在车里的金波忐忑不安,慌忙找了个借口到外面给银波打了个电话:“银波,出事了……”
正在工作的银波听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衣服没来得及换就冲出了夜总会。一路跑回家,匆匆忙忙的收起了与盛基有关的所有物品,刚坐定,父亲和金波就推开了房门。父亲环顾四周,这里的环境是父亲这样有钱的人所不能接受的,他只留下一句话:“马上办吧。”就离开了。银波看着金波暂时松了口气。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可是对于事情的结果并没有任何的改变,父亲态度的坚决,没有丝毫松口的余地,银波知道,这一次,她一定要搬回去了。
和父亲一起回到家里,金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听到了正瀚放在床上衣服里的手机短信声。正瀚推门进来,看到正在翻看自己手机的金波:“你在干什么?”
“有短信,我看看。”
“那也应该是我看啊,给我。”于是上前抢手机,金波紧紧抓住不放,正瀚心急,使劲一挥手臂,将金波推倒在地。正瀚越急越气:“这到底算什么啊!”说着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也许此时的正瀚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慨而无处发泄,只是想毁灭一个证据罢了。
金波对他的举动非常吃惊,又有些伤心:“陈正瀚,你干什么啊?你看你,你做了什么……”
正瀚上前想要扶起倒在地上的金波,却被金波一把甩开:“我真不理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啊。”
“对不起,是我的错。”正瀚不再那么理直气壮,有些慌神。
“你就是有事情瞒着我,你变了,……”多日来,金波满腹的委屈终于在今天都说了出来。而正瀚的拒不承认让金波得到的是更多的伤心,夫妻之间如果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婚姻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而已,犹如没有血肉的躯壳。
女人都是为爱而生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爱情,都表现了坚韧和执着。艾莉心里对允泽的情感让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否这就是爱情,但是却每天都来到夜总会,这样的场所,其实并不适合像她这样没有男伴的女人。
这晚,一个无聊的客人纠缠住艾莉,允泽及时赶到,上来劝阻:“对不起,请您不要纠缠我的客人。”
那人不屑一顾:“你?一个服务生?”一拳向允泽脸上挥去。
允泽眼前一黑,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周围立刻混乱了起来,允泽揉揉眼睛,扶着椅子起身,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对不起。”
不想那人不依不饶,更加放肆。可是允泽毕竟是刚刚服过军役,几下便控制了局面。允泽的形象在艾莉的心中更加完美了,难以抑制的笑容和感激占据了艾莉整个人。以感谢为借口,艾莉想邀允泽共吃夜宵,被允泽再次婉言拒绝。
这几天,为了盛基的事,银波从夜总会回来总是难以入睡,即使睡着,也常常被恶梦惊醒。盛基被毒打的场面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
清晨的阳光带着春天的气息洒在汉城每一条街道上,路上的行人都在这一身温暖中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然而,金波的心里却不像阳光一般温暖,她来到通讯公司。
“我想查一下陈正瀚的通话记录和通话内容。”金波很有教养的说。
“但是机主不是您本人啊。” 接待员礼貌的回答。
“他是我的丈夫,这个电话是他的名字,但是一直是我用的,最近总是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
“不是本人就不能看,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
“您能不能帮忙通融一下?”
“很抱歉。”
惆怅的金波一个人坐在她和正瀚以前经常来的一家餐厅,看着隔壁桌上一对夫妻恩恩爱爱,不禁想起了昨天她和正瀚争吵被推倒的一幕。心里的沮丧无以言表。
过了很久,她的已经离了婚的好朋友美善走了进来:“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想你了呗。看你脸色不错,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啊?”
“得了,看你这句话的份上,这顿饭我请了,快别奉承我了。你今天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金波想了一下:“就算你说对了。”
这时候隔壁桌上传来了电话铃声,那个丈夫接了电话:“喂?亲爱的。……什么?你妈妈让过去?那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到。”
再看看坐在他身边女人,金波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美善看了看神态游离的金波:“喝点什么?我都问你好几遍了。”
金波这才回过神来:“哦,随,随便吧。”
金波开始向美善倾诉烦恼:“我该怎么办啊,你知道我变得有多狼狈吗?没事总翻丈夫的手机,动不动就闻他内衣有没有什么香水的味道,还去通讯公司检查通话内容,真丢人。这些事情我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也就跟你诉一下苦,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总对自己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可却不知不觉就起疑心。”
金波又瞟了一下隔壁桌的两个人,轻声说:“你看见那边那两个人了吧,我以为他们是夫妻呢,可刚才是他老婆来的电话,他马上改口说:‘噢,我马上回去。’真是丢死人了。”说着重重的向椅子背靠去。
美善十分诧异:“你还听到了别人的谈话?”
“最近不知怎么了,对什么都很敏感,电视里演男人在外面有外遇,我就会想到我丈夫会不会在外面乱来,和他也动不动就吵架,真是没法活了。可我又不能理直气壮的,毕竟和父母住在一起。”
“是不是你变得太敏感了?他的事业蒸蒸日上,你在家里光做家务,觉得心里不平衡?很多女人都这样。”
“可他为什么那么古怪啊,接个电话藏来藏去的,还删掉电话记录,看个短信也大惊小怪的,你说这该怎么解释?以前他从来不这样。”
“那他怎么说啊?”
“说我这是病,说他没什么,是我大惊小怪。”
“那你就先相信他吧,没有证据也不好说,难道你还想跟踪调查吗?”
“也不是不可以啊。”金波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心中仿佛觉得美善的话是个不错的提议。
其实每对夫妻都是一样的,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很难恢复,所以金波也不愿相信正瀚是那种人,她希望他们夫妻之间是充满信任的,再说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们三个人有一个令很多人都羡慕的家。
马镇和光泽的骗术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被蒙在鼓里的贞德还买了一套西装送给马镇,但是马镇假装不要,故意端着身价:“我是那种要穿女人给买的衣服的人吗?”
贞德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见您每天穿这同一套西装”
马镇的话语立刻变得支吾起来:“啊,这个,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们家衣柜里啊,有五十件一模一样的西服,我对什么都非常的专一,对女人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有过二心,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会照顾她一辈子。这就是我的人生观!”
站在一旁的光泽强忍住笑,看着叔叔马镇一边说一边比比划划。
而贞德顿时更加崇拜马镇了:“我也知道像您这样的人,不是因为没有钱买不起西服,但还真不知道您竟然有这么深刻的原则。我只是很单纯的想为您做点什么,我见事太少了,如果会长您是在坚持您的意见,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一听这话,马镇急了:“其实也不能把事情说得那么绝对。”
见马镇话有了转机,紧张的贞德稍稍松了一口气:“那就让我为您做点什么,请您选一件吧。”
马镇佯装勉强同意:“既然这样,我再推辞,那就过意不去了。”洋洋得意地跟着贞德走进了商店。
正瀚自觉有错,主动约金波一起共进晚餐,不料知情的珍珠尾随而至,令正瀚紧张万分。
回转寿司桌旁,珍珠故意坐在正瀚旁边。
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情人,作为一个男人,夹在这样两个女人中间,正瀚感到十分不自在。
金波今晚的心情格外好,她主动喂正瀚吃东西,正瀚有些不自然:“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珍珠也不甘示弱,把一只脱掉鞋的脚伸到了正瀚的裤腿。
正瀚身上一抖,但是金波并没有看出,还撒娇:“不嘛,就一次。”
正瀚刚张开嘴,珍珠却一脚将高跟鞋踩到了正瀚的脚上。
正瀚“啊”的一声大叫,将金波喂到嘴里的饭又喷了出来。
金波忙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正瀚无奈的闭上眼睛“没什么,芥末太多了。”
金波越发可爱:“对不起,和你一块儿出来吃饭,感觉真好啊。”
一边是妻子的调皮,一边是情人的开心,只有坐在中间的正瀚哭笑不得。
银波的情形也是如此,姐夫那边是一个男人面对两个女人,而她则是一个女人面对两个男人。
允泽知道银波遇到了困难,于是不断地给她打电话,想问是否自己可以帮上忙,银波不但拒绝他的帮助,而且不再接电话。失落的允泽重重叹了一口气。
允泽找遍了银波身边的所有人,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说银波来向自己借过钱,好像是银波的父亲得了重病住院了。
而银波表面上看起来坚强,心里却一直担心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可还没能凑足还高利贷的钱。没有办法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孤身前往。
“对不起,钱我一定会还的,但事请宽限几天。”
然而高利贷的头听不进银波的任何解释:“花了人家的血汗钱,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我不能再等了。”那人说着,眼神在银波身下打量“看看,能值多少钱啊?”
一个打手上前:“本钱应该是够了。”
“光本钱够能行吗?嗯,身材还不错嘛!”高利贷的头说着把手伸向银波。
银波打开他的手,怒喝道:“把钱还给你就是了。”然后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恶狠狠的话:“臭丫头,别得意,你跑不了,咱们走着瞧。”
对银波安全不放心的允泽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着银波,一直躲在一旁的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他们是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
银波依然不领情,推开允泽,径直走掉。
允泽一路追回夜总会门口,拦在银波面前。
银波终于按柰不住:“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有钱吗?那些人是来讨债的。怎么?没话说了?所以别拦着我,走开!”
允泽从来没有想过银波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也不曾感觉到,钱竟是如此的重要,看着银波一边抽泣一边远去的身影,脆弱而单薄,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难道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允泽想了一夜,银波借的高利贷绝对不是小数目,能帮助自己,帮助银波的人看来只有艾莉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给艾莉打电话,约在下午两点半咖啡厅见。
艾莉欣喜若狂,精心打扮一番,来到了咖啡厅。
进门前,还特意对着玻璃门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咖啡厅里,艾莉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镇静:“有什么事呢?请直接切入主题吧,我这个人性子急,有什么话尽快说吧,为什么要见我呢?”
允泽一边听着艾莉的话,一边酝酿着自己难于出口的话:“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艾莉笑了起来:“你要向我借钱?你这种态度,是来借钱的吗?哈哈,如果我说不行呢?如果我拒绝你,你会怎么样?”艾莉故意刁难。
听到这里,允泽起身要走。
“等一下。”艾莉叫住他。“还是那么傲慢。你是没有办法了,走投无路了才到我这来的吧?”
“是那么回事。”允泽坦白的说。
艾莉想了想:“好,我可以借给你钱,但是我有个条件……”
允泽急忙拨通银波的电话:“银波,你先别挂,你听我说,我弄到钱了,你在哪?是不是在医院照顾你父亲?我去找你。”
“啊……嗯,是。”
“那间医院?”
银波随口而出:“大韩医院。”
“好,我马上到,你不要走。”不等银波说话,允泽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银波正在一间俱乐部打扫卫生,允泽的突然来电让她顿时脑子一懵,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立刻扔掉手中的拖把,脱掉工作服,向大韩医院跑去……
允泽很快跑到医院,向服务台询问银波父亲的房间。这时,银波也正好赶到了,远远的叫了一声:“允泽!”
允泽见到银波,高兴地把她拉到楼梯,将一摞钱塞到银波的手中:“先把这个拿去用吧,我想这些钱好像已经足够用了。”
银波看看手中的钱,不解的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允泽傻傻的一笑:“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一会儿见。”说完就一个人先走了。
银波明白,在自己心里,允泽一直都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冲在前面为自己遮风挡雨。就算是一家人,也不会有允泽这么热心,前些日子回家借钱的时候,好像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内心的痛苦,而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银波觉得这些日子可能对允泽的态度的确有点过分,他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终于帮上了银波的忙,允泽一整天都心情愉快,盼望着晚上可以快点儿到来,能早些见到银波。
夜总会更衣室内,允泽刚换好衣服,口中哼着欢快的小曲儿。看见银波走了进来:“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现在都解决了吗?”
“允泽,真的谢谢你,借给我的钱我一定会还的,虽然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样,就让我再感到为难好吗?”银波认真地说。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钱可以慢慢还,噢不,不用还了,我自己想办法。”允泽天真地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和你在一起工作,是没有办法的事,总见面让我感到很累,我虽然得到了你的帮助,但是帮助归帮助,我不希望因为这一点和你纠缠在一起。允泽,你懂我的意思吗?”
允泽开心的笑完全消失了,他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希望银波能够开心,但却带给她这么大的压力,爱情的付出不应该让对方感觉是种负担,为了银波,允泽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他希望有一天银波能够回心转意,但是如果有一天银波能够找到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即使要允泽离开,他也会走的。在他心中,选择、付出、离开都只不过是爱情不同的表达方式。
银波知道盛基今天就回家了,她本想一下了班就回去,但是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每一分秒都变得很长,她再也不能等了,特意请了假,她要早点回去,给盛基一个惊喜。
银波买了大包大包的食物和香槟,准备和盛基庆祝一下。
但是走到门口,里面却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她低头看到一双女人穿的高跟鞋放在那里。
银波生气的拉开里屋的门,盛基正端着一碗面和身边的女人偎在一起。
看见银波的盛基立刻安静了下来,心虚的说:“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银波手中的食品袋掉落在地,香槟也滚了出去,滚到桌腿边,晃来晃去,就像是银波眼中含着的泪水。银波扭头向屋外跑去,外面打着雷,巨大的闪电映亮了整个天空。盛基紧追着银波跑了出来,可是瓢泼大雨却又把他浇了回去。
银波没有停住脚步,她捂着嘴,任凭大雨把自己浑身浇湿。可怜的银波,她怎么都无法面对刚才的事实。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银波不知为何竟跑到了夜总会的门口,赶上下了班的允泽从门口出来,看见银波蜷缩成一团在角落里,他将银波扶进屋,给她披上了毛毯,还煮了热面:“吃吧,身体热了,心里才能够暖。”
银波接过允泽递过来的勺子,尝了一口。
允泽还不停的在旁边说:“这是我在军队里学的,身体发冷的时候最管用了,要是有点小鱼汤,就更好了,等什么时候我一定在做给你。汤里面没有硬的东西,你把它喝了吧,全都喝了啊……”
允泽看着银波喝着汤,心里感觉无比的幸福。
“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就这样就好……我在军队的时候,有一次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有一个同事给我做了这个,多亏了这碗汤,我才熬了过来,那时候,是我收到你最后一封信的时候。”
银波哽咽了:“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银波放下手中的勺子,痛哭起来。
允泽本想安慰银波,手刚一伸出来,却又缩了回来。
经过一夜大雨的洗礼,清晨的汉城空气显得格外清新,阳光更加明媚温暖,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所有的伤心难过都不曾拥有,没有一点不和谐的音符。
然而表面上越是看起来平静,实质上就越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在银波心里,那场雨一直没有停,从昨晚那一刻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被狂风暴雨所侵袭。她那么深的爱着盛基,可这么深的爱又被盛基当作什么?尽管允泽一夜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让她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这体力上的恢复反而加重了她心灵上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对昨晚的做法心生愧意,一大早盛基就等在银波打工必经的路上,看见无助的银波一个人向他这边走来,他快步跑上前去将银波拽到路旁,不论银波怎样拒绝,他都不予理会。
银波闻到盛基身上满是酒气很是气愤:“你喝酒了?”
“没脸见你,所以喝了一杯。”马上赔上笑脸:“对不起。”他看着银波,想求得银波的原谅。
银波伤心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根本没必要,不用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是人,你要是人的话,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盛基想要辩解,但是银波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能把别的女人领到家里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银波已经开始抽泣。
盛基连忙道歉:“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错了。’这种话我已经听够了,我已经对你彻底的失望,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盛基慌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上去紧紧拉住银波的手,被银波推开了。
“结束了,赶快收拾行李一次银波真的没有勇气再原谅他了。
银波甩袖要走,盛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银波,你别走,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如果我下次还这样,你就让我滚,不,你用你说,我自己滚!”
盛基拽住银波下垂的手臂:“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银波早已泣不成声:“求你,放过我吧。”她甩开盛基,向马路对面跑去。
这一刻,盛基知道银波不会像前几次一样原谅他了,他瘫坐在地上。他朝着银波的背影大喊:“银波,你原谅我吧,要是还不放心,我们结婚。我爱你,银波。”
可是银波已经伤心欲绝,筋疲力尽的她对盛基无法再有任何信任感。
允泽放心不下银波,一夜都没有合眼,等银波走后才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一睁眼竟十一点半了,他突然想起和艾莉的约定,拨通了艾莉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边传来了艾莉的抱怨:“怎么这么晚啊?不是说好了吗?每天两次电话,上午十点和下午五点。你忘了吗?现在马上出来。”允泽一句话也没说,艾莉挂断了电话。
咖啡厅内,艾丽递给允泽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打开看看。”
允泽莫名其妙的看看艾莉,打开一看——一个最新款式的手机:“我不需要这个。”
“可我需要。”艾莉肯定地说:“答应做我的男朋友就应该随时保持联络嘛!按1试一试。”
允泽打开手机,看见艾莉把她自己的照片设为屏保,他按了一下1,现实是的艾莉的电话号码。
艾莉微笑:“怎么样?五点钟来我们公司吧……怎么不会回答我?”
允泽才反应过来:“哦,知道了。”
艾莉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你不要那么不情愿嘛!又不是我逼你的,不是我们俩达成的共识吗?你必须要随叫随到,至少得一个月,你得听我的话,对吧?”
允泽无奈的点点头:“是——”
艾莉满意地笑了:“那五点钟见了。”
允泽心想:我怎么会碰见这样的女人。
下午五点,允泽按照约定来到艾莉的公司,向她报到。艾莉把她的名贵跑车,停在允泽面前:“上车。”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什么话说。
西餐厅内,艾莉和允泽各自拿着菜单,艾莉自作主张替允泽点了一份拉丝塔,等服务生端上来的时候,允泽才发现:原来叫做拉斯塔的这道菜是一只不知如何下手的红通通的大龙虾,他倒吸了一口气,拿这刀叉,觉得很尴尬。
看到允泽把龙虾翻过来倒过去吃不到口里,艾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讲些有趣的事吧。”
允泽放下龙虾:“讲什么?”
艾莉一边吃一边说:“什么都行。”
允泽认真地想了想:“嗯,说有一个小学生呢,嗯,他想加入俱乐部……”
艾莉对允泽的话语没有任何反应:“服务员,把这个拿走吧。”
允泽吃惊极了:“这,这还没怎么吃呢。”
艾莉继续不理会允泽:“那边的也是。”
允泽看着一口没有吃到的龙虾:“嗯,嗯,这,我还没吃呢。”
但是桌子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摆弄了一下手里的叉子,无奈的靠到椅子背上。
艾莉抹了抹嘴:“继续说啊,然后呢?”
允泽叹了一口气,显得有气无力:“他想加入俱乐部,但是由于是未成年人,被拒绝了,所以他偷偷的用父亲的登记证……”说到这,允泽好像又来了精神,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可是那家俱乐部呢……”
没想到艾莉却淡漠地说:“没意思,我们走吧。”不顾允泽,一个人先出去了。
允泽看看艾莉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他一支摆弄的叉子,很是无可奈何。
夜总会门口,允泽从艾莉的车子上下来,被银波撞见,没有换工作服就跑到化妆间,向银波解释:“你别误会啊,只是……”
银波笑笑:“你去见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女人。”
“不是那么回事,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暂时……”
银波打断他的话:“别说了,你不用感到不安,我先走了。”
一连几天,允泽见不到银波来夜总会上班,有些焦急,工作的时候也总是出差错,每一天,都希望可以看见银波穿着助兴小姐的服装出现在他面前。今晚,他发现银波的衣服不在更衣室内,很是高兴。跑到场子里来,看见他期待的那个身影穿着那套衣服,一蹦一跳得在场子里窜来窜去,高兴的过去,跑近了却发现穿着相同衣服的女生不是银波。
而银波这几天根本都没有出家门,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她感觉最近身子很不舒服,常常感觉恶心,想吐。几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这天半夜两点了,她不得已给大姐金波打了电话。金波来到银波家里,看见银波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姐姐心疼极了,到了一杯热茶,扶妹妹上床休息。
银波看见大姐,终于忍不住委屈,哭了出来,她把和盛基分手的事告诉了大姐,在大姐的耐心劝导下,决定和大姐回家。
金波是一个全职太太,白天的时候就呆在家里做做家务,现在她正在帮她心爱的丈夫烫衬衫,妈妈绮子提着一个包裹进来:“金波,你好象有个邮包。”
“我的?从哪来的?”金波放下手中的熨斗。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拆开,金波发现里面是一条真丝的印有粉色碎花的连衣裙,金波很是欣喜,但也同时充满疑惑:是谁送的呢?展开裙子,里面掉出一张卡片,金波吃了一惊:“妈妈,是正翰送的。”
妈妈也同样感到惊喜:“什么?是正翰送的?”
金波迫不及待的穿上连衣裙:“妈妈快看,刚好,正合适,真漂亮。”她捧着正翰的卡片:“孩子他妈: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算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把最近发生在我们之间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吧,我们在也不要吵架了,以后我会做个更称职的丈夫,相信我,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所爱的人。”
“第二个?”金波纳闷了。但不管怎样,知道丈夫还是那么爱自己,金波就满足了,她仿佛又回到了和正翰恋爱时的甜蜜时光,脸颊上顿时浮出丝丝红晕。
傍晚,正翰下班回来了,一进屋金波就把他推进房间,正翰一头雾水:“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
金波马上搂住正翰的脖子:“裙子真好看,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号?款式和颜色都很适合我,就像是量身定做的。谢谢你,亲爱的。”说完,在正翰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看着金波陶醉的样子,正翰更加迷惑,但他马上应和道:“嗯,这,这没什么。”
“我没有想到你也学会这个了。还有你的信,写得太感人了。”
正翰支支吾吾:“什么信?哦,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有点健忘了。”
金波故作生气:“但,你说我是你第二个所爱的人,说说,那谁是第一?”
正翰有些心虚:“哈哈,还能是谁啊,我们的儿子秀彬啊。”
金波终于忍不住了,幸福的笑着:“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老公,我爱你,你赶紧换了衣服,我们吃饭吧。”
现在的金波对正翰的疑心烟消云散,一家人坐在饭桌前气氛很是融洽。金波父母对正翰的事也称赞有加,也为金波能有这样一个优秀的丈夫而感到欣慰。
妹妹振波开玩笑:“姐姐,我姐夫这么优秀,每天工作这么忙,你可要小心了。”
父亲翰杰插话道:“可是正翰你们这些负责离婚事务的律师工作这么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
振波接过话:“过不到一起去,自然就分开了。”
母亲意味深长地说:“是啊,饭不想吃可以放一放再吃,人就不一样了。”
父亲抿了一口酒:“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包容。”
母亲听不下去,有些生气:“包容也要看怎么包容啊,背着家在外面乱来就不行,知道那样对女人伤害有多大吗?也应该让男人尝试一下。”
金波连忙拍手表示赞同:“好啊,妈妈说得好。”
振波却有些埋怨:“妈妈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别人听来还以为爸爸在外面犯了什么错呢。”
父亲显得有些不自然:“干吗突然火冒三丈的,喝一杯吧。”
妈妈小声嘀咕:“喝就喝,你以为我喝不了啊。”
正翰放下碗筷:“最近,也有很多女人在外面乱来的。”
金波连忙点头:“是啊。”
父亲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世界要变成什么样子。”
母亲有些不平:“男人沾花惹草,女人也可以来嘛!”
这时候,小秀彬稚嫩的童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妈妈,什么是沾花惹草啊?”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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