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就在他俩刚进房调息,房门口即出现了一位红衣少女,朝室内窥视了一眼,满脸诡谲之色,瞬即又隐没于黑暗之处。
蓦地!发出一声宏亮佛号,这声佛号,震汤在夜空之中,显示着庄严肃穆,更表示了此人的功力不凡!
接着,就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格格一笑,说道:“老和尚,还想问点是非吗?”
又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佛门圣地,岂容尔等造此罪孽!”
四六七二那个女人又是一阵娇笑,然后说道:“老和尚真是雅兴不浅,即想插上一手,就先成全你了吧!”
这时,大家才看清,在这容院门外,站了一位面□黑纱的华贵夫人,在她的面前约五丈之外,对立着一位老和尚,这和尚面色红润,法像肃穆。
“阿弥陀佛!”
那老和尚听那女人一说,先宣了一声佛号,然后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何必惹此麻烦?”
那女人此时已是面露杀机,一步一步朝那老和尚面前走去,两只纤纤玉掌,已慢慢的提向胸际,显然的,是想把那老和尚毁在当地。
可是老和尚却是仍然闭目颔首,对当前的情形,视若无睹一般,大有从容就义,以身相殉的姿态。
那□面华贵的女人,见此情势,不禁有点愕然,她不知面前的老和尚,对她有点蔑视?抑是不惜一死?故而提起的双掌,不自觉的又缓缓放下,然后说道:“老和尚,你以为我不会杀你?抑是不敢杀你?”
老和尚子然睁开双目,精光暴射,显然他并不怕这女人,而是有所依恃,但他口中仍是乞怜的道:“施主高抬贵手,老纳这里先行谢过!”
说着,又是一稽首,态度上,又看不出有丝毫的做作,真使人有点莫测高深,看不出他的意向?
但在他适才猛然睁眼之隙,已被那□面女人,看出一点端倪,只听她哼了一声,又是一阵娇笑道:“老和尚,你不要在那里装蒜啦!即想插上一手,就拿出你的本领吧!”
老和尚茫然的道:“施主此话何意?”
那□面女人,此时已笑得花枝乱颤,在她的笑言里,已满含着轻视和不屑的意味,实在说起来,这种冷笑连连的情况,比打两记耳光还使人难受,那意思就是说:“即是胆小如鼠,还想管别人的闲事?”
可是老和尚,却真是修养到了家,毫不为她的讥讽所动,仍然宝像庄严,大有泰山崩于前,其色不变,任人唾面色不改之势。
那□面女人,见这老和尚软硬均不为所动,实也感技穷之苦,默视片刻,忽然发出乖戾的一笑,举掌就往老和尚身上袭去。
蓦听一声闷哼,若和尚像滚地葫芦似的,顺着掌势倒于地下,口中竟喷出鲜血来!
那□面女人似是神情一怔,想不到自己真的看走了眼,他竟不懂武功,随忙把击出去的掌力,又迅即收回二成。
接着,又将身形一耸,来到老和尚跟前,伸手一探鼻息,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磁瓶,倒了一粒药丸,塞进老和尚嘴内,始站起身来,如释负重似的,叹出了一口气!
但她心中,仍存了几分歉咎之意,似乎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对一个不懂武功之人,突然下此重手!
因之,她为这些情况,搅得也有点迷糊,故而呆呆的望着老和尚出神。
蓦地!
一声大喝:“贱妇!拿命来吧!”
究竟老和尚会不会武功?何以甘愿挨上一掌?这里暂时搁下不提。
且说白瑞麟这时,已是急得满头大汗,虽然外边的对话,他已听得清清楚楚,却是无暇过问,只有暗骂自己过份大意。
原来白瑞麟虽中了毒,但由于功力深厚,且又服了过多的炙药,本身上就有一种抗毒的作用,再加上又服了两粒的丹药,所以经过一阵调息之后,很快的就复原如初了。
而邵美芙就没有白瑞麟的得天独厚,她虽也服了两粒无极丹,而她本身的功力,和白瑞麟相比,实有天壤之别,难以同日而语。
而况所中之毒,又是牡丹夫人所独创的**散,这种毒物,激烈无比,若非先服下白瑞麟的两粒旷世灵药,一条小命,就此即断送了。
就是如此,那种**散之毒发作起来,仍然难以遏止,而使白瑞麟大费周章,差点造成难以弥补之憾事!
原来邵美芙自发觉中毒之后,初时尚能自制,可是渐渐就进入昏迷状态,睁开两只明亮的眸子,暴射着一股异样的光彩,而这种光彩,不但白瑞麟未经过,也根本就未见过,还以为她的毒性已愈。
于是,他就站起身来,向邵美芙拉了一把,满怀关切的温声问道:“芙妹,好些了吧?”
谁知他不拉,可能还好些,他这一拉,邵美芙就趁势纵体入怀,嘤咛一声,猛展玉臂,把白瑞麟紧紧的抱住,口内并不住的连呼麟哥哥。
而白瑞麟那有过这种经验,尚以为是她受了委屈,急向自己吐诉,随也伸出手来,将她轻轻抱住,好像哄小孩似的,不住的加以安慰。
可是邵美芙,此时好像着了魔似的,突然撕开自己的衣服,几乎成了一丝不挂,而腰肢也不住的扭曲,一股异样的气味,突然扑鼻而来。
这种异样的气味,究竟是什么味道?是腥?是臊?是香?是臭?因为白瑞麟未曾经验过,所以一时竟品评不出来,自然也是无以名之。
可是邵美芙并不以此为满足,只见她越扭曲越利害,那股子无以名之的味道,竟愈来愈浓厚,混杂着看步女身上散发的幽香,直薰得白瑞麟昏陶陶难以自持。
同时,在生理的反应上,也起了急剧的变化,一种本能的要求,促使他傍一头饿狼似的,将两片灼热的嘴唇,紧吻在邵美芙的樱唇之上,两人紧紧的抱着,翻滚在床榻之上,另一只手,不入知何时,竟在邵美芙的身上,不停的游走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翻滚滚,纠纠缠缠,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种良知的意念,猛然,像一只铁锤似的,袭击看白瑞麟的脑海。
四七一蓦地!呛哪一声,使他忽然一惊,猛的推开邵美芙的娇躯,纵身跳下床来,立于床前,抖起有力手掌,劈啪两响,狠狠的掴了自己两个耳光,大骂自己该死,怎么连一点定力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报仇诛魔?
此时,邵美芙并未停止原来的冲动,立即又从床上跳下,疯狂似的,张看两只粉臂,又扑向白瑞麟。
白瑞麟即已清醒,立即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见邵美芙不顾一切的扑来,忙伸手一栏,顺手点了她的黑甜**,把她放于床上。
他把邵美芙放于床上之后,眼看着她那尚未发育成熟的**,高低起伏,妙相毕呈,心头仍不住的卜卜乱跳。
随忙拉起一条棉被,替她盖住身体,弯腰从地上抬起自己的宝剑,原来刚才发出的呛哪之声,就是宝剑掉落地下,和地上所□的方砖,撞击所发出的声音,也就由于这撞击,才未能闯下大祸,就此,也足够他受了!
此时,他已听到外面老和尚和牡丹夫人的叫缠,但他地无暇顾及,忙从怀中掏出四粒无极丹,塞到邵美芙的口中,然后盘膝而坐,运功替邵美芙驱毒。
他这一用全力,不到盏茶工夫,就见邵美芙已悠悠转醒,但生怕邵美芙误会,忙把中毒后的情形,向她说知,只是略过了二人疯狂缠绵的一段,但就此,已使邵美芙羞得无地自容。
女孩子们一急,最拿手的一着,便是哭,邵美芙虽为武林儿女,仍然不能例外,嘤嘤啜泣不止。
况且女孩子家,自己一身的清白,看得比生命都重要,即使知道此事的,仅有自己青年竹马的麟哥哥,也是觉得无比的伤心。
正在此时,猛然听到一声闷哼,白瑞麟立即说道:“芙妹,那贱妇尚在外面,快找她算账去!”
这句话,倒是相当有效,邵美芙立刻停止了丧泣,两人纵身就往外边奔去。
白瑞麟来到院中,见一位老和尚倒于地下,在她跟前呆立了一位女人,而且对这女人并不生疏,就是日前在金谷园败落而去的牡丹夫人,刚才自己在房中的猜想,完全没有错。
你道白瑞麟何以会猜到,断定为牡丹夫人?
原来他不唯听到她的声音,而且由于所用的毒药断定,因为他在八里滩时,曾见鬼机秀士用过,同时也知道这**散的特性。
而牡丹夫人,怎么也到了此地呢?
而回曾经说过,她本和恨天姥姥住在一个店中,在金谷园失败后,硬是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同时,他也清楚,这位少年,即能名满江湖,定有过人的本领,若以武功硬拼,说不定仍弄得土头土脸,所以决定暗中下手。
而且在金谷园时,自己把话说得太满,就是想明着邀斗,也有点不便启齿。
所以在洛阳见白瑞麟和恨天姥姥分手之后,便一路暗暗踉了下来,在和尚给白瑞麟送饭之□,趁和尚不注意,便在饭中做了手脚。
更不巧的,眼看白瑞麟等已看了道,正准备下手之时,偏偏那不识趣的老和尚,跑出来歪缠。
其实,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的一切行动,早落在老和尚的眼中,不然,事情那有如此巧?正在紧要的节骨眼里,跑出个老和尚来?
如此说来,那老和尚绝非等闲人物了?
关于这一点,后文另有交待,暂不赘述。
且说自瑞麟同邵美芙来到院中,面露杀机,大喝道:“好妖妇,给少爷拿命来吧!”

喝罢,一阵风似的,就到了牡丹夫人的面前!
牡丹夫人闻言一怔,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注视着白瑞麟,满脸惊诧之色,她想不到自己的独门药物,怎会失去了效用?
她之所以任由老和尚歪缠,就是觉得自己**气,凡是中的人,绝无侥幸,所以才不急于去手刃白瑞麟,心想反正他已是快死的人了,就是不去杀他,他也活不到天明,否则,就是自己分不开身,也会饬她的女弟子去下手的。
现在的变化,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才开始是诧异,继而惊惧,她摸不清是怎么回事?天下武林各派人物中,有谁能解得了自己的**气?
她之为武林人物所忌,而能闯名立万,凭藉的就是那无人能解的**气,现在不但居然有人能解,而且尚十分的快,就是自己的解药,也没有如此效力,这种情形,如何使她不惊?如何使她不惧?
看来,自己此次到中原来,这个斤斗是裁定了。
因之,白瑞麟喝叫之后,她措愕、失神、惊诧。疑惧,错纵复杂的情绪,使她一时无法置答,怔怔的呆立着,连虎视眈眈的敌人,似乎都忘了。
“哈哈!真是见面不如耳闻,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牡丹夫人,竟是如此胆小如鼠的人物!”
白瑞麟见她呆立出神,就出言讥讽着。
牡丹夫人此时忽然惊觉,不禁打了个寒颤,立刻走了下神,故作镇定的道:“小子,你的命倒长,尝到人生滋味了吧?”
白瑞麟闻言,不禁面色一红,当然知道人生滋味是什么,于是面色又陡然一寒,咬牙切齿的道:“无耻的老妖妇,今天夕爷绝不能再容你离去!”
说着,两眼喷火似的,杀机毕现,一步一步的,又朝牡丹夫人的跟前走去。
牡丹夫人睹此情况,已知绝难侥幸,于是心念一转,格格一阵娇笑,故作危言耸听的道:“小子,你不要神气,快去准备你的后事吧!”
白瑞麟闻言一怔,心中闪电似一转,又豪气干云的说道:“老妖妇,你不要危言耸听,少爷就是死,也要先把你废了,免得再去危害世人!”
说着,又前跃两步,来到牡丹夫人面前,狠声道:“老妖妇,你说准备怎么死?”
道T牡丹夫人见此情势,如他说的也是实话,只要他一动手,自己恐难落到好处,但绝不能就此任人宰割,即是如此,就不如拿出全部精神,和他一并,就是落个同归于尽也是好的。
想到此,暗中把功力运足,陡然欺身而进,口中并说道:“小子,你真欺人太甚!”
声落,举掌朝白瑞麟袭去,同时把自己的**气,也随掌鎏出。
她这一着,可也真够狠辣了,可是白瑞麟对之却如同未睹一般,看她欺身而进,早把无极神功运满周身,见她举掌袭来,竟不避不闪,右手向她的玉腕擒去。
而且在右手伸出的同时,左手也不闲着,陡然一撩,急向她的面纱抓去。
两人的动作,均如电光火石似的,乍合倏分,陡闻“擦”的一声,接着,又是尖锐的一声尖叫!
白瑞麟仍立于原地末动,而牡丹夫人刮气得浑身乱颤,然后愤怒的道:“小子,我和你拼了!”
声落,又疯狂的扑向白瑞麟来。
白瑞麟闪身避过,口中朗朗一笑,说道:“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花容月貌,而怕人窥视,原来也不过是个老太婆,还有什么神秘的呢?”
说着,便把手中的一块黑纱,抖了一抖,随手又掷给了牡丹夫人,口中尚讽刺的道:“擦尿的玩意,还你!”
牡丹夫人不假思索的,就伸手去接,谁知黑纱到手,接着一声“哎呀!”踉跄连退了五六大步,几乎栽倒地下,而那一只接黑纱的右手,竟再也提不起来。
这些个动作,叙述起来,费了老半天,其实仅不过眨眼之间,一刹那的工夫而已。
原来牡丹夫人本欲先下手为强,所以当先向白瑞麟扑来,可是她的掌尚未递实,就见白瑞麟的右手,朝自己的腕?擒来,于是顾不得击人,忙闪身后退,而退回之后,始发觉面纱没有了。
本来就够气了,再经白瑞麟一讥讽,更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又疯狂的扑身上来,谁知这一次,自己又扑了空。
及白瑞麟把黑纱掷出,她也不想想,那能冒然接取,这也是她气极所至,随吃了一下重的。
原来刚才白瑞麟掷面纱时,是贯足内力掷出,就是全力的接,也不一定接得住,而况仅以普通掌力接取?
所以当黑纱到手,猛觉全身一震,竟然立脚不稳,而半边子,也都酸麻无力,难以自制。
她那满布皱纹的脸上,不住的抽搐,不知她是伤心?抑是悲痛?怔怔的,不言不动,呆若木鸡。
蓦地!又听白瑞麟道:“世人对于牡丹夫人,似乎都要顾忌三分,原来长春马绝学,也不过如此!”
牡丹夫人此时却是不言不动,任你如何讽刺,只是不开口,而两只眼睛,卸不住的乱转。
牡丹夫人这样的不开口,任由白瑞麟如何怒火万丈,也是难以下得了手,只有强接住怒火,变成怒目而视了。
两人就此一个沉默,一个怒视,相持良久,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长啸,牡丹夫人这时面露喜色,倏然抬起头来,望看白瑞麟道:“小子,是好汉可敢到长春岛去?”
白瑞麟闻言,朗朗一声长笑,豪迈的道:“任你长春岛是龙潭虎**,少爷也不会惧怕!”
牡丹夫人见计已得售,突然面露喜色,格格一阵娇笑,然后恭维的道:“小侠技艺卓绝,我的小小长春岛,自不会看在眼中,即是如此,那就在长春岛候驾了!”
说完,妞转身去,就准备离去。
“慢着!”白瑞麟突又喝道:“难道就想轻松的离去吗?”
牡丹夫人只得停住即将离去的身形,迟疑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白瑞麟轻松的一笑,旋又狠声道:“我要你留下一点押头!”
说着,身形像一阵旋风似的,也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只见他身形一幌,就听牡丹夫人闷声一哼,婀娜的身体一阵摇摆,几乎立足不稳!
接着,就见牡丹夫人那满布皱纹的脸上,起了一阵抽搐,然后,强自振作一下精神,咬牙切齿的道:“小子,你记着,我会叫你后悔一生!”
声落,也不管白瑞麟如何反应,就转过身体,蹒跚而去。
白瑞麟望着她那离去的身形,警告的道:“我劝你还是少生邪念,若妄自运气,不出三个月定叫你残废终生!”
牡丹夫人对他的警告,理都未理,就迤逦而去!
原来适才由瑞麟点了牡丹夫人的“百□**”,使她周身不能用功,形同废人一般,其遭遇之惨,较之武当三子更为严重!
白瑞麟望着牡丹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后,想起了适才受伤的和尚,待往老和尚适才倒卧之处一看,不由神色一怔,口内不禁发出一声惊咦!
你道为何?原来地上不准不见了和尚,甚至什么时候离去?如何离去?竟然在自己身旁不远处,而不声不响的失了踪!
这真是个谜,而且是个不解的谜,据小和尚悟聪说,寺内和尚均不懂武功,而且凭自己观察,如小和尚所说不假,虽说自己到手之后,尚未见过寺内方丈,但那老和尚就是会武功,也不会高到如此地步?
刚才自己来时,只顾和牡丹夫人磨捣,并未看清地上的老和尚为谁?不知是不是寺内方丈?
假若是的话,那这果圆的武功不但很高,而且可能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否则,他的行动,绝逃不过自己的耳目!
他这一阵呆想,不由又把眼光朝老和尚适才倒卧的地方,迅速的溜了一眼,不禁又是一阵愕然,在地上出现了一行字迹,虽有点潦草,但苍劲有力。
再细看那行字,写着:“女施主被掳,快往东南追去,否则,恐已无及!”
这一来,更使白瑞麟大惊失色,若这留字人的口气,当然是和尚写的,而他说的女施主为谁?
想到了女施主,突然觉得这半晌,怎么未见到邵美芙跟来?难这所说的女施主是芙妹吗?
至此,白瑞麟迫不及待的,展开轻巧,朝跨院飞奔而去!
来到他们住宿的房内一看,静悄悄的,仍是自己刚才离去时的情景,丝毫没有改变,不禁又有些茫然、焦灼和不安!
至此,已确知芙妹出了意外,忙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宝剑,转出房外,遵照老和尚的指示,展开身形一溜轻烟似的,朝看东南方向奔去!
米米米米白马寺的老和尚留字,说是女施主被掳,他虽然心内嘀咕,但仍不能断定所说的女施主,是不是指芙妹而言,但这一阵未见到芙妹,又遍找不着,便知是她出了岔子,随遵照老和尚所指方向,朝东南方向追去。
是否真是邵美芙被掳呢?不错!一点不错!
原来邵美芙虽和白瑞麟离房,但她那能比得上白瑞麟的身形之快,赶上白瑞麟独步武林的轻巧呢!
就在白瑞麟刚一走过,就由黑暗处,走出两名红衣步女,拦住了她的去路。
邵美芙一看,不禁柳眉倒竖,正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了,所以一句话不说,便举掌朝那拦路的红衣少女,猛然袭去。
这拦路的红衣少女,正是牡丹夫人的女弟子,而且其中之一,就是那名叫红英的少女。
这是牡丹夫人所准备的第二计划。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