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离开之后，尼古拉用手指敲着桌子，显得很无聊。他抽了一根雪茄，冲女招待招招手。
女招待过来给尼古拉的酒杯里倒了点酒，她看的出客人很无聊，对舞台上的表演也没什么兴趣，于是试探着说：“先生，需要我帮您找一个过来吗？”
尼古拉又点了一根雪茄，看着女招待，女招待站在桌旁，从下看上去，女招待的胸部显得特别丰满，而且穿着制服，尼古拉突然想起制服女佣来。
他笑笑，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烟问：“可以找你吗？”
女招待没有回答，壁灯恰好闪了一下，小小的包厢暗了下来，尼古拉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不是干这个的。”女招待说，“而且我现在正忙着呢。”
尼古拉听出来了，他笑笑：“那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这个。。。”女招待犹豫着，转头看了看，客人已经多起来了。
“抱歉，先生，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还是拒绝了。
尼古拉喝着闷酒，这时舞台的幕布重新拉开了，多了些布景，几个人穿着华丽服装的男女在上面唱歌，还是用尼古拉听不懂的语言唱着歌，不过多了表演，看演员的样子，大概是爱情方面的东西。这让尼古拉来了点兴趣，虽然听不懂，但总算是有点东西看了。
不知不觉的，尼古拉把那瓶克林比雅思红酒喝了一大半下去了，也微微有了酒意。女招待来回从他包厢面前经过了几次，他装作没有看见，她有些失望。但她打算再去碰碰运气，要知道点克林比雅思红酒的客人可不多，虽然她不是职业妓女，但也不反感用身体赚点钱，那些贵妇人的奢华生活让她眼红不已。
“先生，还要一瓶酒吗？”她走进包厢问客人。
尼古拉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就在她打算出去的时候，忽然说：“我宁愿把十五个金币给你，也不会扔到酒里的。”
“怎么样，陪我喝一杯，我们可以聊些东西。”他摇晃着酒杯，虽说他基本上不会放纵自己，但怎么和小妞搭腔还是会的，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好吧，不过有客人叫我就离开。”女招待坐到他对面。
“没问题。”尼古拉点点头，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递给她：“只有一个杯子，不介意吧？”
她没说话，只是笑笑，接过杯子，放在嘴唇上。
“你叫什么名字？”尼古拉问。
“安娜。”她随口说，很可能是个捏造的名字，而且也没有问他的名字，只是慢慢喝着酒。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意喝酒却像个木头一样，连话都不说，尼古拉有些失望，他把身体完全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您好像有心事？”安娜喝完酒，放下杯子，忽然问。
“心事？哦，是有一点。”他随口说。
“关于女人吗？看起来像是失恋的样子。”安娜笑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很妩媚，当然也可能是自己喝多了吧，尼古拉摇摇头。
这时，舞台上的表演完了，大厅里响起一阵掌声。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这里实在太吵了。”安娜站起来坐到他身边。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说，尼古拉有些纳闷，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女人实在很精明，不露痕迹就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我说，你对人生有什么看法？”他把嘴放到女人耳边大声说，女人没有躲避，反而靠了过来。
“人生嘛，就是用金钱堆砌的生活，您同意吗？”安娜坐直身体，让男人的手抱着自己，然后把整个身体完全靠在男人怀里。
“我同意！”尼古拉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在认识彼得之前，他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乞讨作为主要职业，他并不喜欢混混的日子，但那能让他填饱肚子，有钱花，似乎每个人都对这样的生活习以平常，慢慢的，自己也就习惯了。但现在彼得死了，甚至不知道是谁干的，因为什么。他不敢去找帮会的人，害怕他们告密，他明白秘密警察不会放过他的。
“您是当兵的？”安娜摸到了他的右腿，好奇地问。
“不是，我是福比爱！”他开了个玩笑，左手捏住女人的胸脯，她没穿内衣，连束胸都没穿，两团丰满就那么自由地挺立着。
“福比爱？”
“最好别问那么多，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他警告了一下女人，但语气并不严厉。
“好吧，好吧。”女人嘟哝着，嘴唇掘起来，这让他心跳猛然加快了。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回答不上来，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上辈子？自己上辈子是什么样子？他又开始出神了，盯着女人的红唇。
女人并没发觉他在出神，她只看见男人茫然地看着自己，她把嘴唇凑上去。该死的阔佬，愣着干嘛，赶紧完事给钱。
尼古拉嘴里伸进了一条柔然的东西，一下子把他惊醒过来。女人的舌头上还带着克林比雅思红酒特有的苦味，他将女人抱到自己腿上，女人自己把裙子拉了上去。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浑圆。
还需要谈什么人生和理想吗？当然不需要，现在只要用行动表示就可以了。尼古拉托着女人的臀部，让她掌控着节凑。
不得不说，年轻阔佬比那些有钱的老头子强太多了，安娜觉得自己浑身都冒汗了，她的裙子被脱到腰间，丰满的胸部在男人脸上擦来擦去，但男人没有动，她只好自己摇晃着，潮水一般的快感从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蔓延到全身。忽然，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全身绷得紧紧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但男人仍然坚挺，继续在她体内冲撞着，她抱住男人，牙齿咬在他肩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要知道包厢隔音的效果可不太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要失去知觉了，男人身体哆嗦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体内，她浑身抽搐着，终于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两个金色的弗狄尔。她不想动弹，身体像泡在热水里一样暖烘烘的，她舔舔干燥的嘴唇，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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