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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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便一起回忆大人们的烹饪方法,孙兰兰提起一只鱼说:“对不起了思捷哥,为了你和肚子你要牺牲一下了!”
陶思梵把鱼拿到外面,看着活蹦乱跳可爱的家伙有些不忍下手,一向从未干过什么活儿的他,也有些束手无策,看着它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横下心来,闭上眼睛,自觉残忍“啊!”地叫了一声,顺刀砍了下去。
在里屋听到叫声的孙兰兰惊恐地跑了出来:“思梵哥哥,你怎么了?”
陶思梵看眼睛一围,又想吓她一下,他忙捂着手,脸色沉重:“我刚才不小心划破手了!”
“思梵哥!”孙兰兰眼泪直打转:“我去给你找药!”她慌乱地跑到屋里东倒西找,可是一无所获,她担心极了,因为听大人说如果不及时消毒上药,就会得破伤风,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急了脸憋的通红,一边哭着一边急促地找着:“在哪里,在哪里呀?药在哪里呀?。。。。。。”
陶思梵站在背后看着她,内心诸多感慨只化为一脸微笑:“傻丫头,药也会答应你吗?”
“不行,我必须找到,实在没有话我就事你去看医生吧!”
“平时不是很细心的吗?今天怎么不看看伤口,已经血流成河啦!”
孙兰兰听到又慌忙地扑了过来:“思梵哥哥快让我看看,我找块布。。。。。。!”
等她刚一转身已经被陶思梵猛地抱在怀里,两个急促跳动的心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那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美好而纯真的心悸。。。。。。。
陶思梵深情地抚摸着那一头黑发喃喃地在她耳边说:“你以为我淘气王子是这么容易受伤的吗?”
孙兰兰在朦胧中感受着那温暖的情抱,让她能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你爸爸的怀抱,也像奶奶的怀抱,因为那是充满深深爱意的怀抱,她陶醉了感受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如此的满足。陶思梵的话把她从心梦中拉了回来,她怔,心狂乱跳个不止,想要挣脱却被劳劳地束缚。
锅里的水已经“咕噜咕噜”直叫个不停,两个人像惊慌的小兔子一样慌乱地逃开那温暖的情抱。
“我来烧火!“陶思梵打破尴尬,那火本身烧得旺旺的,等他去一鼓捣,一鼓浓烟直往外冒,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思梵哥哥,你看这些柴火燃烧是需要氧气的,要给它们留一些空间,把它们像篝火一样架起来!“她耐心地都着他。陶思梵总算有些心得体会了,很有兴趣地做了起来。
“思梵哥哥,给你个机会你来放料好吗?”
“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
“不会是你不会,想拉我下水吧!”
“我说你放好不好?”
“好吧!”
“盐!”
“盐!”他自信地端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就准备往里面放。
“停,请问这是盐吗?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是盐呢?还是味精白糖或者面粉!”
“这个?”他抓耳挠腮,真给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看吧!”孙兰兰把四个分别放着盐、白糖、面粉与味精的碗放在一块说:“最细的是面粉,然后呢盐稍微要细一些,而味精呈颗粒状,白糖是水晶体!”
陶思梵看着这些东西真有点眼花缭乱。
“好,现在放豆油与醋!”她拿起两个瓶子,陶思梵盯着里面黑色的液体一片茫然,孙兰兰得意地说:“这就要靠闻了,醋是酸的,一闻就能分辨出来了!“
于是孙兰兰再教他一一加入姜、葱、蒜,鱼香的味道一下子弥漫了整个厨房。
“思梵哥哥,现在我隆重地向你介绍一种煮鱼的辅料!”她举起手中那个像草一样的东西说:“我们名其为鱼香草,煮鱼时放入它,味道呢就会更醇更香更美,鱼肉更入口更细腻!”
“是吗?有这么神奇吗?”陶思梵拿过那一颗普通的东西,就像一个小幼苗,发着绿色的枝叶,一闻有一股清香味:“这东西能吃吗?像是牛吃的东西一样!”他真不明白这跟东西怎么跟鱼扯上关系的。
“呵呵,呆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它只是长这么大吗?”
“不是它是一丛一丛生长的,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像柳枝拿一点插着它就会生根,现在你所看到的只是它最鲜嫩的那一部分,等不了多久它又会发出来!“孙兰兰把鱼香草放主锅中,瞬间,那浓烈的香气向陶思梵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味,他感觉前所未有的食欲,抿着嘴的样子像个馋猫。
“好了,思梵哥哥坐到上桌子上去吧!“陶思梵听话的像个小学生一样,孙兰兰端上来一大碗鱼,拿了两双筷子两个碗美美地说:“我们可以享受我们的成果了!”
陶思梵也一脸自豪,为自己亲手煮的东西而骄傲,要一尝为快,他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只有鱼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别的东西?比如。。。。。。”
“比如米饭?”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她又跑到厨房,又朝外大声地说:“等米饭好了,鱼汤也就喝完了!”
“那方便面也凑合吧!”
“方便面在离这三十里的街上!”
陶思梵默不作声,面对这鱼汤的诱惑,他经过再三的努力已经抗拒不了它的‘魅力‘了:“将就吧!我要一尝为快了!”便拿起筷子,夹一只鲜嫩的鲫鱼,那肉滑嫩细腻,有着原野的味道,比他平时吃的各种红烧干烧清蒸之类的桂鱼昌鱼莲鱼中华鲟更为特别。喝不是专业的厨师烹饪,但这种原生态的东西,加上柴火铁锅古老的器具,与自己的精心制作,也算是鱼中之极品,因为其中有着自己的认真与成就。他浅尝一口,尽情体会咀嚼,那入口的香纯味道融入全身血液,一口接一口自得其乐地吃了起来。先是为了真饱肚子‘机械’似的狼吞虎咽,尔后浅尝细辄。等孙兰兰端上两碗热腾腾的面条时也只有几剩几只鱼的残骨了。
“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简单的晚餐!”他看着孙兰兰瞪着大眼看着他便又补充道:“却却也有生以来最可口的!”这对孙兰兰至高无尚的称赞让她乐开了花,把那碗面条放到他面前说:“把它吃完吧,不能浪费!”
陶思梵作痛苦不堪状,对于已经撑不下的他来说真如酷刑般,他看到孙兰兰津津有味地吃着,感觉‘盛情难却’“有没有泡菜啊!”正在他难以下咽,却又无计可施的时候,梦儿的‘哇哇’哭声对他伸出施救的援手,他感觉‘救星’:“你慢慢吃,我去抱抱梦儿!”便飞奔了过去。
他生疏地抱起梦儿,梦儿得到一比安慰,但小嘴还是不停地哭叫表示着他的不满。梦儿泪如雨下,狂哭不已。急得他毫无办法,陶思梵只觉得浑身一种温热的感觉,向裤子上一看,梦儿的尿撒了他一身,真是让他彻底无语。但梦儿还是发挥着他婴儿的特权——哭,哭的让人怜惜与疼爱,哭声呼唤起所有人对他的同情。急得他们真是满头大汗,无计可施,突然看到桌上的面条,一下子恍然大悟。梦儿该是饿了,给他喂面条吧!于是他们双双坐下,吃力地嘴着,可是面条又长又软,梦儿嘴又小,怎么喂都喂不进去,又害怕一不小心伤到他的嘴,还好那小家伙自己也有能力去吸,但吸进去感觉味不对,又给吐了出来。弄得他们大眼瞪小眼,却对不出个所以然来,旺儿一撇嘴,又继续大哭特哭。
陶思梵恼了:“哭,再哭扔出去!”梦儿水汪汪的大眼看看着他,哭得更厉害了。
“唉呀,我的小祖宗!”陶思梵被彻底打败了。
“思梵哥,也许要给他喝稀粥!”
“没奶粉吗?”
“唉,你以为都像城里的少爷公子们呀?抱着吧!“孙兰兰跑到了厨房房了起来。
陶思梵抱着梦儿在厨房转悠着:“这小孩真麻烦,天天这样养着,日子怎么过呀?“
“你小时候也不是这样一点一点养大的?难不成你生下来就会吃饭穿衣了?”孙兰兰又走了过来:“思梵哥哥,你应该这样抱,不小心一下子摔了下来,小孩子可不能开玩笑的!”孙兰兰又做着示范一边说:“这些小家伙都是很有灵性的,他再大些就会粘着菊花姐了,知道母亲是他生命的源泉,知道母亲是他的一切!可是有些孩子呀,越大就越懂事了!”
孙兰兰的话唤起了陶思梵心底的情思,他望着梦儿,有几分羡慕,梦儿长大了可以在自己妈妈的怀里撒娇游戏,而自己却永远不能去体味那种母亲的博大,可以拉着母亲的手让她给自己挑衣、给自己做美味的饭菜。生活中的对错也会直言不讳的给自己指出来。。。。。。
此刻他是那样的想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秋苹有着恨意。但事实已如此,他永远也不能扭转乾坤,到天堂去唤回自己的母亲。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兰儿脖子上那个美玉,仿佛母亲就在身边,让他觉得是那样的亲切与美丽;母亲似在向自己露出她如花的微笑,那温暖的感觉融入他的血液细胞,像是沐浴在母亲的爱河里。小时候自己粉嘟嘟地躺在摇篮里,他也与母亲尽情地交流,看着母亲柔情似水的笑颜,那时在自己的眼中她就是天使,在唱着天籁之歌伴自己如睡;自己在伸手摆腿咿呀而语:妈妈!我爱你!。。。。。。
“饭好了!”孙兰兰对若有所思的陶思梵说:“思梵哥哥,梦给肚子饿扁了!”
陶思梵如梦初醒,与是两个人手忙脚乱地给梦儿喂了起来,不一会梦儿肚子吃饱了,却满身都是米,像是像戏的大花脸,令他们捧腹大笑。
“应该留下这经典的瞬间,让他长大了看看笨笨的孙兰兰是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陶思梵嘲笑道。
“思梵哥,洗碗抱梦儿洗脸换衣服任你挑吧!”
“天啦!你干脆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算了!”
“噢,大少爷,我们是什么关系?”兰儿这莫名其妙的话让陶思梵一头雾水,他瞥了一眼孙兰兰一脸认真地在等待他的回答,有一丝慌恐,不得以答道:“不同父不同母的同学!”

“好,就算是这样,我们不是主仆,也不是少爷与保姆,雇用与被雇用的关系。你为兄,以长为大,中华民族有着一个传统美德那就是‘尊老爱幼’,你不应该发扬光大吗?哥哥你怎么能如此残忍让我承担两件事情呢?“
“好,你说的有礼!“他不再想抱梦儿似个称砣般,而且还得时刻提防他的屎尿,哭起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稍没尽他之意就会哼哼叽叽,他无可奈何地说:“我洗碗吧!你们女孩天生就是带孩子的!”
“可不是这样,思梵哥,现在男女各顶半边天,我们女孩子在学习以后包括事业都不会输给你们的,所以你们也别输给我们!”
“哟,满有雄心壮志的,那道要比一比了!”
“比就比,我可不怕你!”
“倒还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不过,我看到你这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禁不住就会怜香惜玉起来!”他手托下面有几分嘲弄。
“你少费话,快去洗碗吧!”孙兰兰俨然如一个管家婆一般,抱着梦儿在一旁监督着。
“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小心我和梦儿打你!“
“好,好,怎么洗呀?“
“倒水,倒洗洁精,然后用帕子洗,洗了清然后归类,把相同的东西摆放在一起!“
“没有洗洁精!“
“用开水烫!洗洁精很贵呢!在一切温饱解决后才会有闲心花钱在这些身上,农村的妇女都会勤俭节约,不会把钱花在时髦打扮上。他们可没有城里人那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一切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这房间的一砖一瓦一瓢一盆,一双筷子一个木桶。。。。。。都是他们通过自己的汗水而换来的!“孙兰兰说完屋内有着少许的沉默,陶思梵也认真地擦洗耳恭听着,很是生疏的动作使锅里的碗磕磕碰碰的。
孙兰兰看着陶思梵,端详着他,现在他是那样的认真专注,一脸平和,目光柔和,均匀地呼吸着,没有一丝霸气与顽劣。像一个热心富有同情心健康积极向上的人,他仿佛对那碗有着真诚与友好,擦擦洗洗无不流露出他的真情。但他那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一身不凡的打扮品味与这土墙黑灶是那么的不相称,他该是高贵而荣华,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孤傲、雍容、华贵,但却也是极为谐调,因为他是真心的敞开心扉,在接受点滴真情;在接受日常生活衣食住行的烦琐。他慢慢的在学会生活的来之不易。。。。。。
“你看我洗得干净吗?”他洗完,露出让人倾倒的微笑。
“噢,将就吧!”
“不是吧,给点鼓励吧!“
“什么噢!“他们一同坐在院外望着远处的雄山。
“你不知道这碗真难洗,要弯着腰,还要担心一不小心就打碎了,油渍渍的各种东西很恶心的呢!”
“对呀,做每一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做完简单,做好难。如果你做好了一件事情,你就会有很多收获的。小时候奶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个农民不想一生平庸碌碌无为,于是他便上山当和尚,一心想学到绝世武功。不想老和尚只让他做一个养猪的人,他需要把小猪从楼上抱下来,喂了然后再抱回去。小猪一天一天长大,终有一天他完成了使命把小猪喂成了大猪。他去找老和尚要求传授自己武功,不想老和尚说‘你已经有超人的力大无穷的功力了’。原来老和尚也是别有用意的,现在他已经能轻而易举扛起几百斤的东西了,这无疑为他继续深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就像我们也要学会做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为自己以后独立生活做充分的准备,我们不可能永远在父母的福荫之下,接受他们的保护。阿斗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说过,如果一个人像扶不起的阿斗一样,就算是整个江山也会被他挥霍一空的!”孙兰兰陷入思绪中,她脸上从没像现在这样沉稳、懂事。
她看着陶思梵感觉自己的话也许过于深沉:“还好,我们一起加油!做一个现代化的新青年,充分发挥我们的聪明才智,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所以我们现在要记住这瞬间的体会,推动我们前进!做一个。。。。。。做一个‘与日同辉,与月同明永不言败’的好少年!”她一时塘塞,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望着那将落的太阳,月亮渐渐的浮出,争中生智地说出了具有强大号召力的话来。
“与日同辉,与月同明,永不言败?这倒像哪个敢死教会的口号!”他为眼前这个可人儿的一颦一笑讨人喜欢的样子给逗笑了。
“是吗?我有这么可笑吗?”她看着怀中的梦儿:“我不抱了,你笑了!”送到思梵的情里。
“哪里呢?你看他不是乖乖的吗?他很开心你这个小美女抱着他呢?不过也很累,为什么没有摇篮呢?农村的妈妈可真是累啊!“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孙兰兰都要哭了。
“不会有事情的!“他们坐在院内,看太阳一点一点被山埋没,那一团云层在作最后的道别,一丝风儿从山那头吹来,月亮由暗渐亮地出来,由它泻下银光来抚慰着沉睡的大地。山野黑压压的一片,那群鸡也咕咕的时来了。倾刻间风高月夜,夜之神披上睡衣,庄严不可侵犯地沉睡。。。。。。
微弱的灯光下,门窗紧闭。梦儿已有昼夜交替之分,没有熟悉的那张面也与奶香他显得特别的生分,‘哇哇’地大哭不停,仿佛感到被人遗弃的恐惧,占据着他那幼小的心灵,无论陶思梵与孙兰兰怎么哄也不能安慰他的心,他的哭声打破夜空,在那山间清晰可见。已不是过了多久,梦儿哭声已带几分沙哑,他疲倦地入睡了。累得陶思梵与孙兰兰够呛,可是他们不敢了出一丝响声,轻轻地把他放入背窝。
孙兰兰倒杯水给陶思梵,他喝下已觉困意重重,沉重的眼皮如被压上了几皮大山,躺在桌上睡去了。孙兰兰给他悄悄地披上了衣服,自己也跟着渐入梦乡。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着地面与鞋底裤子与裤子的磨擦声,惊得那院外的几只鸡警觉地轻嘀了几声。孙兰兰心中惦记着洪生与菊花也是半醒半睡,有几害怕试探地问道:“谁?“
“是我,兰儿开门!“洪生叫道。
她急忙上前开门,屋外的潮湿被洪生卷入房中,雾气团团,洪生的裤角也被凌晨的露水给淌湿了。他喘着粗气,背着菊花。
“哎呀,你们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洪生放下菊花接过兰儿递的水一口气喝了大半说:“我把菊花送到村上的候医生家,他诊断菊花营养不良,需要输液、配药!可是他那药不全也没法输液,所以我只好把菊花背下山,送到城里。到了县医院,那可麻烦了,要挂历号、捡单,我又没钱,没手续医生不医。可是她的脸色吓人,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我又把她背出来,只好找小诊所,晚上都陆续关门了,没钱都被拒之门外。我都准备再回来找候医生,幸好正在犯难的时候遇上了位德高望重的老梁医生,他是给别人看病回家在路上看到我们的,于是就把我们请到他家,给输了液,弄了药,没钱以后给他补上,现在菊花也好了大半!我惦记着你们,所以拒绝了梁医生的再三三挽,就又回来了!不真多亏了梁医生,他可是前世修来的好人!等些天弄些新鲜的东西给他送去!”他重情重意,知恩图报地说。
“这城里好人还是有,以前听别人说城里人是‘你送他头牛,他只是给你点个头’,成天住高楼大厦,关窗锁门的都没什么感情,一切只是向钱看,没钱就对你眉高眼低的。今天总算证实了这话不全对!”
李菊花也一脸感激,洪生说:“梁医生说要她好好补补身子,我这就去给她熬鱼汤!”洪生便一头扎进厨房,只听得屋内砰砰的忙碌声。
“谢谢你,兰儿,菊花姐希望你以后幸福,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实现我们儿时的梦。菊花姐都快要忌妒死你了,可以走出这里,可以去体味世界的绚烂缤纷,丰富多彩!”她确有几分羡慕地望着兰儿那可人的脸,在城里回来谈吐不凡,但却也淡定如兰,仍然保持着她的朴实无华,让人有着自然亲近的气质。
“我看你们这山里确是一块风水宝地呀!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为自己生长在这里而引以为荣!”陶思梵信心十足地说。
“是吗?这里还有什么稀奇宝贵之处呢?”菊花对这里熟悉不能再熟悉了。
“当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潭无不存在着它的奇丽独特,深山老林,蕴藏着奇珍无数,让人叹为观止,虽然我对它的认识还寥寥无几,但它们一定都有着保贵的价值。“
“是吗?你们城里人见怪不怪,这里除了高山险石,我倒希望它们都可以是平原,交通便利,经济发达!“
“当然,熟悉的地方没有景色!”他对菊花对自己的不信任有些不快,但他能感觉到孙兰兰一脸的赞同,她希望得到陶思梵真心的阐述。
“鱼汤来了!”洪生从厨房出来,打破了这一切思绪:“快,趁热喝,你实在太瘦了!”洪生像哄小孩子似的,端来一大碗鱼汤给菊花:“你就当这是燕窝、鱼翅、莲子梗吧!”似乎又感觉到那两个被忽视冷落的家伙一脸的不满。
“噢,思梵,兰儿,后面还有,我照顾老婆大人,你们要自己动手了!”
“是吗?”那两个家伙早已按捺不住,疯快地冲锋似的钻到厨房美美地享受着鱼汤,那可是用洪生满腔炽热的爱精心烹饪的呀,果然不同凡响,把鱼的原味与营养休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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