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锋芒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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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满园春色,楚府内一切如旧。
只是老爸楚辙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与内幕后,第三天就离开了金陵,说是打理江南的生意,楚宗流则被老爸派到了北方,打理楚家在北方的生意。
楚家的生意遍布南北,除了钱庄外,主要以盐、茶、丝、粮食、药、毛皮等为主,但同时,还有大量的酒楼,田地,甚至还有几座不小的铁矿。
但老爸不欲让我步其后路,从不让我过问楚家的生意,这些年,也多倚重楚宗流与楚明远父子,我索性也从不过问。
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心想着回来都五天了,汪士元也应该带着人到了,便想离府去看看,摸了摸怀里的银面具,走出书房一看,时值正午,阳光明媚,温暖和煦,心情不由也好了许多。
见彤儿等婢女在老妈的房门外候着,便知老妈在午睡,彤儿见了我,眼一亮,一脸欢喜地迎了上来,又柔又甜地笑道:“少爷,读书读累了吧?奴婢去给你拿些新鲜的荔枝来消消暑气。”
我笑笑,点点头,彤儿欢喜去了,我看到她身后的丫鬟们很是不悦地气恼样子,心头好笑,这时玉儿听到彤儿的声音自里间老妈的房中走了出来,温柔地笑道:“少爷,夫人刚睡下一会儿,你读书读累了也睡一会儿吧。”
我微笑道:“天气不错,我想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
玉儿急忙道:“少爷你才从京城回来不久就要出去啊?一会儿夫人醒了问起奴婢可怎么说啊?”
我笑笑,边往外走边笑道:“你就说我外出踏春访友去了。”
玉儿急了,抢身拦住我一脸焦急地道:“少爷,你要出去你也等到夫人醒了你再去好吗?万一……”一咬牙,就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奴婢求你了。”
我是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笑道:“我只是出去走走,这难道也不行吗?我堂堂楚家的少爷,不会出去散散心还得夫人批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担心,老妈那等我回来了,我自会说的。”
玉儿无奈只得道:“那少爷也得多带几个人出去,以免有事发生也好有个照应。”
我苦笑看着玉儿,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终摇摇头走了。
玉儿忙着让人去找人,我转过回廊,提气一跃便到了房顶上,几个起纵便出了楚府,心中感慨,有一身轻功就是好啊,这种高来高去的感觉,爽啊。
离了楚府,转了几条街,在僻巷里戴上了面具,才再次出现在街面上,走了一会儿,在墙角发现了与汪士元约定好的暗号,一路循着暗记找到了城南一僻巷里,巷口一汉子正在依墙晒着太阳,见我进来,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我的目光也在其身上打量了一下,发现此人一身横练的肌肉,一眼便可看出是个练家子,微笑了一下,拿出一血红的坠形鸡血石汉子晃悠了一下收起,此物本是汪士元给我的,天水寨大当家的信物。
汉子忙收起了懒散之态,浑身透着恭敬地垂首道:“大当家的请随我来,二当家的早已等候多时了。”
说完,当前引路,引我进了中段的一处民宅,门后还有两人看守,见了我,得到引路的汉子示意,忙拜了下去,“属下见过大当家的。”
我点点头,示意二人起身后,便进了内堂,坐下,不一会儿,汪士元就出来了,见了我便拜,我曲身将其扶起,道:“汪先生不必如此,以后也是一样,还有寨中兄弟见了我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不必行大礼,直呼我公子即可,还请先生记下了。”
汪士元躬身应是,请我坐下,自有人奉上了茶水。
喝了口茶后,我道:“不知先生带了多少人来?”
汪士元道:“属下此次带了三百名弟兄来,不知公子够不够用?”
我点点头道:“够了。”
将建火柴作坊的具体的规划与他说了一下,汪士元凝神听完,才面带兴奋地道:“属下也见过寨中兄弟带回的那叫火柴的东西,却是是神奇啊,只要我们掌握了制作这东西的方法,自是财源广进啊,兄弟们也不愁没有活路了,也就不用在干那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我心下也觉安慰,微笑道:“建火柴作坊不难,人手我们也不缺,还可以从京城抽调一些已经熟练了制作火柴之法的人手过来,负责作坊新人手的培训,难的是怎么将矿料从京城运来。”
汪士元微笑道:“这个不难,我们天水寨有大大小小几百条船当可派上用场。”
我本想造船的,如此倒可先暂时搁下了,笑道:“如此也好,汪先生早做安排,那只剩建作坊了,对此,我们可以招一些闲散无事的民工,一切还得有劳先生操劳主持了,我恐难时常抽身出来,至于资金问题,我这里还有五万两银票,可全部交给先生使用。”
汪士元忙道:“公子还是留着吧,银两方面,我天水寨还是有些积蓄的。”
我一笑道:“既如此也好。”
详细商定了火柴作坊的是后,我又安排了一些建好后的销售事宜,因为考虑到人们的接受问题,便决定先在杭州、苏州等主要的大城中开几家铺面作为销售点,等人们适应了火柴后,再考虑与江南的各大商会商定代售事宜。
汪士元见我将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紊,也甚放心,眼中的尊敬之色也更浓了三分,恭恭敬敬地将我送出巷口。
离了城南,在僻巷里收回了面具,再次出现在街面上,逛了一会儿,见时候也不早了,日落西山,已出来了近三个时辰,这才回府。
一进楚府,一大群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道了起来,不外乎是夫人让人四处都找遍了,我好不容易看到彤儿出来了,才连使眼色让她将人驱走,往后院来,彤儿紧跟在后半道:“少爷,你一出去就是半天,不说我们跟着着急,就是夫人也急坏了,将我们一顿训斥,我们还以为你又离家出走了呢?夫人还把人派到了城外去寻您呢。”
我摇头苦笑,叹息一声,到了后院,方进院,玉儿就带着一群丫环赶了来,见了我,欢喜得直抹眼泪,我苦笑着替她擦去眼泪,叹道:“傻丫头,我不是告诉你,我出去散散心就回来了吗?”
玉儿俏脸红了起来,似嗔还喜地白了我一眼,有点扭捏地道:“少爷你快去跟夫人道声不是吧,夫人可急坏了,一会儿还不一定怎么罚你呢。”脸上不由得一脸担心与忧虑。
我一笑,到了老妈房中,老妈一脸寒霜地坐在炕上,见我进来,也不说话,秀姨一脸小心地站在一旁,直朝我使眼色,薇儿也是大气也不敢出地站在一旁,一脸的担忧与焦虑。
我笑笑,向薇儿做个鬼脸,这才走到炕前,蹬了靴子,上了炕,呵呵笑着挨入老妈怀里,抱着老妈丰盈的柳腰故作气愤地呵呵笑道:“妈,是谁又惹你生气啦?你告诉我,让孩儿好好地教训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惹我最最疼爱的娘亲生气的,呵呵。”
老妈就受不了我不正经的样,脸上冰寒消逝,换而之的是一脸的慈爱与气恼,笑啐一声,白了我一眼,一截我额头又气又恨偏又一脸不舍地疼爱之色地道:“除了你这小鬼,还有谁敢惹为娘生气,彻儿,你要出去,也得带几个下人跟着,免得为娘担心,要是你爹爹在,还不知怎么个生气法呢。”
我呵呵笑道:“老妈你还不了解我吗?自由自在惯了,最不喜的就是受人束缚,要是带着一大群人出去溜达,还不把人都吓跑了,你放心吧,我怎么舍得抛下最疼我的老妈你,一个人离家出走呢,呵呵。”
老妈又气又爱地白了我一眼,凤目一瞪道:“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般,为娘才不要管你死活呢,就当没生过你。”
我呵呵笑着将头埋在老妈怀里,闻着老妈动人的体香,舒适地挪了挪身子,老妈脸上的凶狠之色全不见了,一脸欢喜与慈爱地看着抱着我,见我一脸的舒适与惬意,不由得给了我一记白眼。
我让自己舒适地挨在老妈怀里,向秀姨与薇儿笑道:“秀姨,薇儿,你们也坐吧。”
秀姨含笑点点头,看着我的眼中不由得有些失落的神色,却不敢坐,老妈气已消了,道:“坐吧。”秀姨这才拉着薇儿在炕上坐下,我心头黯然一叹,却也无可奈何,在这样一个封建社会中,妾室的地位是极低的,与正房夫人完全不能比,虽说是妾,但有时连婢女也不如,生死全掌握在正房夫人手中,就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唤自己亲娘,而只能叫正房夫人娘亲,对自己只能唤姨娘,可见,只是何等的残酷,在楚府,秀姨的身份与处境还算好的了,平日里还能与老爸见上几面,说说话,偶尔的,老爸还会在她那过一夜,在楚府里也还有些地位,平日里也能帮老妈打理些琐事,老爸其它的十多房妾室,别说见面了,连说说话都难,成日只能呆在房里,至于与老爸的有没有性生活,这我就不知道了。
薇儿娇憨地拉着我的衣袖,要我给她讲讲外面的事物,我痛心地笑道:“改日,哥哥带你出去,让你自己看好了。”
薇儿喜得直拍手,老妈凤眼扫过来,薇儿立时噤了声,一脸的失望与害怕地看着我。
我没好气地白了老妈一眼,拉着薇儿的手笑道:“别怕,哥哥明天就带你出去玩。”
薇儿终是少女心性,有我给她撑腰,又欢喜地直拍手,我微笑着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辫,不由想起了姐姐,一时心下有些伤感,但仍笑道:“时候不早了,饿了吧?哥哥让下人准备饭菜,今日就在这吃吧。”薇儿欢喜地点头道:“薇儿早饿了,只是担心哥哥又走了,在不要薇儿了。”

我呵呵笑道:“哥哥怎么舍得抛下可爱的薇儿呢。”
老妈自不会为了这种小事逆了我意,含笑吩咐玉儿准备饭菜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亮,我还在院中假山上的亭中打坐,薇儿就来了,一身可爱的粉红色的衣裙,娇俏可人,见了我,欢喜奔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脸天真地道:“哥哥,你答应了薇儿带薇儿出去玩的,可不许耍赖。”
我一笑,只得放弃了打坐,起身含笑捏了捏薇儿娇俏晶莹可爱的小鼻,道:“哥哥怎么会骗薇儿呢,走吧。”
下了假山,与老妈说了一声,老妈只好让玉儿与彤儿跟着,又让人准备好了马车,还派了几名家丁做随从才让我们离府。
带着薇儿乘车到了街面上,下了车,薇儿欢喜拉着我一家一家店铺进去,兴致高昂,我由着她,见她喜欢什么,就买下来,这一来,薇儿更欢喜了,娇缠地拉着我在一家家店铺与街市中穿梭,玉儿等人几乎都跟不上了。
逛至中午,见众人都是又累又饿,独薇儿手中抬着两串冰糖葫芦,欢喜地跑在我前面,还不断回头招呼道:“哥哥,你们快点啊,我们到那边看看。”
我一笑,招呼薇儿与玉儿众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众家丁坐在楼下,我拉着薇儿与玉儿彤儿则上了楼,在一雅间内坐了,透过窗子,恰能看到热闹的街市,不远处便是秦淮河,一白色的石桥沟通南北,名为金水桥,极为热闹,薇儿欢喜地拉着我在窗前对着街面上的新鲜事物指指点点,玉儿与彤儿则招呼着点了一桌的酒菜。
身后玉儿笑道:“少爷、小姐,先吃点东西吧?都跑了一早上了。”
我一笑,拉着薇儿回坐坐下,让玉儿与彤儿也坐了,二女知我随和,推托再三只得坐了。
边吃便说笑,吃到一半的时候,忽听得金水桥方向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似是出了什么事?好奇的薇儿忍不住好奇,抢到窗前去看,我摇头一笑,只好任由她。
“哥哥,你快来看,那个女孩好可怜啊,我们帮帮她好不好?”薇儿忽转过身来,一脸不忍与怜悯地道。
我走过,透过窗一看,只见金水桥上围了一群人,阻得南北的行人都驻足而望,桥面上,一与薇儿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小女孩跪在地上,一身素白,头上还带着孝,身前一粗陋的担架上躺着一四十多岁的男子,身下垫着一破席,看样子似乎已经死了,真不知少女那娇娇怯怯的样子是怎么将人弄来这的,少女虽是一身缟素,但难掩那娇小的身子里透出的娇秀可人,少女清稚可人的俏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透,带着娇怯地看着围观的行人,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伤心而苍白。
我眉头微皱,转身道:“去看看。”
薇儿欢喜地点头,拉着我就下楼,奔桥面去了,楼下的家丁正在喝酒吃菜,见我们下来,忙站起身来,我让几人仍旧吃着,拉着薇儿拨开人群上了桥,玉儿与彤儿紧随在后面。
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的,同情之余纷纷摇头,四周的人见我们衣着华贵,纷纷避开了些。
这时,人群中走出了一穿着华贵的貂皮大衣的男人,一身肥肉,真不知大夏天的,他如何能忍受,身后跟着两暴发户般打扮的男子,一脸**看着那男子,男子脸上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自左边额头斜至右下颚,,半个鼻头几乎不在了,薇儿看得不由往我身边靠了靠,我眉头微皱,只见男子一脸**地走到少女身前,一锭十两的银子很大气地扔到少女身前,大咧咧地道:“拿去,嘿嘿,十两银子,葬个死人足够了吧,不够,大爷我有的是银子,你只要跟着大爷我,嘿嘿,包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哈哈,我钱老虎的名头金陵城中谁人不晓,你跟我走吧。”探手就抓起少女,一脸淫亵的阴森**。
少女吓得浑身哆嗦,惊恐地挣扎着想要甩开疤脸汉抓得紧紧的大手,眼中泪水打转却没哭出来,哀求地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转,落到了我的身上,泪眼模糊,一脸哀求地看着我,那凄惶无助的眼神让我心头一跳。
我平静地走过,握住了疤脸汉抓着少女的手,用力收紧,疤脸汉杀猪般的叫了起来,“疼,疼、疼…..你是….什么人?狗娘养的……也敢管大爷我的……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口中丝丝呼着冷气,头上冷汗直冒,抓着少女的手早松开了,少女跌倒在桥面上,眼中泪水打转,却始终没有哭出来。
玉儿心痛地走过,将少女扶起,拍去其身上的灰尘,怜惜同情地揉着少女已然青紫的适才被疤脸汉抓住的手腕柔声道:“别怕,有我家少爷在,什么人也伤害不了你。”
少女含泪点点头,一直忍着的泪水终忍不住如决堤的河水般留了下来,薇儿也走到少女身旁,看道少女青紫的手腕,气愤地瞪着疤脸汉。
疤脸汉脸涨得通红,对着人群中两人满头大汗地叫道:“还不快去叫人…..嘶。”
我目光一扫,人群中,疤脸汉的两名手下吓得急忙溜了。
我冰冷的目光转到疤脸汉身上,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疤脸汉痛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如烧红的烙铁,额头汗如雨下,却咬着牙怒瞪着我,我脸上已换上了淡淡的微笑,手上一用力,松手一推,骨折声中,疤脸汉跌跌撞撞地跌了出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脸怒恨地瞪着我。
我淡淡道:“别再让我见到你。”
疤脸汉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又阴狠地看了眼少女,抱着断手狠狠离去了,但那怨毒的眼神分明告诉我,他不会罢休。
少女吓得往玉儿怀里靠了靠,我摇头一叹,四周的人群无一敢声张,很快走了个一干二尽。
彤儿走到我身边,关心地道:“少爷,我们也快点走吧,不然,一会儿他叫来了人可就麻烦了,虽说我们用不着怕他,但你堂堂的楚家少爷,也犯不着与这种街头无赖计较,回头叫人打发了就是了。”
我点点头,让彤儿叫来府中的下人,雇了张车,拉上了地上的死者,带着少女上了马车。
车上,少女忽就给我跪了下去,磕头道:“倩儿谢过少爷小姐救命之恩,倩儿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侍候少爷与小姐。”
我叹息一声将其扶起,倩儿?好熟悉的名字,细细一看,竟跟我前世的女友倩儿有三分神似,只是还太年幼了些,一时怔怔看着少女不禁有些发呆,直到手女俏面微红地羞赫地垂首收起手藏到了衣袖内,惹得玉儿与彤儿掩口一笑,我才回过神来,知二女会错了意,但也不好得解释,面皮微红,坐好,也不禁玉儿怜惜地一叹道:“妹妹何以至此等地步?竟要卖身葬父?”少女眼一红,落泪不止,薇儿同情地递过了自己的手绢,倩儿半响才道:“我娘亲不久前病死了,爹爹卖了家中的房地,带着我来金陵做生意,不想刚才的那些坏人竟到我与爹爹住的地方来,抢了我们的财物,还将我爹爹打成重伤,我害怕得躲了起来,但不久,爹爹就死了,也没人敢帮我,我…我…….。”已是泣不成声。
玉儿黯然将倩儿抱在怀里,眼红红的向我望来。
我眉头微皱,但什么都没说。
回至楚府,吩咐下人带着倩儿好生安葬了倩儿的父亲,老妈从玉儿彤儿口中知道后,让人去报了官,我什么都没说,让玉儿让人好生照料好倩儿。
夜晚,当一团乌云笼罩了天空的时候,秦淮河畔的风月巷内,几个人醉猩猩地跌跌撞撞地相互搀扶着走着。
一人酒气腥天地**道:“钱老大,今晚的女人不赖吧,嘿嘿.”
另一人嘿嘿**道:“难怪钱老大今晚如此威风啦,嘿嘿,临走时,我看那几个骚娘们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嘿嘿。”
有一人道:“说来今天还真是晦气啊,竟遇上了楚家公子,也不知那楚家公子练过什么武功,竟只手就将大哥的手捏断了,官府还找上门来,要不是我们与尹大人交情不差,平日里没少孝敬,就不是挨一顿不轻不痒的板子的事了。”
一汉子怒声道:“妈的,你他狗日的再提这件事,老子他妈的废了你。”吓得那人忙住了嘴。
汉子接着骂道:“楚家少爷,狗屁,早晚,我要他在我面前跪着叫我爷爷。”
一旁的几人忙讨好地笑道:“那是,那是,钱老大是谁啊?我们金陵十虎是什么人啊?金陵城内跺跺脚,金陵城都要抖一抖的人物,他楚家少爷算什么东西,给老子我们舔xx都不配……”
这时,巷内一冰冷的声音淡淡地笑道:“是吗?你们也配?”
十虎下了一个激灵,接着淡淡的月光,只见黑暗中,一带着银色面具的身影走了出来。
钱老大面无人色,颤声道:“你是……”
那冰冷的声音道:“你,不配知道。”
一道冷冽的剑芒闪过,钱老大瞪大了眼,喉间发出呜呜之声,却再说不出话来……..
夜黑风高,几声惊恐到极点的呻吟过后,巷内又回复了安静,只是,巷内多了十具冰冷的死尸,金陵城内,人憎鬼怨,敢怒不敢言的金陵十虎饮恨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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