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郎情妾意几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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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对于一部分士子来说,更是重要的季节,因为,八月是乡试举行的时节,三年一次,称“秋闱”,但结局难免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楚府,上下一片欢腾,只因为我成了今科秋闱的头名解元,对此,我实在谈不上欢喜,看着府中的下人与楚家沾亲带故或有点关系的人纷纷来贺,我也只是淡然一笑了之。
但老爸老妈却是欢喜得紧,在府中大摆筵席,款待来人,举府欢庆,看着老爸在人群的恭维声中杯来盏往,老妈一双凤眼笑得眯了起来,我也只是摇头一笑,拂拂衣袖,离开了前厅。
“少爷”通往后院的回廊上,听得身后玉儿甜美中透着温柔的声音,我转过身来,看着日渐丰隆秀美高挑的玉儿,看着身着一身粉绿相间衣裙的玉儿莲步轻移气喘细细地赶至我身前,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如花玉容,我不由得怦然心动,但随后压下旖念,虽说玉儿已是我名义上的妾,但我还是狠不下心来接受她,还有杨月儿,想起杨月儿,自打老妈做主将她纳为我的小妾,我们就从未见过一面,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搬出了楚府,住到了雅竹居。
看着玉儿,我心情实在有点复杂,糅合了爱与不忍,真要我像古人一般三妻四妾,我虽然心动,但心中却还有一道心防,我可以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并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吗?就算她们愿意,但这样真的好吗?彼此会幸福吗?要我像老爸一般,我还做不到。
玉儿看着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喜有痛有爱有怨,但随后被温柔的情意所取代,柔声道:“少爷,你怎么不在前厅陪客人,却到后院来了。”
我的逃避,玉儿一颗心七窍玲珑,又岂会看不出,故无人的时候,仍旧还是叫我少爷,并未改口叫相公,虽然心里早当了自己是我的妾,妾,在我看来,实在是古人无耻的代名词。
我叹息一声,意兴萧索,看着回廊外的假山园林,小桥流水,奇石异景,叹道:“有老爷夫人陪着就可,我心烦得紧,想到后院花园中走走。”
玉儿柔声道:“让玉儿陪少爷到后院走走,老爷夫人那,妾身遣丫环告知一声就是了。”说完,走开招手唤过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丫环,吩咐几句,那丫环走后才一脸欢喜甜蜜地来到我的身边,玉儿笑起来实在很美,就好像盛开的邹菊一般。
看着小妮子讨好却真心甜蜜的笑容,我的心头的烦闷也为之消散了许多,摇头莞尔一笑,当先朝后院走去,身后玉儿赶了上来,到了后院花园中,玉儿脸红红的犹豫半响,我正心头疑惑,玉儿竟大着胆主动握住了我的手,面对我讶异地目光,玉儿不胜娇羞地垂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红晕沿着玉颈一路蔓延而下,看着玉儿雪白粉嫩的玉颈及胸前抹胸下那一抹雪白凝脂与深深的乳沟,我心头一跳,忙移开目光,手中传来阵阵温柔细腻的感觉,我怔怔看着那玉儿娇羞动人的样子。
玉儿见我半响不见动静,不禁微微抬起头向我看来,见我怔怔地看着她,如花俏脸不禁羞得艳似朝阳,红艳艳的,动人之极,却慌忙垂下头去,那少女怀春的美样让我怦然心动,不由得握住了玉儿的玉手,玉儿似羞还喜地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胜娇羞地偎入我怀里。
我心头一颤,心防几乎失防,便欲推开玉儿,但看着玉儿靠在我怀里一脸欢喜甜蜜的样子,我犹豫再三,放在玉儿手臂上的手竟是不自禁地将她抱住,因为我想到,很显然,玉儿早已当自己是我的女人,如果我不要玉儿,那玉儿该怎么办?还能嫁个好人家,嫁个疼她爱她的好丈夫吗?或许只能沦为别人的姬妾,受人凌辱,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烦闷,但如果这个人是我呢?我能给她幸福吗?我无语了,心头那道心防渐渐模糊了,看着玉儿一脸幸福甜蜜地温柔地看着,我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一阵柔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玉儿,不论如何我都会给你幸福的,既然我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就在我与玉儿心中一片浓情蜜意之际,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声,我与玉儿循声望去,只见身后不远处一十一、二岁的少女呆呆地看着我们,手中的花篮悄然跌落,少女慌忙红着俏脸低头蹲身捡起跌落的花朵,玉儿娇羞不胜,推开我掩面跑了。
那丫环打扮的少女捡完花朵,匆匆红着脸对我福了一礼,也跑了,我依稀记得少女似是杨月儿贴身的小丫鬟,雯儿。
我摇头一笑,也有点尴尬,不过,想到玉儿娇羞的样子,心头又火热起来,举步朝玉儿逃走的方向去了。
转过一片桂林,便看到玉儿站在花丛前翘首而盼,一见我跟了来,又喜又羞,红着俏脸转身就欲走,我一笑,几步赶上,拉住玉儿的手,将其拉了抱在怀里,玉儿又羞又喜地低着头,埋首我胸前,玉手抓着我的衣襟,我一笑,看四周无人,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低头便寻着玉儿的红唇,吻了上去,玉儿此次接吻,显得很是生涩而又羞怯,但虽然如此,但仍热情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双手早不知不觉中抱紧了我的腰,在我**的热吻中,鼻翼间发出扣人心弦的低吟声,刺激的我热血沸腾,让我不自禁的拥紧她动人的娇躯,玉儿的热情与娇怯刺激得我欲火焚身,再难自持,抱着玉儿便进了花丛,将玉儿放到草地上,探手便拉开了玉儿的衣帯衣襟滑开,露出玉儿贴身的粉色抹胸,我探手握住了玉儿盈盈一握的酥胸;玉儿正自动情地享受着我动人的热吻,胸前异样的感觉让她一惊,低头一看我握在她玉峰上作怪的手,吓得俏脸一白,忙推开我作怪的手,拉紧衣襟,又惊又羞,一个劲地摇着头颤声向我道:“少爷,不要在这里。”
我斜抱着玉儿躺在草地上,咬着玉儿晶莹玉润的耳朵微笑道:“谁让你撩我的,你要负责。”玉儿又羞又急,羞道:“人家才没呢…..唔…….少爷不要…..唔。”
我肆意地挑逗着玉儿敏感的地带,放肆而又温柔地吻着玉儿的唇,玉儿又羞又怕,但又不忍违逆了我的意,半推半就下,已是衣无片缕,春光尽泄,那粉嫩雪白的**,盈盈秀美迷人的玉女双峰,蛮腰秀腿,芳草稀疏的处女圣地……无一不在诱惑着我,我起身宽衣躺下抱着娇羞不胜紧闭着双眼的玉儿,莞尔一笑,压了上去…….
一声少女似痛还喜的呻吟声在花丛深处回荡开来,一时春光无限……
看着玉儿忍痛慌张地将衣裙穿好,掩盖了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玉体,我犹自意犹未尽地回想着适才玉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娇媚样。
玉儿穿好衣服,刚破身的她黛眉不禁微微皱起,慌张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我还坐在地上,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的身子,又羞又喜下又气恼不已,娇怯地白了我一眼,哀求地道:“少爷,奴家求你了,快起来穿好衣服好吗?小心着凉了。”拿起我的衣服欲要为我穿上,骗又不敢看我的身子,尤其是还在昂然翘立着的下身,将头转往一边。
我一笑,抱住玉儿,将其抱在怀里咬耳笑道:“玉儿,你真是美极了,我还想要你。”
玉儿又羞又喜,娇羞不胜地埋首我胸前,以蚊蚋般的声音道:“相公你先穿起衣服,等……晚上回房后,玉儿再给服侍你好不好?”
我心头舒爽到极点,也不忍再折腾她,点点头放开玉儿,起身穿衣,玉儿欢喜地为我穿好衣服,可能想及适才与我的娇缠,俏脸不禁烧得红似骄阳,清丽中尽显艳丽妩媚之色,看得我心头痒痒的,忍不住抱住玉儿索吻爱抚一番,半响才放开不堪挑逗,面红似火,浑身无力的玉儿,抱着她坐下,环着她的柳腰,说了一番缠绵的温情细语,喜得玉儿俏目中欢喜无尽,俏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妩媚甜笑,柔情满怀,温柔地靠在我怀里,听我说着彼此动人的绵绵情话,不时逗得玉儿娇笑连连。
那少女怀春的依恋之态,让我充满了成就感。
拉着玉儿回至前院时,宾客已散了,只有老妈老爸及老爸的一众妾室在厅中坐着品茶,临进厅前,玉儿便慌忙挣脱了我的手,进厅后,红着俏脸向老妈老爸众人一一见礼,老妈与众姨娘都是过来人,一见玉儿红红的俏脸及那扭捏样那会不起疑心,狐疑的目光纷纷朝我望来,我面色微红,却从容地在老妈下首坐了下来,喝了口侍女送上的茶,玉儿则含羞站到老妈一旁,不敢看我。
老妈猜疑的目光在我与玉儿间一转,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笑道:“彻儿,要是累了就回房沐浴早些歇了吧。”
我一笑,道:“那爹娘你们也早些歇了吧。”公然拉着玉儿就走,玉儿羞得不行,耳听着众姨娘的笑声,一出门,就甩开我的手跑了,我一笑,追了上去,长夜漫漫,**一刻值千金啊,能不急嘛。
西厢也是很大的一个院落,内中假山流水,奇花异草,水榭歌台,凉亭荷苑应有尽有,布置雅致不凡,我却无心欣赏,追着玉儿进了她的房间。
玉儿才进里间,就让我给抱个结实,浑身无力地软化在我的怀里,红着脸道:“少爷,先让贱妾服侍你沐浴更衣可好?”
我一笑,先来了个长吻,吻得玉儿娇喘吁吁,面红耳赤,才作罢,一笑放开了她。
玉儿的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红木妆台,雕凤秀榻,轻纱为帐,锦绣裘被,玉锦屏风,我坐在桌前看书,玉儿则张罗着沐浴。
“少爷,可以了,让贱妾服侍你宽衣沐浴吧。”屏风后,玉儿柔声唤我道。
我一笑,放下书,走过,玉儿温柔地替我宽衣解带,看着我**的样子玉儿虽然与我有过一次,仍然羞红了俏脸,我含笑一把将其抱住,惊得玉儿忙道:“少爷,让贱妾先服侍你沐浴好吗?”

我笑道:“一起洗不好吗?”
玉儿羞红着俏脸,还在犹豫间,我已拉开了她的衣带,为她褪下衣裙,露出羊脂白玉般的**,抱着她跨进了浴桶中,一同浸如温热的热水中,舒爽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温柔地为玉儿擦拭一番,玉儿又羞又喜,更多的是惶恐不安,但却不忍逆了我意,当我的手探过玉儿那羞人的玉女圣地时,忍不住轻轻爱抚玉儿微微肿起的花瓣,玉儿娇靥腻红,眉眼如丝,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地软化在我怀里,柔情无限。
洗好后,用浴巾擦拭了一下彼此的身子,我便抱着玉儿上了榻。
一番情挑好,我翻身压住了玉儿,玉儿早已是春溪泛滥,面若桃花,情动不堪,忘情地抱着我,我一笑,分开玉儿修长的**,深深地进入了玉儿的体内,玉儿一声长吟,双腿缠上了我的腰间……
红罗帐暖,**一刻值千金,一夜几度**。
一早,我首次赖床不起,拥着玉儿香软的**,一边与玉儿说笑,双手一边在玉儿身上游走,弄得玉儿不胜慵懒,偏又起身不得,我一手拥着玉儿,一手在玉儿胸前的双峰上爱抚着,玉儿哀求道:“少爷,快点起床吧,不然一会儿夫人问起,你让贱妾如何应对啊?府中的丫环下人还不定如何笑话贱妾呢。”
我笑着与她来了个长吻,才放开她,握着玉儿**的手尽情揉弄爱抚一番才放开玉儿,让玉儿继续睡着,离榻起身,玉儿撑着身子想要为我更衣,奈何才一动,眉头便皱了起来,疼的玉儿俏面羞红,躲入被中,不敢出来。
我一笑,洗漱后,便在榻前陪着玉儿说话,还让丫环将早餐送来,老妈也识趣地没有让人来打扰,一个早上过得极为甜蜜温和。
中午,玉儿才能勉强离榻,却不敢出房离屋,在房内坐了一会儿,玉儿便将我赶了去老爸老妈房中问安,我让她好好躺着休息,才走了,出门,便听得旁边的屋子传来开门的声音,雯儿抬着盆水走了出来,我愕然,旁边就是杨月儿的房间?昨夜我与玉儿还那么大的动静,杨月儿就是想听不到也难,想及那张宜嗔宜喜的绝色娇靥,一时间,心加速跳了起来,不敢看雯儿,雯儿见了我俏面一红,盈盈福了一礼,我勉强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走了。
到了老妈房中,老爸刚好不在,老妈正在榻上假寐,见我进来,含笑招呼我走过,我含笑挨入老妈怀里,抱着老妈,聊了一会儿闲话,得知老爸有事出去了,老妈便转到了玉儿身上,含笑道:“彻儿,你毕竟还小,初经**,难免贪于床第之欢,但房事太过频繁了也对身子有害无益,还要多加节制才是。”
老妈说着自己也是粉面微红,我是苦笑不得,面皮微红,含糊着表示知道了,借故溜了,老妈也不好再说什么。
回至西厢,经过杨月儿房门口时,被其房内传出的一阵悦耳的琵琶声吸引住了我的脚步,琵琶声忽如流水击石,忽又似玉珠溅盘……悦耳动听,婉转百变,内中却有一股幽怨缠绵之意,让我鬼使神差一般,身不由己地走入房内。
里间,杨月儿正在倚窗而弹琵琶,十指玲珑婉转如意,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面上一股屈怨之情笼罩在动人的眉目间,别具一番动人的姿态,雯儿站在其身后,抬头间看到我出现在门口,眼中闪过惊喜,欢喜迎了上来福礼问安道:“少爷午安。”
随后转身欢喜道:“小姐,少爷来了。”
杨月儿闻言,娇躯一颤,弦上十指一颤,被弦**一溜血花,痛得她一声轻吟,急忙起身行礼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眉头微皱,走过,取出手绢,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替她将伤口包扎起来,让雯儿去找药来敷上,雯儿急忙去了。
忽见杨月儿有些扭捏地低下头,俏面晕红,媚态横生,我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抓着杨月儿的玉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杨月儿含羞收回玉手,房中一时间,有些尴尬的气氛,我便想告退,道:“不好意思,听到你的琵琶声,我不知不觉地便走了进来,并无意冒犯,我先告退了。”
杨月儿这才回过神来,不舍地幽幽道:“相公再坐一会儿吧,平日里,出了玉儿姐姐,这房中便少有人来。”眉目间透出一股动人的幽怨。
我有些默然,默然半响,才在杨月儿幽怨的目光中坐了下来,杨月儿眼中闪过一丝欢喜,温柔地为我倒了杯茶,在一旁陪坐,身上的幽香可闻,甜美动人。
杨月儿螓首低垂,娇靥羞红,与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我便将话题转到了适才的琵琶曲上,道:“月儿,不知适才的琵琶是什么曲子,如此动人。”
杨月儿欢喜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亲昵的唤她名字很是欢喜,眼中略带着惊喜柔声道:“这曲子叫《昭君怨》”
我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看了她半响才叹道:“月儿,委屈你了。”
杨月儿本被我看得娇羞地垂下了头,闻言俏脸一白,抬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垂首幽幽道:“月儿不幸沦落风尘,幸得老爷与公子才得脱风尘,洗心革面,再生为人,即使现下这般……也很好的了。”语声中的幽怨之气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忍。
半响,我起身来到她身后,杨月儿讶然抬头看着我,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抱着她的香肩诚恳地道:“月儿,不是我有心冷落你,而是,唉,人生总有许多无奈,而我一直没有能够做好接受你与玉儿的心里准备,致伤了你们后才幡然醒悟,人生要学会接受;自己有多傻,你明白吗?”
杨月儿俏脸上闪动着激动的惊喜,焕发着动人心弦的美丽,眼中竟有泪光闪动,半响才柔柔地点点头,温柔地偎在我怀里。
“啊”门口传来的惊呼声将我们从沉醉中惊醒,杨月儿一脸羞赫地白了眼门口处小脸窘得通红的雯儿一眼,雯儿一脸欢喜地就欲退出去,我一笑,叫住她,拿了伤药与纱布替杨月儿包好,杨月儿一脸幸福地任我替她包扎好,我笑笑,道:“月儿,玉儿也应该醒了,我……”
杨月儿俏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强颜起身笑道:“那相公你快去看看玉儿姐吧。”
我一笑,拉着她的柔荑笑道:“我想说的是不介意的话,到玉儿房里我们三个人好好聊聊天,好吗?”
杨月儿俏脸羞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一笑,拉着她出房进了玉儿的房中,玉儿正在倚床看着窗外出神,身上盖着床薄被,忽见我们携手进来,一呆,随后,脸上洋溢起真心的喜悦,便欲起身,我含笑欺身上前按住她,就势在榻旁坐了下来,示意让杨月儿在一旁坐了,三个人就榻说话,倒也轻松自在。
晚间,就在玉儿房中吃了晚饭,完后,玉儿招呼下人为我准备好了沐浴的水,杨月儿正犹豫着要不要走,玉儿微笑道:“月儿妹妹,你服侍相公沐浴吧,姐姐身子略有些不适。”
杨月儿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赫地看了我一眼,匆忙转过脸去,不知该怎么回话,我也未曾想到玉儿会如此,白了她一眼,干咳一声道:“你们都回房歇着去吧,我回书房去睡。”就欲抽身而走。
玉儿叫住我,含笑道:“月儿已是相公你的妾室了,服侍相公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有像你们这样的,咯咯,我想去夫人那里看看,今晚就不回来了。”说完含笑走了。
我看了杨月儿一眼,杨月儿也刚好羞红着俏脸向我望来,目光一触,匆忙回避开去,垂首捏弄着衣角。
我一笑,此时要是逃避,倒有些不好了,笑道:“月儿,让为夫服侍你沐浴吧。”
杨月儿羞得急忙站起身来道:“是奴家服侍相公才是。”
我一笑,温柔地走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腰肢笑道:“能为月儿洗澡,是我的荣幸呢,月儿难道不想给为夫这个机会吗?”
杨月儿又羞又喜,埋首在我胸前用细弱蚊语般的声音道:“月儿一切依相公就是。”声音柔媚入骨,让我小腹下一股欲火忽地腾起,一把抱起她就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一番施为下,杨月儿身无片缕浑身软弱无力地挨在我怀里,俏脸晕红如醉,水汪汪的媚眼好似要滴水一般,柔情无限,那宛如羊脂白玉般的少女尖挺的蓓蕾,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白皙的**,腿根处那洁白无暇的少女私处,勾得我越发欲火如炽,脱光衣服抱着杨月儿就进了浴桶。
我将杨月儿放在腿上,一手环抱着她纤细的柳腰,一手温柔地爱抚上她完美无瑕的蓓蕾,温柔地抚弄着,杨月儿羞答答地靠在我怀里,檀口中发出阵阵轻柔蚀骨的呻吟声,星目迷离,媚眼如丝,竟是无比的妩媚动人,我浑身燥热,低头吻上了她动人的樱唇,杨月儿在我怀中娇躯扭动,越发勾引起我无尽的**,一双小手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游走爱抚着,我欲火难持,一把将其抱起,杨月儿被我忽然的举动吓得睁开了美目,却是情动如火地看着我,娇嫩得好似吹弹得破的俏脸烧得通红,酡红如醉,动人至极,我温柔地含笑吻上了她娇嫩的樱唇,同时分开她的**,杨月儿含羞**了**,娇躯不安地扭动着,我一笑,将其抵在浴桶边上,抬起她的**,挺着昂然的分身在其粉嫩泛红的桃源私处一阵磨厮,杨月儿**连连,不堪挑逗地抱紧了我,桃源深处早已泛滥,蜜液横流,水灵灵的目光哀求地看着我,眼中已是欲火如炽,情动不已,我一笑,温柔地闻上她的红唇,随后流连至她粉嫩雪白的玉颈上,再流连至那娇美动人的乳峰上,昂然的分身分开那少女的禁地,流连一番后,终于破身而入。
杨月**一声,死死抱紧了我,娇躯不自禁地缠了上来,婉转承欢,处女落红涓涓如雨…….
月色如此动人,长夜漫漫,说不出的温馨动人,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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