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与美出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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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新作,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啊,有不足的地方请大家提点意见,我尽量更改,谢了。)
这日,蓟不破忽然来找我,说是要带我去打猎,我当然不会拒绝,让少女跟云湘说一声,便随蓟不破出了谷,蓟不破早为我准备了马匹、弓箭和行囊,成浩当然也有分,还带了两名弟兄,这些日子来,成浩与蓟不破混得不错,正要走,云湘却来了,鞍前挂着一描金雕花弯弓,还有一盒白羽箭矢,一身白色的武士服,竟是英姿飒爽,浑身曲线必呈,妙态毕现,削肩窄腰,挺拔的玉女双峰,丰臀细腿,加上了仙子般的绝美容颜,更是说不出的引人遐想,看得我与众人眼前一亮,就连随在后面马上的箐儿与宛儿也是一身武士装扮,一紫一黄,尽显二女窈窕玲珑的曲线,加之二女年不过十六,更是颇为引人注目,只不过众人的目光一时都被云湘吸引过去罢了。
就是以云湘的从容淡定,在一群大男人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也不禁俏脸微红,俏目一转,白瞪了众人一眼,轻哼了一声,蓟不破等人一惊慌忙垂下了头,人人一脸羞愧,我笑笑。
云湘目光落到我身上,轻轻一笑,那绝美的娇靥宛似雪莲绽放一般动人心魄,看得我也有些心慌,但我却没移开目光,微笑迎着云湘的目光,心中已是古井不波一般。
云湘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微笑着用略带娇嗔地口气道:“去打猎为什么不叫上我?看不起云湘一个弱女子吗?”言语中却透着说不出自信,有意无意地将本就挺拔酥胸微微朝前挺起,更显得傲人的双峰说不出的丰隆挺拔,那天然的诱惑比什么都诱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被云湘那挺拔的绝美的傲人双峰吸引了过去。
但随之我心头一颤,急忙收回了目光,云湘这不经意间做出的诱惑之举,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我?我该怎么办?无疑,云湘对我很有吸引力,不论是超越了同时代女子的思想,还是出众的能力与智慧,及出众的容貌,但我心中还有一个冷凝香、还有玉儿与杨月儿,甚至还有我一直在逃避的姐姐与王梦月,但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刚才也可能是幻觉。
想至此,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矛盾,刚才那真的是幻觉吗?我不由得望向云湘。
云湘却是一脸的笑意,疏无半点恼怒之色,那清亮的眼神中反而隐隐有些得意地看着我,我心头莞尔,摇头一笑,道:“怎么?我们的云大小姐也想随我们去打猎吗?”
云湘芳首一仰,玉手轻挥,打马就走,说不出动听的天籁般的声音传回道:“当然,可别小看了我们女子呢,你可敢与我一比?“
我微摇头一笑,我连射箭都不会,怎么比?但我还是翻身上了马,一旁的蓟不破等人也纷纷翻身上马,蓟不破笑道:“公子可别小看了我家大小姐,我家小姐的箭法可不赖,就连我只怕也有所不及呢,哈哈。”
箐儿与宛儿担心云湘,急忙打马追了上去,马背上也带齐了行装,鞍前还挂了弓箭,我一笑,苦笑道:“我连箭都射不来,哪敢看不起云大小姐。”打马跟了上去。
蓟不破哈哈一笑,赶了上来,笑道:“不要担心,我来教你。”
我倒也想学学箭法,蓟不破敢说此话,想来箭法那是相当不错的了,出谷的路上便一路向蓟不破请教,云湘显然兴致极好,一个人一路纵马飞驰跑在最前面,箐儿与宛儿紧紧跟在后面,骑术竟也颇为了得,这些日子来,常向蓟不破等人请教,我的骑术也大有进步,最起码觉得骑马不在是一件苦事,还跟上疾驰的众人。
出了牧场,转向东奔驰了近一个半时辰,一片看不到边际的连绵起伏的林子出现在前方,里林子还有大约三里的路程,云湘才在一小山丘上停了下来,驻马望着我们驰来。
我纵马来到山丘上,云湘笑道:“我们比试比试马术如何?输得人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就以那片林子为界,如何?你敢和我一比吗?”
我苦笑道:“这好像不公平吧?”
云湘柳眉一竖,面带娇嗔地瞪着我道:“怎么?难不成堂堂的苏公子还怕了我一介弱女子吗?怕输了没面子?咯咯。”掩口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挪揄之色。
我一笑,云湘这种低劣的激将法对我当然不可能起作用,况我知道自己的骑术与云湘不能比,但还是一时热血上涌,心道:“想来云湘也不会有用什么刁钻的事情来为难我,权当哄她开心罢了,当下笑着一瞪眼道:“我会怕了你?好比就比。”
云湘那洞悉世情的清亮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显然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想必她一早就料定了我会答应,当下一笑,道:“你放心吧,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迫你去做你做不到的事的,苏公子尽管放心就是。”云湘虽然知道了我的身世,但还是称我苏公子,我倒也无所谓。
我一笑,心中倒被云湘激起了一丝好胜之心,笑道:“谁输输赢还不一定呢,哈哈,那我先走一步了。”打马就驰下了山丘。
身后云湘似嗔还喜地扑哧一笑,道:“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还与云湘玩这种把戏,咯咯,哼,放你先跑一程又如何?”随后打马追来。
我哈哈大笑,打马狂奔,回头望去,云湘一脸轻松写意的笑容,轻松地纵马不紧不慢地追在身后,她坐下的白马极为神骏,跑得极为轻松,好似与云湘心意相通一般,也不用云湘如何驱赶操控,四蹄翻飞间,好似一朵洁白的白云自草地上掠过,状似天马一般,越发衬得马背上的女主人飘然如仙,卓尔不群,英姿飒爽。
我一笑,心下略一琢磨,如何才能赢,云湘的坐骑如此神骏,此时想必一半的速度都未达到,全力跑起来,一我坐下之马的脚力那是输定了,心中略一沉思,心头一动,一抹自信的微笑在嘴角浮起,打马疾驰。
蓟不破等人紧紧地跟在云湘身后不远处。
眼看离林子还有一里路,云湘一声娇斥,纵马疾驰追了上来,坐下白马宛似离弦的箭矢一般,却还要急上三分,好似平地而起的一股疾风一般,又好似飞舞的雪花一般,灵动不凡,将与我之间的距离急速拉近。
眼看还相距了十丈,离林子还有百丈之远,我一笑,真气瞬间透入坐下坐骑体内,直透四肢,座下坐骑一声长嘶,速度瞬间提升,比之前快了一倍还不止,眼看就要先一步到达林子边沿了。
我回头望向云湘,哈哈一笑,云湘脸上微有点错愕,随即展颜一笑,一抖马缰,坐下白马瞬间竟再次将速度提升,将距离越拉越近,忽地一声长嘶,声震原野,撕云裂空,我座下的坐骑竟然被嘶声震得脚下一软,险险栽倒,身旁一道白影瞬间掠过,卷起一道残风。
我一笑,勒马停了下来,看着林边已调转了马头的云湘,笑笑,缓骑走过,看着云湘坐下神骏的白马,心里一阵赞叹,笑道:“算你赢了,我实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神骏了得的马儿。”
云湘颇为得意地爱惜地抚着身下爱骑雪白的鬃毛道:“它叫飞雪,随了我多年了,极有灵性,是马中娇娆。”
我一笑,探身抚摸了一下飞雪长长的鬃毛,飞雪喷了个响鼻,甩了甩头,但可能是感觉不到我的恶意,竟没有避开,任我抚摸着它柔软细滑的鬃毛。
这时,蓟不破等人也赶至了,云湘略带俏皮之色地向我笑道:“记得你差我一件事。”转马带头进了林中。
我一笑,随后与蓟不破等人进入林中,众人一进林中就四散开来,成半圆状搜寻猎物,将猎物赶向我与云湘众人所在的中段,林子也不密,四下里都是草丛灌木。
在林中随着众人转了一会儿,忽地前方灌木中忽然窜出一只獐子,惊吓下正要落荒而逃,我急忙摘弓搭箭,一箭射出,我虽谨记蓟不破教的稳、快、准、直觉五字真诀,但因为毕竟以前没射过,这一箭还是差了一点,堪堪擦着獐子的毛皮钉到了树上,獐子受此惊吓急速一个转折,朝一旁的灌木丛窜去,耳畔一声弦鸣,一箭电射而出,将那獐子穿颈而过钉到了地上,耳畔的弦鸣之声渐消,云湘含笑看了我一眼,收起弓箭道:“慢慢来,箭术也是练出来的。”
我一笑,实想不到云湘的箭术真如蓟不破所说的一般神乎其技,心中也打定主意要好好练一练这骑射之术。
打了一天的猎,所获颇丰,有獐子、鹿、兔子、飞鸟等平时难得一见的野味,夜晚,我们一行二十多人就在林子中驻扎下来,清理出一块空地,搭起了帐篷,在帐篷间燃起了篝火烧烤猎物,箐儿与宛儿收拾好营帐后便帮着众人烧烤白天打的野味,林中一时幽香四溢,点点荧光飞舞,让林中平添了几分温馨与静谧,加之夜色动人,隐隐有星月之光透林而入,一时间竟颇有点浪漫的气氛。

我与云湘坐在篝火旁,看着箐儿与宛儿烧烤着我们的晚餐,火光映在二女年轻娇美的俏脸上,照得二女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二女年轻动人,看着二女熟练的将香料涂在已然烧得香油直冒滋滋作响、金黄的烤鹿身上,旁有佳人陪伴,心中倒也颇为宁静,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宁静祥和了。
蓟不破等人也分作几起围着篝火而坐,烧烤猎物,大声的谈笑着,并没有过来打扰我与云湘,看得出来,蓟不破是在为我和云湘营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心中掠过一丝苦笑。
深深呼了一口气,一旁云湘身上散发出的馥郁的芳香扑鼻而来,令我心头一动,不由得望向一旁云湘那绝美的容颜,美人近在咫尺,清亮而深邃美眸含笑看了我一眼,眼中隐隐有温柔的目光闪动着,掩口一笑,直可令动人的月色也要为之暗淡无光,看得我心头一室,忙转开目光,望向中央忙碌着的箐儿与宛儿。
隐隐似听到一旁的云湘轻轻叹息了一声,我心头一颤,勉强一笑,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很从容地望向云湘故作轻松地笑道:“夜色很美呢,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难得的宁静了。”云湘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之色,看着星空,幽幽道:“是啊,我也一样。”
我没话找话说地笑道:“云大小姐好像有心事呢,嘿。”
云湘娇俏地白了我一眼,一咬牙,忽道:“难道公子到现在还不想以真面目面对云湘吗?在云湘心里,可是早已将公子当做……知心好友一般来对待了呢。”
看着云湘那张宜嗔宜喜的近在眼前的绝美动人、没有半点瑕疵的娇靥,我心头再次一颤,故作从容地笑了笑,将脸上一直戴着的面具摘了下来,放入怀中,笑道:“云大小姐这下满意了吧?”
云湘静静看着我的脸庞,眼中异彩连连,连呼吸也屏住了,就连一旁听到我们说话,望来的箐儿与宛儿也看得红了俏脸,羞涩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再次抬头朝我望来,眼中亮芒闪动。
我摇头一笑,一旁的云湘忽掩口一笑,看了箐儿与宛儿一眼,惊的二女急忙垂下那难掩爱慕的目光,手忙脚乱地继续手中的工作,看得我莞尔一笑,真是两个单纯美丽的女孩。
云湘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了。”
我微有点愕然地看着她道:“为什么?”
云湘看着我掩口一笑,白了我颇为妩媚的一眼,很镇静地道:“因为你怕每到一处都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招来那些狂蜂浪蝶,我说得对吗?苏公子。”话未说完,自己就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我为之哭笑不得,摇头宛尔一笑,这算什么原因?
连一旁的箐儿与宛儿也引得娇笑起来,但随即又怕我着恼似的,惊忙掩口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无不快,才又偷偷掩口笑了起来,蓟不破众人被三女的笑声所引,也朝这边看来,呆了一呆后目光落到我身上,蓟不破眼前一亮,朝我打了个手势,一笑,招呼众人大吃起来。
我摇头一笑,瞪了兀自掩口笑个不停的云湘一眼,道:“有那么好笑吗?你那算什么理由,要说我们云大小姐国色天香,倾城一笑,足以颠倒众生还差不多,我嘛,嘿嘿,最多算个英俊小生,能迷倒几个痴傻的小女子罢了,比起云大小姐可差太多了,哈哈。”
云湘再次忍俊不禁,捧腹笑了起来,就连箐儿与宛儿也是一般掩口娇笑连连,笑得极为动人,不时秋波暗送,二女一娇一媚,看得我眼前一亮,不过比起云湘来,终逊色了一些,但也是青春可人。
云湘笑了一会儿,拿眼白了我似嗔还喜的一眼,笑道:“云湘哪敢跟你比才是,咯咯。”掩口一笑,轻轻一叹,笑容稍敛,理了理鬓角的青丝,看了我一眼,微笑道:“谢谢你,云湘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开怀笑过了。”看着跳跃的篝火隐隐有些出神,恬静中带着淡淡的温柔,。
一看到云湘静静思想的样子,我便不知说什么好,便也看着篝火无了语言,这时箐儿端着方切下来还滋滋作响冒着香油的烤鹿肉送到了我的面前,柔声道:“公子,趁热吃吧。”
我微笑点点头,到了声谢谢,顺手将盘子递给了云湘,柔声道:“云湘你先吃吧。”
云湘含笑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接过我手中的盘子,彼此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了一起,双双匆忙收了回去,云湘俏脸一红,脸上红晕流转,越发的动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之而起的是淡淡的柔情,看得我本来就有些惊乱的心越发慌乱了,不敢看云湘,要说以前看云湘,只是发自内心地欣赏她,对她惊为天人,我相信,但现在呢?还只是发自于男女间彼此单纯的异性相吸吗?但忽然间我有些想回避,因为我想起了冷凝香,少女坚定不容置疑的话语犹如在耳,“你要是爱上了别人,我一定会先杀了你,再自杀”,那绝美冷艳的容颜在我脑中徘徊不去,一句句说着那听似狠心,却透着坚定的对爱情的执着与坚定不移,本来在我心中不过是玩笑的约定,竟已在我心中一般成为了我的执着,只是,何时我们才能再相见?心中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伊人究竟在何方?一时有些怔怔出神。
一旁的云湘出奇的没有打断我,半响,还是箐儿道:“公子,小姐,烤肉凉了。”才将我惊醒,歉意地一笑,望向云湘,云湘面色平静地看着远处林间飞舞的萤火虫,不知在想什么,我忍不住将箐儿的话说了一遍,云湘才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神色间回复了那令人心痛的落寞,看着我幽幽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箐儿与宛儿一惊,呆呆看着我们。
我也颇为愕然,强颜一笑道:“怎么会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云湘笑了笑,转开头去,道:“我随口问问罢了,快些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笑了笑,心中一叹,终还是道:“算是有吧。”略带苦涩地一笑,道:“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至今我连她在哪里也不知道,也无从寻找。”
云湘似很感兴趣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笑道:“可以跟我说说你们是如何相遇的吗?”
我一笑,静静想了一下,微笑道:“当然,如果你想听的话。”
云湘一笑点点头,但眼中却透着淡淡的失落,我微微一笑,将我与冷凝香如何相遇的始末娓娓道来,云湘听得极是入神,看着她想象的神情,月下的娇靥是如斯动人,但静谧中难掩脸上淡淡的失落,我心中一叹。
讲完了后,云湘淡淡微笑看着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如此曲折动人的一场邂逅,但愿你们终有一日能再度相聚携手,白头到老。”有些落寂地一笑,起身向我笑道:“我身子忽有些不适,想回帐早些歇息,你们吃吧,不用管我。”竟自回帐去了。
我也站了起来,箐儿与宛儿向我告罪一声,进账去照顾云湘去了,我苦涩一笑,转身朝蓟不破众人走去在蓟不破身边坐了下来,拿过其手中的羊皮酒囊,痛饮起来,蓟不破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成浩众人喝起彩来,纷纷举起手中的羊皮酒囊与我痛饮起来,蓟不破也只是稍微疑虑了一下,就加了进来。
众人就着烈酒,吃着烧烤得脂香四溢的野味,东南西北一番神聊,直到夜色西沉,忽感到大地一阵阵轻微的震动,蓟不破忽站了起来,凝耳倾听了一下,众人见状都静了下来,静静凝耳倾听,我也凝耳倾听,但却什么也听不到,蓟不破忽俯下身,以耳贴地,不一时,忽站了起来,眉头微皱道:“数十里外,有上万的人马向西北方向奔驰而去,好像一共有两批人,相距了不到十里。”
我道:“会不会是草原上的野马群?”我会如此问,也是听蓟不破说,草原上有许多野马群。
蓟不破道:“不会,只有上了马蹄铁的、载着重物的马群奔跑间才会发出如此大的动静,奇怪了,西夏在这附近并没有这么多的人马啊,我们去看看。”说着一声呼哨,不远处奔过一匹黑色的高头骏马,正是他的坐骑,蓟不破翻身上了马背,向我与众人道:“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小姐的安全,我去看看。”豪气万千。
我心中也是好奇,向成浩众人道:“你们留下,我随蓟兄去看看。”
蓟不破是见过我出手的,也不反对,点点头,我翻身上马,随蓟不破朝着西北方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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