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浪迹江湖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放下手中的画笔,默默看了一会儿刚完成的画,画风细腻中多了几分飘洒自然,粗旷中尽显豪迈,显然于画之一道我已有小成,唯一不足的就是画中还缺了点灵气,尽管六年来我每日不忘养气培元,闭门谢客,静心习画,体内的浩然正气也小有所成,或许自己现下最缺的就是阅历识见吧,要想画道达到大成,还必须已天下为师,万物为本才成。
看看镜中的自己,虽尚年少,但因养浩然正气于胸,已显三分英俊潇洒,倒多了几分儒雅之气,这也是我长年闭门习画的原因;默然许久,不知是否应该出去走一走,这些年我克尽孝道,加之为人随和,府里到是无人不喜。
“彻儿,你在吗?”门口传来姐姐甜美的呼唤声。
我一笑,忙迎了出去,看到姐姐,心里也甚欢喜,在楚家,与我最亲近的还是她,这些年,姐姐越见娇美之态,虽淡施脂粉,但难掩那天生的婀娜富贵之态,说来姐姐至今早过了出阁之年,上门提亲的不知有多少,就连京城之中也有不少达官贵族之后前来,京城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等更是不知为她伤了多少心但姐姐总是闭门不见,或以弟弟年幼,家中无长以孝父母婉言谢绝,想及此,我多少有些惆怅感怀,姐姐是我来到这个世上见到的地一个女子,又对我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美丽大方,若说没有几分非分之想,那就是骗人的,但这些年,我心里早已经当她是我的亲姐姐一般,备感贴心。
含笑拉住姐姐,在桌旁坐下了,姐姐含笑道:“姐姐亲手为你做了几样你喜欢的糕点。”
侍女从食盒中拿出几样精美的糕点放在桌上,我一笑,道:“还是姐姐你对我最好了。”
姐姐欢喜笑了笑,柔声笑道:“又耍贫嘴,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异样,笑得也很牵强,眉头微蹙,拉住姐姐手道:“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哪不舒服?”
姐姐眼中闪过不舍与无尽的爱恋终强颜笑道:“姐姐没事,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心里越发不安,正要追问,姐姐已起身笑道:“姐姐真的没事。”转身朝书桌走去,又让跟来的丫鬟出去,拿起桌上我新画完的画看了起来。
见姐姐的贴身丫鬟春盈底着头出去了,我知道定然有事,但这些年,我身边也没有一个贴身的丫鬟,问姐姐的丫鬟估计也问不出什么,边吃边心想:一回定要好生问一问姐姐。
正想着会是什么事,忽听得姐姐道:“彻儿,为姐姐画一幅画好吗?”抬头望去,姐姐一看望来我就低下了头,我新中越发不安,想问,但最终没问出口,微笑点点头道:“好啊。”。
让姐姐凭窗坐好,铺纸研墨凝神画了起来,渐渐的,一幅美人捏花,倚石含笑醉春风,尽显娇美动人之姿的画面已然跃然纸上,画中之人婉似瑶池仙子,风采动人,连手中的花也仿佛刚摘的一般,娇艳动人,越发衬得美人如画。姐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许久才回过神来,我望向姐姐,依稀看到姐姐眼中有泪光闪动,心头一颤,姐姐轻轻的靠在我胸前,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我心神颤动,想要安慰几句,话到了嘴边,竟是难以说出口,只是轻轻地抱着姐姐,依稀听得姐姐的话在耳边回荡道:“彻儿,姐姐走后,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姐姐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春盈就代姐姐留下来照顾你,弟弟,千万记得来京城看姐姐。”
该走的还是要走,姐姐最终还是走了,我没有留,也没有落泪,不是我不想哭,只是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有时,又岂是几滴眼泪能流尽的
望着姐姐的花船顺流而去,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祝福她,姐姐要嫁的也算是青年才俊,今科进士及第之才,又是名门之后,家世显鹤,其父更是身兼漕运总督之位,姐姐嫁过去应该会幸福吧,我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少爷,天凉了,我们回去吧。”身后传来春盈柔柔的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春盈今年年不过十三岁,明眸皓齿,十分秀美可人,已经跟了姐姐多年,我还记得七岁那年,我与姐姐外出郊游回来,见福伯亲自买下的她,其父拿了钱一个劲的道谢,然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后来问过福伯,才知其父做生意亏了本,又好赌,家破了,没法,只得卖女了。
我叹口气,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下流花船远去的地方,却什么也看不到了,空留满江残阳。
第二天,我借郊游之名,也没要人陪同,出了城,便上了南下的小船,我也想去看看这千年前的世界。
船夫是一年近六旬的老人家,很是健谈,竿也撑得很好,加上顺风顺水,船虽小,却是行得极快,加之两岸湖光山色动人,我的心情也为之好了许多,想来,现在府里也应该发现了我留下的书信了,想到此,不由得叹了口气。
船尾老船夫道:“公子可是出来散心的?”
我微笑点点头,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地聊了起来,对江南的风土人情到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第二天一早就到了镇江府,下船时,多给了老船夫几两银子,又跟其撒了个小小的谎言,说后面有我的仇家追我,嘱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见过我,老船家自是一口应了下来。
进城找了家客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点水果和吃食,打听了一下卖马的地方,花了三两银子买了匹通体黑毛、温顺的高头骏马,又打听了一下路,就从南门出了城,沿着官道骑马缓步而行,虽然我以前没骑过马,但看过马赛,也试着操马徐行,轻打了一下,马儿就小跑起来,开始还行,但骑不到一会儿,**就疼得厉害,全身都快颠散了架,唯有慢下来,正好路边有条小溪,水清可见底,心情大好,下马喝了点水洗了把脸,拿出果子来吃,让马儿自由地在路边吃草。
路上行人不少,车马往来,见了我都微笑着点点头,可见江南的百姓还是不错的。
骑了半天的马,也渐渐熟悉了马性,骑得好多了,路上的行人少了许多;时值春晓,江南草长莺飞,四处皆是风光如画,道旁清山绿水,繁花似锦,让我目不瑕接,陶醉其中,怡然自得。日暮时分,遇上了一个小镇,我累极,找了家干净的旅店住下,好好吃了一顿。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点,才上路。中午时分,遇上了一个运货的车队,便与之同行,与我搭话的姓张的大叔问起我为何孤身一人,我就说一个人跑出来玩的,顺便去杭州的外婆家,听得张大叔惊讶不已,让我与他一道,以策安全,我也就答应了。
同行了两天,一路看看风景吹吹风,感觉到也不错,张大叔对我也很照顾。
这天傍晚时分,车队进入一山林谷地,林道狭窄多了,道两旁皆是林木,正所谓林深必有虎,山高必有盗,更何况这个民不聊生的时代,我正欣赏风景,林中忽然冲出几人,截住车队,人人手中拿着兵器,刀枪长矛剑都有,车队中一行十多人登时乱了,各自忙着保护自己的财物和货物,强盗中一小个子挥舞着手中的枪叫道:“打劫,统统给小爷我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一指身旁五大三粗兼凶神恶煞提着把大刀的汉子得意洋洋地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我大哥,人称‘恶面虎’,识相的就快点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拿出来,不然,兄弟我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一不小心伤了哪位可不好,大爷我们也不贪,车上的东西我们也不要你们的,给我快点自己把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兄弟们也搜搜,别落下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第一次遇上强盗,我心中也不怎么害怕,只是好奇为何这里竟然会有强盗,装作拿东西,解开包袱,手握上了剑柄,但心中还是有点犹豫,我以前读军校虽学过格斗的功夫,要是以前自也不怕这么几个小强盗,可以一博,但以我现在的体力和身体,可就有点不行了,我毕竟还太小,眼下唯有先找机会逃走,再找人来帮忙。
众强盗开始逐个地搜,有的人干脆自己先掏出来,以求留下一点,算是破财消灾。
“妈的,竟敢不老实,找死不是。”前方一强盗揪着张大叔怒骂道,并狠狠地打了张大叔几个耳刮子,张大叔连声哭饶,忙把身上剩下的银子都掏了出来,脸也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来。
那强盗却不放手,收起了银子,狞笑着在其肚子上重重来了两拳,方将其摔到地上,狠狠地再踢了几脚,才骂骂咧咧地走向我;张大叔疼得面目扭曲,满头冷汗,抱着肚子再叫不出来,我看得又惊又怒,恶狠狠地望向那个强盗,喝骂道:“你还是人吗?竟如此灭绝人性。”
那强盗看着我一鄂,旋即狂笑了起来,四周的强盗一鄂亦纷纷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话一般;那强盗面目狰狞地哈哈大笑道“小子胆子倒不小,哈哈,大爷我灭绝人性又如何?难不成你想管一管?哈哈,老子我入山十几年,今天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骂老子我灭绝人性,哈哈,有趣,有趣,小子你今天难不成想出出风头?哈哈,不知你毛长齐了没有?哈哈。”
我怒哼一声,抽出剑,一剑朝他头顶砍去,强盗一惊,面现错愕之色,惊呼一声,身子忙向后仰,但已然闪躲不及,我终究没有杀过人,剑锋一偏,一剑砍到他的右肩上,剑锋一涩,汉子惨叫着跌退了开去,一只手膀落到地上,我心中一惊,我实想不到手中的剑竟如此锋锐,众盗一惊,怒喝着饶过人马,朝我迫来,我心知不能被他们抓住,打马转身就跑。
两名强盗呼喝着要拦下我,我顺手摘下挂在马鞍上包着零食的包袱迎面扔向左边强盗的脸面,挡住他的视线,挥剑斩断右面强盗刺向我马儿的长枪,策马冲了出去,打马狂奔,转眼,马儿已冲出了十余丈,我死死地抱着马颈,才侥幸没摔下马背,几把刀剑长枪险险地落在马后,冲出一断,我回头叫向众人叫道:“我去找人。”,打马狂奔,众盗怒骂不止,朝我追来,惊怒之下,竟忘了抢马来追,待想起时,我早已去远。
我担心强盗追来,不敢缓下,一路催马狂奔,紧紧地抱着马颈,不敢放松,驰出十数里,迎面撞上了几骑,马上的人还带着刀剑,有点像武侠的装扮,我大喜,欢喜地叫道:“前面有强盗抢劫,请你们快,快去救救他们吧。”竭力收缰止马,却由于力小,没止住奔马,马儿惯性地冲入马队中,突被一人伸手硬拉住缰绳拦了下来,我感激地对之抱以一笑,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鞍上还挂着刀,长得颇为英武。
我道:“几位可是习武之人?”
那汉子点头道:“不错,我们是福威镖局探路的镖师,小兄弟说前方有强盗可是真的?”细细地打量着我。

我忙点头道:“是真的,还请几位大哥救我的同伴一救。”
汉子见我不像撒谎,挥手道:“李龙、张虎去探一下。”两镖师应声去了。我才发现一骑上还插了枝镖旗,镖旗上绣了只栩栩如生的猛虎。
汉子复向我道:“不知小兄弟既遇上强盗,又何以脱的险?”
我道:“我趁他们不备,他们也不提防我趁机逃了出来,他们一共有八个人,就在前面十多里,就两个人恐怕对付不了,我们一起去吧。”
汉子目光如炬地看着我的眼睛,似要将我看穿一般,我有点焦急地迎着他的目光: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还请你们仗义出手相救,慢一会儿,可能要出人命的,大不了我给你们钱就是。”汉子一笑,点点头,道:“看来你不像说谎,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杜海、刘绅也和我一快去。其余的兄弟回去报告总镖头。”众镖师应是,除两骑外,掉转马头去了。
汉子向我道:“还请小兄弟带路。”我欢喜地点头应好,说了声谢谢,在前带路。
驰出数里,迎面撞上先一步赶去的两名镖师,两人不待问,就向刚才的汉子道:“张副总镖头,真的有强盗,遇上我们掉头就走了。看样子似是来追这位小兄弟的。”姓张的汉子镖旗点点头,打马就走道:“我们去看看。”当先便走。
赶到时,强盗已经走了,留下满地狼藉,姓张的汉子问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被抢的商队成员一个个垂头丧气,自叹倒霉,整理了一下,便要继续上路;我则因好奇,谢过张大叔,让他一路小心,我就不跟他们一路了,张大叔道:“你是想一个人走吗?你一个人会很危险的。”我笑道:“不怕的,我想一个人四处走走看看。”张大叔道:“那你不去你外婆家了吗?”我脸有点发烫,笑道:“我想一路玩着去,张大叔你们一路保重。”张大叔显然精神欠佳,也没再说什么,摇摇头叹口气就走了;我便落了下来,走向那姓张的汉子,走到他身旁笑道:“多谢张大哥刚才对小弟的信任,还没有请问张大哥你的尊姓大名呢?”姓张的汉子抱拳笑道:“在下张季之,小兄弟不用客气,小兄弟不跟商队一起走吗?”
我也学他一抱拳笑道:“我是出来散心的,跟他们也是在路上遇上的,张大哥,我跟你们一快走,好不好?”张季之微有点鄂然,笑道:“小兄弟这么小就一个人跑出来游玩,,不怕遇上危险吗?还是回去吧,我们要赶路,带着小兄弟,恐怕会有照顾不周之处。”
我好不容易遇上江湖人物,怎肯轻易放过,笑道:“没事的,我不用你们照顾的,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只是跟你们一路安全点,我可不想再遇上强盗了,刚才可有点凶险,想想都有点后怕呢。”周围的镖师都笑了起来。张季之一笑之后,面有为难之色地道:“我们正在跑镖的路上,带上小兄弟实在不便,小兄弟你还是回去吧,免得你父母担心。”
我忙道:“这离我家已经很远了,张大哥你就带上我吧,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顿了一顿,见张季之面上为难之色不减,又道:“我身上有带钱的,不会让张大哥你们破费的,张大哥,我求求你了,带上我好不好?我孤身一人,被坏人盯上就不好了,求求你了,奥,对了,你们不是镖师吗,我可以给你们钱当保护费啊,你看好不好?。”
张季之笑道:“小兄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们保镖的规矩,保镖路上不许带上外人的。”
我心念一转已有定计,心道,看来不来点绝的是不行的了;满面失望之色底下头,抽噎了几下鼻子,似幽幽欲泣的样子,果然,张季之叹道:“小兄弟,不是大哥我无情,而是规矩如此,你还是快点回家去吧,若不是我要护镖,自当亲自送你回去的,保重,后会有期。”我抬头,眼中已有了泪光,“张大哥你也保重,其实,我....我已经是个孤儿了,也无家可归了。”
张季之道:“小兄弟何出此言?”
我‘强忍着泪’咽然欲泣道:“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抛下我和我母亲和一个江湖女子跑了,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一个月前,母亲也因生病,医治无效,离我而去,我唯一的一个舅舅不仅趁机夺了我的家,还把我给赶了出来,呜,我,我不哭的,死也不会哭的,不哭,不哭,本来我注定要饿死街头的,幸好我奶娘见我可怜,偷偷地偷了点行装给我,让我去找我爹爹,但.....但.....我爹爹也一定是不会要我的,况天下这么大,我也不知道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呜.....”又把我的伤心经历,以伤心不已的语气加以完美化,说完伤心无比外加可怜无比地蹲地大哭。
旁边的中镖师一个个义愤填膺,大骂我那‘薄性无情外加狠心的父亲’和‘狠心的舅舅’,有的眼都红了,语气都有点酸酸的,不知父亲和我舅舅看到了会有何感想,我只能在心中请求他们原谅了。有几个极具同情心的大叔已经在替我向张大哥求情了,我以满含无比酸楚的泪眼对之报以感激的一笑。
张季之满面同情地大声道:“好吧,就带上小兄弟你好了,唉,想不到小兄弟你身世如此可怜,你若无安身之处,你就留在我们福威镖局好了,我张季之还没成家,若小兄弟你不嫌弃,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众镖师纷纷称是。我忙欢喜道谢,却也没表现得太过欢喜,毕竟演戏也得要演全套不是,心中再次为骗倒众人而感叹,但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只有对不起诸位了,心中在叹了口气,我发现我说谎话的功夫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真不愧是天才,呵呵。心想可得找机会向他打听打听是不是真有江湖一说。问了一下,知道他们要送镖到湖北泌阳,虽与我的目标方向相反,但我更乐得同行。
过得一会儿,总镖头赵虎和一众镖师三十多人赶了来,听了我感人的经历,又见我年幼,先前的众人有补了几句,他也就同意了。我欢喜地取出一锭银子要给他作路费,赵虎总镖头一笑道:“这就不用了,小兄弟你收着吧。”我欢喜道:“那就太感谢赵大叔你了。转向张大哥道:“对了,问张大哥你一个件事。”
张大哥笑道:“要问什么事你问就是。”
我笑道:“我以前听过有江湖一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啊?”
张大哥哈哈笑道:“这当然是有的,小兄弟你问这做什么?莫非你也想闯江湖?”
我一听兴奋地道:“当然想啊,不知是不是也有像什么少林武当一样的门派啊?”引得周围众人笑了起来。
张大哥笑道:“看来小兄弟你知道的也不少嘛,少林是当今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和赵虎总镖头都是师出少林的俗家弟子,不过,那武当什么的倒是没有,小兄弟你要说的应该是天机门吧,少林天机素来并称江湖中的两大泰山北斗,估计小兄弟你听错了,也不知是哪个市井小儿胡乱杜撰出来的,哈哈。”
我也不已为然,就算有个武当派,那也应该是宋代末年的时候了,我反而更兴奋了,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旋即想到:除非自己出家做和尚或者当道士,否则又怎么能学到武功,是以又问道:“张大哥,不知可还有其他的武学门派?”张大哥笑道:“天下武学何止千万,千宗万派,这自是有的,不过比较有名的除少林天机外还有七大门派,此外,还有姑苏慕容世家,苏州的南宫世家与江家,洛阳的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名也不弱于七大门派,其余的说了,小兄弟你一时也记不住。”我忙道:“我记得住的,还请张大哥你跟我说说吧。”
张大哥笑道:“也好,不过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我欢喜地点头应好。
张大哥边行边道:“这七大门派与少林天机是天下武林同道公认的九大门派,分别是峨眉派、天山派、华山派、昆仑派、黄山派、青城派,还有玉女门,九大门派中又数天机门最神秘,天机门的弟子也很少有人在江湖中现身,但是十多年前的一个痴情神侠冷风眠冷大侠却是江湖无人不晓,人尽皆知的,我亦素来敬仰他的为人。”众人面上皆有仰慕之色,可见这痴情神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有机会倒是要见一见,张大哥满面敬仰地看了会天,才道:“下月初九,众江湖同道应武林盟主独孤无伤和九大门派之邀,将会齐集洛阳城中,举办武林大会,共商大事,我和赵总镖头也会带人去参加,四大世家想必也会到场。”
我听得兴奋不已,心想着一定要去看看,要是能遇上个武林高手,收我为徒,跟他学武功,练成绝世的武功后,快意恩仇,行侠江湖,那样可就太爽了,越想越兴奋,心中突又一惊,好奇地道:“共商大事?不会是要起义吧?”
张大哥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商的是灭魔大计,这个说了小兄弟你也不清楚。”我更加好奇了,道:“灭魔大计?不会是要商量消灭魔教吧?真的有魔教?”心中好笑,这也太有点不可思议了,要真有,岂不跟武侠小说中写的一样了吗?现是北宋年间,不会是指的明教吧?也不知有没有张无忌,还有赵敏,旋即在心中哑然失笑,就算在金庸老先生的小说里,那也是元代时候的人物情节了,我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众人都盯着我的脸看,张大哥点点头道:“魔教是有的,我们要对付的的确是魔教妖人。“顿了一顿,道:“小兄弟你没事吧?”我呵呵一笑,叉开话题道:“张大哥你的少林武功一定很厉害吧?”
张大哥笑道:“少林武功博大精深,为兄也不过是学到了点皮毛而已,实在是不足挂齿。”我笑道:“那张大哥有空可得教我两招,好防身。”张大哥笑道:“有机会再说吧,我们快点赶路吧,不然今天就得露宿荒野了。”我笑道:“那我们可得走快一点了,呵呵。”心中兴奋得不得了,仿佛我已练成了绝世的神功一般。
想起张大哥刚才说的痴情神侠,我有点好奇,笑道:“张大哥,你刚才说的冷大侠为什么又叫痴情神侠呢?”张大哥笑道:“这个嘛!痴情呢是因为冷大侠一生只痴情于他的师妹,称他为神侠呢!是因为只有他才配得上这个称号。哈哈,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明白的,我们快点赶路吧!”我笑笑,也就不在多问,心思很快就转到了绝顶武功上,打定主意,一定要学到绝顶的武功。
一路上,赵虎与张季之等人,耐不过我的软磨硬泡,只得教了我一套少林入门的少林长拳和一些防生的功夫,内功却要等得到少林寺的同意后才能传我,我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无法,心想:“将来有机会倒要上少林寺去看看,看能不能学到什么易筋经什么的,一时,不由得很是有点向往。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