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再次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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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眼看着史秋霞和顺子恩恩爱爱,方舟和我怎么能按奈的住呢?以前是有妞一起泡,现在啊!也不是以前的那种泡法了,不是认识后谈谈就行的。何况以前说是泡妞其实说白了就是和女孩说说话,偶尔在饭店和服务员说个不是很雅观的话,那些个也是连嘴毛也没退的女孩还说我们是小屁孩.然后我们做个自己认为是很势的动作,嘴上吐出一个模糊的字切.现在是能够放的开的,即使做那事也是双方都同意的,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这是方舟说的,以前他总说自己早就“开荤”了,我们谁都不相信啊!那天以后我真的相信了。我也认识了生命中的第二个叫做梅姐的女人,我也再次开了荤,加深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层神秘----.原来和每个女人那个都是不同的感受。我也惊讶没刚满十八岁不久的我就经历了两个女人,她们都比我大还都是比我年龄大,他们都是上过大学的人。我到现在都不懂他们为什么在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和我发生了关系。之后就都销声匿迹了呢?
(二)
那天方舟拉我去富民街的酒吧!那是一个很另类的地方,暗红的灯光下那些青年男女那么在尽情的舞动着,能来这里的人,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不是正在叛逆的就是在丰富的物质生活下寻找刺激的人.在我看来那些都是吃了摇头丸的,他看过的那些在电影里吃了摇头丸的那些人就是这个样子。在这样地方也就这么些人了。好象有的人不开心了也会来这种地方喝酒,在你昏昏沉沉的时候那些妖艳的女子就会蹭着你身体的某个部位,你也就会犯一个也许你不是情愿的错误.很美妙也很沉痛.
我和方舟走在那个吧台的地方,一个妖艳的女人迎了上来。也不能说是妖艳啊!是漂亮才是啊!那家伙就和从牛奶里泡出来的,那是要样子有样子,要气质有气质啊!比我们见过的女孩多几分的成熟的女人。
方少爷你是很久没有来了啊!我可是想死你了,你这样的公子哥都像你这样的话那真的是完了啊!我们这些靠你们吃饭的人都完蛋了。听那口气她和方舟那关系很是暧昧才是.方舟什么时间认识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时间来过这,这个女人怎么知道方舟家有钱呢?只有对有钱的人才是永远的那么的神通广大,永远有你所探求不到的东西.
梅姐说的是那的话啊!我不是来了嘛!
你的那个香香该怎么办啊?
她又怎么了?
最近感冒了,快去看看了。
方舟向我示意了一下,向里面走去,没走出多远回头说:姐那是我的哥们啊!叫艺演,你们聊,他啊也是很喜欢艺术的人啊!我这才知道方舟是这的常客,还有固定的对象供他发泄那发自内心对女人的不满,我想他大概正是来这种地方多了才会有那套理论吧!当然我的想法不一定是正确的.后来我知道我是错了的.从方舟那简短的叙述中我了解到:
香香是个很悲惨的女孩子了,八岁的时候因为她妈妈在生她小弟弟的时候因为难产,为了保住孩子就那么遗憾的离开了人世,可是她不知道她用生命换来的孩子连百日都没有过就死掉了.从此以后那个可恨的父亲就变成了个酒鬼,动不动就无缘无故打她,她身上的伤痕不比眼泪少,那随便接开衣服的一个角都能看到那没有人性的亲情背后的黑手,没有一点的父亲的影子.就在半年前他又和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结婚,不管家里人的反对将其带进家门.从此香香就开始了那让人难以想象的生活.每天早早起来做饭,却不敢放开肚子吃一顿饱饭.她在学校里也没有朋友,经常那么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她的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出那个曾经那个很是慈祥的父亲的脸,仿佛那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现在的自己不光要受父亲的打骂,还要受那个泼妇的气,她受够了.她想过杀他们的念头,曾经那饿强烈的在脑海里酝酿过,并在日记本上写过详细的计划.可是最终放弃了.她还是那么天真的认为父亲是会改变的,可是她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是个疯子了,他永远也好不了了.
爷爷就是给他活活的气死的,死的时候抱在老伴的相片:这就是我们的好儿子啊!他是******
她曾经想过死的,她有时礼拜就不想回家,她那么漫无目的的走一下就走到了外婆的家门口.在那里她可以躺在外婆那佝偻的怀里哭上那么一阵子.外婆做的饭是那么的好吃.她从来都是说因为想妈妈才哭的,她从来都不说自己的父亲是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她不想让外婆知道自己受的苦,因为外婆老了.她老是那么淡淡的说:早点走了算了,你妈妈和你外公在那边等着我呢!香香多么想说:外婆还有我呢!可是她老是说不出口,那句话就像扎在喉咙的一根针,动弹不了.

自己上辈子欠他的吧.
在夕阳回家的时候,她又的返回那个地狱般的家.
终于有一天,她觉得她不能再依靠那个家了.她的父亲也就在那个意识还没有转变为行动的时候死了.
当她听到自己的父亲被汽车撞了的时候她说不出的高兴,她从未有过的轻松.不要自己动手了,哈哈!同学们那疑惑的眼神从四面八方诧异的集中过来.太阳那刻是那么的温暖的照在自己身上:老天爷啊!
从此自己就离开了那个让自己很是伤心的省份,第一次坐上那传说中的火车来到了这里.在这里她要出卖着那早就扭曲的灵魂.
我那么默默的听着方舟给我讲的有关香香的身世.
她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她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来生活,可是她就那么的用**与灵魂来叫板.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做给谁看的.我第一次见到她他那么流着泪的,慢慢的脱下衣服:我以前没有做过,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讨厌.我不知道她说的讨厌是说讨厌上我还是男人,也或是她自己.
方舟递给我一根烟,然后给自己点上火将打着的火鸡拿到我面前,给我点上烟.
我没有和她做,因为我看到了那满身是伤痕的身体我害怕了.
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你还很小.我对她说.
然后她就开始哭了,那么的跪在了地上:我很害怕你知道吗?我害怕?我走上前扶起她给她把上衣披在肩上,让她坐在那个单人床上.
那你为什么要做?
我现在没有一个亲人了,我不知道我能干吗?然后她就说了自己的身世.我就觉得我应该能帮助她,于是我就给梅姐说照顾着点她,最多让她陪个酒.
哦!我说了一个字,不高不低.
她有时要我陪她,我们就好上了.但是她从来不折求什么.她说她会感激我一辈子的.我从这些很是诚恳的话里知道了我所不知道的又一个方舟似的.我被震撼着.
她说等她挣够了一定的钱,她想学习计算机.我觉得她是没有问题的,一定能学好的.有时她就那么的躺在我的怀里:我如果那天没有遇到你,那么我现在就成了一个千人骑万人骂的鸡了.老天总归是没有亏待她.
梅姐的酒吧关了门之后,她就拿着挣的钱走了.有时候方舟接到她的信,她说她现在过的很好,有时间会回来看他的.
三
现在让我们回过神来.
梅姐听说我喜欢艺术很是吃惊.
哦?是么?那我可不能放过啊!
什么叫不能放过啊!刚认识怎么就要粘上我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的这句话.
哦!还有张很厉害的嘴啊·!你说说你喜欢的艺术家有谁啊!
我喜欢莫扎特,肖邦,泰戈尔,梵高---
哎呀!你所爱的艺术家还是不同领域的杰出艺术家啊!我心里在那纳闷啊?你有病是怎么的,难道你喜欢的艺术家都是垃圾啊!
那你呢?
我啊喜欢可没你那么的多,还没说完就打断你说的话。她也没给我提有谁。你想喝点什么啊!今天刚认识你我请你,你什么也不要说,第一,因为你是方舟的哥们,咱们也就是哥们了。第二,我们也认识了,你和我又有共同的爱好。第三也不能算一点,我看你长的很抽象。说完在那哈哈大笑啊!我在那纳闷的很,你不是看上我了吧。事实上真的是这样了,我们那天那个了。这是我第二次献出我的身体.第一次是我十四岁的时候和荣姐发生的,在那以后我们没再见过面,直到我快毕业的时候我从电视上看到她被挂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申荣,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叉叉,被两个警官押着.她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我很是相信说过再见的人是会相遇的,我默默的对她说过珍重的,我还是相信某一天我们还能够相见的,只是不知道那时她还能认识我吗?我能认的出她吗?她在隐约的问了我是不是处男,她说她是第一次,那浅浅的满足的纯真的笑脸.那时的我不知道第一次能说明什么.她为什么那么的提到她的初次呢!现在想来她是那种很保守的女人吧!
记得看过一则消息说功夫巨星李小龙就是在十四岁失的身。于是我感觉在这上面我也是超前的。开放的。
那天我们谈的好开心啊!我们也喝了很多的酒,我们最后走进了她的房,隐约的记得那是一个充满了橙黄色灯光的房间,谁都知道那种气氛下什么事都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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