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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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我从那粉红色的丝绸痰里爬出来,我想着常常是我泡妞,今天我让妞给泡了。我又不得不摇摇头:其实这只是我的第二个女人,我接开了痰子一个晶莹透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又很想再来一次,可是那酒精还没彻底的从我的大脑里消退.我感觉我的头都要炸开了,于是我闭着眼睛将手从梅姐那潮湿的地方拉出来。平躺在床上。
装什么蒜啊!起来吧你!那张很是浪荡的脸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境界。我睁开眼坐起来看到那双透明迷人的眼睛,我看到这个女人此时是那么的幼稚和乖戾。她傻傻的看着我傻傻的笑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又翻了个身将头蒙了起来,进入那黑暗的世界里。我穿起衣服,到卫生间洗了个脸,从冰箱里拿了灌可乐回到床上坐下。我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想昨晚的事情,感觉很是荒唐!可是我想到在刚上初中时的那个荣姐我就又跟男人似的对自己说: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已经是男人了。梅姐是比那个同样是不我大的女人荣姐丰满且漂亮的身体,虽然我和方舟还有那个秦顺常常说泡妞,可是对我而言那是不恰当的。这只是我的第二次,两次都是和两个老女人,两个虽是艳丽却并不知道是不是放荡的女人?或许她们都经历过很多的男人,可是在荣姐走后这是他至今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他们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他们都是高学历的女人。他们的过去也许遭遇过相同的悲伤又痛苦的经历。只不过她们是女孩而我是个男孩。她她们可能想过和我结婚的事情吧!我只是愿意这么想,因为她们都那么的喜欢我,这应该是真的才对。我却不知道我那里好。要不是考虑到我的感受和我们的结合一定会给我的家乡流下一段丑闻,是的没错,它就是丑闻。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不憨不愣的去找一个老女人,对与受封建思想束缚的农民来说,这是要遭天堑的。不过我到是没有想这么多,这些都是梅姐说的。后来我也就在没有提结婚这类事情。再说秦顺现在和秋霞还没有发展到什么都做了的地步。可是我却对方舟很是模糊,认识了这么久他所做的很多事情是我和顺子所不知道的?
梅姐也坐起来了将头依偎在我的胸前。
你以前做过?她说着手伸向了我的大腿内侧。
哦!不是!以前做过一次。我看看天花板那个大大的莲花大吊灯。
不是吧!你才多大就做过两次。(她感到很惊讶!)不过你看上去很小实际也很小,但是你的心一点都不比我的小啊!(然后她用摆弄了我半天命根的手从床头上拿起男人抽的那种烟:云烟,她抽出一支点燃抽了一口,噘起嘴吐出几个圆圈.)我好象不该和你做的,可是看到你这么干净的男孩我真的忍不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这回轮到我惊讶了。
我没说话,只是那么很是惊讶的看了她一烟,然后顺势躺在床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提到第一次,和荣姐一样的话我的确是又听到了,是出于一个又一个比我大的女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我?
梅姐没再说话,就那么的慢慢的转过头开始亲吻我的肌肤。我那时真的有种被**的感觉,不过我心里有是愿意的。没错的其实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喜欢过一个女孩,那时我只是想看到她,有一次我拉了她一把手,她非吵着要我娶她,还说:你拉过我的手我会有你的孩子。我也是怕了好一阵子,怕她的肚子大起来。最后不知道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告了老师,老师最后只是笑着说:你们回去上课吧!同时安慰了那个女孩说那样是不会有孩子的。那个女孩出了老师的门口对我说:那怎么样才能怀上孩子呢?我对她说:大概是要亲过嘴才会有的吧!她到是噘着嘴很失望似的。
初中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但是我感觉她是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我就那么默默的爱着,看着她的喜怒哀乐,看着她学习时的样子,她是那么的用功,但是每次考试总是落后于整天睡觉的我。我可以从那嫉妒的眼光中看到仇恨,她似乎很看不惯这个世界似的。可是到最后她的倔强赢了,她考上了我们市里的重点高中。我们也就再没有见过面。
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值得女人信赖的男人,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你的身上似有种魔力。梅姐这么说。
然后她说话的声音总是带着股伤感,那么不停的抽烟,也不看我。
我知道她的眼睛是湿润的,苦涩的。
空气好象不在流动了,远处隐约的传来了那曲《舔蜜蜜》。
也不知道讲到那的时候我听到敲门的声音被梅姐骂了回去:妈的,不要什么事情都的老娘出马。
你长的像个很有吸引人的普通的布娃娃,我真的想这么的永远的抱着你。我的男朋友是个流氓,但是他是真的爱我,从来没有强迫我去做任何事情,我说我要开酒吧!原本是觉得他办不到的事情,我那时也是不知道我将回怎么的去生活?没想到他就让胖哥我开了这酒吧。那时的他还在监狱里,还让胖个一直照顾着我。哦!应该补充一点:她继续和我说她本来可以很好的完成学业,然后工作结婚,可是那时有个叫做肖海的拼了命追她,可是她对他真的一点的感觉都没有,我本来以前不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会有感觉。今天看到你我的心跳的跟兔子似的,或许我的心还是停留在那个我本来的感情***,所以我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她点燃第五根烟),后来有一个男生追求我,肖海知道后就把他打残废了。他也因此做了牢。因为出了这个事情我无缘无辜的被学校开除了,我的父母也对我很失望,我一气之下就来到了这里,没给家里打过个电话,尽管我知道家里人是爱我的。可是我不想让邻居街坊的说我是个和黑社会有关系的女儿。我心中的怀疑解除了:一个女人家怎么会有能力去经营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我准备说的,但是我看着她那张幸福但有忧郁的脸,像是落了一层雾!就将那到嗓子眼的话给顶了回去.是的说实话我能算是个男人吗?我在和荣姐就觉得自己张大了,其实直到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还怀疑我自己真的是个男人了吗?那以前很是清楚的记忆里,那个很是老沉的一为张大的我到那里去了。按理说我应该是感觉更加成熟才是。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优越感!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的存在的。
生活的***有时就是这么小,不经意间发生的事情就和你身边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和肖海的事情刚告一段落,我又和他的女人有了关系。
你刚才一定是想问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惊诧这个女人的智慧,她竟然读懂了我的心)我也不知道,我和所以男人说的话也没有和你说的多。
我才知道,女人有时候在无助的时候,她会干出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可是再是流氓的人有时也有他值得称赞的一面,比如肖海竟然能够从来不强迫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发生关系。
什么才叫做**交合?什么才是天昏地暗?
完了之后我回想了和荣姐的那个女人的第一次,在慌乱中下身那么的闷涨,忽的就像飘了起来,可是在我看来的完美,并不被荣姐认同。是的她显的有一点失望又有点无所谓。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有两点:1我是一个老女人,不能因为没和一个未成年少年做成爱就感到失望,要是真的做了,让这个少年想着男女之事,以后如何学习和生活。2也没发生什么?要不然我就一辈子觉的欠人家是的,他的第一次应该给他最爱的人,而不是只是一眼就看上他的我,何况我们的年龄太悬殊。


我就那么的和荣姐蒙蒙笼笼的睡在一起,那一夜我被那**般的感觉搅的晕头转向,她的身体真的异常的完美,异常的洁白和光滑。我第一次光着身子那么的和女人在一起缠绵。我从那拙略的动作中知道这个和我大学毕业相当的女人也没有作过。没过多久她搬走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那么的悄悄的没有流下一句话,只是她开的酒吧她还是要求用以前的名字:还红。在我看来她一定是受了什么打击的,“还红”不就是“还魂”吗?她曾经一定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
是的我的第一次没有流下什么美好的东西,留下的是一连串的疑问。

不过要不是那次离家出走,我不会无助的流落在荣姐的酒吧门口,看着霓虹的露灯下自己长长的影子,而别人看我如鬼一般的脸庞。那次的离家很是简单的理由,我觉暑假实在是在虚度光阴不如出去闯闯。我不要看电视里的人走遍祖国的山山川川,江海湖泊。我也要出去看看这个不平等和公平竞争的社会。我说的不平等应该是没错的,我和那些从娘胎里出来的干部子弟从吃奶开始就是有差别的,我那时拒母亲说奶水是不够的,连奶粉都买不起;可是那些干部子弟从小就是奶水加成品奶粉,那结果能一样吗?所以我觉得我的身高可能就是受了老天此待遇的影响。我说的公平的竞争是说我们可以从小就选择学习,而我凭借我的智慧学习可能比干部子弟要好,同样的教师坐在同样的教室,受同一个太阳的照射,同样要在天黑了睡觉。

我那次知道了流浪的艰辛.可是我却没有走出我生活的***.我其实在我熟悉的地方伪装了四十二个小时而已.所以我要对那些想离家的孩子说:江湖邪恶千万三思而后行啊!不光自己遭罪,家里人也的哭的和泪人似的到处去打听你们的去处。我这是在为自己找寻过去残缺的记忆而弥补的一个很是让我那时候想做的一件事情而已,仅此而已!我现在是写一个虚拟的自己,我要将我压抑的东西补回来.
那次我饿的看见方便面袋就想着那里面好歹留一点杂杂撒!可以不让我继续啃那很是硬的馒头.可是肯定是没有的。我真的走不动了,我想大概有凌晨快两点了,直到我被荣姐拉进了她的酒吧我看到钟表:3:01。我那么的坐在一个叫做还红的酒吧门口。我现在想能够遇到荣姐我真的是太幸运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睡着的,我梦到了我坐在一大堆好吃的,我正要双手拿起来往嘴里填,可是突然我被什么忽然拉出好远可是我依然能闻到那股非食物的香味,我的嘴还探向食物的方向。睁开眼我看到的是一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用那纤白的手拍着我肩膀。看我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和那惨白的脸带有一点不高兴,她到笑的跟绽放的向日葵似的。
怎么?吵醒你的没梦了?怎么睡到这啊?
我没地方去呗!
你怎么不回家啊?
我离家出走!
哦!为什么?她饶有兴趣的笑着看着我.
那有这么多的问题啊!
好了不问了,看你很饿我请你吃东西吧!
真的!我兴奋的腾的从靠着墙的地下坐起来。
来了!她拉起我的手。我的心跳的老快了,那不是和姐姐拉着一样的那种感觉。
她拿出好多的吃的,点心面包可乐还有梨苹果和葡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像不知道怎么把她逗乐了,我抬起头看着那张很是和善的脸,那嘴唇是那么的厚且滋润的和搬开的葡萄似的。
你为什么要离开家啊?
我看透了社会。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透法?我却愣在了那,我不知道我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知道你也答不出来,快吃了吃了洗个澡就在这将就着睡吧!我给你去放水,一定很久没有洗澡了吧!我心里想我还没有在家洗过澡,惟独在夏天热的不行的时候会到河里泡上一阵子。洗澡真的爽的不得了,没法说出那哗啦啦的水从身体上流下的感觉。快洗完的时候她敲门说给我毛巾。见我又穿上了我的衣服她笑的蜷缩在地上:我是让你洗了之后裹在身上的!
这里就一张床啊!我没理会她。其实我怎么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是的,只有和我将就一晚了,你不愿意?还想去睡在外面的水泥台阶上?我只是在想我今晚不会是和这个女人睡吧?她不会怎么地我吧!其实我巴不得呢,这个漂亮的女人让谁看了都会动心。
我就那么的合衣睡下。
把衣服脱了睡,小孩子还那么害羞!
我都十四岁了。我强烈的声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随你的遍,我去洗个澡,哦对了想看电视知道开。说着她开始脱衣服,穿着内衣从我眼前离去,最后当的关上门。我顺手拿起床头的那本杂志看了起来,都是些男人女人的话题,很是无聊,我撇下书就看见了我左边的床头柜上的那一瓶红酒和杯子,因为我在床的右边,所以我打了个滚。我倒了满满的一杯然后一饮而进,我以前喝过白酒也没有这么难喝就呛了一下。我正在被那既苦又甜的酒给呛的满脸通红。这时荣姐开门出来,看到我的样子一边用毛巾搓头发一边笑着说:红酒你的慢慢的品,没听说过“葡萄美酒夜光杯”。
我又倒了一杯照她说的喝起来,好象还真的是那么回事。
那次我喝醉了,醉的是一塌糊涂。荣姐也醉了,我记的她一边的骂一个男人的名字,一边将我搂在怀里,我被他那丰满的身体吸引着。她抚摩着我的身体,到是我的身体一直颤抖个不停。我心跳的我都担心回跳出来,我们那么稀里糊涂的就缠到了一起。现在想想荣姐的动作也是呢么的生疏,所以我判断她和我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他也许这辈子忘不了我,一个和她发生过关系的少年。在我那浑浊的脑海里浮现我:你这么小是第一次吧?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没法去解释的,我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就这么在我流浪的四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经历了我人生的第一次夜遇。那时候我本想将所有的钱都买了车票去省城的,可是我算过到了省城的时候就连买稀饭的钱也没有了。我在火车上就坐了就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所以我就那么懦懦的走在这个我熟悉而又陌生的镇子上,我总是低着头怕有人认出我来.可是我没有看见一个我熟悉的面孔.我也不知道我这四十二小时是怎么度过的.我是打算很久都不要回家了,于是我没有将那很是少的可怜的钱拿出来住旅馆.有次我提起这个事情给我女友阳阳的时候她总是放肆的傻笑。
你十四岁失了身?你和一个很漂亮的比你大好几岁的女人?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可这的确是事实。明明的笑着头埋在我怀里.

你还是回家去吧!好好读书!快开学了吧?等你大学毕业了再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昨晚的事情----。
我都忘了。我想想那时能说出这话真是难得。我感激荣姐给我的忠告,我听着那很是让人陶醉的声音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家中,我看到父母那睡眠不足的眼睛.我说我错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么?你怎么连个信都不留下呢?大姐哭着将我搂在怀里.我才知道我的离开给家人带来的痛苦远远的超出了我自己给自己强加的压力.
有时我想荣姐也许和我一样是离家出走的人,因为她那个让我回去的话里我能感受到一股伤感和失落。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我曾经在她那定过房间.可是她忘了吧!或许那天她又会想起来.我们向荒唐的人做了一件和荒唐的小说里写的一样的荒唐事。
期间顺子和方舟来找过我.听说我离家出走也是绞尽脑汁的想我可能去的地方.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过我连镇子都没走出去过.我现在想想那时我还是不懂事吧!那些我们觉得很是高明的玩的手段其实只是在寻找那个自己心中的自己.总感觉自己应该是那样才对嘛!
从幼儿到童年是在吃奶的时间里度过,童年是天真无邪的,少年是幼稚轻狂的,青年是开始奋斗努力养家的年龄,老年是坐下来会议过去享受天伦的日子.我们都要经过的五个阶段.我们都曾轻狂过,幼稚过.有些事情我们真的不愿在想起,我们想尘封的事情却往往是我们在记忆里很是刻骨铭心的东西,那里留给我们的才是丰富的没有缺少**的岁月.
很喜欢唐后主李煜的的句子: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只是诸颜改,人生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忧郁中带着几分伤感,伤感中包含着自己的遗憾与眷恋.
现在就是很怀念那很是平淡的日子,很是留恋那哥们在一起畅快淋漓的感觉,可是我们都要张大都要有自己的事业和家庭的.总有一天那过去只能成为我们偶尔酒桌上回忆的东西.尽管那时可能那些记忆已经被记忆的灰尘盖的很厚,可是依然要被拉出来成为我们共同愉快的话题。

其实就和有些人说的:不必要刻意的去追求很是让人喘不过起的东西,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是得不到的,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如果我的心里想的都是淫秽的东西,那么我可能就不会在我的世界里那么很是不可思议的就,和两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偶尔你静静的坐下来想想,很多事情都是人去楼空的感觉。飘忽不定。想起的往往是很伤感的东西,它总是能被第一时间拉出心底某个发霉的角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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