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忆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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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还记得守望者送的那本<<道>>吗?何不趁现在拿出来看看?”
“嗯!”清心从怀里拿出那本古装的小册子,和溢剑一起在烛光中慢慢地翻开,见第一页赫然写着:寻道!两人又摇摇头又翻,第二页上写着:道乃道,道非道,道乃得道,道乃离道!溢剑二人相继摇头,象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确实难懂。
于是又往后翻,后面出现的竟是此深奥难懂的图案,那些图案能凭空给人许多遐想,却又看不出上面究竟画的是什么!两人还是摇摇头后面面相觑,这种看不懂的东西看了又有何用?于是溢剑不再看下去,跑到床上盘腿打坐起来。
清心合上册子入怀,也跑到溢剑的床上打坐起来。溢剑愣愣地问道:“你不回去吗?”
“我一个人你不担心吗?”
溢剑哑口无言,只得闭目重新打坐起来,身旁的一切都不再有所觉。
。。。。。。
就这样溢剑白日练目力,晚上就与清心一道打坐冥想。三个月下来,全身气窍早已控制自如,引灵气入体运行个三五周天也自然不在话下。
至于练目力方面,始终不得以稳固,有时看着那小小看死物变得如筛子大,可稍一分神就给打回原形。
而臂力方面溢剑比较勤,三五天就得换一块石头,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重,办法虽有点笨拙,但是效果还是达到了的。两人于是把玄境第一层“练气”修成的事告诉了二老,仙老却讥笑说:“怎么,以第一层之粗浅你们都修习了三个月?往后你们怎么办?人生区区百十年你们能学得了多少?”
其余的师兄姐们也尽数数落嘲笑,弄得二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即使这样,仙老还是叫四师姐涵思传了第二层聚气的法门诀窍。
二人闷闷不乐地返回居处,当真是尽兴而去,败兴而归。对于仙老等人的嘲笑始终不明所以。
“猪,你还记得当初柳情师在教我们练气的第一清晨就提醒过我们吗?”清心突然说道,吓了溢剑一跳,不过终记起那早柳情师姐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仙风大梦中的弟子全是疯子,最鄙视那种法术低微的弟子,不管你们学了多久,他们都会一视同仁(鄙视)”,还记得清心问柳情是不是也是疯子,是不是会鄙视二人。
柳情师姐回答是却是模棱两可的话,着实让溢剑担心了下呢!今天这次没见柳情师姐取笑,算来已经不错了。
“我记起了,走了,我们努力练功吧!”溢剑说着,对众人的取笑已经释怀,心想着决不能辜负他们的厚望。
“你难道不羞愤吗?”清心疑惑地问。
“为什么要?我们该做的就是加倍努力练功,如果他们是真的取笑我们,那我们就要练出成绩让他们看,如果他们不是真的取笑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激励我们。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加倍努力了,你说呢?”清心微笑地点了点头。
从此二人就更加勤奋了,幸好不懂时可以互相询问探讨,或者直接请教师兄师姐们,这样倒也走了不少捷径,可唯一让人遗憾的是不知何故,无论二人如何努力可收到的效果却并不让人满意。练八卦墓诀玄境之第层一般需要三个月,二人就用了三个月,练玄境第二层聚气一般要两年多,二人就用了二年多,所以溢剑与清心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地把自己划在了资质一般的人当中,其意表示不算好也不算差,勉勉强强地过日子而已!
现在两练玄境第三层元气了,刑平曾说资质一般的都需要十年左右,溢剑想到练这层需要十年左右也不再大惊小怪,修炼这事不是急就急出来的。
心平气和方能稳固,若心浮气躁,弄得不好就沦入魔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这两年来还是有些收获。在练白羽惊弓方面也有些成就,现在已能快速准确的射中目标,唯一欠缺的就是力道的把握了,可这方面以平时的练法是练不出什么效果的,就看以后的实战经验了。
溢剑年幸存窗外的黑夜。今夜,没有星!但夜色同样凄美,说它凄美是因为观看的人不只是用眼,还用上了心。
四下静悄悄,旁边的清心也沉默不语。溢剑很庆幸,庆幸上天给自己送了这么一位知己来,她总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想什么,她从来只是关心着溢剑而甚少要求自己对她呵护或者回报点什么的,所以溢剑有时候甚至还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怀疑身侧有这么一位知己是否真实。
生活在如此美好之中,溢剑有时甚至怀疑清心是否是位狐仙,因为前世帮助过她,所以此生专来报恩的,就像<<白蛇传>>中白娘子报许仙的因一样。
不管怀疑也罢,真相信也罢,溢剑确确实实地感觉到清心的关怀,这一点无庸置疑。就算清心真是狐仙来着,溢剑也不会说什么。
“笑得那么诡异,可不许乱想什么哟!”清心在耳边吐气如兰地说。

溢剑也不好意思再想下去,调佩地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清心一笑摇头说:“不知道!”在溢剑看来今天清儿的笑带着狡猾的味道。
于是又问:“想知道吗?”,“如果你愿意说,那么我就想知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呢,我想知道也没有用啊!所以你在问我之前就应该问问自己想不想说”,清心狡诘地说。
“我既然问你就表示愿意说,你怎么还问这么浅显的道理呢?”溢剑丝毫不见示弱地说。
“你既然愿意说,那你就直接说呀!”清心开心地说,然后又以想急于知道的表情问:“那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清儿姑娘究竟是不是狐仙!”溢剑坦承地说,然后就看着清心。
清心先是一愣,随后啐笑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能跟狐仙比呢?”溢剑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啊?”
“做狐仙哪会有像我这样失败的?”清心说完也盯着溢剑看。溢剑哪有不明其言外之意,可是有意无意间还是逃避了清心的痴眸。
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流水空有护花意,流水偏生不知落”呢?
“今夜好静啊!”溢剑转移话题!
“好象每晚都是这么静吧,只不过是你以前没有发沉而已!”清心也就顺着话题说。
溢剑点点头认同了清心的话,忽而缓慢低沉地吟道:“今夜无月色不明,
愁肠千丈花生情,
几番思绪未成眠,
静伴孤寂却暖馨。
贪杯醉梦诗自吟,
风萧夜露流浪心,
放眼夜空心自碎,
向天轻声问此情!
情啊,不归,
爱啊,又何在?”,.
“情不归是因为情已有所归,爱不在是因为爱已有所在!这首诗叫什么名字?”清心问。
“<<忆佳人>>,本来是我在那个世间网络上看的一篇文章,只是我才在其中略作了改动而已。”
“哎,<<忆佳人>>,好名字啊。轻轻地静静地想念一个美人儿,跟赏花赏月比起来,谁输谁赢?”
“当然是忆佳人的境界要好!”
“为什么?”
“既然是佳人,那其本身观赏价值就不是花和月可以相提并论的。其次,佳人是有感情的,她能左右观赏之人的情绪,最后,观赏之人对佳人的感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生活中有些人喜欢某些花,说不定就是因为喜欢某个人才喜欢某种花的!”
清心露出思索的神情,一时间还不能消化掉溢剑的话,只说了句:“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研究啊!”弄得溢剑干窘不已。
清心突然又说:“你既然这么有研究那我问你,如果一个女孩子真爱一个男孩子,那她对爱的要求是什么?”,“是希望能和这个男孩子在一起,不管财富和名利!”,“既然你能回答,那为什么你又做不到呢?”溢剑不说话。
“你不说话是因为你无话可说还是因为你不想说?”“因为无话可说!”清心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人,似要把他看个够,看个透!忽然道:“你为什么总是爱隐藏自己的忧伤?”
溢剑剧震,深深地看着清心,看得那么仔细那么专注,像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清心一样,这还第一次深视着她!
清心落落大方地就让溢剑看着,那是年轻时为了爱不顾一切的放纵,只要能让你牵肠挂肚,又何必骄作矜持?
溢剑看清心,发现她身上有种了莫名的气质,那气质不似艳光四射,那气质不是凄美绝伦,那气质不是高贵优雅,那气质也不是**飞扬,那气质是一种美妙绝伦的感觉,那感觉就象小时候喜欢一个小女孩时却苦于不敢向她表白,而只有把悸动的心深深地压住,然后在半夜将情感悄然流露,终日沉落在苦涩的思念中,
那滋味,那滋味。。。。。。
是夜,溢剑和清心精心制作了一个小册子,郑重在上面写下了<<天外语录>>四个樊体字,并与清心一道写下了来天外天以后的第一次感悟:
第一语,只有学会被爱,才能真心追求所爱!
后来的日子溢剑愈加勤奋好学,每日除了吃饭等事以外就只有练功了,似是没有什么事比练功更为迫切了,有时清心明知故问:“你这么勤奋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回到最初的人世吗?”,
于是溢剑就这样说:“你以为我会对当初的尘世留恋吗?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并不再那里,这你是知道的!”
每当溢剑这样说,清心就不再说话,因为她了解他的心情与感受,否则当初也不会离开那个尘世。
溢剑现在经常有意识地操纵着自身元气,看是否能加之意念而达到“移物”的目的,一旁的清心也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两人的关系很好,但两人都暗中较劲不愿输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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