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初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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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识到现现两人依旧较劲,一直都是这样,从未改变过。 如果真有,那也是在感情落寞之时,才会有那短暂的温柔。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又是两年过去了,这两看加之前的几年算算也有五个年头了。溢剑想到五个年头以来自己已是二十四的年龄了。这几年,个头也有1。75米,达到了美男子身高的标准。
而清心并未因为早过了十八而容颜改,倒是越发地清两动人,如出水芙蓉。时间改变了两人的一点外貌,可两人额头上的“仙”“梦”印记依旧如当初般一样新亮。
也因为这个印记倒成了仙风大梦中的异类,具有代表性的意义。如果以后遇到修真之人而介绍自己是“仙风大梦”的人,恐怕不让人记得都难!
溢剑与清心从紫竹林走回来,一路无语!
其实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也是一种味感,一种平静悠然的味道。
仙风大梦四季如春,景色从未改变过,溢剑与清心并未因此而讨厌,反而对这里的草木生出了一些感情,对于每个仙风大梦的人而言都是这样吧!“我家住在仙风大梦,仙风大梦是我家”成了大家共同的信念。
要不溢剑一直都还有一个梦想,一个生死不谕的梦想,可能溢剑当真愿意在这里留待千世万世。今天溢剑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去开始新的征途,去追寻昔日地梦。
“清儿,告诉你一件事,我好象能用意念驱物了”溢剑静静地说,没有一点该有的喜悦。清心惊异了一下,明白溢剑的话不止于此,就等着他继续说。
“我想找她!”溢剑说出了下面的话,期望地看着清心。清心这下一点也不惊奇,仍如当初般。
“那么就去吧,我会支持你的,不管你的任何决定!”溢剑料到会这样,因为清儿就是清儿,是永远支持溢剑的清心。
晚饭十分,仙风大梦众人围坐在膳厅中,待仙老与梦姥坐下后,溢剑就主动告诉自己的道行上的进展以及现在的打算。听到溢剑道行上的进展,除清心以外所有人都惊异不已,仙老点了点头,嘴里并未说什么,面上也没能什么特别的表情,但眼中还是掠过了许些欢喜。
倒是梦姥开了口:“小剑你真的会驱物了?”言下不甚欢喜,要知道刑平当初都用了十五年左右。
溢剑点头称是,众人登时动容,因为这意味着溢剑的“八卦墓诀”已进入玄境的第四层。
这“八卦墓诀”的第三层的修炼甚难,资质一般地需要十年左右也不是不可能。照溢剑前两层的修炼看,他并非那种资质较好之人,何以这第三层的修炼只用了区区两年时间。
“小剑,你确定你会驱物了?”梦姥再次问出这句话,这次言语没有如上次般透着欢喜。溢剑仍是点头称是。
“那好吧,看到桌中那杯装满水的杯子吧,你试给大家看看!”溢剑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中央那装满水的杯。
此时他不再认为那只是一只杯,那象是一座山,一座象征着诸位师兄姐疑惑与不解的山,如今,溢剑要用自己的手动去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经会驱物而可以走出仙风大梦了。溢剑平息了稍微紧张的心,溢剑待心情完全平静之后,就想着杯子动起来。
然后以一种完全放松而极度自然的做了那个练了许久的动作:站直身子,自然地伸直手臂,掌心向上,几个手向装满水的杯子招了招。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因为一开始所有人都在认真地看,那杯子动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缓缓地悬浮在了离桌面一尺的高度,杯子里的水荡起圈圈波纹,证明了溢剑的成功!
“好!”良久,众人才回复过来,都惊喜地恭贺着溢剑,而一直没有说话的仙老此时脸上也有了许些的微笑,溢剑心里激动极了,几年努力终于有了小成,而仙老的微笑就等于承认了他的成绩。
“仙老,小清也想随他一起出去!”清心猝然道。
仙老没有回答却另外问道:“你也学会了吗?”清心站起身子,对着同样的那水杯摆出了与溢剑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
众人紧盯着她与水杯,眼光就在她与杯之间来回扫视。那装满水的杯子就那么直接地停在了与溢剑施术相同的地方,杯里的水纹丝不动,让人感觉那杯子是一个空杯,众人久久不语地看着这个场面,连一点惊呼声都没有。
“仙老,小清有资格了吗?”清心恳切地问。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都有些欢愉地看着他俩,毕竟取得成绩的是小师弟与小师妹。
溢剑用一种无法说清的眼神看着清心,看得清心心里一跳一跳的,清心恍恐地问:“猪,你怎么了?”
溢剑麻木而痛苦地说:“原来你早就会了,原来你早就会了!”说完两眼一黑,直直地向后倒了开去。

。。。。。。
“猪,我觉得与你已经有一层隔膜了,再也看不清你,你象雾一样,你知道吗?你变了,你变得陌生!”清心依偎着溢剑。
两人坐在一块石头上观着那徐徐下沉的夕阳。
溢剑看着那夕阳,心中无限感概,人的一生何尝不是象这太阳一样,从头到晚在做着各种“动作”,到头来还不是会陷入万般沉静之中吗?
溢剑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象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溢剑也确实病了一场,记得当初醒来之后问及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周。
醒来之后,溢剑总是喜欢静。这静不是一个人没有朋友般的孤寂,而是万物归寂的宁静。
于是前些日子溢剑在<<天外语录>>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第二语,静是看破浮华而走上心灵的朝圣之旅。
溢剑写完之后交给了清心看,两人于一周时间先后学会了玄境第四层御物!
“你从清醒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些日子虽与你常处在一起,但我总觉得与你貌似神合,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很害怕,猪,你答应我好吗?不要抛下清儿,在这天外天,清儿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依靠了!”清心依旧偎在溢剑的肩头幽幽地说。
“不是还有仙老和师兄姐们吗?”“他们不一样!”清心急道:“你们只能是师兄师姐!”溢剑笑笑,那是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次笑。
那笑有些脱俗,看起来有些仙味,清心感觉。那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两人不是第一次看夕阳了,可每次看夕阳的感觉都不一样。记忆中最深的那次就是在尘世中繁华的城市中的一座天桥上看夕阳,那是时间最长的一次,此时回想起来,颇有温馨的感觉。
“是啊,天外天也只有清儿算故人了。其实今日她不说也会照顾她的,因为以前就承诺过!”溢剑默默地对自己说。在夕阳的余辉里,两人披上了一层霞衣,在清风的拂动中,让人错觉这样依偎着应该就是地老天荒。
“到天外天已经五年又二个月了!”溢剑叹道!五年啊,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
“决定明日出去吗?”清心轻声问。“我会带着你的,我们一道!”溢剑说。
清心“嗯”了一声算是作答。两人静默,沉浸在这种寂静而温馨的氛围中。霞光退去,慢慢地又迎来了一天的黑暗,朦胧中,溢剑念起心诀,手指顿时亮起一团光华,映照着两人俊美的脸。
流星划破苍穹,
散落一地清风,在树叶的摇动中,
谁看到风拖着你疲惫的身影!
思绪,在光华流转的指头缠绕。
光华或明或暗,
世事时隐时现,抛出的是世事的平静,
抛不出的是人生的无奈。
闪烁的光华,撕碎你长长的思念,
如一江春水,流向时常梦呓的地方!
溢剑随手把手指尖的光华抛向宿处,然后揽着清心的腰轻踩着一根枯枝,随着光华的余光向宿处渡去。
。。。。。。
“你们已练到玄境第四层,按我仙风大梦的旧例你们可以出去游历了。不过你们得注意,游历间你们便与我仙风大梦无任何关系。不管你们生也好,死也罢!这情况一直要持续到你们把'八卦墓诀'练到灵境第二层为止。相信这五年以来你对'八卦墓诀'已然基本了解,那我也不再多述!”仙老肃穆地说完,然后嘘了一口气.
“老头子,你好象还忘了一件事情呢!”梦姥一旁提醒说。仙老回想了下“哦”了一声又道:“你不说我还真搞忘了呢!”,仙老又对刑平说:“平儿啊,你去将相思与寄情取来!”。
仙老满是笑意地看着身前跪着的溢剑与清心,慈爱的说:“快起来吧,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呢?”接着就把溢剑与清心扶了起来。
刑平洒脱地向外走出,不消一会儿就把“相思”与“寄情”捧来,面上有羡煞之色,行到仙老之前朗声说:“仙老,双剑已取来!”仙老额首,又对着溢剑与清心说:“万物皆有情,配契自在心!走吧,如果不明白,日后慢慢去体会!”说完示意刑平将双剑交给二人。溢剑与清心分别取过相思与寄情置于身后,又向仙梦二老躬身告别。
“小师弟小师妹,也许又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次见面,就让我们作师兄姐的送送你们吧!”溢剑感激地点了点头,清心眼睛微红,似乎要落泪下来。
溢剑与清心走在最前面,其余师兄姐都在后面跟着。
有一大堆人走在一起却安静之极,离别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用说,就这样默默地走到分手也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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