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性欲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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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晴凭女人的直觉预感到了危机,她想,此时不能按照宋斌的意愿行事,应立即与他分开,借着酒劲她想挣脱开宋斌,“我没事,我要回办公室。”她的声音拖的很长,舌头有些打卷。
“啥没事,你那点酒量我还不知道,不行把酒吐出来吧。”宋斌几乎是在抱着旭晴,他怕旭晴真的挣脱开,不小心摔着,语气变得温柔。
旭晴的挣脱实在是徒劳的,她的力气像是被酒精稀释了,身子变的软绵绵。在以往任何场合上喝酒,旭晴从来都是象征性的,即便有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喝的多点也从没有到失态的地步。像今天这样喝酒,她还是第一次,开始她还控制着,喝着喝着她反而担心起宋斌,于是,自己主动酒喝,为什么这样她不清楚,当时是怕宋斌喝多了,或许,是看到贺总和秦勇的配合,受到了感染。
体内的酒精让她感觉脚下发飘,大脑的意识一阵阵空白。她不清楚这是不是醉酒的表现,也没感觉到人们常说的醉酒后的难受,倒是一阵子飘忽的感觉,使她如在云雾中摇荡,渐渐的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什么紧紧的搂住,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体内酒精的作用愈发强烈。
宋斌扶着她来到床边,他觉得旭晴身子已失去平衡,脚步磕磕绊绊的没了节奏,身子靠着他,重量渐渐增加。他不想立即把旭晴放在床上,他感到旭晴偎在怀里的感觉真好。于是,他把旭晴搂的更紧了。
旭晴身子的绵软,使他体内的荷尔蒙激素在迅速膨胀,他把嘴贴向了旭晴。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旭晴下意识的躲闪着。忽的,她看到了爱人钱志勇向她跑来,她高兴的迎过去,扑到了钱志勇的怀里。靠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踏实,温暖,许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这种感觉让她即生疏又熟悉。他的嘴唇开始在她的眉宇间抚慰,在脖颈上游荡,她在迷离中享受着。慢慢的钱志勇用厚实的双唇封住她的嘴,像孩子**果冻那样轻柔地**她的双唇。她的嘴唇在吸允中给体内传导着电流般的刺激,她几乎失控似的用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他一怔,之后是对她更加疯狂的吻,她的呼吸开始加重,温顺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旭晴感到他的舌把自己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放肆的旋动使她体内涌动起快感。
宋斌没想到竟会出现如此结果,此时,他体内的原始冲动像即将喷薄的火山,难以压抑。本来他带旭晴开房间,并不想借此时机与旭晴在身体上发生点什么,因为他知道采取这种方式得到旭晴,会让她看不起自己。他是看旭晴实在喝的太多了,想先休息一会在回公司。况且,贺慧兰今天的表现他从内心就反感。他和贺慧兰之间只剩下名义了,对方的私生活双方基本不干预。但在旭晴的问题上贺慧兰一直在阻饶他,这他理解,毕竟旭晴是她最看好的人才,跟他搅在一起贺慧兰肯定别扭。可现在贺慧兰却在为他们创造条件,旭晴能不能看出这一点,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贺慧兰是想用他与旭晴的情感纠葛去抗衡汪英旗。因为,贺慧兰清楚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将意味着什么。
宋斌不愿意充做贺慧兰的棋子。但他又不甘心放任旭晴与汪英旗的情感发展。
旭晴还陶醉在热吻之中,她的狂热让宋斌热血沸腾,他不顾一切的将旭晴放在床上,三两下就将自己的上衣脱掉。
他开始解旭晴的外衣,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侧歪在床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时,旭晴一阵干哕,她的酒开始从胃里往上翻。宋斌赶紧去扶她,“到卫生间去吐了吧。”
此时的旭晴根本听不到他在说啥。她又是一阵干哕后,终于,大口的吐了出来,雪白的双人床单上一片狼藉,宋斌被她带动的胃里的酒精也开始发作,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时,旭晴已经睡着了,床上已惨不忍睹。
宋斌像是刚从云雾中坠到地面,立时清醒了许多。他拨通了总台的电话。“马上过来几个女服务员,带上枕巾和床单。马上。”
不到一分钟,门铃想起。三名服务员进门,宋斌冷漠的向她们交代。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动作麻利,有条不紊。她们给旭晴脱掉沾满污渍衣服,换上了床单和枕巾。
宋斌始终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当服务员把旭晴安顿睡好后,他嘱咐服务员要把旭晴的衣物洗净,熨好后拿来。
看着旭晴睡在松软的大床上安详的样子,忽的,从内心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一个女人在这个社会中生存真的很不容易,尤其像旭晴这样的女人,漂亮,想干些事情,又没有家庭背景,靠自己打拼,在应付工作上的事情时,还要拿出很大的精力,与男人周旋。
宋斌经过刚才的折腾,感觉十分疲乏,他拿了睡衣到卫生间冲了澡。他来到床前,仔细端详着旭晴的睡姿,恬静、安逸,均匀的呼吸,轻轻的鼾声,像是温顺的小猫。他坐到床边静静的看着,说来也怪,刚才难以压制的性冲动,到此时变成了静静的爱。他想男人和女人的爱,性是不能完全替代的,有时,俩人的厮守也是爱的表达,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宋斌的困意袭来,他歪在旭晴旁边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旭晴醒了过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掉,**着身子在被窝里。宋斌穿着睡衣蜷缩在大床的角落,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态。她恼怒了,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理智让旭晴没有去踹,她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蒙蒙胧胧的记着一个人在吻自己,自己很冲动的迎合着。后来的事情她记不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不敢想。她恨宋斌,恨他不是个血性男人,居然在她酒醉的时候,做出了那些事,她不禁抽泣起来。慢慢的她把恨又转向自己,是呀,自己为了适应周边的环境,迎合那些有权势的男人,开始在逐步失去自我,甚至把自己做人底线一再放底,这还怨得了别人吗。
她见宋斌还在熟睡,拿起枕边的衣服穿好。她发现衣服是刚熨过的,可她没敢多想,她要在宋斌醒来之前,穿好衣服悄悄离开。但当她穿好衣服后,她犹豫了。就这么走吗?他坐到了床前的凳子上。
宋斌被她的抽泣惊醒,忙坐起来,看着她。“你怎么哭了?”
旭晴没有理他,而是哭的愈发厉害。
“别哭呀,有什么话直接说。”宋斌着急的说。
“你算男人吗。”旭晴冒出一句。她从内心憎恶和蔑视宋斌,在她酒后做那些事,真的不算个男人。但她也知道在当今,许多女人就是因为酒后才迈出那一步的。
宋斌忽然意识到了她哭的原因,于是,他装作狠痛心疾首的样子。“对不起,我确实不是个男人。”
旭晴像是得到了证实,她的哭声更加凄惨。
“你别哭呀,我已经承认不是个男人了吗。”宋斌假惺惺的说。
“你简直就不是人。”旭晴近乎声嘶力竭。
“旭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我不是男人,我承认,谁让我守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敢碰呢。说我不是人,可就太过分了。”宋斌平静的说。
旭晴愣住了,她听出了宋斌的画外音。沉默了一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人家的衣服是谁脱的。”
宋斌把经过说了一边,最后又说。“我可没看着她们给你脱衣服,我是一直背对着你的。”
“你也别表白,你做了什么我是知道的。”旭晴由抽泣已变成了温存的笑。
宋斌一听她的话,便露出心满意足笑。见旭晴的情绪好转,便开始了他的理论宣贯。“旭晴,我说些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中国女人有一个最大的错觉,包括像你这样的女人,总认为自己的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某个男人的。就因为你们女人有了这样认识,便让很多无聊的人有了可乘之机,他们总结出一套套的理论,要么锁住女人,要么俘获女人。道德人士的说辞是:女人的身子是属于丈夫的,只有丈夫才能享用。有些男文人把它篡改了一下,说女人的身体是属于心爱之人的——爱谁,就该给谁。”
旭晴听他说,并不接话茬。她觉得俩个人独处的时候,这个话题是非常敏感的。
“女人是多样的,女人开始变的非常实际,貌似被人一忽悠,就把自己当个礼物隆重地献出去。其实,这样的女人往往是最有心计的,表面上自己很单纯,实际上她把自己献出去的同时,已拿到交换的筹码。”宋斌对旭晴的不接话茬感到郁闷,便用些刺激的话。
“她毕竟已付出了。”旭晴不忿地说。
“这种付出是不平等的一种表现。要提倡女人善待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属于你的事物,也是你最应该善待的事物,与男人**是平等的需求,不存在献身的问题。”他也不接旭晴的话,而是继续滔滔不绝。
“你说的是纯粹的乌托邦理论,在男女真正平等的前提下,才能够实现。不然,就成了男人推卸责任的依据。”旭晴说。
“是呀,现在有些女人就是凭着脸蛋在吃饭。我承认这个现实是不会很快打破的。”宋斌说。
“打自己的的,让别人走路去吧。”她笑了。“女人也有权按照自己的活法生存。”旭晴又说。
“享受生活。咱们先说说今天如何享受吧。”宋斌说。
“宋总,我是不会把自己作为礼物献出去的,更不会按照你的理论去潇洒的互相需求。”旭晴说。
“佩服你的执着。”宋斌夸张的说。
“汪英旗是我最讨厌的人,但在你的问题上,他表现的还算真诚。”他又接着说。
“你像是要把握送给汪英旗,你没有这个权利吧。”
“我只是提示,我巴不得你与他彻底决裂。”宋斌笑了。
旭晴看了表,说。“我们走吧,今晚我还有事情。”
宋斌毫不掩饰遗憾的表情,“走吧。”
“宋总,我还是真心谢谢您的真诚。”旭晴主动上前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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