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七月初七雷雨作 罗成逆转回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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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赶到洺水城时,双方正打得火热,但是城内守军却并未出战,反而将免战牌高挂在城楼之上罗成见自己手下兵士与刘黑闼大军厮杀,城内却无一人相助,顿时怒火中烧,大骂李元吉软弱无能。
其余副将见罗成赶到,立即鸣金收兵。进入中军帐中,罗成问为何不见城内出兵,副将各个不敢明言。见到此状不用问也自然知道情况,李元吉此人生性懦弱卑鄙,肯定不会为其他人而牺牲自己,他在城中只不过是等着有人解围相救,哪里会出城迎敌的。
罗成既然明白,也不再过问此事,问了问士兵伤亡情况等才知道,这几天来一直强攻洺水城北,已经死伤近万人,并有三员副将战死。而刘黑闼拥有人马近十万,战将也有近百人,如此下去恐怕不利。
罗成眉头紧锁,万没想到刘黑闼居然能有此番实力,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应该先来此处而不是打那个小寨。但如今刘黑闼已经扎稳营盘,如此硬攻就算能够取胜,将士死伤也会相当巨大。为了避免手下军兵白白送死,罗成决定突围入城,率城内部队共同对敌,这样一来刘黑闼腹背受敌,必然大败。
待夜深时,罗成身着银甲,饱餐战饭,手持亮银枪带领十八名死士绕到洺水城东侧。将马蹄用布包住,静悄悄的摸到刘军军营附近。
相对于其他三面而言,东侧守兵较少,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强攻北面,东侧的守卫也相对松懈。不过刘黑闼大军扎营十数里,无论如何也要穿过万余众才能到达洺水城门。
直到卯时,营中巡逻兵的步伐才开始慢了下来。罗成知道这是守卫最疲惫的时刻,低声喝道:“冲!”十几匹战马飞驰而去。
刘军的那些哨兵整夜未眠,此时已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直到罗成等人来到营前三十余步才猛然警觉,喝道:“口令!”
罗成哪管他什么口令,轻轻催马,三十几步的距离瞬间便已到达身边,亮银枪一晃,那哨兵只觉喉咙一凉,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地上。直到第二道岗,刘军的哨兵才发现有人偷营,赶忙敲响铜锣。锣声一响,军营中顿时乱成一团,数日强攻,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前来偷营。而刘黑闼的部队毕竟屡经战役,再加上平时训练有素,短暂的混乱之后马上恢复,各路人马调动十分流畅。
罗成带领手下十余骑士冲入刘营,不光罗成勇猛,这十八人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高手,一般的士兵根本不能抵挡,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刘军已有近百人死于非命,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待冲到营地中心之时,敌军长枪兵已经列队等候,一丈多的大枪横在眼前,就像是一道刺墙。
罗成眉头一皱,万万没想到敌人能有这样迅捷的调兵能力。然而此时情势危急,哪容得耽搁片刻,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亮银枪仅有一人多长,与长枪兵的大枪相比要短上一大截,长枪还没能碰触到对方,战马便已经被对方大枪刺到。数声哀嚎之后,罗成及其手下的战马均被刺死,无奈只好徒步而行。
此时罗成才明白什么叫做枪林,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无数枪头刺来,稍不留神肯定会被扎成筛子。此时性命攸关紧握枪杆,罗家枪法使用开来。就算无马,罗成也是异常勇猛的战将,这些小兵又哪是他的对手,顿时惨叫声与兵器相交的叮当声混成一片。
冲过枪林之后,原本带来的十八名精兵只剩下九人,其中两人殿后,其余七人与罗成一起快速向东城门跑去。刚跑出百步,一队铁骑兵整齐的排在眼前。见到这等场面,罗成的心凉了半截,暗自赞叹:“这刘黑闼果然不一般,兵员调动的如此神速又如此恰到好处,恐怕此次想全身而退有些困难了。唉,都怪我太过骄傲,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可现在哪是自责的时候,短暂的叹息后,抖擞精神冲入铁骑马队之中,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罗成就肯定不会放下武器,就算是死也会多拉几个垫背的。这些铁骑兵不光人身着重甲,马身上也是全副武装,就算是用大刀斩杀起来也相当费力,不使出全力根本就不能伤其分毫。一会儿的功夫,手下那七人中又有两人战死。罗成心中哀叹一声:“唉!都怪我罗成自以为是,害得兄弟们白白送死!我真是个混蛋!”
正在此时,忽闻手下喊道:“罗将军,这里有马,快上马!”
闻言望去,见那五人抢了一匹战马,正围在那里叫喊。罗成冲了过去,对其中一人说道:“你上马先走,叫城内出兵相救!”
那人哪还听他这话,吼道:“罗将军!你快上马,否则兄弟们就白死了!快!”边说,边将罗成推上马去。正拉扯间,那名手下被敌人一枪从后心刺入,命丧当场!死前还低吼道:“快…走…”
罗成见手下惨死,怒喝一声,亮银枪刺向敌人胸膛‘咚!咚!’两声脆响,对方连人带甲都被贯穿,死于非命。此时罗成已经杀红了眼,一股森然之气散发出来。周围的敌人也好像感觉到一丝寒意,阵脚有些慌乱。
“罗将军!你快走!”罗成被这一句力喝惊醒,大脑瞬间恢复冷静。他不怕死,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兄弟们白白送死。心一横,翻身上马趁着敌人阵脚慌乱的一刹那冲了出去。
此时罗成骑上了重甲战马,不必再分心保护下盘,罗家枪法完全施展开来,周围刘军士兵岂会是对手?黑压压的人群就好像被一把利刃穿破,退得稍微慢一点儿就会被一枪刺死。
罗成就像一头冲入羊群的猛虎,肆虐着周围的羔羊,凡是经历过这场战斗还能活下来的刘军士兵都不会忘记这样的场面。一阵冲杀之后,罗成终于来到了洺水城的城门。虽说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却也已经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染得血红。
洺水城上的哨兵见敌人军营内乱成一团,又见罗成冲了出来,高兴的喊道:“援军的信使来啦!援军的信使来啦!”立刻打开城门放罗成进城,追击的刘军士兵也被弓箭手射退。
刚一进城,罗成便跑到城楼之上,对守城者掏出令牌:“快!带兵前去救援,与我同来的人还被困在里面!”
守城的人一见令牌,立刻下跪道:“不知镇国大将军前来,未能出城救援,罪过罪过。”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派人……!”罗成有些恼火。可当他看向城下时,发现刘营内火把移动顺畅,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凌乱的感觉,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全部阵亡,一时间愧疚不已。由于刚才命悬一线,身体已经麻木,但现在一时放松,剧烈的疼痛涌了上来,加上疲劳过度,眼前金星乱窜“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当罗成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刚要动弹,四肢便传来了剧烈的酸痛。
“罗将军,您醒了?”旁边的一位婢女问。
“啊…”罗成勉强的动了动身子:“我这是在哪?”由于过度疲劳,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
“洺水城将军府,今天已经是七月初三,您已经昏迷两天了,还好军医说您身上的伤口都不重,只是疲劳过度而昏迷,并没什么大碍。军医还说,能够冲过如此重围身上却无重伤的只有当初的李元霸和现在的罗将军了。”婢女一边回答,一边流露出尊敬的神色。向罗成这样身份的人,岂是一个丫鬟随便想见就能见到的呢。
罗成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身上虽然未受重伤,却也是众兄弟舍命相护的原因,又怎么能是自己一人的能力呢。再说了,现如今强于自己的人物还是不少的,像秦叔宝与尉迟恭等大将,实力也是在自己之上。
“外面战况如何?”
“哦,这几天都很平静,并没有见到三皇子派兵出城。”婢女睁着大眼睛讲解道。
罗成冷笑一声:“哼,想他李元吉何等小人。我们在外面拼个你死我活,他在城里倒是挺悠闲的。快,带我去见他!”说完不顾疼痛,硬是爬了起来。
婢女不敢多说,只好带着他来到主殿,面见李元吉。
此时,李元吉正在与众将摆宴谈话,见罗成到来,笑眯眯的起身迎接道:“罗将军,你现在身体还未康复,还是多多休息为好。”殿上其他文官武将也都自觉起身。
“哼,三皇子倒是挺悠哉的,城外就是重重敌军,居然还能有闲情雅致大排筵宴。”罗成毫不客气的说:“我们在外出生入死,你们却在这里吃喝玩乐?”说出的话语不带丝毫的尊重,就好像当朝皇子在他的眼前如同狗屎一般不屑。
“哦?难道我堂堂皇子的起居饮食都要经过你罗成的同意么?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李元吉脸色阴沉。
“哼!”罗成撇了他一眼,然后巡视了一下周围的将官,斥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只懂得奉承主子,没有一点为国为民的心思。守城将领是谁?”
这么一问,只见其中一人深深低下头去有意躲避罗成的目光,不用猜也知道这人便是城守了。罗成怒道:“不思退敌,怠慢军心。来人那,拉下去斩了!”
李渊曾封过罗成和秦叔宝两人战场斩将之权,此话一出门外两名士兵应了一声,进来便将那人拽了起来,不管他如何求饶就是不听。自从李元吉来到洺水,刘黑闼就立即率军将其包围,守城将领不光不想如何退敌,只想着每天侍奉李元吉作乐,城中兵士本就不满,此时罗成下令,正好为他们出了这口恶气。
就在此时,李元吉大喝一声:“慢着!”那两名士兵无奈,只好站住,毕竟皇子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罗成皱眉喝道:“拉出去,斩!”同时掏出龙虎令牌,置于李元吉面前。那两名士兵见到令牌可有了底气,知道那是皇帝御赐的,于是硬将城守拉出去斩了。众人大惊失色,对罗成的畏惧之心更盛一层。但谁也没有注意,角落处有一员武将露出一股仇恨之意,此人正是刚刚被斩城守的堂弟。虽然两人只是堂兄弟,但是一直以来如同亲生兄弟,交情甚好。此人见罗成刚到便斩了自己堂兄,心中愤恨无比,誓要报复。

李元吉颤抖着点指罗成,脸色通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你…”
“来人,护送三皇子出城!”罗成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这样一个不值得保护却还要保护的人渣还不如一个军营中普普通通的炮灰小兵更有分量。
众将官此时哪敢怠慢,不管李元吉愿不愿意,将他拥到战马之上,集结马队准备突围。
罗成问清城中状况,得知城内还有步兵一万六千人,骑兵三千人,精锐铁骑五百人,粮草等军需也还能够持续一个月所用。于是下令让六名相对勇猛的将领带领骑兵三千,铁骑五百,步兵六千护送李元吉出城突围。并命其出城之后与城外军队汇合,三日后午时夹攻刘黑闼军。
罗成先率兵从城东佯攻,待刘军将注意力放到城东之时,护送李元吉的军队从城北突围而出,与城外军队合为一处。罗成退回洺水,命令军队加紧训练准备破敌。
三日之后,正是武德五年七月初六,忽有人来报城外唐军向东退去,不知何意。罗成赶忙登上城楼观望,见自己所带来的军队已经退出百里,心中暗骂李元吉卑鄙。
原来由于李元吉心中记恨,突围之后居然假传军令,要大军退于东侧二百里处等待调遣。并暗中派人到刘黑闼处下书,让其趁势而攻。
当日,刘军大举攻城,罗成将手下一万步兵抽出七千充作弓箭手,立于城头以弓箭抵御,其他士兵多多准备巨石滚木。如此一来,攻势虽猛,却也不能近雷池一步。
刘军猛攻直至午时方才罢休,此时城下已经尸骨如山,阳光照耀之下显得异常恐怖。
罗成见刘军虽然伤亡惨重,但并未动其根本,知道午后攻势将会更加猛烈,心中盘算不能如此下去,否则一味守城,待滚木、弓箭等物用尽之时就完了。于是决定未时自己亲自率兵出城迎战,这样一来便能缓解城中守卫的压力,以此能再多支撑几天。相信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李世民便能解危而回,只要援军一到,肯定让刘黑闼全军覆没。
午饭之后,罗成到马厩选了一匹白色战马,一直以来罗成都喜欢骑白色战马,因此还得到‘白马神将’的称号。提枪上马,点选精兵两千,便来到城门。主将将要出城,必须要选一员武将暂代将职。事情也这般凑巧,被选中的正好是罗成先前斩死城守的堂弟。
未时一刻,刘黑闼大军从北城门而来,攻势更加猛烈,唐军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未时三刻,罗成率军从城西冲出,向刘军展开反攻。
此时刘军大部分主力都在城北攻城,其他三处主要以拒马等物防守。但洺水城中已无骑兵,拒马对于步兵来说并没有太大阻碍,很快唐军就已经冲入刘营。罗成一马当先,罗家枪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沿途遇到刘军两员将领,均被罗成三两下挑于马下。唐军从城西而出,进入刘营之后一直杀到城北处。
刘黑闼虽然早就听闻罗成之名,却并未与其对阵,此次相遇大为震惊,没想到罗成居然如此勇猛。直到酉时,两军都已经疲惫,罗成率领的两千步兵已经伤亡近半,而刘军伤亡更加惨重,剩下的士兵见唐军如此勇猛,被吓得不敢上前应战,有的更是弃械而逃,刘黑闼斩了近百逃兵才勉强镇住军心。
罗成率军杀到洺水北城门,命令城守打开城门,哪知城上并无回应。又叫喊数次,仍无回应,就连城上哨兵都已经不知去向。
原来那城守愤恨罗成,为了置其死地,将守城人马调离城北,又暗将哨兵杀害。现在就算罗成怎么叫喊,城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
刘黑闼见洺水未开城门,恐其有诈,但时间一长,也看出些端倪,一边派出小股部队前去匿战,一边整顿军马从新组织包围圈。
罗成见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不去猜想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率兵向城东而去,想着如果能够突出重围,最起码可以与自己军队交汇。而手下这些士兵已经拼半天命的命了,本来就筋疲力尽,再加上滴水未进焦渴难耐,战斗力明显下降。还好有罗成带领,仍是奋勇无比,如此一直坚持到亥时,杀的只剩下两百余人。
刘黑闼下令只追骑乘白马之人,若有谁能杀了罗成赏金万两。一时之间刘军高呼:“杀罗成啦,杀罗成啦!”“罗成骑的是白马,杀骑白马的呀!”白马本就稀少,而如今罗成所骑白马更是异常显眼,就如同磁铁一般吸引着刘军士兵蜂拥而至。
此言一出,罗成忽然想到刚出长安时贾辅顺给自己的那封信,上面写着自己七月初六如果遇到晴天不能骑乘白马出战,否则性命危矣,看来当真不假。心中暗叹:“难道真是老天要收我罗成?”
此时刘军追兵已到,手下有一名士兵喊道:“罗将军先走,我来殿后!”然后站在原地不动。罗成心中一暖,深为此人忠义感到欣慰。
然而就在此时,忽听那人大呼道:“我投降,不要杀我!”可刘军士兵的目标只有杀了罗成领赏,谁还去管他投降不投降,长枪、大刀同时挥下,那人瞬间便成为一堆肉泥。
唐军众人同时愤道:“贪生怕死!活该!”
就在大家认为死期将至的时候,罗成忽见前面有一处不小的树林,林中道路十分崎岖,骑兵根本无法进入,于是下马带领众人潜入树林当中。
刘军追兵到时,见唐军进入树林,刚要进入树林追击,随行将官却下令包围,等到天明时再攻。
罗成看出刘军惧怕埋伏,暂时不敢攻击,总算松了口气,再看自己所带士兵只剩下不到一百,而且各个唉声叹气,一阵心酸。仰望天空心中叹道:“唉…我罗成死便死了,还搭上这么多无辜兄弟的性命。老天爷呀,你到底在看哪里?”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今日乃是七月初七,天气格外阴沉。唐军本还想再多休息一会儿,可刘军已经开始慢慢搜索进来。罗成对剩下的唐兵说道:“如果我们能够冲出去抢了战马,兴许还能逃到城东营地,那样还能保命。”众人见还有一线生机,顿时间又恢复了斗志,与罗成一同冲了上去。
刘军士兵刚入树林,就见唐军迎来,双方战在一起。其实罗成嘴上说抢战马能逃命只不过是鼓舞斗志,他比谁都清楚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达成的事情。不一会儿的功夫,唐军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罗成一人。
还好身在树林当中,不能像在平原一样形成无死角的包围。如此又厮杀了半个时辰,罗成虽然勇猛,可怎奈刘军士兵根本不见减少。时间一长,体力已然不支。就在此时,天空猛然一声巨响,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大雨如决堤洪水般落下。
罗成心中哀叹道:“难道牛郎织女都为我罗成殒身流泪了么?”咬牙恨声道:“也罢!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看枪!”双手紧握亮银枪将其高高举起,看准刘军一员将官,用尽生平之力挥了下来。枪杆周围的雨水纷纷飞向一旁,为它让开一条道路。
就在罗成这最后拼命一击同时,一道巨大的闪电劈了下来,刚好打在亮银枪的枪尖之上,只听‘咔咔!’一声,以罗成为中心,方圆百步内地面爆裂开来,所有人都被炸得粉身碎骨……
罗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身中巨雷之后就好像被抛入漩涡当中,眼前一片漆黑,一阵阵晕眩感让他总有种要吐的感觉。在这漆黑一片的世界里,时间好像过去了很多年,又好像只是一瞬之间,快得只不过眨了眨眼睛而已。
当罗成能够看清事物时,高举的枪杆还在半空中,自己最后舍命的一击也还在继续着,仿佛只过了一瞬的时间。可是周围的敌军却已经完全不知去向,树林也已经消失,自己反而是站在一条田间小道上。
罗成还在糊糊的状态,一声惊喝将他惊醒:“啊!!不要!!”罗成赶忙定神一看,自己面前正飞驰来一骑骏马,马上坐着一个人被吓得面色铁青,惊恐万分。
其实那人正在骑马飞奔,不知道是追杀某人还是被某人追杀,反正就是在拼命的跑。可就在此时罗成凭空出现,手中长枪挥下。而那人迎面驰来,这道路原本就不宽,双方正好相对。如若这样下去,亮银枪挥下,肯定会将那人打死。再加上罗成出现的太过突然,那人猝不及防故而吓得他大声呼叫。
可罗成这一击灌注了所有的力量,本来就是打算死前多拉一个垫背的,出招时根本就没打算收手,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此时哪里能够停下。当那匹骏马冲到身前之时,亮银枪也刚好打了下来。两人一马瞬间撞在一起,骏马短暂的哀号声,骑马人的惊叫声同时响起,数缕鲜血喷洒到半空。罗成也被巨大的冲力震出老远.,倒在地上,亮银枪脱手而出落在一旁嗡嗡直响。
罗成爬了起来,向前望去,只见那匹骏马头部被打得血肉模糊,地上满是鲜血。而那骑马人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也被染成血红色……
正是:身陷重围命将丧,电闪雷鸣离大唐。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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