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节 准备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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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正在南书房批阅奏折,小德子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南书房外:“启禀皇上,李鸿章李大人求见。”
李越懒懒的伸了一个腰道:“哦,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吧。”
小德子就出去传李鸿章进来。三呼万岁候后,李鸿章站起来说道:“圣上,今天早上,英、法、德、美四国公使递交国书。请皇上过目。”
“哦,递上来。”接过四国的国书,仔细的看着四国递交的国书,看完之后不由冷笑的说道:“哼,这些混帐,开战之时,为何他们不来拦着。现在却要阻拦,还要用武力。哼。以为朕怕他们啊。去传六部尚书速到南书房来议事。“
不一会,恭亲王奕忻、兵部尚书彭玉麟、户部尚书阎敬铭、吏部尚书翁同龢、工部尚书许应騤、礼部尚书李鸿藻、刑部尚书孙毓汶都到了。
中俄之战都打成这样了,双方根本都无力在继续下去了,都想找一个体面的方式结束,双方都拉不下脸面来,这战争也就持续着进行着。这战争进行着也同时影响了欧洲国家对大清的贸易。
既然他们愿意出面调停,那这个谈羊就是,但是下面就是如何处理善后事宜了,如何与俄国人谈判、俄国人割去的地儿,还有就是占的地位归属问题、还有今后的国策,这时候都需要定下个方向了。
众人进来的时候都是不明就里的样子,不明白李越为何突然召集他们前来议事。本来俄罗斯战事都要经过军机处再交给方怀,但李鸿章从各国事务衙门接到了四国调整的国书,还末与各军机大臣商议就跑来求李超。所以大家还不明白李越召见他们为何事。
奕忻带着众人行了礼,便问道:“不知皇上召集臣等有何要事?”
李越笑眯眯地将手中的调停书递给奕忻,道:“大家看看吧,英法等国现在座不住了,出面调停了。召集列位臣工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众人闻言一惊,开战之时大清向各国出面调整,可是没有一个国家肯出面为大清调整,战到这份上了,各国一起跳出来标榜世界和平主议者,制止这种损害各国平民的战争,为护世界的贸易和平。
还是李鸿章最先站出来道:“皇上,臣以为四国既然出面调整,若皇上信任微臣,臣愿意去德国与俄国人谈,定向俄国人讨个说法。”
李越听了心中不由感叹一个“求和”,一个“逼和”,一字之差相去何止万里,终于自己这番心血没有白费。方怀此时道:“李爱卿愿去再好不过了,只是这次与俄国人谈,一、被咱们抓住的俄国人必须让他们用银子来赎;二,既然是调停了,你就向俄国人要求赔款,而且必须向我大清赔款,你就只管大开口就是了;三、咸丰年间割去的土地必须收回来,占领的土地也要有个说法啊;四、俄国人与我大清以前签订的条款一律作废。还有你此去德国看看德国有什么好的东西为咱大清买些回来,过会儿朕拿个单子给你啊。如果俄国人硬要来横的,那咱大清也别怕他们,反正战争打到这份儿上也不必担心俄国人的战争,大不了多打个几年罢。难道还让我大清灭亡是不?”

李鸿章闻言微微思索,退了下去。
李越这时又彭玉麟对道:“彭爱卿,你替朕拟旨,传令嘉奖前线作战将士,所有军官官升一级,士兵发双倍饷银,阵亡将士一律从优抚恤。另外,那些俘虏的俄国人也别全累死了啊,在俄国人没有赎回去之前让他们多干些活啊。还有啊就是加紧修建通往库伦和迪化的火车线路啊。人不够就用那些俄国俘虏来修,有多少算多少。”
“臣回去一定让兵部派人加强对俘虏的掌握的,一定会按时完工的。”
“嘿,这就好啊,与俄国之仗全赖列位臣工齐心合力,才能使我大清立于不败之地,朕在这里先谢过你们。”
七个人一听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齐道“不敢”。孙毓汶躬身道:“与俄国之战,全仗皇上英明睿智,威名远播,所以我大清才能与俄国之战中处于胜势。”众人听了虽心中鄙夷孙毓汶当面阿谀奉承,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李越听了不由“呵呵”笑道:“这话听起来舒服,可惜不是真的,朕小小年纪何堪大任呢?就能把洋人吓跑?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朕不会连功过都分不清的。虽然与俄国打到这份上,也算是对的起列祖列宗了,至少在朕的手里面大清的疆土并没有因此减少,我大清虽然能攻占俄国之地,但也是侥幸而为啊,因为俄国人的精神劲都投入到与奥斯曼争夺黑海的出海口去了,所以我大清才能在劣势中险中求胜啊,大清赢得太险了,天下的好事不可能永远都落在我大清身上,以后我们再与洋人交战怎么办?不要以为朕是杞人忧天,自古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若不思虑清楚,待向英、法洋人再打上门来,我等如何对得起这亿兆百姓。”
彭玉麟躬身道:“皇上所言甚是,臣以为只有我大清自己强大了,才不惧任何外敌入寇,所以还需自身加强实力啊。”
李鸿章、阎敬铭、翁同龢、许应騤等人也来了兴致,李鸿章道:“臣以为要使我大清强大,却需在一个变字上下文章,天下事穷则变,变则通。我中国士大夫沉浸于章句小楷之积习,武夫悍卒又多粗蠢而不加细心,以致用非所学,学非所用。无事则斥外国之利器为奇技淫巧,以为不必学;有事则惊外国之利器为变怪神奇,以为不能学。不知洋人视火器为身心性命之学者已数百年。一旦豁然贯通,参阴阳而配造化,实有指挥如意,从心所欲之快。”
李越点点头道:“杜挚有言,利不百,不变法;功不十,不易器。苏子瞻也说,言之于无事之时,足以为名,而恒苦于不信;言之于有事之时,足以见信,而已苦于无及,便是此理。朕亲政之时已说过,富国还需先强兵,此番能逼和俄国人,靠的就是大清百数虎贲欲血疆场,换回来的结果,所以朕已决定变革就要从兵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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