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节 光绪登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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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十三年(1874年)十二月初五日,同治帝崩于皇宫养心殿同治帝的死,李越也是没有办法的,对于他有一个强权的娘亲,慈禧有则武则之手段,却无武则之雄才大略。同治之死,传说颇多,主要有死于天花、死于梅毒、死于天花和梅毒三说。不过民间的传说归传说,可是对于李越所掌握的资来看,最大的可能是死于梅毒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因为慈禧的专权不是一般的,他从同治的皇后是有非常大的借心,因为他不是出自叶赫那拉氏,不是一族的,所以对她处处刁难不说还禁止让同治与皇后同房。造成了同治帝的孤僻性格。
同治皇帝就其个人来说,出生在帝王之家,享受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独尊荣光,过着“钟鸣鼎食”的生活,没有兄弟竞争便顺利地登上皇帝宝座,这是他人生的喜剧。但是,同治也有人生的悲剧——他短暂的19年就有六大不幸:幼年丧父是为第一大不幸!童年担当社稷重任而不能享受正常童真快乐是为第二大不幸!同圣母皇太后关系不好是为第三大不幸!婚姻不如意是为第四大不幸!无子无女是为第五大不幸!19岁便早亡是为第六大不幸!老天对他来说真是好的,一堆的烂摊子却让李越来扛起,这末来大清江山。
这天同治皇帝还末去逝的时候,病已进入了无药可制的地步了,可是皇后阿鲁特氏每天都细心呵护着,这位时儿昏沉时而憔悴的一代君王,可是谁又能知道这皇帝得了什么病呢,太医治不了。可是皇后不信邪,天天在佛前祷告求菩萨求佛,就是不见同治有一点起色。她的心碎了,当她进宫的时候就得罪了慈禧,她知道等他一去自己也的跟随相伴啊。这就是帝王家。正在想心事的时候,同治醒了,看着眼前为他憔悴的泪人似的皇后,他心痛啊,他有话想说,可是却没法子说清楚啊,他生在帝王家是无奈的选择,可是同治皇帝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快要到了,他想保住皇后阿鲁特氏。
两人的目光相对时,那是心灵的交融,彼此真心的交流着话语,可是偏偏就有人要来打拢他们两人的世界
慈禧来了,对于那冷面的皇太后,她来了,是探望来了,因为她希望保住自己的奢华就必须靠着儿子,可是自己的儿子却不给他争气,让她气愤啊。对于这个皇后她是非常看的不顺眼的,竟然背着人他们在说一些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话,让他非常的气愤的所以他来了,要好好的重处这个不长眼的皇后。闯入暖阁,“牵后发以出,且痛抶hì)之”,并叫来太监备大杖伺候。
皇后看到情急之下说了句:“媳妇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请太后留媳妇的体面!”慈禧一直以侧居西宫为遗憾,也为咸丰临终前没有册封自己为皇后而不满。慈禧动怒,同治被皇太后的气势所吓晕,病情加重。慈禧见状,才未对皇后动刑。
这一句话触动了慈禧太后的心经,她明知皇后在那里讥笑她自己不是从大清门进来的,又因清朝的祖训,皇后从大清门进来的,只能废黜,不能辱打。这一气把个慈禧太后气得发昏,一言不发,摔起袖子,就转身回宫去了。宫女太监们忙将皇帝唤醒,又将皇后扶起来,同治皇帝又与阿鲁特皇后痛哭一场。
很快慈安太后得了这消息,也忙赶过来,见慈禧已去,皇帝也醒了,便切切实实地安慰了皇后一番。又劝了皇后几句,将皇后**宫去。
慈禧太后回到西宫,怒又未息,便请慈安太后,并召集近支亲王开会议商量立嗣。却把慧妃也宣召在内,偏不召孝哲皇后,这就是报复皇后从大清门进来的一句话意思。慈禧见了慈安,便淌着眼泪,先开口说道:“皇上的病,眼瞧着是不成的了,但嗣皇帝尚未定立是国家一件大事,大家想想,是谁立嗣皇帝的好。”
对于这个慈安来说,他并不想管事情的,可是话己到这儿,也不得不发表自己的看法的。于是道:“国赖长君,古有明训,在我看傅伦和载澍,年纪都长大了,最好立傅伦,班辈又相合,不然就立载澍。不知妹妹以为如何呢?”
慈禧太后一听了,不觉颜色大变,要是立这几人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外,相反还有可能危及到自身的安全,赶紧厉声说道:“你也说立长君,他也说立长君,立了长君,咱们这两老婆子,还有日子过吗?现在他们还要靠着咱姐妹俩,等他们这些人立了大位,还有我们安身之处吗?”

这句话说出,把个慈安太后吓得忙闭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停了一刻,慈禧太后又说道:“俺家溥字辈,没有一个可以立为嗣皇帝的,依我意见,亲王的大儿子载恬,今年已有四岁了,和皇帝血统很近,我想立他做嗣皇帝,况且亲王的福晋,原是我同胞妹子,载就是我的姨侄儿,大家都有一个照应。姊姊的意思怎么样呢?”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慈安太后等着回话。
慈安太后沉默考虑良久后,道了一声好。
慈禧太后便接着对大家说道:“你们听见了吗?东太后的懿旨要立亲王奕环的儿子载为嗣皇帝。六爷,你快些拟上谕吧。”
当时恭亲王只得领旨,便写下两宫皇太后的懿旨,立载恬为嗣皇帝。慈禧便命各位王大臣,在谕旨上签了名,才散出宫去。可怜那同治帝病在床中,哪知外间大事。这半日之间,慧妃不在皇帝面前,皇帝晕去三次。都无人知道,也没有人送汤送药,那病格外沉重,到夜半十二时,气急痰涌,又晕过去了。慧妃忙请御医来看,已齿关闭紧,不能进药。延至夜深,就龙驭上宾,魂归天府去了。慧妃赶紧派太监去请慈禧太后来,慈禧来了,就吩咐太监们替皇帝沐浴穿戴,把尸身陈设在寝宫里。诸事停妥,才请慈安太后与孝哲皇后来,那孝哲皇后抚尸痛哭,哭得死去活来,几次三番地要撞死殉君,都亏得慈安太后救住。叫宫女们扶着皇后,宫中一阵慌乱。
天色尚未天明,恭亲王奉诏入宫,一个太监提着宫灯引路,恭亲王推开一重一重的宫门,进到皇帝的寝宫,只见皇帝的尸身,直挺挺地摆在床上,慈禧太后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站在一傍,慈安太后站在孝哲皇后的右边,孝哲皇后披散了头发,跪在地下痛哭不休。恭王过去向两宫皇太后及皇后请安,慈禧太后对恭亲王说道:“大事已到如此地步,六爷怎样办呢?”
恭王便点头奏道:“臣是没有不奉诏的。”
慈禧太后听了,说道:“六爷肯奉诏,大事就有办法了。”
当时便命恭亲王到醇亲王府的时候,醇亲王并没有表现的那些高兴,因为他知道是什么原因致同治皇帝于死地的,可是他是多么舍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宫去啊,可是这两宫的旨又不得不遵啊。
醇亲王在进宫商讨同治一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落到自个家里的载恬身上啊,可是他并没有表面出欢喜也没有表现出悲伤,而事两眼望向前方。当朝散了,回到家里的时候,来到书房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撒娇和计,可是由于自己的心情影响。
李越直盯着自己的父亲醇亲王道:“阿玛,有什么事情让您好为难的,不是还有太后老佛爷他们呢,你不用担心的。”
醇亲王用那粗大的用抚摸着李越的头、肩膀,用大眼睛死死盯着李越的每一处仿佛是要记下他每一处啊,,终于眼泪还是从这位位极人臣的醇亲王的两眶中流了出来。泪水的流下,可是静静的无语,只有心在刺痛,醇亲王想到自己的儿子要被割舍是多么痛苦的事情,醇亲王非常喜受可以说是一种到了溺爱的程度了,他知道进宫是一种危险,也是对他醇亲王一家给绑在一起了。
李越看着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流过眼泪,可是今天他流下了两行泪水,他知道了他的命运也从此要踏上了新的旅途了,,李越昂着头也静静望着自己的父亲,他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父亲,不管过去还是将来他都是自己最为敬爱的人,可是一想到要与此分离。虽只有一墙之隔,可也是千山万水那样难,想见一面的机会会很渺茫了,想到与阿玛的点点滴滴,想与阿玛背着额娘在外面赌钱,想着与阿玛在平原上越马奔驰,从李越开始有记忆以为一直到现在与家人们的欢乐与笑声一直在耳边响起。
李越襟不住眼泪也流下来了。晚饭也没有吃的两人一直在大厅里静坐,当额娘知道事情后,也加入了父子的行列中。一种悲伤的氛围环绕在整个醇亲王府里面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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